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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

李丹知道自己自打生下来后,就没有见过亲生父亲,她三四岁能够记事后,只知道母亲一个人拉扯着她,靠一间包子铺为生。

“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我却没有爸爸啊?”年幼时的李丹,每每坐在包子铺门口的小凳子上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着母亲忙碌,又不时的问。李丹的妈妈每次听到后,总是对女儿说,你爸爸去外面的世界做大官了,没有时间回来。说完后,总是背过身去默默的淌泪。

李丹的妈妈叫张燕,当时三十岁,人很漂亮。那个年代,她和李丹亲生父亲在东北省吉市,丹西乡的这个地方生活。后来的一天李丹的亲生父亲不见了。急的张燕大哭,直到有一天,来了一封信,她看完后不再哭了。开始独自在这个村子,支撑着她的包子铺。

她每天早起晚睡的经营着包子铺,当地村里人,都管她叫包子西施,管李丹叫小西施。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除了无知年少的李丹偶尔找她妈妈要父亲以外,日子过得还算说过去。

后来的一天,李丹的妈妈给李丹找了个爸爸回来。这个男人是邻村的大龄光棍武三良,虽然人傻点,丑点,但是勤快,心眼也挺好。只是因为家穷,娶不起媳妇至今单着。直到有一天,经人介绍认识了张燕母女。一开始张燕并没有对这个男人有好感,后来他每每去张燕的包子帮忙干活,时间久了,确实让张燕减轻了不少身体负担。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日久生情,张燕慢慢的开始不再讨厌和排斥武三良了。最后,经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做媒下,武三良心满意足的和张燕这个异乡人成了家。他乐呵呵的入赘到了张燕的包子铺。

武三良继承着山村里庄稼人的淳朴善良的性格。自从入赘到张燕家,他对李丹视如己出。并且更加勤快的帮张燕打理包子铺。他们一家三口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憧憬着未来。

小小年纪的李丹自从有了爸爸,高兴的欢天喜地。在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爸爸长,爸爸短的缠着身材雄浑的武三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不是亲生爸爸,但是胜过亲生爸爸。

那时候张燕和武三良每月都把包子铺关张两天,他们带着李丹去城里玩,去省里玩,每次玩的尽兴后回到家里,李丹的玩具总会增加一大堆。这段光景也许是李丹至今最为快乐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在李丹五岁的时候,一个春天的一天晚上,月亮被稀薄成片的云彩半遮掩着,朦朦胧胧的挂在天上,窄窄的乡间公路两旁都是发了芽还没来得及长出叶子的柳树,空气暖暖的,此情此景非常适合情人之间谈情说爱。

武三良骑着三轮车载着张燕和几袋面粉行驶在小路上:“燕子,咱们现在日子过得真好,多亏了你经营的好,现在咱们家也算是在奔小康了。”

“良哥,其实咱们现在过得好,全是因为你勤快。我那里会经营什么呀”张燕坐在三轮车后斗背对着武三良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我有个想法,打算今年再开一年包子铺,明年咱们一家搬到城里,开个餐馆。”说完她侧身抱住武三良的腰,对明年做着美好的打算。

“好啊,以后咱们把包子铺开到城里,开到省里,开上一百家,开到全国各地,让全国人都吃上咱们做的包子,燕子你说怎么样!”

“良哥,你真敢想啊,那好哇,只要你使劲出力气,咱们的包子铺别说开到全国,就算是美国,我也开的去!”

