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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重品行支书再培养,嗅美味秘书拟转行(1 / 1)

柳生的首次主政会议就在大家莫衷一是的吵闹声中这样草草的收场了,柳生带着失望、气馁的情绪趴在桌子上,等到大家乱纷纷的离开了会场,他还一直那么没精打采的趴着,直到老支书呼唤他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发现诺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他和老支书两个人,遂带着失落的情绪问道:“叔,您还没走呀?是我给您丢脸了。”

“哼哼,你个瓜怂,叔的这张老脸能值几个钱!还怕你丢呀?怎么,难道还没看出点门道来?”对于老支书的自谦和提醒,柳生只是怯生生的,似乎又是自言自语的反问了一句,门道?就只是茫然的摇起头来。

“知道我为啥要你主持召开这个会吗?”对于老支书的这个问题,柳生本来是蛮有把握的,看着老支书的神情,似乎就不是那么的有把握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想,您是想通过今天的讨论,来检验大家对我工作思路的认可程度,在会上进一步加以完善,以便安排大家执行,叔,是这样吗?”老支书用不置可否的鼻子哼笑了两声后说道:“表面看应该是的。”柳生难免疑惑的问道:“表面?那您真正的意图是…….”

“首先,我想看看你驾驭会场的能力。”老支书看着柳生在一个劲的点头,居然就对柳生首次主政会议上的“驾驭会场能力”点评了起来:“还可以。”老支书看着柳生表面上依旧谦虚着,内心却不乏沾沾自喜的神情,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这样的会议,既是你阐述你的主张的会议,也应该是一个集思广益的会议。你有了大体思路,也有了具体的应对之策,你可以从思路到对策一步一步的引导大家去讨论,如果你只有大体思路,而没有具体对策,只要大家认可了你的思路就行,然后可以引导大家集思广益,寻找具体对策,而不是作检讨!”老支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心悦诚服的徒弟,加重了语气接着说道:“明面上看你很谦虚,敢于担当、勇于直面矛盾,依我看,在你的内心深处,甚至在你的骨子里头,却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所以,表面上看你是在检讨,实际上,你是在显摆你的能耐!”老支书的点评结论可是柳生万万没有想到的,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之后,就“这”、“这”的结结巴巴了起来。

“这什么这!难道不是吗?”老支书看了看柳生沉思半宿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接着点评了起来:“你肯定、也应该比他们强,否则,坐在上面的就不是你了!但是,也存在着你没想到的,他们还就给想到了的可能性,明白吗?”柳生由衷的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叔,您批评得是!”随后,柳生只是充满期待的等着老支书的下文。

“一个好的领导,不仅要能够提出自己好的工作思路,还要善于听取和吸收别人的不同意见,然后再集中起来,将自己的工作思路加以完善,再去组织大家,带领大家坚定的去实施、去贯彻,这样才能激发和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而不是孤家寡人一个,甚至去做检讨,我的狗狗,你可明白了?”老支书语重心长的说完了,柳生就佩服死了,这不就是对党的群众路线和**********的最为朴实的诠释吗?特别是老支书对柳生在会上“作检讨”行为的评价,居然能得出他是在“显摆能耐”的结论来,不过,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就像苏轼他老人家《题西林壁》中,那句著名的诗句所言,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了,还真有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柳生想明白了这些,不免由衷的说道:“叔,您批评得是!我也明白了,您对我的批评就像大众对于同一件事情得出各不相同的看法一样。因为,大家的出发点、着力点、看问题的角度各不不同,结论自然大相径庭!尽管我在做检讨的时候,在我的内心深处还真的认为那些没干好的事情真的就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失职,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我是在显摆自己的能耐这一层,我会吸取这次的经验教训的。”

