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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公子课题醉阅白虎,咸鱼梦想续约真爱(1 / 1)

俗话说,无知之人常立志,有志之人立志长。还别说,柳生这小子还真有那么点邪乎劲,自己大学期间软件编程专业设置的学分眼看着就要完成了,从大三第二学期起就开始向第二学位生物学专业设置学分进军了,特别是在辅导员老师的训诫之下,还真就下了决心,毕业前所剩两个假期也没回家,反正家里有哥哥和嫂子照顾,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在学习之余,兢兢业业的勤工助学,刻刻苦苦的在姐姐的公司打工了,除了逢年过节给家里也寄点钱,主要就为了自己的理想也好,志向也罢,所谓的担当也行,甚至于是那么一点点不大不小的野心吧,就是将来在自己家乡整那么一个“多少能解决点家乡年轻人的生计问题”的企业攒起钱来,孟逸敏锐的发现了柳生的些微变化,这小子不说,孟逸也不好问,表面上一切照旧,太阳还是从东边喷薄而出,再在西边慢悠悠的回了家去,悠忽之间,就到了大学快毕业的时候了。

几乎大四一个学年,好多同学,除了打算要考研的,基本上全都忙忙活活的开始找工作了,什么校园招聘、人才市场,或者干脆直接面对形形色色的单位或企业,投简历、送档案,忙得也就不亦乐乎了起来。在姐姐的建议下,柳生也抽空在一些摊位看了看,世事弄人,自己涉猎的两个学位内专业,就是软件编程和生物学专业都不是那么的吃香了,不能说无人问津吧,偶尔的看见那么一两个招聘单位,报出的薪水还低得简直让人难于承受,何况生物学学位还差好几个学分呢,哪怕就是个复合型人才了,几乎无用武之地。听说,建筑专业和计算机专业还可以,可自己非但没有就近学习计算机专业,建筑专业也只是蜻蜓点水式的那么涉猎了一点,没有文凭根本就管不了什么用的,这时,柳生才明白辅导员老师劝勉自己所为何来,可事已至此,尽管有点悔之晚矣的感觉,也无更好的办法,就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的往前走了。

听说天逸、天昕和天辉都有了不错的去处,尽管说柳生在学校同专业同学之中,不能说是出类拔萃吧,起码成绩是最好的人之一,可看看周围同学,最次的也在南方市找了个三两千元的“打工”之处,有的干脆就自己弄起了与所学专业毫不相干的企业,反正是赖在南方市不走了,起码有了个归属。可自己呢,反倒慌慌然如丧家之犬一般,不要说成就感了,连一点点最起码的归属感都没有。这天,柳生随大家一起带着学士帽照完了毕业留念照,天逸硬拉着宿舍哥几个要大撮一顿以示庆贺,柳生无奈,只好前往,在天逸和天昕哥俩的反复劝慰和刺激下,柳生也敞开怀喝了个痛快,哥四个划拳行令,将肚子简直当做了水桶一般,灌满了倒掉,倒空了再灌,如是反复,直喝得天昏地暗,才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这帮鳖孙,弄腾够了,居然意识还是十分的清醒,也就依依临别赠起言来。天辉率先对柳生赠言道:“你个徕球娃,虽然说有点讨人嫌吧,人还算耿直厚道,够朋友、够哥们!只是,人太过老实,又不善于变通,还胸无大志,居家过日子倒还罢了,怕……唉,哥们,直说了,不要生气啊,恐怕你将来不会有多大出息的。不过,有啥困难,就说,哥们还是乐于帮忙的,可别懒驴拉硬屎,硬撑着呀,啊!”随后,天昕也就很有同感的补充了起来:“是呀,是呀,你个瓜娃子,有啥子困难,就说,哥们乐于帮忙。告诉你个瓜娃子,这年月,学得再好也不如有个好背景,我老爸常说,高考考的是考生,就业考的是家长,以后可得机灵点,千万别恃才傲物的,才干是一个人成功的基础,可情商才最重要,明白吗?情商!”柳生尽管被天昕和天辉哥两借助着临别赠言一顿数落,尽管话说得有点让人无法承受,可心里还是暖洋洋的,难免激动的说道:“谢谢哥两,小弟记下了。”直到这时,天逸才不无关切的问柳生道:“哎,老四,可有什么打算?”