武三良听了,用力的踩着三轮,把小车蹬得飞快,车轮轧过小土块颠颠簸簸,武三良虎头虎脑的穷蹬着三轮车的样子,惹得张燕呵呵直笑,为了安全她紧紧的抓着武三良腰间的衣服。两个人都对未来做着同样的美好的打算。

在那个年代里,乡间的小路出现汽车的机会少之又少。要是说出现了汽车,还是醉驾,那么,这样的机会几乎为零。那个时候,司机们都很小心的开车,生怕出点意外,毕竟汽车很金贵。如果撞车了,那肯定是天大的事情。然而就是这几乎为零的几率,愣是被张燕和武三良碰上了。

就在两个人给未来做美好的打算的时候,一辆绿色双排卡车,被一个醉醺醺的司机驾驶着。这辆车打着远光灯,在路上蛇行。醉醺醺的司机认为这个时间,这条小路不会有什么行人,因为喝了酒,心头正很热,他摇下车窗,吹着风。一来让自己凉快凉快,二来也能提神。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对夫妇正在骑着三轮赶在回家的路上。

风从摇下的车窗吹到司机的脸上,确实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点上一根烟抽起来,汽车飞快的行驶着。风呼呼的往他脸上扑着,他吸了一口烟,夹在手上,很惬意的哼着小曲:“小寡妇上坟,嘿呦呦,就等哥来把你抢走。”忽然一阵风把他手里的烟吹掉了,掉在他的脚边。他弯腰去捡,就在这么一秒钟内,他捡起烟后,再从驾驶室望出去的时候,看见被汽车大灯晃得睁不开眼的武三良大声冲他吼叫,三轮车就在眼前,这时已经无法躲避,撞在了一起。

悲剧发生了,刚才还在憧憬着未来的两人,男的被撞断了一条腿,一只胳膊。女的被撞断了脖子,当场死亡。丧尽天良的的司机,下来看了看,只见地上扬满了面粉,躺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远处翻着一辆三轮车,车轮还在朝天空转。看到这一幕,这司机知道他闯大祸了,吓得浑身冒汗,酒劲也醒了。他趁着月光,看了看地上躺着两人,以为都死了。吓得他急忙跑回车里,打着火,驾车逃逸。

武三良虽然被撞的骨折,可是意识还算是清楚,在月光下他看见这个肇事司机的右脸有着长长的一道凹陷的伤疤。以及牢牢的记住了出事的这天是,一九九零年四月二号。

李丹独自在家,老老实实的等着父母回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夜开始深了,还是没见她父母回来。急的她大哭,哭着哭着也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村长将她带到医院,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武三良。

武三郎看着眼圈红红肿肿的李丹,心里非常难过:“丹丹,都是爸爸不好,昨天没能回去照顾你……”

李丹见到武三良,浑身缠着绷带带,躺在病床上,着急的大哭。后来的几天她都是住在村长家里。直到武三良出院后才回家。可是她再也没有见到她妈妈张燕回来。后来,稍微懂事的她知道了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大夫没液了。”李丹向屋外的徐小春说。

徐小春走进来,熟练的将她手上的输液针拔去:“你这个病,还要输上几天液才能治好……”

“几天啊,一个礼拜够吗?”李丹好像挺有经验的问。

徐小春听后,心想:你说的还挺准,你是不是故意说嗓子发炎,瞒着我真实病情。这话他差点说出来,沉默一会说:“一个礼拜,也差不多,先治着看看,我再给你抓点中药,回去熬。”说完给他抓了一副清热的药。包好让她带回去。

“大夫,这药能不能放在你这里啊,我家不开火的。”李丹有点为难的说。

“没关系,那就放在我这里吧,我这里经常给不方便自己熬药的病人熬药的。”

“那就麻烦你了,明天我再来。”李丹说完,痛快的付了一周的药费,离开了。

秋天的早上都是带着七分寒意的,到了中午,又会带上五分暑气,傍晚十分,又像倒春寒一样。也许这就是秋天气候的魅力所在。

第二天一大早,徐小春忽然在诊所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厚厚的满是灰尘的记事本,仔细一看,竟然是父亲的笔记。他嘴角露出一股奸笑,心想:这东西竟然是老爸的,嘿嘿,我到要看看里边写的都是什么。他拿着日记本,走到室外轻轻的拍打着灰尘。

“徐大夫早,这是在干什么呢?”李丹手挽着一个酒红色的普拉达杀手包出现在徐小春面前。

“捡到本我爸的笔记。”徐小春拍完笔记本的灰尘,晃了晃给李丹看。

李丹叹了口气小声自语:“有爸爸真好。”

徐小春听到了李丹刚才说的话问:“怎么这么说?”

