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的父亲曾经是天仓国的神将路子成,奈何战队的时候站错了,天仓的父亲下旨斩杀,抄家的时候,漏掉了一个幼子。
后来灭天仓的父皇位置被弟兄夺了去。
灭天仓在外面碰到了路远,他没有认出路远,路远确是认出他。投靠到他的身边,在灭天仓将天仓国的根基弄得稳当之后就出手了。
那个皇后是他的未婚妻傅凌儿。
傅凌儿的父亲是副将,是路子成的手下。傅凌儿一出生就被路子成给小儿子定下。
路子成出事,傅家自然逃不掉。傅凌儿的父亲被关在狱中,之后死于狱中。
在天越风登基之后,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也为了证明路子成的冤枉,恢复了路子成的将军称号,傅副将的后人只剩下傅凌儿,她被召回京城继承傅家。
路远早就和傅凌儿联系上。
知道当年他们父亲的死,天仓皇帝下的旨意,确是天越风背后推动波澜。
因此,灭天仓对天仓国出手,他并未阻止。
没有即刻杀了灭天仓,他是想让灭天仓看着自己怎么夺走他的一切。
故意说生病,是因为灭天仓很多的秘密他不知道,只有生病,出现问题失去记忆,这样那些秘密才会有人送到自己的面前。
他还算计着,将傅凌儿封为皇后,假孕是为了保住皇后位置。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嬉子湖这么快就来了。
输入一些内力给灭天仓,等他缓了口气休息一会儿,唤来心腹做了一些部署之后到了上朝的时间。
原本以为皇上不会上朝,当看到新皇被一名绝色的女子扶持着走上大殿,直接坐上龙椅。
大臣们很是惊讶,你看我我看你,都疑惑确不敢说话。
皇上瘦的双眼深陷,整个人已经脱形,龙袍宽大的挂在身上。
女的月眉星眼,唇红如火焰,气质高贵冷如冰山。自然披散的墨发散发着绸缎般的光泽,发尾随裙摆无风自动,她直接坐在龙椅的把手的龙头上。
很多朝臣懵圈了。
今日不是皇后娘娘扶着皇上?皇上对皇后娘娘及其宠爱,今儿这是什么情况?这姑娘是谁?这么可以坐在龙头上?皇上还随她去?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压住疑惑跪地上喊口号。
朝中好多大臣是仙岛宫的人,他们可是认识宫主的。
“属下参见宫主!参见副宫主!”宫主在的时候,就没有皇帝,这是副宫主的命令。
因此没有先参见皇帝,而是参见扶着皇帝的美丽女人。
朝臣们更是惊讶,她是仙岛宫的宫主?不就是天仓国的皇太女?
在新皇登基那天就颁发的命令,皇上驾崩,太女继位,计算太女不愿意继位,下一任的皇帝也有太女指定。
“参见皇太女殿下!”大臣们也没有起身,就着跪姿喊口号。
嬉子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旁边站好,既然你们认本宫主,那么等会事情处理完了,你们就去大殿门口跪着,让你们保护天仓,他被人暗算变成这样你们都在哪里?你们副宫主身体多好难道你们不知道?他何来的暗疾?什么时候生病?他的身体筋脉是寻主亲自帮助打开的,他服用的丹药是年神医亲自炼的。”
嬉子湖的话如同惊雷,将整个朝堂都炸开了花。
皇上不是生病了?没有暗疾?是被人算计了?
仙岛宫的人更是一愣,副宫主身体没有暗疾?被人算计了?
谁算计了那么厉害的副宫主?
宫主打下的江山都给副宫主做皇帝,现在副宫主出事情他们确不知道,罚跪怕是轻的。
“将人带上来。”嬉子湖挥挥手。
皇后来娘娘和一个长得和皇帝一模一样的人被人抬上来丢入大殿中央。
大臣们情不自禁的后退半步,这这怎么么两个皇上?
“用水泼醒他们!”灭天仓说道:“顺便将那个长得和孤王一样的人洗把脸。”
很快有太监弄来水,将傅凌儿泼醒,将假的灭天仓洗了把脸。露出真实的面容,这人是浮云,皇上的亲身侍卫。
仙岛宫的人对他们的副宫主下手?
傅凌儿悠悠的醒来,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路远,慌忙的爬过去轻轻拍打着路远的脸轻声呼喊道:“阿远,阿远,醒醒!”
路远悠悠的醒过来,看到站在灭天仓身边的嬉子湖,顿时蔫了。
“宫主?”路远牙齿都打颤。
他没有想到宫主来的这样的快,得到消息,宫主去了飞羽国。飞羽国和宫主有仇,就算宫主能回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想着,事情办妥,宫主回来,他可以装驾崩了。
只是傅凌儿迟迟怀不上,这才让他的计划搁浅。他一直让人盯着的,嬉子湖来了居然都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通知他。
这帮废物,该死!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担当不起路远少将军这声宫主。天泽是本门主护着的人,他的江山也归本门主护着的,既然你对他动手就表示对本门主动手。”嬉子湖抬手一巴掌打出去。
她站在龙椅旁边,路远单坐在大殿的中央。
一道劲风飞出。
“啪!”
路远被嬉子湖的内力一巴掌抽中脸,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路远哥哥!”傅凌儿跪着爬过去,将路远扶起来,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上面的嬉子湖,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路远哥哥的宫主,她好强!
自己和路远哥哥都不是她的对手,怎么办?
满朝的大臣惊恐的看着嬉子湖,好强!
“他乃仇人之子!”路远倔强的看着嬉子湖。
“的确,你是他仇人的儿子,起码在天越风谋反的事件中,你父亲居首功,大将军,手握重兵,不保卫国家,确投靠天越风,然后谋反。已经是将军了,帮助谋反得到什么位置?不想计划被人识破,被天越风推出来当挡箭牌。大概你父亲到死也不知道,接替他位置的那位才是天越风的心腹。
你父亲是自己蠢死的,为什么不忠心?从开始和先皇站在一条线上,他依然是天仓的大将军。你打着报仇的借口,想谋天家的江山,和你父亲一样是个贪心的。”嬉子湖面容绝色,言语冰冷,仿佛带了刀子一样,每一刀都戳在路远的心口。
路远被傅凌儿扶着坐在地上,他站都站不起来。他愤怒地看着嬉子湖,脑子嗡嗡的响。
今天怕是活不了了。
宫主的手段比起副宫主更是不差。
“副宫主是我设计的,皇后是我封的,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宫主要杀就杀我吧,求您放过傅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