尽管柳生在变着法的否认老支书对他的批评,老支书还是认可了柳生的托词,接言说道:“嗯,就是对了。记住,一个好的领导,谦虚是最基本的为官之道,但不能过分,毛爷爷不是说了,过分的谦虚是骄傲吗?所以,不要轻视了盲人摸象的结论,因为,盲人摸象也有盲人摸象的好处,起码给你提供了一个你可能忽视了的全新视角,这也就是我们党始终强调群众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坚定不移的走群众路线的最为根本的原因。只是,当领导的,就要给群众不同的关切给出一个综合性的结论和答复来,还要逐一的去说服他们中持有不同意见的人,特别是一个村主任,明白吗?”对于盲人摸象的典故,老支书居然能得出如此颠覆性的结论来!柳生痴痴地想,那些将自家院墙或者房子弄个******出来挤占巷道的做法,可不就是在盲人摸象嘛,原来村上的工作还这么的难做呀,唉,这就是现实,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成为短板呢?

“不过,你能够将你零散的思路,在会议临开始的那么短的点时候内,提炼为三步走发展计划,还能头头是道的说给大家,从这点看,你还是有点做领导的禀赋的。”老支书看着柳生又有点沾沾自喜摸着头的举动,话锋又一转说道:“实际上,我今天的主要的目的,是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在纷乱和难堪之中明白一个道理,作为一个领导,不论大小,都不是那么好当的!感觉到了吗?”

“叔,不仅感觉到了,简直是刻骨铭心呀,差一点都羞死我了!”对于柳生的这点感受,老支书反倒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也不知他是对柳生在纷乱和难堪中的体会在叹息,还是别有深意,只见老支书缓缓地抬手招呼柳生坐下后,就又悉心教导了起来:“纷乱和难堪中固然能够使人长点见识,特别是记性,但我的落脚点并非于此。”老支书说完期待的看着柳生,柳生认真回想了半宿,终于醒悟了过来,试探着说道:“我明白了,您是要我始终注重群众的关切,并把自己置身于群众之中,设身处地的为他们去想,集思广益,然后再和他们一起干,对吗?”

“嗯,嗯,孺子可教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官场显赫之人,他们会在一两次偶然的突发事件面前败下阵来?难道仅仅是他们一个不小心的表情、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难道仅仅是他们一两句答非所问的话?最为关键的是,他们没有将自己置身于那些老百姓之中。”老支书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看了看柳生有点茫然的表情,居然举例说明了起来:“比如说,一个地方发生了较大的自然灾害,党和国家领导人前去慰问、指导救灾,对大家说,我代表党中央和******来看望大家来啦。这是一句很鼓舞人心的话,因为,它透露出的信息是党和国家在繁杂而庞大的事务之中,依然惦记着这方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正在千方百计的帮助着大家!而一个当地的地方官员不去现场救灾,却戴着一幅墨镜、西装革履的,还挺着个大肚子,还鹦鹉学舌的对大家说,我代表县委、县政府,甚至说,我代表乡党委、乡政府来看望你们来啦。你想想,效果会怎么样?”就老支书描绘的情景,柳生闭目想象了一会儿,居然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就这现象,现实中确实还有过。

“很可笑,是吗?”老支书看着柳生得意忘形大笑的样子,他老人家知道,他的这个徒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的,为了坚定他,心中装着百姓、理想信念不倒的培养目标,反倒忍住了笑,怒目骂道:“你个驴什么日的,你今天的举动与我说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尽管老支书怒目相对,骂人的时候显得很是凶狠,柳生感觉到的却是浓浓的爱意,遂忍住了笑问道:“叔,那您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你个驴什么日的,考我呀?”老支书说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笑接着说道:“现在有那么些个官场之人,忘了自己的官是怎么来的,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是把个官阶大小记了个牢:我的副科多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是个副科,都患上了‘副科病’了;我的正科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混个副县干干了,混个副县起码也就是个领导了,只知道一级一级的往上爬,爬上去了,心里眼里唯一记住了的,就是个官阶的大小,在饭局中、公众面前那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正副、大小、高低,划分起来那是一丝不苟的呀!你说,如果遇上点突发事件,心里只记挂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说出老百姓的关切来吗?甚至于他知道老百姓的关切吗?像这样满口外交辞令的官员还来处理突发事件,能有好办法吗?能说出不可笑的话吗?老百姓能买账吗?”老支书义愤填膺的说完了,只可惜,他老人家不知道中国还有个“官本位”的说法,柳生当时也不知道,否则,师徒两还能展开来讨论一番的,既然两人都不知道,也就到此为止了。好在柳生也已经确确实实的明白了老支书的良苦用心,也就心悦诚服的表起决心来了:“叔,我明白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像他们那样的!”