“大哥,说实话,我还真的没什么打算!不过,人不是常说咸鱼翻身,咸鱼翻身吗?我就不信了,世界这么大,还就没有了我的立锥之地了,大不了回家务农去!哪怕是回家务农,我也要当一个现代化的新型农民,我坚信:咸鱼也会翻身的!”柳生对自己的前途本来是毫无打算,甚至因为姐姐的缘故,对自己的去留多少有点左右为难忧心忡忡的感觉,被天昕和天辉挤兑,突然想起了什么“咸鱼翻身”的所谓俗话,可话说完了,越发觉得有点道理了,反倒坚定了自己以前整那么一个“多少能解决点家乡年轻人的生计问题”企业的决心。天辉看着柳生朽木不可雕的酸腐样子,多说也无益,突然想起哥几个以前装学究、开课题、玩局长的辉煌历史,眼看着这一切都将付诸实施,特别是柳生这徕球的对自己日脸理论的诠释,竟然兴致大发,率先提议道:“哥们,咱的流氓干部管理学院已经好久没有开展活动了,临行前,咱的就再来一次课题研究吧,因为大家毕业后面临的首要任务是找对象成家,所以课题就是性之欲望与家庭幸福之相关性研究了,考虑到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次课题研究,而且还关系到哥们以后的人生之幸福,徕球娃都严肃点,也都给我认真点,啊!要有个学究的样子,不许敷衍了事!”话音刚落,天昕就又率先响应了起来,不同的是,居然带着点咋咋忽忽的味道:“‘性之欲望与家庭幸福之相关性研究’?要得,这课题实用,又有水平,哥们同意。”天辉看天昕首先响应,也是预料之中的,摔逐个征求起了大家伙的意见来:“老大呢?可以不?”在天逸模仿者天昕的口气连连“要得,要得”之后,天辉转向柳生问道:“老四,你个徕球的,哥们明天将踏上新的革命征程,同意不同意也得参加!这是命令!知道不?嗷,对了,从你对哥们日脸理论之诠释可以看出,你不能说是一个性专家吧,也差不多了,今晚的研讨会不仅要参加,还要毫不保留的提出你精辟的见解来,啊!否则,小心哥们再把你裤子拔下来。”这帮徕球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就越发的放浪形骸了起来,像一帮乌龟王八一样,在床上尽情的翻滚着、嬉笑着,柳生的心情也好像好了起来,或许就要分手了吧,倒有点依依不舍的,也就随着大家伙煌煌然的开始了他们所谓的课题研究,当然了,还是天辉主持的:“哥们我,经过N年的潜心研究,发现男人性之欲望与成就大有关系。譬如,咱的以前在学院成立初期,哥们几个在描画奋斗目标之时确定的样本,你们看,那个不是官威十足,又富甲一方的!”依然是天昕率先响应了起来:“对头,正相关,相关系数0.99。”

“哎,哎,都一帮小光棍,讨论啥子男人的性之欲望呀?没意思,没意思,还是从女人入手吧。”天逸模仿着天昕的语气提出异议后,又是天昕率先响应了起来:“对头,毕业了是你在找对象,还探讨啥子男人的性之欲望呀?与你的家庭幸福也没得啥子关系,对吧?还是听老大的,从女人入手吧。”天辉看哥几个对男人的性之欲望不是怎么感兴趣,这主持人之位也大有被拉下水之势,急忙卖弄似的说道:“嗨,嗨,哥们,有一个既方便、又简单的鉴定女人性之欲望强烈与否的办法,可与哥们的家庭幸福休戚相关吆,想不想听听?”到底是日脸理论的正宗传人,那脸日得就太有水平了,在哥几个的一致请求下,天辉就接着卖弄了起来:“心理学家最新研究成果显示:凡是习惯咬吸管的女人,哺乳期的时候都是用力咬着母亲的****蛋蛋吃奶的。这样的女性性之欲望强烈,那个的时候激烈而狂放,一般的男人恐怕是吃不消的。哥们,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而狂放的?”

