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很清楚。
但是为了自己可以早日脱离苦海,那些后果,都是可以承担的。
横竖,有着自己和马鑫,一切都可以搞定。
除了,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
“贾似道,丁大全,赵与芮,他们的夫人不行吗?”
马鑫垂死挣扎道。
“她们,呵,道清她们一生气,她们还有胆气吗?”
赵昀也想过自己心腹的夫人和弟弟的爱妃,就连国丈谢渠伯的夫人,各位岳母大人,也是想过。
但是最后,哎.....
不说也罢。
“可是你知道的,邹玲她们,这个......”
马鑫不死心的继续道,想要让赵昀放弃这个想法。
但赵昀好似吃了秤砣,下定决心。“还有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吗?”
赵昀轻轻地道。然而,马鑫瞬间愣住了。
当然有,那就是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
看着赵昀,马鑫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奈叹息。
“放心,有你,有我。没事的。”
赵昀从低沉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看着马鑫,一脸的自信道。
“呵呵....”
马鑫无奈,抬起头,强笑两声。
心中的苦,不为外人道也。
我们,不是帮她们处理麻烦的啊!
两人看着远方开的正艳的红花,心中,一股芬芳,淡淡传开。
不管怎样,当前的事,揭过去了啊。
另一边,道宫大殿。
马钰,丘处机,张可大等人已经按照顺序坐好。
北方的教派,一边,南方的教派,一边。
一眼看去,北方教派之人,稀稀落落,南方教派之人,人满为患。
所有的道家之人全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道宫大会的开启。
或者应该说,等待着道宫大会的主持人——国师马鑫的到来,更为合适吧。
一阵风从这个空旷的大殿中吹过。
再看,马鑫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上面唯一的位子之上。
整个位子看起来和其他的没有丝毫区别,但却让无数的人发自内心的羡慕,他们多想可以坐在那个位子上啊!
“诸位,今天是我们道家的盛会,是我们道教的盛会。诸位现在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尽情的询问。”
马鑫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众人,声音高昂的道:“畅所欲言,我必有问必答。”
马钰,张可大等人都一脸吃惊的看着徐徐坐下的马鑫,都不由感到无语。
道宫大会,我们道教的盛会。
你不应该先讲一些对于未来的期望,我们道家的历史,或者你对道家的看法一类的话语,来作为开场,让道宫大会开始吗?
南方教派的诸人在看了一下马鑫后,都不约而同的向着马钰等全真教之人投去鄙视的眼神。
看,这就是你们全真教的弟子,而且还是代表之人,就这个样子,连一个大会都不会举行。由此可见,你们全真教到底有多落后啊,有多无礼啊!
马钰等人在众多南方教派的眼神下,都感到自己的脸被扇了一下又一下。
他们想要反驳,但是马鑫刚才的行为让众人不知如何反驳,但要是怪罪马鑫,似乎也没有理由。毕竟,大会,人家是主办者,人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与众人有何关系。就算自己等人是马鑫的师父,师叔,也没有这个权利啊!
马钰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只剩下淡淡的苦笑。
南方教派等人看着马钰等人的动作,不由更加得寸进尺,用鄙视加嘲讽的眼神,不断地看着马钰等人。对于国师,我们不敢说什么,甚至连一点不敬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但是你们,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既然不能在国师身上出出气,在你们身上,也不错的啊!
道家众派,其中不知有着多少仇怨,怎么可能仅仅因为马鑫等人,就让众人放下成见,握手言和呢?
这,除非做梦。
“诸位不说,是不是没有什么要问的。或者诸位一切都清楚,想要直接让本国师吩咐以后道宫诸人的任务呢?”
在南方教派诸人得意洋洋的用眼神嘲讽着马钰等人时,马鑫冰冷的话语,接着响起。
其中,没有蕴含丝毫气势,也没有任何的压迫,但是。
但是,所有的人都是感觉心中一抖。
脑中同时出现一个想法:完了。
“诸位还不说吗?”
马鑫看了一下下方的两派之人,皱眉道。
自己最讨厌场面话了,直接就上正文,没想到,竟然没有人捧场。
竟然没有一个人捧场。
我去。
难道,下面的这些都是贱骨头,想要直接让我以强横武力决定吗?
在马鑫以怪异眼神打量着下面的众人,思考着是否直接以自己的武力强行压服时,有人开口了。也缓解了一下这个连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住的境况。
“国师,我想要问一下,道宫建立后,是您做主,还是全真教或者正一教做主?”
东华派掌教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起身向着在场众人轻轻行了一礼,然后直视马鑫,慎重道。
“不错,终于有人开口了。”
马鑫抬头看了一眼开口的东华派掌教,将自己心中直接用武力镇压的想法押后。
看来,还是有捧场的人的啊!
马鑫轻飘飘的瞟了一下剩下的诸人,缓缓道:“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那也可以看做是万物生三,三生二,二生一,一生道。”
“所以,道宫做主的不是个人,也不是某一教,而是全体的道家人士。”
“东华掌教,觉得本座的这个答案如何,还满意的话,就请坐下。”
马鑫说完后,面带轻微笑容,轻轻用手指了指东华掌教的位子。
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东华掌教站在原地思考了下,然后对着马鑫行了一个拱手礼,回到了原位。
其他人借着东华掌教和马鑫对话的这段时间,也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好,全都恢复了原先的淡然之色。
每个人都跟穿着的道士服一样,淡漠,高雅,温和。
丝毫不见刚才的慌乱之意。
“国师,每个人的地位不同,年龄不同,道学修为不同,如此,可有解决之法?不可能每个人的话语权都相同吧!”
清微派掌教缓缓起身,向着众人行了一礼,潺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