“哼,哼,但愿吧!”老支书说完,还是很满意的看了看柳生,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论你干什么,特别是在官场,人的品行是最重要的,只要你有了好的品行,就说不出忤逆老百姓的话来,工作也就不可能出多大的岔子,这一点,你可要千万记住了。”至此,柳生也就完完全全的明白了老支书的良苦用心,心悦诚服的说道:“叔,我记住了,也知道下来后该怎么干了。”老支书这才满意的说道:“好,去吧,忙去吧。”

至于柳生下来后到底是怎么忙活的,暂且不说。再说板香吧,好个死妮子,自从在她的那个啥子秀场开辟了第二职业,后来又参悟到了天逸所谓的漫天撒网、重点培养、择优录取择偶方略之真谛,提出了难不成他也在漫天撒网?那他的重点培养对象是谁?最后被择优录取的会不会是我?一系列疑问,进一步得出了,你能漫天撒网、重点培养、择优录取,我为什么就不能的结论,坚定了在她的那个啥子秀场,时来运转也是有的,钓一条大鱼的希望也是有的,发迹的可能性也就还是有的,老娘当富婆的前景也是光明的。如此之类的信念之后,哪怕是守株待兔吧,功夫还真的不负有心人了,还就给真的等到了那么一个像样的东西出来。

这天,也就是柳生第一次主持他的村主任工作会议,还被老支书在会后驳了个体无完肤的哪天晚上,板香正在她的那个啥子秀场哼哼唧唧得劲着的时候,一个自称是什么南方市喜来居建筑公司老板的家伙,对她说什么,小姑娘出落得水灵灵的,性格又开朗,很看好你的。并进一步建议她,先到我们公司来应聘做个文职人员,如果待人接物有长处,可以安排她一个公关部经理的职务干干。板香刚刚闻言的时候还是半信半疑的,什么公关部经理,说起来好听,与自己现在的工作想来也差不了多少,何况现在的老板张憨对她那是诚心诚意的,哪怕只是个名义上的秘书吧,也没啥实权,可毕竟干着舒心,钱也挣得不少,心里如此这般的想着,难免迟迟疑疑的,对方也许猜透了板香的心思,欲擒故纵的说道:“怎么,不相信呀?还是看不上?那就不提了。”这一招还真管用,板香就又迟疑了起来,对方干脆建议她道:“视频上说话不方便,不如换个地方好好聊聊,谈妥了再到单位看一看,你就有信心了。”板香闻言心想,换个地方聊聊就聊聊,反正闲着无聊,俗话不是还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娘几乎都踏遍了南方市的歌舞厅了,难道还怕了你不成!最后,两人商定了就近与板香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板香在迟疑中还是来到了两人约定的那家咖啡厅,咖啡厅内彩灯闪烁,浓浓的咖啡味夹杂着那曲曼妙的古筝名曲,《高山流水》在空气中回荡着,是不是能够遇见知音,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能使人顿生飘飘欲仙之感。板香被服务生领入提前预定的包间,一个高大而帅气的年轻人起身迎了上来,板香的第一印象是,真人要比视频中不知帅气多少倍了,尽管很是年轻,也就三十来回岁的光景,但比天逸就成熟得多了,起码不比天逸差呀,难免心中好念顿生,也就很是自然的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简直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但却以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不太相信的口气问道:“你是老板?”问完了,板香也就后悔了,没想到的是,那个在视频上自称是南方市喜来居建筑公司老板的家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自信中不乏幽默的反问道:“怎么,不像吗?”至此,板香就毫不设防的敞开了她的芳心,竟然带着喜不自禁的神情说道:“有点太年轻了,不像传说中的老板,也不像我想象中的,因为,我想象中的大都是……”板香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截住了话头说道:“大都是糟老头,对吗?”随后,两人竟然就对视着低声笑了起来。温馨而浪漫的环境,风度翩翩的外表,简洁而随和的谈吐,这一切的一切,彻彻底底的征服了板香。当然,这些并不是板香最关心的,坐定后,先是优雅的品了一口服务生刚刚端来的咖啡,还是很快的进入了正题:“就我,啥也不会,能给您干些啥呀?”这死妮子,哪怕有点忘乎所以,看样子,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会唱歌,对吗?”板香还没来得回答,对方立马接着说道:“还不错,这是最为关键的!我现在关心的另一点是,你会喝酒吗?酒量怎么样?”哪怕板香对对方就自己唱歌“还不错”的评价心中不是那么的舒服,可当她看到对方那优雅洒脱的谈吐,居高临下的那种气势,虽未被对方震慑住,但还是隐忍着默认了,但对方对她心中自认的特长越是贬低,似乎越激起了她的那么一股子不服输的豪气,直到对方问起她酒量的时候,真想说,老娘的酒量那是天生俱来的。想了想,还是故作矜持的说道:“还行吧。”对方闻言大喜,马上要来了一瓶高烈度威士忌,分倒于两大杯高脚杯中说道:“干了。”板香接过酒杯,看都没看,毫不犹豫的仰脖一饮而尽后,居然得意洋洋的看着对方喝完了酒,不成想,对方却反问道:“你会喝酒吗?”板香想了想说道:“你指的是优雅点的喝法吗?”对方也不回答,只是又要了一瓶,在两人的酒杯中又浅浅的倒了一点,板香款款的拿起酒杯,就温文尔雅的与对方碰了碰杯喝将起来。看着板香喝了那么多,脸不红气不喘接着优雅喝酒的样子,对方由衷的说道:“嗯,很好,见过世面,是个上过台面的主。”板香闻言,肺都要气咋了,还是隐忍不发,只是静静的等着对方的进一步考核。