“激烈而狂放的,过瘾,对,我选择激烈而狂放的!”天逸话音刚落,天昕就盲目跟进了:“要得,要得,我也选择激烈而狂放的!过瘾,舒坦!”没想到天昕一跟进就立马被套牢,天昕话音刚落,天辉就涮洗起天昕来了:“就你那怂样,温柔点的可能还能应付片刻,还激烈而狂放的,要不要小命了你!”天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床上翻滚着,天昕可不愿意了,立马发起反击:“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你个瓜怂,认为哥们不行,得是?干脆,你个瓜怂的洞房花烛就由哥哥代劳得啦,再让你媳妇给你汇报汇报具体的感受,然后再把咱哥两的能力做一对比,干脆再做一个相关性分析,咋像?”尽管天昕忽而文绉绉的,忽而又不是那么地道的模仿着天辉的口气的样子十分的搞笑,大家都习惯于天昕在天辉面前逆来顺受的样子,也许是喝高了的缘故吧,临别一击还真厉害!可天辉是个从不吃亏的家伙,这还了得,大有像美国佬一样,胡萝卜不行来大棒一般日起脸来的趋势,可浑身软软的,半天愣是没能起得身来。天逸见状,也就急忙岔开了话题:“嗨嗨嗨,哥们,别闹了,说正经的,那怎么才能区分开温柔型和狂放型呀?”

“嗨,这还不简单:交女朋友之前,先请她喝奶茶呀。”天辉说完,不知是哥几个喝高了,还是有意的,反正就异口同声的“对对对,简单,简单.”如此这般的附和了起来,谁想到,柳生却像一台破拖拉机似的打起呼噜来了。这要搁平时,那还了得,喝高了,自己的眼皮直打架,哪有能力弄醒别人?至于什么课题不课题,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哥几个竟然随着柳生的节奏一同慢慢的此起彼伏的合唱起来,旋律很是优美、很是和谐。

第二天,大家起得都很迟,由于柳生不怎么喜欢送别的场面,借故学校还有些其它事情需要处理,就由天逸驱车送天昕和天辉哥两去了机场,别后,看时间尚早,回家吧,工作的事情自有父母操心,回校吧,又没什么事情可干,晚上酒喝得又太多,人还有点晕乎乎的,又是周末,干脆顺路到板香住处看看吧,不知这死妮子在干嘛?想起板香,天逸自然想起了哥几个晚上所谓的课题,也不知这死妮子是不是个“激烈而狂放”型的?自从自己的“疯狂造星风暴”计划失败以后,都快两年了,这死妮子,总是遮遮掩掩推三阻四的,每当自己有所表示,准备着有所动作的时候,总是什么“还小,毕业了再说。”甚至于“像个馋猫似的,哪像个高富帅呀,总这么猴急猴急的,不好。”如此等等。弄的人心里痒痒的,总有点欲进不得欲罢不能,甚至于不荤不素怪难受的感觉。现在也毕业了,也该有个结果了,我看你个死妮子还有何托词,何不检验一番?想到这里,天逸索性驱车来到板香住处。

还好,人在宿舍,也许板香无所事事之时,正在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吧,虽然还在刻意的保持着矜持之态,但喜出望外之后还是显得十分的兴奋。天逸看着板香兴奋的表情,自己也就兴奋了起来,问了问为什么还在宿舍,原来是前几天太忙的缘故,今天休息,可不心想事成!距晚饭还有一点时间,干脆提议她找个优雅的地方坐坐,顺便喝点奶茶什么的,目的只是为了验证一下哥们的课题,以将板香在温柔型和激烈而狂放型之间归归类,当然了,目的是不能说出来的。板香自然十分的愿意,为了图个浪漫还是很有预见性的为了安全起见,索性车也没开,两人牵着手卿卿我我的找了家临海的温馨而浪漫的酒吧——黑森林酒吧,在轻柔曼妙的轻音乐中找了个情侣座就坐了下来。

