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不过这梦想团那帮小孩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怎么就跟我杠上了？我这么端庄大方贤良的人，就那么招他们恨吗？
（一百二十）
要么说欠钱的都是大爷呢，自从四眼儿在我那办了业务，隔三差五就对我嘘寒问暖的，我不来学校不仅不问，她TM还鼓励我不来呢，告诉我多研究研究时下形势，那点小心眼我用指甲都能想出来，怕我投资失败呗。这人哪，都想做没有风险只有回报的事，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就算银行得的那少的可怜的利息，算上通货膨胀还不一定是赚是赔呢。也就是我有点未来的记忆，对未来有点自信，试想那些真正开咨询公司的老板一定压力特别大吧，别看手里攥着这么多钱，可万一赔了，多少人得来找上门要账啊。
消停没几天，学校又发生了一件轰动全校的事，很不幸，主角还TM是我。梦想团又调皮了，在他们弄的校园特刊的角落里贴上了我的裸照，虽然打了马赛克，但TM是打在胸上，我TM又不怕被人看胸啊，草的，这帮小崽子是越来越能赛脸了，哈哈，不过哥们不怕，又能怎么样呢？这不正好给全校妹子展示一下哥们我健美的身材么？当然，硕大的XX也是其中之一呀。
梦想团没少下血本，走廊里到处都是，不过与以往不同，没有人挨班发，只是放在各班门口过道的窗台上，刊物上也没印LOGO，这可以理解，他们在牛X，也不敢公然这么弄吧，学校要是知道了再怎么也不会坐视不管。
我随手拿了一份，看得津津有味的，可刚一进班级，原本熙熙攘攘的班级突然变得特别安静，无数个小脑袋瓜子齐刷刷地对着我，我愣了一下，随即释然，道：“我脸上有花吗？”
大伙还是一副木纳的表情，我摇了摇头，径直往座位走去。
“喂，陶然，这个……啊，是你吗？”胖子提了提眼镜，刺着个大板牙问我。
“你瞎啊，这么帅，能不是我吗？”我说。
“哈哈哈！”胖子直接笑喷了，“什么时候都开始拍三级片了啊？哈哈！”
我一巴掌拍在这小子脑袋瓜子上，“拍你妹的三级片！”惹得旁边的小亮、大明、崔海笑成一团，弄得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陶然，这是梦想团干得？也太过分了？我们都知道就他们有这本事能印这玩意？哈哈哈！”小亮擤了擤鼻子，用一种带有强烈鼻腔的声音说道。
“就是啊，草，真是一点不给我陶哥面子啊，换我我可忍不了！不过话说，陶然你这XX没起来时就这么大啊！”大明也跟着吵吵起来。
真TM见了鬼了，这帮人都在这幸灾乐祸呢原来。
“铃铃铃……”手机响，我一看，正是肖凯，接起来。
“啊哈哈哈哈！兄弟，听说今天整个校园都是你裸照！？？”电话那头传来肖凯**的笑声。
“草！你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啊！”
“有啊有啊！别挂别挂呀，哈哈，啊，对了，我有事找你，有什么事呢？我想想啊！哈哈哈！”
“再见！”
“等等等，别挂啊，我有事求你！帮帮忙吧，兄弟现在床都下不了，一动下面就疼！”
“说！”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
“哈哈！就是，那个，什么，把你的内个裸照拍下来给我发一份呗？？？行不行？哈哈哈！”
草，我直接挂了电话。这孙子，服了！有一帮这样的狐朋狗友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啊？哼，这小子！你等着。
这时的手机还不能上网，上也只是特别简单的几个网页，都没个看，发图片只能用彩信，嘿嘿，肖凯这小子嘲笑我，你等着。上课时，我特意从胖子桌堂里翻出几本《茶余饭后》，把封面的XX图全给拍了下来，挨个给肖凯发，还挑了几个比较带感的段子，也给他发了过去。
哈哈哈！我看你XX立起来疼不疼！小样的！
课间休息时，酸菜和王露露居然一起过来找我。
“陶然，这……真是，那个你吗？”王露露还有些害羞，说的比较委婉。酸菜就比较直接了，“小子，看不出来，身材挺健美的嘛，来，给姐姐脱一个看看呗。”
“好的呀，那我脱一件，你俩也脱一件怎么样？就在这呗？”我说。
“奥，奥！一起脱！”胖子、小亮他们也在旁边起哄。
酸菜和王露露都是那种放得开的女生，一阵娇笑后就跑开了，倒是王露露转身前，白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梦想团那帮小孩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怎么就跟我杠上了？我这么端庄大方贤良的人，就那么招他们恨吗？这么整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想不通，唉，小孩子的世界真搞不懂。
在教室坐了一上午，待不住了，下午本想去打会篮球，结果被张甜一个电话让我回公司开会，我说电话说不行么，张甜在电话那头温柔一笑，不行！唉，谁说当老板的自由了？一点自由没有！有事你就得回去，甭管周末还是晚上。
