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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苦丁香悱恻通幽情,白虎星巧托洋老板(1 / 1)

话说板香二次南下之后,并未像她临行之前给父母所说的那样,去就近照顾和监督柳生的学习,而是直接去了上次的那家歌舞厅唱歌,尽管还是素面朝天的,但衣着打扮就要入时得多了,好在老板对她还是一样的体贴入微,薪酬给得很高,待遇相当不错,甚至于当天晚上就给她安排了宿舍,对于一个打工妹来说,这条件已经蛮可以的了。但不知老板是要考验她,还是有意为之,唱歌之余还给板香安排了些陪酒的活计,令板香不解的是,这些家伙们动手动脚的不说,甚至还会说出一些令人费解的,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的话来。板香尽管不知道那些话的具体内涵,但从他们说此类话时的神态可以断定,绝非什么好事。对老板这样的安排,板香心里还是很生气的,但也无从猜度老板真正的用意,不过,板香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不要说什么“出台”、“打炮”之类的事情了,就是拉拉扯扯之类,也能巧妙应对,反正来去就那么几个人,慢慢的也就没有人对她再动手动脚的了。奇怪的是,一直以来老板对板香的作为并没有求全责备,甚至慢慢的就不再安排她陪酒之类的活计了,板香也不问缘故,反倒乐得清闲。但是,令板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板始终对她礼待有加,可两人的关系却并没像板香期待的那样出现什么大的变化,板香也无可如何,也就随其自然的过起日子来了。

如此一来,板香对老板的奢望虽然并未死心,但板香的牵挂和关注点也就多多少少的又有点向柳生偏转了。这天晚上,照例唱了预定曲目之后,板香就回到了宿舍,没有心情学习新的曲目,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想起柳生的上次来信,不免翻开来又浏览了一遍,竟然就越看越有点感动了起来:难得柳生对自己的这份痴情,字字句句情真意切,不能说感人肺腑吧,起码是真情的流露,无可挑剔的是,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可自己呢?朝三暮四的,对得起柳生吗?回想自己这短短几个月的经历,起初的时候,自己千方百计的是那么的想拴住了他,都甘愿献身了,最后还不远千里的追随他来到这无亲无故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能够天天见到他吗?可为什么跟着他来了,反倒对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了,甚至连一次面都没能见过,先不说拴没栓住了他,哪怕拴住了他又有何意义?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胡思乱想之下,板香竟然就有点心灰意冷的起来,目光只是漫无目的在柳生的来信上游离着。不经意之间,却被“林贝”和“丁香”这两个字眼抓住了眼球,不由心中感叹:难道,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自己为了尽快的实现从“林贝”到“丁香”的脱变不成?想到这里,板香没有从自身挖掘缘由,反而在心中骂道:好你个死柳生,没来由的一通胡说八道,竟弄得人如此的心烦意乱。

骂完了,心里似乎舒服了些许,眼睛盯着柳生的来信,却一句也没有看到眼里,嘴里居然就“林贝”、“丁香”的喃喃自语了起来,不经意之下又看到了“苦丁香”一词,她似乎顿悟了:不管它“林贝”也好,“丁香”也罢,归根结底,其味不还是“苦”的吗?“苦丁香”,“苦丁香”?难道你真的就是我的宿命不成?想到这里,板香心里反倒有点愤愤然起来,心底进一步发问道:难不成决定女人是“林贝”还是“丁香”的,只能是这帮臭男人不成?难不成这就是女人的命运?难道我就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由“林贝”变为“丁香”?就这,想想倒也可以,但要真正做到似乎就太难了,板香如此想着,思维也就反转了过来,唉,先好好干再说,反正老板对我无意,我也就没有必要刻意迎合他了,再说了,我是否一厢情愿也未可知,人家那么好的条件能看得上我吗?即使他能够看得上我,最终能成吗?变数太多,不如先守着到手的。就这结果,哪怕有点心灰意冷,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了起来:还是一心一意守着柳生才是正经。打定了主意,板香还真有点想柳生了,真想给他打个电话,可电话刚刚拨出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弄的约法三章来,灵机一动,不如和他玩玩,考考他的定力再说,当然了,最好的平台还是“口口”。