坐下后才发现,原来是家德国人开的啤酒屋,经营的是黑、黄、白啤,全是德国知名品牌啤酒,口味多规格全,简直妙不可言啦。天逸翻看着酒水单和菜单,一个温顺谦恭、很是帅气的小伙子,大概是一个华裔服务生吧,在旁边侍立着很是期待的等着客人下单。天逸翻看了一遍酒水单和菜单,也没征求板香意见,就先一人一扎黑、黄、白啤,烤鱿鱼、海鱼、鸽子什么的点了一大堆,服务生接过单子满意的走了,天逸自顾自中带点兴奋的对板香说道:“没想到,关外还有如此美妙的地方。”说完却发现板香正拿眼直勾勾的看着他,难免疑惑的问道:“怎么,不满意?”

“什么呀?我只是听你弄了一大堆,猪八戒呀你,能吃完吗?花老多的钱!”哪怕是在埋怨,甚至在奚落你,天逸看着板香难于掩饰的激动和爱意神态,心里还是痒痒的,居然不乏卖弄的笑着说道:“管他呢,高兴!你猜,一扎,就是这一杯黑啤多少钱?”板香难免小心翼翼的反问道:“多少?”天逸越发得了意了,抿着嘴笑着,漫不经心中不乏炫耀的说道:“三百。”这可是打死了都让板香难于想到的,居然就咋咋呼呼了起来:“啊?你……”

“啊什么啊?哥说了,高兴,明白吗?高兴!为了你,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你也高兴。”天逸得意的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所点饮料,就算是饮料吧,自己所点饮料没一个是用吸管的,这不是南辕北辙,白忙活了吗?正当天逸想着补救办法的时候,服务生就举着托盘来了,先是啤酒,黑、黄、白人均一扎,板香见状就犯起难来,却听天逸问服务生道:“有奶茶吗?”

“没有。”服务生话音刚落,天逸就命令似的吩咐道:“不管哪儿,给弄一杯来。”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服务生,并进一步补充道:“这是小费。”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钞票走了,天逸用目光阻止了板香欲要拦阻的举动,看服务生走远了,才对板香说道:“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啊!小心让人笑话。”这招还真管用,尽管板香说自己不会,甚至不爱喝啤酒,还是在天逸的百般劝说下,举杯与天逸碰了碰,两人就品尝着喝将了起来。不一会儿,服务生上齐了所点菜肴,奶茶也拿来了,天逸竟然带着急切地神情让板香先喝点奶茶,板香疑惑的看了看天逸,还是顺从的照做了。可天逸盯着板香看了老半天,就是不见板香用嘴咬吸管的举动,板香都被天逸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难免笑着问道:“怎么啦,怪兮兮的?”天逸装得很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咬住吸管喝呀?”板香就更加不解了,笑着回答道:“我疯了我,除非着急了,谁会咬着吸管喝东西呀!”

“嗷,原来这样。”天逸恍然大悟似的说完就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死妮子,不弄急了是不会咬住吸管的,哎,是不是可以说,在闲暇的时候她是温柔型的,着急了才是激烈而狂放型的,乖乖,有张有弛呀,岂不更好!看样子,我得将她弄急了看看,是不是能够激烈而狂放起来。

