“说的轻松,这鬼东西的身体比石头还要硬,要打败他哪有那么容易。”
只是躲避岳山猿的攻击就要耗费不小的力气,灵剑派的人是疯了吗?他们这些没踏入修行门槛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精怪。
“也不是没有机会,我这里有两张二阶的爆破符纸,但是我们都没有修为,想要用这个伤害到他需要有人冲过去把这个贴在他的身上。”
岳欣瑶又拿出了两张符纸,明显比之前的要高级,朱秦见到之后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他费了那么大力气花光积蓄才买了两张一阶的符纸,人家岳欣瑶直接就拿出来两张二阶的。
原来他这个皇太子才是所有人当中最穷的,海云帆他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云泰帝国的二皇子,比他所出生的大明国要富裕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的话就交给我吧,我的速度最快,到时候找机会贴到他的身上。”
岳欣瑶点了点头把符纸给了海云帆,比起朱秦还是成熟的海云帆更值得让人信赖。
“那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位姑娘麻烦你带着自己的朋友躲远一点,以免到时伤到你,们。”
朱秦看了一眼朱茵,弱不禁风的样子,比之岳欣瑶差了太多。
随后就大吼着吸引岳山猿的注意力,把他引到了远离岳欣瑶的方向。
“哪位兄台说的对,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你和这位姑娘保护好自己。”
海云帆说完也找机会拿着符纸接近岳山猿,只留下岳欣瑶和朱茵两人待在原地。
“没想到那个红头发的家伙看上去高傲鲁莽的样子,实际上还挺细心的。”
岳欣瑶看着苦苦周旋的朱秦把岳山猿引走,对他之前的印象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在旁的朱茵一听用手捂住小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会吧岳姐姐,你居然喜欢这样的,不过我们可是要去参加升仙大会,万一他或者我们通过不了的话,到时候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百年之后另一个人变成一捧黄土,而对方却还是青年。”
啪,岳欣瑶一巴掌打在朱茵的后脑勺上,打断了这个小妮子的胡思乱想。
“想什么呢你,我对凡人不感兴趣,我以后的道侣必然会是一表人才,天资出众,他还不够格。”
岳欣瑶的确是有说出这番话的资本,她家中本身就是修仙世家,家族内有元婴老祖坐镇,也算是称霸一方的大家族。
岳欣瑶自己还是当今岳家家主的二女儿,身份比之凡俗当中的王公贵族还要高贵。
凡俗之中有资格被她看中的人寥寥无几,如果她真的想要找一个凡人作为道侣的话,只需要放出消息,就会有无数青年才俊前来竞争。
但是岳欣瑶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她不想要将一切都建立在家族的基础上。
这一次升仙大会就是她最好的机会,只要能够加入灵剑派,她就有机会学得最上乘的仙法。
在家族她有可能成为金丹期修士,但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元婴期修士,归根结底还是底蕴。
岳家传承多年最强盛的时候也只有元婴修士,所修炼的功法也只能够达到元婴中期,剩下的路就需要靠自己摸索了。
但是灵剑山作为万仙盟五绝,别说是元婴期,就算是真仙级别的功法也有。
岳欣瑶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那种等级的功法,但是元婴功法岳欣瑶还是有自信通过多年的积累得到的。
朱茵捂着脑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真是的不就是调侃两句吗,用得着这么下狠手吗。
这边两个人说话的功夫,海云帆和朱秦已经和岳山猿苦斗起来。
朱秦拿着长棍的手都已经麻木了,心里不停暗骂海云帆能不能快一点,自己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岳山猿的力气是开玩笑的吗,那可是真能一拳把人砸成肉泥,就算是朱秦已经拼尽全力去躲避,但是难免还是有那么一两下被打到。
也就是他,换成普通人早玩完了。
海云帆也知道朱秦现在的情况不好,同时也在找机会,但是岳山猿现在就跟疯子一样,两只大拳头不停左右挥舞,每一次自己一要接近就转身挥拳。
逼的他多次出手又铩羽而归。
“可恶,我和你拼了!”
朱秦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最后被耗死的肯定是他,长棍尖头一指,朱秦直直刺向岳山猿,完全舍弃了躲避和防御的机会。
这一下攻击可是给了岳山猿机会,打了这么长时间,这两只小猴子蹦蹦跳跳的,一只抓不着人,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两只大手跟蒲扇一样合掌,想要直接拍死朱秦,至于要刺中胸口的尖刺?
岳山猿完全不在乎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攻击,朱秦用尽了全力,但是铁尖只是刺入了皮肤不到两寸,就再也不得寸进。
这种伤害对于岳山猿来说,和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大嘴一咧,岳山猿好像是在嘲讽朱秦的不自量力。
可是他没发现,朱秦眼中的狠辣。
双手一拧,砰的一声朱秦手中的铁棍从中间瞬间炸开,可怕的爆炸直接将朱秦掀飞了出去。
爆炸所形成的烟雾当中响起来岳山猿的惨叫。
倒地的朱秦吐了一口血沫,勉强站了起来。
朱秦就不信这样岳山猿还能像之前一样毫发无伤,铁棍里面藏着的可是他大明国最恐怖的火药,这么近距离的爆炸防御力再强也要脱层皮吧。
要不是有一张防御符纸,除非是到了同归于尽的时候,否则朱秦绝对不会动用这一招,不然敌人死不死不一定,他的血肉之躯肯定会死。
但是惨叫过后的一声怒吼让朱秦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这道声音中气十足,很明显之前的爆炸并没有给他带来致命伤。
挡在岳欣瑶和岳山猿中间,这头畜生没死,那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岳欣瑶也抓紧了朱茵的手,等一下如果稍有不对,她们也只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