“敢于献身吗?”就这问题,也许板香不明就里,也许,她不知何以作答,闻言啥都没说,只是使劲的盯着对方,好像要看穿了对方似的。就板香的情愫,似乎早在对方的意料之中,依旧温文尔雅的,甚至满不在乎的说道:“别那样看着我,行吗?为了利益,巨大的利益,身体又算个啥?要想飞黄腾达,谁没有付出过?只是付出的方式不同罢了。”

“哼哼。”板香只是不屑的用鼻孔冷哼了两声,对方见状马上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品味很高,要不然,我还懒得搭理你呢,你要知道,不管你干什么,成功的前提是资本,资本!你明白吗?”看着板香依旧无动于衷的,甚至不无愤怒的样子,对方叹了口气之后,就又温文尔雅了起来:“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板香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对方就只有自问自答了:“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身躯嘛,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

对方所谓的“资本”是个什么东西,板香似乎不知道,或者不怎么明了。板香心里却明白,她是没有对方所谓的资本的,心里自然是不怎么舒服的,哪怕对方说的都是些大实话。但有一点板香还是十分清楚明了的,那就是她除了这漂亮的脸蛋还可以谓之资本外,几乎一无所有。既然如此,干脆弄清楚了他的意图再说,打定了主意,居然冷哼着问道:“哼哼,那你说说,你那巨大的利益到底有多大。”

“提成,按比例,假如你能帮助我拿下一单较大的业务,像一个多亿的项目,按千分之一提成,就是十几万。假如再大点的话……”对方淡淡的说到这里,就刻意停了下来,板香心中难免盘算了起来,妈呀,一单业务就十几万,一年下来假如能弄他个十单八单的,可不就成了百万富翁了,只是,只是,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怎么会落到了我的头上?哪怕是天上掉馅饼吧,肯定还得你去接呀,这接起来难不难的,就只有弄清楚了再说了,遂依然矜持着脸问道:“怎么干?”