“没什么,没什么。”李丹支支吾吾的说完,快步走进诊所等着徐小春给自己输液。

徐小春找出早已经给李丹准备好的治疗药品,熟练的给她扎在手上,说:“今天先输小瓶的,等输完了,你喊我来给你换药。”李丹说好。徐小春又说:“今天,你要多留在这里一下。”

李丹不懂的问:“为什么啊。”

“我要给你熬中药啊,毕竟不能让你一边输液一边喝中药啊。”

李丹哦了一声说:“没关系,我白天都没什么事的。”

“上夜班啊么?”徐小春想也没想就说出口,说完自感后悔,觉得这话,有点太不礼貌了,尴尬的低下头。然后,悄悄的偷看李丹一眼。见她脸上没有显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只是从她那个酒红色的大号普拉达杀手包里掏出平板电脑来玩。

“徐大夫,我不想在这里吊瓶子,我想去外屋?”李丹打开平板电脑,玩着游戏说。

徐小春问:“怎么了?这里不好吗?”

“这里光线,太暗了,我一个人待着害怕。”

“这样啊,那就去外屋吧。”徐小春举起已经给李丹输上液的葡萄糖瓶子,和她走到外屋。

外屋敞亮,有阳光,空气也比里屋新鲜。确实比四周三面半是墙,半面是门的里屋有生气。徐小春拿来一个衣架把药瓶倒挂在上面,请李丹在自己办公桌对面坐下。李丹肯定是因为昨天输液的时候太无聊了,她只要一开始无聊,就会陷入回忆。回忆伤神,思绪多了难免心情不好。她的这种回忆,更是会让她心碎。所以聪明的李丹今天特意带着平板电脑来输液,她打算用玩游戏来打法输液的无聊又漫长的时间。

在李丹一桌之隔的对面,徐小春开始笑嘻嘻的翻着他刚刚找到的那本他爸爸的日记。第一页上是用毛笔字竖着写的工整的蝇头小楷,“徐木春笔记,未经许可,不得翻看,偷看他人笔记是违法的,请自重。”徐小春笑了笑,心想:我才不管呢,违法就违法吧,又没人知道。徐小春又用大手指撩起这本笔记的其他页数,纸张呈四十五度角的翻开,发现都是用钢笔字写的。他没有细看,合上日记,靠在椅背上偷闲,闭目养神,心想:还是古人有智慧,写字都是竖着写,让读者看书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点头,再点头,那动作,真的像是默默的赞赏写书人写得好,不住的点头称好。这边的李丹,认真的玩着游戏,早就忘了要注意盯着药瓶里的液体。其实这应该是徐小春盯着才说的通,毕竟他在诊所身兼大夫和护士两个职位的责任。

良久,徐小春睁开眼,看看了药瓶里的液体还剩多少,又看李丹认真的摆弄着平板电脑,好奇的问。“你在玩什么游戏啊?”

“亚特兰蒂斯方块,你看。”李丹说完把平板电脑往徐小春方向推了去。

徐小春看了一下游戏画面,并没有被吸引:“这不就是俄罗斯方块么,咋改个名叫亚特兰蒂斯。”徐小春不屑的说,心里感概着当前的某种人,自己没本事创造,偏偏喜欢剽窃他人成果,然后换个包装就上市卖钱。

“比俄罗斯方块好玩,这玩意还有连连看的功能。”李丹美滋滋的玩着游戏,早已忘记她还在输液,并且药瓶已经快要没有药液了。

徐小春看到小瓶的药液即将输完,走过来给她换大瓶的药液,边换边说:“现在很多女孩都喜欢玩这种小孩游戏,简单轻松,你知道‘亚特兰蒂斯’这个词的出处吗?”

