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天大笑道:“好,少林方丈普度大师,达摩院首座普宽大师,罗汉堂首座普善大师,还有地上的这个戒律院首座普藏和尚,少林四大神僧,今日全都到齐了,汇聚老朽的枫山派,真的是令老朽格外的有面子啊,哈哈哈。”
为什么少林三位高僧都赶来枫山了呢?原来普善见普藏走后心里不断琢磨着师兄所说的那些话,因为以普藏师兄的脾气来说,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拦剑魂常胜天自创门派的,普藏师兄不可能会是剑魂常胜天的对手的,所以思来想去的便决定去请两位师兄出关,虽然普度与普宽并未完成闭关期限,但是事关紧急,所以普善迫不得已的前去打扰两位师兄了,当见到普度和普宽以后,普善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讲给了普度与普宽听,普度在听后摇着头说:“普善师弟,你所说的没错,以普藏师弟的脾气秉性来说,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的去阻止剑魂常胜天的立派行为的。”于是普度便带着普宽和普善日夜兼程赶往枫山,所幸及时赶到,救了普藏一命。
普宽与普善想将坐在地上的普藏扶起,但是普藏却极力的挣脱,不让他俩靠近身前。
普度看着坐在地上的普藏道:“普藏师弟,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些起来?阿弥陀佛,常施主,刚才未免下手过重了一些吧?”
“普度大师,难道您也是前来阻止老朽自创门派的吗?”常胜天问道。
“常施主,您误会贫僧了!贫僧此次前来枫山的目的是带普藏师弟赶回少林的,常施主,您想创立什么门派,就创立什么门派,贫僧保证少林绝对不会再次出面干预你枫山派的事情。”普度保证着。
“好,普度大师不愧为少林得道高僧,果然是恩怨分明,不过老朽的两个徒儿此时此刻还被困在少林之中呢!就是这位普藏把老朽的两个徒儿扣押在了戒律院之内,还请普度大师将老朽的那两个徒儿释放,让他俩能够安全的返回枫山。”常胜天向普度说明事情的原由。
普度听后不禁得大惊失色斥责道:“什么……少林乃是佛门重地,怎么能软禁他人,普藏师弟,你为何要将常施主的两个徒儿软禁在戒律院之中,快说,可有此事否?”
普藏并没有否认,而是如实的回答:“没错,此事属实。”
普度继续斥责着:“住口,普藏师弟,你居然做出此等事来!等返回少林之后,定将会以寺规严惩于你。”又对常胜天说道:“常施主,您放心,等贫僧回到少林之后,一定会将两位爱徒安全送回枫山的。”
常胜天听后非常满意,于是很有礼貌的说:“多谢普度大师。”
普度笑道:“阿弥陀佛,今天的事情已经解决,贫僧也该返回少林了,告辞。”
常胜天还礼道:“普度大师慢走。”
正当普度准备带领着自己的本寺众人离开的时候,突然间有人在门外高声断喝道:“今天不把事情完满解决了,谁都不准离开这枫山之中。”大殿之内的众人均向门外望去,话音刚落,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其长相还算可以,背着长剑,没有停留,而是直接走向点苍派掌门孤苍鹰,孤苍鹰见状怒道:“放肆,你瞎喊什么?”
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刚才孤苍鹰派下山去寻找少林僧人的小弟子。
“你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不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了吗?”孤苍鹰质问着这名小弟子。
小弟子委屈着说:“师傅,您不是说让我下山去找少林僧人吗?”孤苍鹰听后点了点头。
小弟子继续说:“于是我就骑了匹快马赶往嵩山少林寺,还好在半路之上遇到了普度大师,要不然我还要连夜赶往少林寺,所以我就跟着普度大师回来了,不过他们是从峭壁山崖处飞上去的,而我只能是徒步上山,结果上山的途中,我就遇到了……”
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在听他师徒二人谈话,但是听了半天也都是没有什么重点。
孤苍鹰的脸色异常难看的问:“徒儿,还好你没有去嵩山少林寺,否则等你回到了点苍,看为师怎么奖赏于你,对了,刚刚你说你半路之上遇到了什么?”
