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都市言情 > 李刚外传 > 25、生闲心幻觅抚子策,诉相思虚逢苦丁香

25、生闲心幻觅抚子策,诉相思虚逢苦丁香(1 / 1)

自从柳生与同舍几个“老学究”探讨过所谓的伦理之后,柳生对天辉的“官伦理一统江湖”论和天昕的“钱伦理一统江湖”论尽管不是怎么的太认同,可也实无反驳之词,难免痴痴呆呆的整天价胡思乱想起来:假如真的像哥几个所言,我没权没势又没钱的,父母就不待说了,可怜的父母呀,我到底该怎么办?唉,伦理不伦理的,那就太高深了,那是专家学者们才应该关心的事,与我何干?只要我心中有父母,关心、孝顺着你们也就是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有负于人的,尽管孟逸嘴上只是上说“转转亲戚”、“见识见识现在的儿媳妇”、“陪我壮壮胆”什么的,可自己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孟逸对自己的期待,也能明显的感觉出孟逸对自己“偷奸耍滑”的失望的。可是,可是我确确实实也没得办法呀,如果我真有办法那就好了。

事在人为嘛,办法总会有的,柳生心里不怎么服气的想着。不管怎么的不服气,还得正常上课不是,难免认认真真上课,确确实实胡想了。这天,吃过晚饭早早就来到了图书馆,就是无法集中精力,眼前始终是孟逸姐夫家那一家人乱杂纷陈的身影,特别是那眼睛毛茸茸提溜愣圆、脸上粉嘟嘟的小家伙,简直挥之不去。不行,假如我将来也生一个这样眼睛毛茸茸提溜愣圆、脸上粉嘟嘟的、爱死人都难说的小家伙,绝对不能重蹈了那个眼睛毛茸茸提溜愣圆、脸上粉嘟嘟的、但能气死人的小家伙的覆辙。你瞧,虚虚幻幻、飘飘渺渺的事,竟然被这小子弄得跟真的似的不说,他倒好,干脆一个人来到荔园,找了个背人的坡坡,躺在一棵硕大的荔枝树下就胡思乱想起来:从哪里入手呢?对了,先从这可爱又可气的小家伙入手吧,可是,一个只有四五岁大点娃娃芽芽,长成什么样子能由得了他吗?如果这是个真命题的话,就只有根正苗红一个解释了,那孟母三择其邻也就大可不必了。对,是环境,无法躲避的人文环境。想到了这点,柳生似乎来了精神,不免进一步想到,如果这是个真命题,那第一个关键因素或者说人物,当是其母了。他妈妈嘛,人漂亮,特别是那声音,好听,哪怕是骂人的时候。那原因到底在哪里呢?柳生不免将“偷听”到的婆媳对决中,婆婆对儿媳妇的“评价”重温了一遍:“你说我容易吗?孩子一生下来就不管了,我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给一家人弄吃喝,还要照顾瘫在床上的他爷爷,你就不能替我想想?难道你P痒痒了,只知道生娃,不知道抓养不成?还厚着脸皮说我‘把个孩子惯得,一点话都不听了。’有你这样的人吗?”“你个****,狐狸精,臭不要脸的,你们家有多富裕?不就在南方市有个户口吗,连一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还我们害了你…。。”如果婆婆所言属实,这东西太懒,对,太懒!懒得“只知道生娃,不知道抓养”了,这和同乡质疑他爸爸的那个“你当时生我的时候难道是为了我?还不是为了美着。”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呀,可惜她儿子还不会说。还有呢?这东西还太没责任心,只知道责备婆婆“把个孩子惯得,一点话都不听了。”就是懒得上手,还一味埋怨他人,对,没有责任心。还有呢?嗯,无知、自私、泼妇,简直就不是个东西,这样的东西一定不能当老婆的。嗨,这小子也真好玩,人家看上看不上你还两说呢,甚至于猪呀狗的能不能看得上你也不一定,岂不自作多情?