虽说已经是春天了，可千湖这鬼地方依然冷得要命！我站了半天也没出租车过来，等了半小时才过来一辆小蹦蹦（港田），也甭挑了，坐上就往公司走。看来，有时间得去搞辆车了，总两个地方跑，太麻烦了，咱又不是没钱！
我一进屋，张甜就给我拽到二楼里一个装修了一半的小会议室中，如心和王硕也在。不过看样子，刚才这里已经爆发了一场争执了，如心呼吸急促，脸红脖子粗的，王硕则闷头玩他那个NOKIA手机自带的滚球游戏。
“哎呀，这什么情况啊，大老远给我折腾回来就看你们在这演苦情戏啊？”我一屁股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张甜看了看二人，“你说说吧，王硕。”
王硕看了看如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话到嘴边，发现如心正紧紧盯着她，又把话咽了下去。
不用说我也明白了，八成是王硕和张甜想的点子，如心不同意吧。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如心啊，俗话说工作有纪律，研究无禁区嘛。大家有什么想法，说说不碍事的。甜儿啊，你说吧，抓紧，我还想打篮球去呢一会儿，今儿这天多蓝啊！”
张甜犹豫了一下，走到如心旁边的位置坐下，道：“是这样的，我和王硕打算把公司的流水搬到系统上，为未来实现网上实时查询进行初期试验。现在，每天都有很多客户打电话来询问投资情况，我们业务员主要工作任务不是拉投资，而是安他们的心，这样不行啊！长期来看，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能实时看到所选择的投资项目，这是发展方向。”
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张甜和王硕居然有这种觉悟？才多大啊？再说现在互联网也不像10年后那么发达，他们的想法的确很超前。
“这很好呀！有什么疑问吗？”我问。
张甜一努嘴，指了指如心。
“这不行！先不说你们这样在财务上实现得多困难，要做多少工作，而且还得有软件专家，另外，要是这样的话，公司就没有流动资金了，所有投资人的钱都能查得到，咱们收入就只能靠陶然的咨询业务，没有现金流，这么多人怎么养？房租怎么交？总不能都等到年底盈利的时候一起给吧？”
如心说的问题也很现实，确实，对一家公司来说，没有现金流比什么都可怕。就好像一个人，告诉你活到20岁就能成为亿万富翁，可惜的是你现在没钱，活不到那时候。
“我看不是吧？你是怕那样的话公司的钱你就不能……”王硕气鼓鼓地说到。
“住嘴！”
“闭嘴！”
可还没等他说完，我和张甜几乎同时喊出了声，打断了他。如心也想反击，可也被我俩打断了。
我看看张甜，张甜也瞅瞅我，似乎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意思了。张甜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先说。
“王硕，公司的财务问题归如心管，是我的决定，我是绝对放心的，她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不管，别人也不能管。就好比业务上的事，你怎么弄我也不插手一样。我再说一遍，对于你们三个，我是绝对绝对信任的，你们要做什么，可以不通过我，懂了吗？以后不管公司做大还是破产，我就是想赌一赌，看看我的信任到底错没错？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散会散会。”
其实我心里明镜一样，王硕这种老实人，如果不是有绝对把握，是不会轻易冤枉别人的，但有的时候，宽恕远比惩罚来的有效。
“陶总，那个……”如心眼圈有些发红，显然也听出来我这番话是给她撑腰的。
“啊，对了，刚刚研究那事，还是两手都要抓，不能因为短期内实现不了我们就不研究不进步吧？具体怎么办你们想，我只提点建议，以后不仅要能实时查询公司账目，还要能为顾客提供个人账号，让他们实时查询自己的投资每天增值多少，这是必须的。至于公司运营基础的钱的事嘛，也不要太着急，之前做咨询不还是有些现金收入吗？再加上过不了几个月，第一批签订合约的就要到期了吧？抽点提成就有钱了，再不行，就去银行贷款，能贷多少贷多少，别怕，咱能还上，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好啦，这回真散会了啊！别再烦我了。”
讲完，我便转身出了会议室，点燃一根烟，进入了旁边的厕所里。呵，这厕所，真不该叫厕所了，大理石的台面，洁白的面盆，一面硕大的镜子，自动感应的出水龙头、烘手机、擦手纸一应俱全，最感人的是在厕所最里面是一面大的落地窗！不过是磨砂面的，看不清外面，但感觉很棒！
哎呀我去，张甜真是按我说的来啊，怎么奢华怎么弄啊，这个厕所也太夸张了吧，一点不亚于五星级酒店的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