“拿下一两个关键的人物就行了。”哪怕对方依旧是淡淡的、绅士味十足的,板香可就淡不起来了,立马就想起她曾经收到过的那条垃圾短信来,男儿献绝招容红霞深夜擒贪官;巾帼出奇葩待美美静日炫红会。妈呀,难道我真的也要走红霞走过的路吗?居然毫无朕兆的脱口说道:“不,绝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绝不干。”哪怕就板香的反应,对方做出过诸多的预测,可还是大出意外的,也就带着疑惑不解,甚至不无失望的语调说道:“这是大家都得利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损人不利己呢?”

“像红霞一样,为了弄几个钱,把别人弄进去不说,把她自己也给弄进去了,难道还不是损人不利己吗?”板香很是有理的如是说后,对方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接着说道:“还真是个雏儿!这是两码事:红霞她那是敲诈,而我们是在搞项目建设。问题只是,项目给了谁都可以,张三、李四、王麻子,不管谁都行,而你的作用就是帮我将项目给拿了下来,这样的事情,你好、我好、他好,大家都好,皆大欢喜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损人不利己呢?想明白了吗?”奥,原来这样呀,这就简单得多了,但另一个疑问却涌上了板香的脑海:“既然如此简单,那你为什么不,不直接去谈?”

“哎,这你可就问对了。对你来说,简单,因为,现在它就兴这个,对我嘛,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要不然,我一单业务就,就白白的拿出十几万来,我傻呀我!”就对方这解释,板香不仅看到了她自己的潜在能量,似乎也看到了对方的无奈,甚至还有那么点不得已和气愤,既然对方不说了,板香也无言以对,只是慢悠悠的品着咖啡,过了大半天的,对方又开口了,似乎说得还有点难心:“当然了,如果你要因为什么人,想要为他守身如玉,也可以,那就只有看你的本事了,不过……”哼,不过什么?不就是要看看值得不值得的吗?你以为老娘傻呀!是呀,值得吗?就现在和天逸的情形,谁知道将来到底会怎么样,不如试试吧,打定了主意,遂试探着说道:“你让我想想,过几天我再回答你,行吗?”

“很好,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想好了可以打电话给我,也可以直接来单位找我。”随后,对方还在名片上写了起来,写好后才将名片递给了板香,板香接过名片看都没看,直接就装进了手提包里。正要准备离开,对方却又说道:“尽管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放心,没有别的意思,凭直觉,咱们是能够合作的,而且一定能够合作成功!这样,为了预祝我们的成功合作,干了这杯。”板香居然毫不犹豫的喝了酒,也不早了,也就准备离开了。

“我送送你,行不?”对方又试探着这么问。

“不必了,我住得很近。”板香决绝的这么答。

“放心吧,我不会非礼你的。因为,我还想与你合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板香只有随着对方来到一辆非常豪华的车子傍边,尽管对车不是那么内行,但可以肯定的是要比天逸的车还要大气而奢华,看着对方很是礼貌的让自己上车,板香心一横也就上去了,直到车子驶入了大道,对方似乎很不经意的说道:“就我这车,才五百多万,尽管我不是怎么的太喜欢它,但你如果想拥有它,大概还得努力一把。”板香啥也没说,只是感受着坐豪车的感觉,还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滋味在里头,遗憾的是不一会也就到了,对方看着板香进了楼道口,也就走了。

等到板香躺在床上的时候,酒劲还是有点上来了,本来想再考虑一下两人的约定的,恰在此时,不知趣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一个短信,是柳生发来的,打开看时:“有的路,是脚在走;有的路,要心去走。绊住脚的,往往不是荆棘和石头,而是心。所以,看起来是路铺展在我们的眼前,实际上,是心扑腾在路上。”都什么呀,神经病!板香尽管明白柳生的心意,也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可刚刚喝了点酒,想象着天逸对她态度的游离不定,眼看着孟逸甜蜜的样子,回想着对方刚刚开出的诱人条件,逆反心理顿时占了上风:这也许就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良好契机,我已经闻到新展展、厚墩墩人民币的美妙味道了,还当什么秘书呀?转行吧,对,转行!好你个臭柳,狗拿耗子,什么心呀路的,老娘还就这么干了,关你个臭柳,你个臭癞蛤蟆屁事!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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