不管怎么说,柳生还是认真的接着分析了起来:那第二个关键人物当是其父了,可惜没见着。不过,从孟逸的描述来看,起码有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人也敬业,还可以。可能是当姨的私心吧,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也不是一个多么有出息东西,在婆媳大战的档口,竟然“出去躲去了”,也不见得怎么的有责任心,累死了老娘先不说,如果将来儿子不成器,岂不还是你的麻烦?也许你很无助,可这样的事情是能躲得过去的吗?嗯,也是个无知、自私、不负责任,仅仅只是个“为了美着”才知道生儿子的家伙,这样的东西一定不能当儿子的。嗨,这小子,自己媳妇连八字还没一撇呢,这都那儿到那儿呀?

到那儿呀?第三个关键人物呀,当然是其奶奶了。他奶奶嘛,人勤快那是没得说的,勤快得连孙子都时刻不忍离身了,也太勤快了点啊,起码是方法不对,小孩子嘛,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整天价抱在怀里,累己累人不说,也确实“把个孩子惯得一点话都不听了”,对,确实对孙子太惯了,还不怎么会惯。从她与儿媳妇的“对决”言语来看,也太那啥了点,从儿媳妇“穷得连屁都夹不住,还要在家里摆谱,还不笑死人了。”如此这般的“评价”来看,如果都属实,这老太太还会摆谱,简直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味道。嗨,这小子,没生儿哪知养儿难啦,还真敢想,他也敢说。

该到了第四个关键人物来,当然是其爷爷了。他爷爷嘛,老实厚道,不过,在家中可不怎么的有地位,说话自然是不怎么有力量的。不过,据观察也是很能惯孙子的,可能对儿子小时候也如此吧?嗨,这小子,这天下谁还不如此了?也就太好玩了。

柳生将关键人物捋是捋了一遍,可就是没有解决良方。全被否决了嘛,怎么办?从哪里入手呢?哼,从屁上入手吧,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小子能吃几斤盐,能过几条独木桥,就大言不惭的起来。可不像板香所言:可悲、可叹、可笑,还有点可怜起来,把自己都管不好,就煌煌然管起闲事来了,岂不可笑;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就大言不惭,指东道西的,好像真有日天的本事一样,岂不可叹;学不成、业不就,吃饭都成问题,就装得像个鳖孙一样干起专家学者的勾当来了,岂不可悲;自己将来命运如何都不得而知,就道貌岸然的忧起国还虑起民来了,岂不可怜。不管他是怎么的可悲、可叹、可笑、可怜,反正他还就那么做了,做得还理直气壮,可他确实又没有承揽那磁细活的精钢钻,当然就只能求教于人了。对,向宿舍哥三请教,他们可都是大家出身,应该是有点经验的,也应该让他们整出点正能量来,不能让他们整天只记挂些不上裤腰带的烂事。是否好笑?有可能吗?只能拭目以待了。

回到宿舍,哥几个照样还是大话杨天、天南地北的海吹着,可能还是在研究着他们那所谓的“课题”吧,柳生进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奔主题了:“我说哥们,先放开你们的狗屁课题行吧,我今天给你们出一个正儿八经的的课题,可有兴趣?”哥几个见状,先是愣了片刻,还是天逸反应快,居然嬉笑着说道:“哎呀,好家伙,有进步,看样子呀,我们的保卫处长终于想好课题了,哎,哥们,该不会是‘性高潮与周围环境的相关性研究之保卫措施研究’吧?”大家伙闻言,情绪就又上来了,不免得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严肃点,还是上次的问题,我最初的打算只是想,想向你们讨教一下小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不想让你们七扯八扯的给轨到什么‘伦理’上去了,尽管很有收获,但对我帮助不大,这回可不能跑题了。”柳生义正辞严的话音刚落,天辉就接言说道:“‘小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吱,吱,吱。好徕球的,长这么大,怕连云雨之美妙都没享受过吧,啊?还‘小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想得也有点太远了吧?这脑袋,长得像西瓜一样,还真让驴给踢了。”天昕也不失时机的补充着说道:“这瓜娃子,该不是哥几个给你物色的媳妇答应你了,就想入非非了,啊?提前着手起‘小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来了?确实也想得太远了点,啊?”话音刚落,就又传来大家哈哈哈欢快的笑声,柳生气得几乎跳了起来,可又无办法,只好气得干瞪着眼。别人不知柳生用意,天逸当然是知道的,但又不好明说,只能充当起和事佬来:“哎,哎,老二、老三,别闹了,看把老四给急得,既然老四说了,咱们不妨也来点正经的,就老四这课题,咱们也讨论讨论。”大家闻言安静了下来,天逸就对柳生提议道:“老四,说说你的具体想法。”柳生尽管明白天逸的好意,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居然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哎呀,就是,就是有没有好的,好一点的教育孩子的办法,我哪有什么具体想法?”大家见状就又手舞足蹈狂笑了起来。不过,天昕还是支招了:“你个瓜娃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呀,只要有钱,啥子不好办?请个好的保姆悉心照顾,再请些好老师爱啥教啥,不就结了,瓜兮兮的。”尽管是个好办法,似乎并不是柳生想要的,只听他气呼呼地反问道:“假如没钱呢?”大家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没钱那就不好办了,对不对?”似乎也有道理。

