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我还一脸懵逼:“啥,那我三天不考试干嘛?”
柳茗烟小声的叹了口气,眼睛一转,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当然是陪我去浪喽,东北我还没玩过呢,这几天陪我在东北玩几天吧,这么久了,就是为你服务,本来我下午放学回家要干什么干什么,现在倒好,为了保护你,去住校了,整天吃食堂,那个菜能吃吗,咸了淡了,没炒熟的还有没炒烂的”。
......
“那委屈你喽”。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摸头的时候,感觉她头上带着一丝温度,很舒服。
“这几天陪我转转吧,反正期末考试也无所谓嘛”。柳茗烟说。
“嗯,行,大不了不考了呗”。我无奈的说。
“嗯呐,这个差不多”。柳茗烟终于乖顺的笑了。
看着柳茗烟可爱的一面,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遇见了她,也是一种美好吧。
柳茗烟父母对我挺大方的,逛商场的时候,帮我也买了不少。
看着衣服那么贵,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墨羽,上一次的钱还没还哦”。柳茗烟小声的对我说。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哈.......
晚上回的海哥家,海哥看到我就说:“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我一把座在了沙发上。
“怎么,凭时不是特别喜欢泡女生吗,现在拿不下了,功力退步了?”海哥说道。
“唉,什么啊,我才认识多久啊”。我忍不住说道。
“哈哈,那你不准备留人了?她这种军师可是可遇不可求”。海哥说道。
“不了,她这样的人不是我们这座小城市能容纳的下的,她不属于这里,她属于更蓝的天空”。我惆怅的说。
“哈哈,显得那么低沉干什么,不留就不留呗,回头有困难,海哥来帮你”。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微笑的点点头,柳茗烟,她只是我的一个过客,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灵气的过客,她给我带来的改变,不是语言能表达出来的,这些都是细节,只有细节,才能决定成败。
海哥正在看电视,我想了想打电话给安静,让她明天帮我请个假,我现在和班主任的关系那么差,我即便说了也没用,班主任根本不想睬我,所以还不如让安静帮我请个假。
“啊?你期末考试都不考了?”安静吃惊的问我。
“嗯,不考就不考了呗,反正才高一,我无所谓”。我淡然的说。
安静听完说道:“白墨羽,我知道你最近混的挺不错的,但是外面狠人太多了,你小心点......”。
“嗯,谢谢你的关心喽?”我笑着说。
“嗯,那好吧,不过我这边还是有一件事情,你看能不能帮帮我”。安静说道。
“你说吧,能帮一定帮”。我说道。
安静听完后说:“我们学校每年夏天都有一批学生毕业嘛,今年有个毕业庆典,就是在期末考试的第三天下午,上午考完,下午庆典,在大操场,全校都会去看演出,我是学校的文艺部部长,这次节目什么的我要管,我想让你去唱首歌,你看行吗?”
“啊,这样啊,为什么庆典那么晚啊.......”我忍不住说。
“前段时间一直在下雨啊”。安静没好气的说。
.......
我心想那我还真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应该还被星月关着呢吧........
“这毕业庆典唱歌的话.......”。我挺想答应的,但是我想到这三天我已经答应了一直陪柳茗烟啊,三天人生自由权啊。
海哥听到以后,看我一副犹豫的样子,直接推了一下我的腿:“答应啊,干嘛不答应”。
“啊!那行吧,我第三天下午准时到还不行吗,节目我明天报给你行吧”。我想了想答应着说。
“嗯,那好吧,演出成功啊!”安静笑着说。
接完电话后,我忍不住把事情跟海哥说了一遍,尤其是三天的人生自由权啊!
“我真是服了,这不简单嘛,你让柳茗烟跟你一起去嘛,然后这个典礼上的歌,就算是送她的一首歌”。海哥轻描淡写的说。
.......
“送她的一首歌,那我唱什么啊”。我犹豫了一下说。
“慢慢想,把她唱哭了,就算你牛比了”。海哥拍拍我,随后回房间了。
.......
我心想把她给唱哭,这谈何容易?
现在唱什么歌,能直接把人给唱哭啊,人家都是特殊的环境场特殊的歌,好不好。
无奈的抓抓头,我心想这件事容我在琢磨琢磨。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很准时的去了柳茗烟家等她,路上买了一些早点。
其实柳茗烟给我做军师算不上辛苦,但是说功劳那绝对大大的有,而且她们家就要快走了,我去陪柳茗烟逛逛也没什么问题。
柳茗烟虽然按时出来了,不过也是踩点了。
“天天睡懒觉,不怕长胖吗?”我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
“切,自从去住校了我就没睡好过,几个舍友天天晚上玩到凌晨一两点,真是无语了”。柳茗烟忍不住说道。
“行了,说多了都是泪,你说去哪吧,我陪你就是”。我说道。
.......
“你逗我呢?我来东北玩,你让我给你带路?”柳茗烟哭笑不得的说。
.......
想了想,我只好带柳茗烟打车去了这座城市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了。
“没你们澳门的公园好吧”。我想了想说。
“啊?差不多啦,澳门纯粹的公园很少的”。柳茗烟笑着说。
走在桥上时,可以看见湖中的金鱼,这里的金鱼特别多,柳茗烟也好奇的趴在桥沿看了起来。
“柳茗烟,你一定要走吗?”我想了想问。
“怎么?现在舍不得我走了啊”。柳茗烟看着我说。
“唉,感觉没你在,我心里不踏实”。我想了想说,本来绝定好不强留她的,但是现在还是有点不舍。
柳茗烟扁了扁嘴巴:“不太可能了,我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