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方才那样冷冽。
就好像大家都是同类。
而说完这些,澹台景曜也自顾自的微微一笑。
好像在瞬间又将那一切的情绪全都压在了心底。
再次抬头看向云月风,眼中哪里还有半点的失落和愤恨,完全就和方才在众人面前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没想到澹台景曜竟然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
云月风也压下了心中的那些震惊,说话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在刻意的迎合着澹台景曜。
似乎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任何的嘲讽。
“那你的名字呢,原原本本的你的名字。”
像是想要打破这样的僵局,云月风也淡淡开口。
这还是云月风第一次对自己这样感兴趣,澹台景曜看着云月风,目光中也只是带着些许无奈。
有的事情当真好像是上天注定一般。
“神景曜。我从前就叫神景曜。“
听着澹台景曜说起他从前的名讳,看着澹台景曜那张故作轻松的脸,云月风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下却还是有些惊讶。
有的事情好像真的就是老天在开玩笑。
自己落到这赤日领域后的名字也和从前没有差别。
而澹台景曜竟然只是姓氏不同,名字也是一样。
就好像上天早就注定了自己与他二人将来会来到赤日领域,成为这两个人一样。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知道我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时候没有那么惊讶,更没有视我为异类,原来你也是这样啊。”
想到澹台景曜之前对自己的种种,云月风也只觉得一切都有了解释。
既然澹台妙彤的事情和他无关,原本的那个澹台景曜也因为被夺舍早就死了,也算是报仇了。
只是这件事虽然是解释清楚了,不过澹台景曜还是没说他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的跟着自己。
还不惜也拜入了谢俞手下。
如今一切都摊开了,澹台景曜反而觉得自己与云月风之间的气氛好了不少。
心下也是忽然轻松了许多。
而今夜,澹台景曜的忽然出现和云月风的身份也彻底的在银环轩中炸了锅。
其实澹台妙彤也不是什么乱臣贼子,不过是澹台景曜为了让云月风不要背负那些罪名随意说的。
给一个死人安上罪名是何其简单的事情,只需要回去随便找人弄一点所谓的证据就好了。
澹台景曜自信没有人会质疑。
就算是自己之前病入膏肓的时候也没有人敢质疑自己的言行。
如今自己身体恢复,澹台景曜知道更不敢有人有什么别的心思。
在和云月风解释了一些事情之后,澹台景曜也便彻底的不再伪装,直接就用自己的真身出现在了银环轩中。
云月风也自然不需要再伪装成什么听风了。
只是有件事情自己还是要弄明白。
如今早已经天明,直到云月风和澹台景曜二人离开那大殿好几个时辰,才有人敢进去打扫昨夜留下的那片狼藉。
此时的树林中,谢俞昨夜喝多了酒,如今正躺在自己的房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