嗨,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板香看天逸若有所思的样子,明显的感觉出了今天他身上的异样,难免关切的问道:“怎么啦?魂不守舍的,有心事呀!”天逸见问,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也就“毕业了,在想咱俩的事。”如此这般的敷衍了起来。当然了,对于公子哥来说,像今天一样的消费不能说是家常便饭吧,起码是司空见惯了的,也就很是文雅的说着高贵的话题慢慢的享用了起来。板香就不同了,生怕用不了撇了可惜,也就随着天逸的节奏慢慢的充分享用了起来,直到夕阳西下,华灯初放的时候,两人都软绵绵的了,可神智都十分的清醒,在板香“该回去了”的提示下,两人相互搀扶着朗朗跄跄的向板香宿舍走去。路上,一股沁人心脾的气息时刻刺激着天逸被酒精麻醉了的神经,迷迷糊糊中,天逸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对板香名字由来是因为她“板板溢香”的伟大想象,今天可得好好闻闻、观瞻观瞻一番了,也就由不得与板香越贴越紧,假意搀扶着到处乱摸起来。尽管板香明显的感觉出了天逸行为的变化,自己等的可不是这一天吗,也就假装酒醉,任他恣意摸着向宿舍走去。天逸闻着、摸着、走着,突然想起天辉所谓的学了哲学课后的启发或者感悟来:“哲学的正反思维对我的启示就是:在抚摸姑娘娃的时候,你可以从中间切入,既可以向上分析,也可以向下分析,只要达到目的就行。”说实话,不知什么缘故,天逸是从来不喜欢向下“分析”的,今天倒要破破这个例了!

终于到了,两人朗朗跄跄的打开门进了房间,板香好像鼓足了的力气全用尽了似的,整个人软塌塌的就向地上坐去,天逸急忙从背后拦腰抱住欲将她扶起,双手软绵绵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直接到了板香的胸部,好在人是站起来了,手干脆又向下滑落,光滑溜圆的,好不特别!板香下身被人“分析”,一股热浪电流般涌便全身,尽管嘴里“干什么呀”的嚷嚷着,全身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后瘫软在天逸怀里,两人就迫不及待的相拥着向床边移去。

看着板香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尽管房子、房间里陈设,一切的一切简直没法与自家海景别墅区的家相比,可没了妈妈的鼓噪,少了父亲的严厉监督,好像自己才是这一切的真正主人。在板香喘吁吁娇滴滴连连“干什么呀”天籁般仙乐的伴奏下,天逸索性就像剥玉米皮一般,一层一层的剥了起来,直到最后将那一点点遮羞布也被剥了下来,一件光滑玉润的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酮体也就展现在眼前:原来,这死妮子如此的与众不同!除了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和弯弯的浅月般的眉毛以外,身上一丝汗毛都没有。在板香惬意的呻吟声伴奏下,天逸着了魔一般,就像一个大师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一样,这里嗅嗅,那里摸摸,是否“板板溢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爱不释手的,就是不入主题,直弄得个死妮子嘴里“干什么呀,受不了啦。”如是乱嚷嚷起来的时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脱光了自己,看看下身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也是光不溜秋的,岂非天作之合!

忽而慢条斯理、忽而疾风暴雨,就像哥们喝酒之时灌满了倒掉,倒空了再灌满一样,两人干柴烈火,干脆就像哥们研究课题一般,仔仔细细、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进行起了各种模式的探讨和研究,简直有了不弄它个天翻地覆、乾坤颠倒誓不罢休的豪情壮志,两人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从天逸发出“哥怎么就这么厉害”的感叹,到得出“你不只是我今生的真爱,还是我最最融洽而和谐的性伴侣。”如是结论,再到板香说出“今生有此一次,立马死了都值了我。”如此这般的****感悟抑或爱情宣言...

再说柳生吧,所谓学校的事情,无法是拿回自己的档案,可办事人员告诉自己,派遣证是要签订了人事合同后才能给的,自己哪里能弄个人事合同呀?只能先放着了,回到宿舍大概收拾了一下行李,除了些所学课本之外,实际上也无可收拾之物,干脆听听姐姐的意见再说。

自从成铭“认父”、孟逸“认夫”、柳生“认妻”过家家似的玩过以后,柳生基本就与他的姐姐签约了,一年多来常来常往的不说,几乎就像家里的半个主人一样,只差没带大门的钥匙了。柳生一进门,孟逸就发现他情绪不怎么对劲,劈头就问:“你个臭柳,该毕业了吧,啥事还这么凄凄惶惶的?”柳生坐定后神情颓丧的说道:“这工作咋就这么难找!学了两个专业,没一个吃香的,真是的。”