柳生看所求非人,也就懒得搭理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个人懵懵的上得床来,就两耳不闻舍内事,专心的胡思乱想起来了:假如我将来有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家伙,我该怎么办?嗯,现在肯定不行,起码也是毕业了以后的事,如果那时候我和板香结婚了,肯定得要个孩子,那孩子又该如何教育?起码,起码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还有,一家人吃喝拉撒,那得需要多少钱呀?就这地方,房子听说一平都要好几万呢,就算我毕业了,往撑死了说,一年就那么几万块钱吧,算上板香,两个人一年能弄个十来万就都抹了天牌了,十几年下来怕连个厕所都不够买吧,我的妈呀,还奢谈什么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真是痴人说梦呀。如此说来,难道还真像哥几个所说,真的就步入了“钱伦理一统江湖”的时代了?那我又该怎么办?没钱还拿什么教育孩子呀,哎,不对呀,我不也是在没钱的环境下长大了吗,就凭奶奶讲的一个个小故事也明白了不少事理,还以此给人当家教呢,想想那时候,那环境,谁还能有什么精力如此心疼孩子呀,也许,也许在面对孩子的问题上,心态淡然一点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当然了,也是没钱人不是办法的办法。如此说来,如果将来有了孩子,就只能麻烦父母了,这不是在“啃老”吗?儿也没办法呀,谁让你们把我弄到这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境界?你这不是在怪怨父母吗?又和那个说他大(父亲)生他是“为了美着”的混帐儿子又有什么区别?唉,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女谁见了?”也许,坦然应对还真不失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如果真是这样,到底是谁之过?谁之过?鬼才知道,还把自己成长的环境拿出来作类比,有可比性吗?你又算个嘛东西。

既然此路不通,柳生就只能转换思路了:那怕是父母把自己弄到了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境地,父母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的,就这,还是二老以牺牲哥哥的前途为代价换来的。柳生想到了这一点,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也就对自己的不争气生起气来,你个糊涂的东西,还有脸嘲笑那个说他大生他是“为了美着”的混帐儿子呀?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回家,钱是赚不完的,对不对?有取必有舍嘛,回家也许也能创出一番事业出来,那样,既发挥了所学不说,又能兼顾父母、家庭,岂不两全其美?长安虽好非久留之地,那地方再好也不是咱的家。柳生想到这里,也就坚定了信念,今后就只有专心读书,为自创一番事业打点基础了。

柳生绞尽脑汁之下,在面对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尽管弄出了个坦然应对的没钱人不是办法的办法出来,可还是没法向孟逸交差的,尽管她也没给他什么硬性的差事。但柳生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自己能不能创得下业来暂且不说,哪怕就这打算也不一定得到板香的支持呀。想到这里,真想给板香打个电话,诉诉自己内心的苦楚。这时,宿舍哥几个可能发现了柳生的不太正常,竟然能在他们制造的如此热烈的环境中傻啦吧唧的泰然独处,也真有他的。不知谁提醒了一下,天逸看柳生痴痴呆呆的,过来捅了他一下问道:“哥们,咋啦?傻乎乎的,想媳妇了,还是想儿子啦?”天昕见状,也不失时机的取笑着补充道:“这瓜娃子,肯定是想他睡梦中的老婆和儿子咾。”大家就又欢快的哈哈哈大笑起来。柳生受到大家的嘲笑,并没出现大家想象中那样的囧像,可能想与情人联系,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吧,柳生居然以很是老道的口气说道:“还别说,还真的就是想儿子了,咋啦?哪怕我没有哥几个的实践能力,可为了将来的儿子,在“口口”上挂一个虚拟的老婆还不行呀。”大家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大笑之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行,行,行,挂吧,接着挂吧,进步还真的不少。”