“我当然知道了,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那你说说看?”徐小春微笑着问。然后从药架上取下一剂昨天给她开的中药,走到厨房煲上。

李丹说:“不就是消失的大陆嘛。”

徐小春从厨房走回来坐下说:“是啊,消失的大陆……据说他们拥有非常灿烂的文明,说什么他们的市民在学知识的时候,只要把脸贴在需要获取知识的书本上睡一觉,醒来后就能获得这本书的全部知识,真是神奇。”

李丹说:“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在亚特兰蒂斯文明之前,地球上曾先后出现过四代文明,也叫四个太阳纪!”

徐小春听了后笑说:“你再说玛雅传说吧?”

“差不多吧,我觉得玛雅传说和亚特兰蒂斯文明是相连的。”李丹关了游戏,认真的说。

“能你说说你自己的看法吗?”

李丹说:“徐大夫,你还对这些迷信感兴趣啊?”

徐小春尴尬说:“稍微有点,可是我不迷信的。”他自己说不迷信,可是他也研究算命,八字紫微斗数,以及摸骨看相什么的都有所涉猎。

“我怕说不好,你听了后不笑话我么?”

徐小春反问说:“干嘛笑话你?为什么要笑话?”

“那就好,玛雅传说里说地球上经历了四代文明,第一代文明叫根达亚文明,距今一百多万年,他们是巨人,并非地球的居民,而是来自天上。传说中,他们男的两米多高,女的也一米八多,男人有跟二郎神差不多的第三只眼,绿色的,都拥有超能力,平常这第三只眼都是闭着的,只有在发挥超能力时才打开。有的能够预测,有的能放光杀人,也有能够治病的功能……反正功能各不相同。”

徐小春很有兴趣的听着,插嘴说:“根达亚文明……二郎神一样的三只眼的男人……那女的有啥呢?”

李丹看他并没有一点嘲笑自己的神情,放心的说:“女的子宫有通神的能力,在怀孕前她们都会和天上要投生的神仙联系,互相商量好了后,确定某个神仙愿意和她建立母子关系,然后才决定要孩子。”

“后来呢?”

“后来,地球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天灾不断,不再适合生命生存。他们这代人,就回到了自己的母星球去了。”

“真有意思,能说说后来的文明么?”

李丹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怯意:“知道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世界末日吧,结果现在都二零一四年了,地球也没爆炸。我就是因为好奇这个,才看玛雅神话的,徐大夫你别笑话我。”

“其实,我和你一样好奇这些,有什么笑话的,你就说吧。”

“第二代文明叫美索不达米亚文明,这次文明出现在在南极大陆,毁于地球磁极转换。米索不达亚文明是上个文明的逃亡者的延续。但是他们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超能力也消失了。男人的第三只眼也消失了。他们特别喜爱美食,发展出各色各样的美食专家,所以又被称为饮食文明。米索不达亚文明发生在南极大陆,毁于地球磁极转换。”

徐小春说:“李丹,你知道现实里真实的米索不达亚文明吗?”

“我对历史不感兴趣,不知道真实的米索不达亚文明,只对未解之谜稍微有兴趣。”李丹看了看衣架上挂着的大瓶药液几乎还是满满的后继续说,“徐大夫,你还要听我说么?”

“当然要听啊,你说,你说。”

“玛雅人推测的地球上的第三次文明,穆里亚文明,也称生物文明。是米索布达米亚文明的幸存者的延续。穆里亚文明的祖先开始注意到植物在发芽时产生的能量,这个能量非常巨大,经过改良,他们发明了利用植物能量的机器,这个机器可以放大能量,该文明毁于大陆沉没。第四个文明才是是亚特兰蒂斯文明,又称光的文明,继承上个文明,注意是继承,不是延续,亚特兰蒂斯是来自猎户座的人。他们拥有光的能力,国家有个巨大的六面体的水晶,能吸收阳光并将其转变为能源,后来这个水晶吸收的光能太多了,越来越撑不下,最后发生了爆炸,引发了起码得有一百级的地震,震的地球轴心都偏移了,这个文明毁于地震。第五个文明是二零一二年之前的人类文明,称作情感文明,人们会使用情感。人与人之间的态度体表现的不同,爱情、幸福、仇恨、厌恶、等等情感,反正都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可惜啊,玛雅文明说的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的世界末日,至今也没有来,唉……”