“就是他。”与此同时只见这位小弟子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了无名指向外指去。
大殿之内的所有人便顺着点苍派小弟子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老者正提着拐杖向大殿之内缓缓走来,身后跟着十余名弟子,只见这名老者面如死灰,灰白色发须,两眼凹陷,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有一比喻“那就是倘若有一只蚂蚁落在这皱纹的轨道之上,都会一不小心便会迷路的”。
付仁佐心想,怎么,难道我金刀门的门人在外边把守着,有如形同虚设般吗?谁都可以自由的进入。
常胜天看到这名老者后,不禁得目光移到了他的那已经残疾了的左腿之上,心中不免的有些愧疚!于是便想起了十余年前的那天,哎!他终于来了。
这名老者正是泰山派掌门人顾英,顾英边走边冷笑着:“今日老夫前来枫山,主要是为了一件事而来,那就是今日如果不把事情给解决了的话,谁都不准离开这枫山鬼剑峰,常胜天,你还记得老夫吗?”
在场众人无不紧盯着顾英,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泰山派掌门顾英的左腿是如何残疾的,正是被这剑魂常胜天所伤。
常胜天惭愧的说:“认得,老朽当然认得,顾掌门这些年来……”
顾英突然打断常胜天的话,厉声道:“常胜天,闲言少叙,老夫今时今日前来枫山鬼剑峰之上,就是来报这断腿之仇的,当年如果不是你与剑魔伍伞行在泰山之巅决战的话,也不会害得老夫的弟子死伤众多!”
常胜天解释着:“顾掌门,泰山派弟子的性命并不是老朽所杀,你又为何偏偏要对老朽耿耿于怀呢?”
“那么多条性命,虽然不是你所杀,但全都是因你而起的,因此老夫才决定以恶制恶,所以才要在泰山之内置你于死地,可惜老夫的功力始终都是不及于你,只能亲眼看着你逃脱。”顾英气愤的讲诉着当年的往事。
常胜天回忆起顾英曾用带有剧毒的暗器偷袭自己的时候,瞬间就不觉得自己心中有愧于顾英了,因为这完全都是顾英他咎由自取,想到这里,不禁得放松心情大笑道:“没有想到的是,你向老朽射来的暗器之上涂有剧毒,然而不幸的是,最后却反伤了自己,这也怨不得别人,这就叫做“害人先害己,伤人伤自己”,所以你的左腿因此残废。”
顾英没有回避自己曾下毒毒害常胜天的往事,神情自若的回答:“老夫依然记得,十多年前你在泰山临走之时曾对老夫所说的那些话,说老夫就是再多练上一世的武功也是不可能超越于你的,是吗?”
“是的,老朽曾经确实说过。”常胜天并没有否认。
“于是老夫这十多年来不收门徒,不理江湖中事,苦练武功,就是为了能在有朝一日报老夫当年的受辱之仇,常胜天,老夫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顾英了,你不是想要自立门派吗?哼!老夫同意,不过武林之中百余年来始终都是九大门派,这是千古不变的原则,不管是谁都无法改变这铁一般的事实,不过老夫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你我二人来一场决斗,生死由命,绝不追责,如果你胜了老夫,那么泰山派甘愿自行退出九大门派之列,然后把这个空位让给你的枫山派,你看可好?但是如果你输了的话,则要自断筋脉。”顾英再次提起往事,并且来了一招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常胜天听后一口答应道:“好,顾英,你的这个办法甚好。”
顾英对少林方丈普度说道:“普度大师,还请你为我二人作个见证。”
普度佩服着顾英说:“阿弥陀佛,看来这也是平息这场武林风暴的唯一方法了,同时这也是九大门派对枫山派的不满来做一个了结吧,贫僧可以作这个证。”
于是普度转过身来对大殿之内的所有人宣布:“贫僧以少林方丈的身份向整个武林宣布,如果今天常施主胜了,那么泰山派自愿退出九大门派之列,然后由枫山派取而代之泰山派的席位,倘若泰山派顾掌门胜了的话,那么常施主必须在此大殿之内,当即自断筋脉,双方不容反悔,若有反悔者,那么贫僧将会插手进入其中处理此事,由此所带来的一切后果,双方自行负责。”
常胜天听着普度的话,心道,如果连一个手下败将顾英,自己都收拾不了的话,那么自己在立派也就无趣了。
而顾英则心中想着,即使丢了九大门派的席位,自己也要杀了常胜天,就算杀不了他,自己也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使是同归于尽,自己也丝毫不在乎,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