为了躲开众人视线,柳生干脆在床上拿被子垫在背后半躺下来,拿出他那山寨版的手机,居然就若有其事的给板香发起短信来,刚刚开始计划措辞,想到儿子话题,突然想到板香打胎之事,心竟然为之一抽,妈呀,坏了,这次不会弄出一个相同的结果来吧?太蠢了,简直是蠢死啦,咋的就把这茬还给忘了?可这话又实难说得出口,不免假惺惺的问道:“香妹你好!好不想你,只能冒违三章约法之嫌,与妹联系,不知可有时间?想你的柳生。”不一会儿,板香的短信居然就回了过来:“柳生哥,今天真的还有点时间,就破例一回,下不为例啊。不过,发短信费用太高,你不是有‘口口’吗?”这死女子还真弄了个“口口”,柳生压住心头的狂喜,急忙问道:“你的昵称?”

“真傻还是装傻?你不是早就给我起好了,那个叫‘苦丁香’的就是。”柳生看到后几乎就美死了,急忙登陆了自己的“口口”,那个叫苦丁香的还真在,急忙问道:“香妹,真的是你?”

“你以为呢?你个臭柳,瓜兮兮的,又想入非非了?不管咋样,你的真实情况我还是知道的,没吓着吧?”回想到与“苦丁香”大打“口口”官司的一幕幕,柳生臊得满脸通红,不管怎么说,这死女子是爱自己的,心里美滋滋的,也就忘乎所以了:“我是臭柳,是个臭毛孩,确实也瓜兮兮的,**丝柳和苦丁香还真是一对,也是实实在在的,你个死女子,考我呀?”

“验收通过。”看着板香的短信,想象着板香得意洋洋的表情,特别是“苦丁香”以前的表现,可就太不像心目中的那个板香了,既然有点想不通,也就说出了一段时间以来憋在心头的疑问:“咋弄得像个三八一样,演戏呀,吓死我了。”

“就那么一点点屁胆子,还想娶媳妇呀?不过,我还真想演演戏,只是没那才呀,你呢,有木有呀?”直到这时,柳生才真正体味到了板香身上那种最为原始的本性,清纯而富于主见,不过,这死女子,口气居然与宿舍哥几个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对环境的适应?也就嬉笑着试探了起来:“你个死女子,还‘有木有呀?’挺新潮的嘛,啥时候学会的?”

“那当然,就是不告诉你,自己个慢慢想去。”想象着板香撒娇的样子,柳生难免一时得意,自然就有点忘形了起来,一不小心就给高声笑出声来,也怪他太没经验,惊动了哥几个,三人悄悄地将柳生围将起来,天逸一把夺过柳生手机,天辉与天昕拉住柳生,就任由天逸在“**丝柳”的“口口”上胡说八道了起来。柳生又气又急,差点没哭出声来,大家闹够了,网上嘛,又没视频的,谁知道谁呀,也就将手机还给了柳生。大家还在死活问着“苦丁香”的来历,有夸“苦丁香”昵称取得“有创意”、“有诗情”的,有骂“**丝柳”昵称取得“尽管新潮但难看”的,还有补充“不但难看,还难听,不上档次的。”不管你怎么说,柳生就是死活不说“苦丁香”是谁,大家闹够了,也就撇开了,柳生难免又给他的“苦丁香”解释了半天,当然了,“**丝柳”与“苦丁香”真正首次相逢,哪怕是在虚拟的世界,就给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实属意外收获。

最新小说: 王妃靠破案轰动全京城 娱乐圈顶流的诞生 [综]水杉之刃 都市超级医仙 乃木坂之守护者 重生七零带萌娃 和世子爷一起重生后 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 溺爱成瘾:律总的蜜蜜甜妻 我靠卡牌搞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