李丹说完后,点上一根烟,洋洋得意的抽起来,现在她自己都佩服她自己有这样的知识量。徐小春津津有味的听着,当他听到李丹说亚特兰蒂斯爆炸后把地轴震偏移的话时,他想到了神奇的北纬三十七度,也许就是因为那次地震后,成就了它成为地球上百分之九十的古文明发源地,百分之七十的古建筑遗迹,以及绝大部分特异神奇的自然现象都集中发生在这一区域。

徐小春听完后说:“你竟然这么了解,这些东西,可见肯定是下了一番很大的功夫。”

李丹笑说:“那时候,我也是被二零一二末日论吓得,才研究这些的。”

“其实,中国古代也有相似的说法,也是地球上的文明总是不停的出现,灭亡,再出现,再灭亡,循循环环,并且比玛雅文明里说的还多,我估计地球上的文明至少出现和毁灭了一百多次。”

“一百多次?”李丹惊讶的问。

徐小春了下给李丹输液的瓶子还有大半的药水后说:“嗯哪,这样说吧,西游记里的开篇说‘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正当寅会,生人,生兽,生禽,正谓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徐小春从桌子抽屉里翻出《西游记》念着,“这段文字出处是宋朝邵康节的《皇极经世》这是一本预测书里边说了很多东西,星相,风水,算命,什么都有。困扰世界各国科学家的远古文明‘亚特兰蒂斯’,还有很多类似的无法理喻的东西,比如埃及金字塔是怎么建立的,印加遗迹里的那些精度切割和拼接的巨石,全世界还有很多巨石建筑,巨石文化,那些石头动不动就几千吨一个,古代人是怎么样把它们垒成房子的呢?”

“你觉得呢?”李丹好奇的问。

“当然是上一次人类文明的遗留啊。你想啊,一个文明毁灭后,能够留下的证明文明东西可能就是石头了,人类留在石头上遗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难以被自然磨灭痕迹。那些困扰考古史前文明遗迹,其实都是上一代文明被不可抗拒灾害毁灭后遗留下来的点点碎片。文明的进步人类的发展,达到极致时,也是灾难来临的时候,人类也将毁于这种高度发达的文明,伴随而来的是这一次人类文明周期的终结,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也就是距现在五万多年后,地球上将进入另外一个人类文明周期,从头再来。我们现在所知道的金字塔、亚特兰蒂斯大陆、巨人类化石、包括咱们《河图》,《洛书》,《黄帝内经》,《山海经》等,都是上一个人类文明周期留下的蛛丝马迹,没有什么奇怪的。地球已经四十五亿年了,人类文明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循环一次,翻来覆去的出生,发展,毁灭,沉淀。然后再出生,发展,毁灭,沉淀,不断循环,高度的文明不知道被毁灭了多少次了。”

“你懂的这么多,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又是遗迹,又是术数,算命的,你真的都会么?”李丹好奇的问。

“略知皮毛吧,反正对于这些我都有涉猎。”

李丹听了后,非常相信的说:“要不你给我算一卦吧。”

“好哇,请把你的生日写在这个本子上,还有出生时候是大概几点。”徐小春把笔和处方单递给李丹。

李丹看着处方单有点犹豫,她犹豫着要不要写上真实的年月时日。如果写上了的话,对方就会知道自己真实的年纪,倘若他算得准,还好说,要是算不准呢?最后她还是把自己的真实生日和出生时间写上了。她觉得这个徐大夫应该真的懂算命吧,毕竟他刚才对未解之谜说那些话,一套一套的貌似真的有点道理,虽然自己听不懂。

“农历八五年六月初七,早上不到六点。确定是早上不到六点吗?”徐小春看着处方单上生日说。

“是的,我有出生证明的,小时候妈妈也说过,你就放的算吧。”

