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派人做的!”火族族长火炎狐疑的看着水族族长水灵。
水灵翻了个不雅的白眼:“我的人要是能那么容易进入南昭偷走蛊虫,我还用的着和你一大早来这里演戏。”
火炎却不相信,斜眼道:“水族人狡猾,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演戏。”
“昨天才夸你长脑子了,今天你脑子就缩水了。和你没的说,进去找赵仙儿去!”水灵先一步踏入,把南昭当做自己的地方转悠起来,寻找赵仙儿的身影。
其实三人小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四大族只剩下三族,除了族长之间有些纷争,三族之间的族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加上小时候又不是族长,自然没有压力。三人可以说是一起玩着长大的。
不过后来赵仙儿做了族长,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被水火两族的族长逼死的时候,就和火炎水灵断绝来往。
从此淡了关系,三人也就渐渐的陌路了。不过水灵对小时候来过南昭的事情记得清楚,自然不会迷路。
“赵仙儿,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里!”水灵嘲笑的看着赵仙儿红肿的双眼。
这女人每次有什么事就喜欢一个人躲在思过石前忏悔。这次南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愧疚。所在水灵一猜就知道她躲在思过石这里来了。
“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哭的。”火焰掏出自己绣着火焰标志的手帕给赵仙儿粗鲁的擦眼泪。继续说:“我倒觉得被偷了不错。至少我们不用被人逼着来找你拿那两只虫子了。真不知道那两只虫子有什么好的,值得我们争来抢去上百年。”
听说天蚕蛊最早是火族的东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南昭的了。前人的事情,没有记载,他们光靠猜也猜不出所以然来。
水族会抢蝴蝶蛊,据说是方面有个水族人求蝴蝶蛊救命,可是南昭的人不给。所以让其死的很痛苦,因此,水族发誓一定要把蝴蝶蛊据为己有。
三族之间的纠葛就这样模棱两可的纠缠了数百年。
“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赵仙儿一愣,白皙的脸蛋被火炎粗鲁的动作擦拭的通红刺痛都没发觉。
“知道什么?”水灵反应过来。火炎也用困惑的眼神看着赵仙儿,不明白她的意思!
“天蚕蛊是至寒的东西。在火族更本活不了,本来有很多天蚕蛊的。
直到火族没饲养好,都绝种了只剩下了一条,才迫不得已将其送到南昭来。
让南昭人想办法繁衍,可是天蚕蛊太强大又太脆弱,我族数百年都只能培育出一条,让其不灭,想让其恢复往昔繁盛,根本就做不到。
南昭族人自然不会将先人一直以来的努力出来的唯一一只天蚕蛊拱手送给火族,带回去糟蹋了。”
赵仙儿的一番话令火焱震惊了,他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那火族还有什么理由来抢南昭的天蚕蛊。
“那蝴蝶蛊呢?当初我族的人求它救命的时候为什么你们南昭见死不救!”水灵可不愿意相信,其中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蝴蝶蛊是至阴至毒的魔蝶。别说是救人了,吃人还差不多。每年喂养蝴蝶蛊我们就要杀掉不少作恶的人喂养。这么污毒的蛊,谁告诉你可以救人了。”
赵仙儿都不知道水火两族对南昭的误解是从哪里来的,让南昭族蒙受这么久的不白之冤。
水灵咋舌,前任水族族长只说南昭族见死不救,蝴蝶蛊是个宝贝,抢过来据为己有一雪前耻就对了。
哪知道那玩意对他们根本就没用!
所以他们努力这么久是在干嘛?
“仙仙,能不能带我见见大祭司。”水灵语气放软。既然南昭族和水族没有仇恨,水灵自然不愿和赵仙儿为敌,便亲密的叫了小时候的昵称。
赵仙儿释然一笑,没答应也没拒绝:“你们找大祭司做什么?”目光转向火焱,以为他是要找大祭司的麻烦。
“我们被人下毒了,被威胁来抢南昭的蛊虫,但是你知道我们抢不到,现在更不会再抢了。所以想找大祭司帮我们解毒。”火焱说道。
“下毒威胁?是什么人做的?”赵仙儿一边带路,一边问。
火焱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人我们根本不认识,神神秘秘的。估计你族里的虫子就是被他给偷走了。这样我和水灵岂不是死定了。”
他和水灵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无妄之灾。
“不会的。我带你们去找大祭司想想办法。”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好友,赵仙儿不可能见死不救。
程桃花此刻看着赢政偷回来的两只虫子,鸡皮疙瘩一整一阵的泛起。
一个白玉盒子里装着的是天蚕蛊。似乎到产卵的季节了,它在盒子里下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白蛋,看的程桃花密集恐惧症发作,直接就吐了。
黑色盒子里装的是一只黑蝴蝶,开始吐丝起茧,这是打算干嘛程桃花不知道。她只知道破茧成蝶,没见过蝴蝶织茧。
赵仙儿一来,看见自己南昭族的两件宝贝大大咧咧的摆在大祭司的面前,立即扑了上去,小心的合上盖子,怒问:“你为什么让人偷蛊虫!”
“我不偷。你能和他们哥俩好的一起来这里。”程桃花撇嘴。显然对赵仙儿误会自己的一片苦心很是不爽。
赵仙儿看了看火焱和水灵。再看看程桃花,似乎她说的没错,就是因为蛊虫的失窃,她才有了能够解释的机会,才能冰释前嫌。
“大祭司。求求你救救我吧!”火炎拽着程桃花的胳膊差点没哀求道。他貌似忘记了,自己昨天还对人家挥刀相向。
“大个子,你坐下来说话行不行。不然我很累!”拽了拽被火焱拉歪的衣服,程桃花低声道。
火焱乖乖的坐下,可怜的看着程桃花,一副有求于她的模样。
程桃花却没空理他,和赵仙儿说道:“这两样东西在外人眼里已经被偷。你好好收着,没人会再来南昭抢夺的。”
“这可不一定。那个神神秘秘的男人一定会来抢的!”火焱本以为是那男人让人偷走的,却没想到不过是程桃花自编自演的一出戏。
“神秘男人?谁!”程桃花看向火焱。
“不知道。他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看着很厉害的样子。挥一挥衣袖就让我和水灵中毒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来南昭找事的。”火焱一副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看着程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