“嗨,你个臭柳,多大点事呀,到我这儿来呀。”看着孟逸不以为然的样子,柳生嘴里居然就又像塞了棉花一般“可是”、“可是”了起来。

“哼哼,可是个啥呀?大不了姐姐养着你。”尽管是心里话,说完了,孟逸还是后悔了,她知道,这傻弟弟还是很好面子的,又急忙解释道:“我是说,在我单位你也能干出成绩来的,难道你没信心?”说实话,这种设想柳生不是没有过,只是今天从姐姐口里说了出来,反倒多少勾起了这小子“吃软饭”的奇怪想法。可是念着姐姐的好,想着姐姐无私的爱,这样伤人的话是打死了都说不出口的,于是,口里就又像塞了棉花一般了起来:“我,我是想,想,如果自己干不出成绩来,配,配不上姐姐的。”孟逸听完,竟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哗哗的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忘了你们几个小混蛋的日脸理论了?像我一样呀,原来你也是个日脸的东西!”柳生被孟逸取笑,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醒悟过来,人也就不是那么的木讷了,口齿也就流利了起来:“姐姐,说实话,上次春节回家的时候,我发现,父母,还有家乡的人过得都太苦了,我想改变家乡的面貌,对父母、对亲人、对家乡父老有所担当,可又实在舍不得姐姐和铭铭,因为,你们也是我的亲人哪,我都难死了我,你还笑!有那么好笑吗我?”柳生说完,眼泪都几乎下来了。

“是吗?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想到。我曾经想过,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呢,老人去世得早,只有姐姐一家在南方市,这么大个房子,把你家老人接过来也未尝不可。”孟逸很受感动的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很是善解人意的接着说道:“说说你的打算。”柳生也就怯生生的说起了他的所谓打算:“俗话说咸鱼翻身,咸鱼翻身,我就不信了,还干不出点成绩来。所以,我想回去闯闯,试试。姐姐,行吗?”

“有什么行不行的!可是,傻弟弟,你想过吗?干任何事情都是需要钱的,就是资金,你有吗?”就孟逸的关切,柳生不是没有想过,居然就敷衍塞责了起来:“事在人为嘛,姐姐,我大钱没有,可以先从小处着手呀…….”话似乎还没说完,孟逸就接言说出了她自己的关切:“好好好,就算是吧,可你想过没有,我都三十几了,你何时才能闯出个结果?即便是你创出来了,我也老了,傻弟弟,你想过吗?”

“说实话,想过。所以,姐姐,我们结婚吧,我会用我的一生对你和铭铭好的,说到做到,姐姐就放心吧。”柳生信誓旦旦的说完,孟逸看他似乎去意已决,哼笑了两声之后说道:“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这样吧,看在你们一帮小混蛋日脸理论的份上,你是自由的;也看在咱们好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二十万,你去创业,我再给你三、五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还想着姐姐,我们再办手续。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你的事业有成,我跟着你,如果你的事业受挫了,你回来给我打下手,怎么样?”

“姐姐,想到要离开你,我的心都碎了,是我有负于姐姐呀,你还这样对我,我,我死了的心都有了我!”柳生说到这里哽咽着还想说什么,被孟逸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打断了:“好了,好了。姐姐明白,姐姐明白。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吧,尽管姐舍不得你离开,怎么说呢?享受得起与你在一起的快乐,就经受得过你离开我的痛苦!俗话也说得好,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你钟情于家乡,随你吧。不过,只要你不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就行!”孟逸说完,两人就眼泪哗哗的情不自禁的相拥在了一起,良久,良久……

最后,柳生还是带着他那一摸淡淡的乡愁,肩负起他那为了父母,为了家乡父老有所担当的所谓大志,怀揣着被姐姐的真爱和所谓的担当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心,梦呓般念叨着咸鱼翻身的咒语,开启了他那渺小而辉煌的梦想闸门,还是毅然踏上了令他魂牵梦绕的返乡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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