“那就好,我来排一下你的八字。”徐小春从办公桌里拿出一本万年历翻着,“农历八五年六月初七,阳历是八五年七月二十四,卯时。坤造,乙丑,癸未,甲子,丁卯。五岁上大运,九零年走甲申,两千年走乙酉,现在正走丙戌大运,一下个大运是丁亥,然后是戊子,己丑……”

“怎么样嘛?”李丹脸上有点害羞的红,她怕徐小春知道她比他岁数大。

“稍等啊,我先分析一下这个八字。”徐小春心里分析着:甲日生于生未月,当值十二运逢墓神,木气收令之时,火势稍衰,未月火炎土燥,用癸水,未月生二阴,甲木逢未月则为墓神,始有丁火,却无庚金。木火则干烈。甲日生者,有未,则成天乙贵人,天德,月德,二德临,故为吉命,总能逢凶化吉。然癸水印星被克严重,母必已亡,财星皆藏,父亦不荣。六亲缘薄。再观其大运,初运甲申,必是坎坷无疑,二运乙酉,虽比初运稍好亦主坎坷。纵观其八字,先苦后甜也,现在行第三步大运丙戌,其人工作肯定是以赚男人钱财为主。

看到这里,徐小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自唏嘘。再观李丹的面相,两耳主少年,额头主青年,只见她这种耳型虽然没有垂珠,但是还是属于上乘,只是少年必然苦楚,成年后才会好起来。再看她额头,窄小突兀,必然青年蹉跎。

徐小春说:“我应该管你叫李丹姐,昨天你说比我岁数小,是在逗我。”

“你长得比我老呀,所以昨天我才那样说。”

“是,是,我确实不如你年轻漂亮。”

“快说八字都看出什么来了呀?”

徐小春正色的说:“要听真话么?”

李丹着急的说:“说吧,我就爱听真话。”

“你这八字,恩……咋说呢,说错了你别怪我……这八字,小时候过得太不好了,应该性格随母亲,可是母亲差不多不在人世了……”说到这里,徐小春假装的端起茶杯喝口茶,他轻轻的抿了一口,悄悄的从眼睛和茶杯缝隙间,看李丹听了这话后是什么反应。只见她两眼愣愣的神情惊讶的看着徐小春。“我说的是这个八字哦,并不代表本人,现在全国十三亿人,相同八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再说八字也只能是预测个大概,算不细的。”

李丹听徐小春说她母亲差不多不在人世了后,心头一震。觉得他算得还不错,又不愿意显露出自己的惊讶:“这样啊,你接着往下说吧,看出什么来了都说说吧,没事的,说错了姐不怪你。”

这么多年来,李丹见惯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她早已学会了仰止自己的内心感受,不轻易让人察觉。

“我觉得这个八字吧……怎么说呢……父亲也不太好,大概也挺窝囊的,总之六亲缘薄,凡事都是要靠自己……还有,还有我觉得这八字应该是两重父母……虽然少年坎坷,但是遇到大事都会逢凶化吉,总之遇到事都会冥冥中有人出手相帮,暗中的贵人很多。”徐小春看了看李丹输着液,扎着针的手,小心翼翼的说着,又不敢一股脑的把自己对于这个八字的看法都说出来,生怕惹恼了对面的这个美女。

李丹又听到了两重父母这个词后,心里怦然一动,脸上稍微出现了一点让人难于捉摸的神色说:“你这些都确定吗?下铁口不改了吗?我可见过了那些江湖术士,总是说些两头堵,模棱两可的话,徐大夫,你真的这么肯定吗?”

这李丹确实是偶尔会在逛街的时候和路边摆摊的算命骗子求测,一来二去,被糊弄的也开始长点心了,所以她学会了不轻易去反馈。

“恩……我不会改口的,对于八字这门术数,我是按照滴天髓来看的,对于你的八字,如果我看错了,说明我技术不到家啊……”徐小春傻笑着说,“反正我觉得八字这东西,能测的只是人生大势和大事。”

李丹问:“那你说说什么算是人生的大势和大事啊?”

“这个问题嘛……额……我要想一想,怎么说呢,人生的大势和大事我觉得可以分为……第一,人生层次高下;第二,心性特点;第三,大致学历、能力;第四,职业类型;第五,财运好坏;第六,婚姻好坏;第七,六亲概况;第八,身体状况;第九,有无重大灾难,最后,一生大致运势起伏和重点流年吉凶……大概可以概况为这么十项吧。”

“这么多?你都给我说说吧,说准了,我付费也没事。”

徐小春看了看给李丹输液的药瓶即将干了,他帮李丹拔下手上的输液针头,取走衣架上的药瓶,丢进医疗垃圾桶里,然后他挪开衣架后说:“你闻闻,多香的药味,你的中药煲好了。”

“看来,徐大夫不愿意再说关于我八字的东西啊……看来我真是个贱命……自个一个人孤零零的,病了没人陪,上医院没人跟着……现在想找个人说话,都没人搭理。”李丹自怨自艾的说着。这么多年他确实是这个样子,病了自个挺着,实在挺不过去的时候,去医院看医生,她十有八九都是自己一个人。她所在的圈子,大家都很嫉妒她的聪明劲,而她的那些所谓的姐妹朋友们,巴不得她赶紧一病不起,给人家腾出位子。

徐小春在熬药室把汤药腾出来,分做两份,,一份放在保温小饭盒里留着让她带回去晚上喝。一份给李丹端了过来;“这药并不苦,你尝尝,要是受不了,我再给放块糯米糖进去。”

李丹尝了尝,觉得确实不怎么苦,笑说:“我活的真苦,命苦,药苦,啥都苦呀……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她这样发牢骚其实就是想让徐小春接着跟她说八字,她觉得这话说的太迂回怕徐小春听不明白,她又加上了句:“要了我八字,看完后啥也不说……你肯定就是想知道我岁数……唉,这年头大夫心眼也不正了。”

徐小春把李丹刚才说的话都听了进去,发现她昨天和今天的确都是一个人来诊所,没有人跟着做伴,现在的姑娘们出门逛个街都是结伴而行的,她们喜欢一边溜达一边谈天。极少独自一个人出去,一来不安全,二来是想聊天,身边却没人听。如果病了要看医生,她们绝对是有姐妹们朋友跟着的,不可能一个人出现。

徐小春往李丹的药里加了块糯米糖后说:“其实你八字蛮好的,现在已经走上好运,你说的那些苦都是你二十岁之前的,现在和晚后都是越来越好。”

李丹又尝了尝加了糯米糖后的汤药,确实比刚才甜多了:“你是在敷衍我么?你要是真准的话,就跟先我说说我二十岁之前哪里不好。”

“真话有的时候很不中听的,咱们还是姑妄之言,姑且听之吧。”徐小春问。

“别文绉绉的,我本来就是为了打发输液的时间。你就说吧,我不往心里去的,看看你算的我过去准到哪里,最好把你刚才说的那些可以算出的十条内容都跟我说说。”

“首先,你的性格和长相都像你母亲,但是她应该去世了,你小时候应该被领养过,说错莫怪啊……”徐小春小心的说。

“说错了我不怪你,你就大胆的说吧,看看婚姻事业。”

“婚姻不如意,烦心的事情多,事业还行……”徐小春把他看出来的东西一五一十的都叨咕了出来。只见李丹听了后面无表情的把汤药喝了下去。

“未来的事情你说的对不对,我保留看法,”李丹把她的平板电脑放进杀手包里,“过去的东西,你倒是算的有点着边。”她挎上包走了出去,徐小春站在门口目送,心里觉得李丹肯定是生气了。

李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上去后转过头对徐小春说:“谢谢你的糯米糖,我头一次喝到这么甜的中药。”

徐小春微笑着把放着汤药的保温小饭盒递给上了车的李丹,礼貌的点点头说:“这个,你拿回去,晚上喝,明天再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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