说起“口口”,自从看过柳生的来信之后板香就开始关注了,原来跟电话差不多,还非常省钱,看着同学玩的时候自己也挺眼馋的,可自己就是对它一窍不通,又羞于向她们开口求教,所以,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属于自己的这块阵地。这阵子想玩了,还真有点后悔没有接受她们“教你”的建议了。说来也怪,就自己的那帮同学,学习不咋的,但玩起“口口”来板香还真的有点自叹弗如了。说到这里还得交代一下:自板香二次南下之后,尽管还是不怎么认可那几个同学的打工方式,但也不是那么过于的反感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看样子,有什么样的“资源”就只能有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了,她们除了身体还有什么?还梦想着要尽快发家致富,也怨不得她们,如此想着,来往也就多了起来,毕竟还是同学、同乡不是。这阵子有求于她们了,板香也就打定了主意去找她们,可当要动身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她们此时也许正是忙着的时候,去了也没工夫陪她玩,只能草草收拾一下,老早的也就睡了。

板香睡得很早,但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转辗反侧之间,恍恍惚惚来到一颗丁香树旁边,树下模模糊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脸,板香只得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原来是柳生正朝着她作鬼脸呢,板香环顾左右后发现,原来是自己在老家为了拴住柳生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那个地方,柳生就躺在她第一次体验做女人的那棵丁香树下,看明白之后,板香禁不住想到:这坏小子还真会挑地方。板香想起两人第一次偷食禁果的情形,竟然忘了打胎之苦,心旌摇荡之下,不由自主的就钻进了柳生怀抱,两个人就又抱在了一起云雨了起来,正在得意的时候,仔细一看,那个人似乎并不是柳生,到很像老板那张英俊而沉稳的脸,但又不是很像,因为他还带着一副眼镜,简直奇了怪了还,到底是谁呢?急切之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难免“不”、“不”大声喊叫着,想推开身上之人挣扎着起来,可就是被那人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哈哈,睡觉还这么警觉的。”板香终于醒来,原来是同寝室的小燕正趴在自己身上恶作剧呢,迷迷糊糊中不免板香带着疑惑的神情问道:“怎么是你?”小燕不怀好意的问道:“你愿意是谁呀?”板香回想起梦中的情景,难免满脸绯红,急忙掩饰道:“说什么呢,都几点了,快点睡吧。”小燕调皮的笑着说道:“才十二点多,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板香掩饰着说道:“有点不舒服,睡吧。”

两人重新睡下后,小燕不一会就酣然入睡了,板香倒死活再也睡不着了,真想接着做那个“好梦”,以便看清楚了和自己在梦中那个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翻来覆去,折腾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去,直到快中午时分两人才先后起床。板香在宿舍草草吃了一碗方便面,就来到了几个同学的住处,大家寒暄了一阵后,板香说明了来意,大家很是高兴,也就乱七八糟的、纷纷攘攘的帮着板香舞弄了起来,就在注册用户名的时候,只听一个同学问板香道:“给你弄个啥昵称呢?”板香想都没想,脱口就说:“苦丁香。”大家听说之后难免就又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有说什么“苦丁香不好,咱干的这行本身就苦,再来个‘苦丁香’,不吉利。”的,也有说什么“苦丁香文雅的”,也有建议为“白丁香”、“紫丁香”的,甚至还有说什么就叫“红丁香”的,反正叽叽喳喳,莫衷一是,最后,还是板香决绝的说:“就叫苦丁香吧。”

大家替板香弄好“口口”后,顺势把她们都添加在了她的朋友里面,并教会她如何玩法等等,大家胡闹了一阵,有人提议去洗个澡,大家正在热烈响应的时候,板香却不冷不热的说:“我就不去了。”对于板香来说,所谓的洗澡,多是自己关起门来随便擦擦也就罢了,特别是在家的时候。自从来到南方后,还从来没在大众浴场洗过澡,也不知因何缘故,反正不喜欢当着陌生人的面,光着身子出现在人众面前。只是,大家可不答应了,强拉硬扯的,死活拉着板香就近来到一家公共浴场,像一群出了窝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拾掇着,板香溜到最后,背对着大家慢悠悠的收拾着,终于收拾好了,还拿着毛巾遮挡着自己的下身,怯生生的跟着大家,找了个淋浴器也就洗了起来。话说回来,板香也曾这么舒服的洗过澡,但都是在城里的亲戚家一个人洗的,来到南方后,像今天这么舒服的洗澡还是头一次,比在房子里弄盆水擦洗要舒服得多了,难免洗得认真了点,不知是谁先洗完了,发现板香和大家不一样,悄悄地叫来大家,围了一圈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板香,板香十分诧异的问道:“怎么啦?”板香看着大家诧异的神情,定睛细看,大家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下身,板香看了看自己,光滑溜圆的很是特别,再看看同学们的,都毛茸茸的,简直难看死了!自己也曾多少次的疑问,为什么自己就是在那地方不长毛,多少次都归于自己还小的缘故,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她们是不一样的!难免不好意的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啊吆——滋滋滋,还真是个‘白板’呀。”不知是谁砸吧着舌头这么说了,板香也不介意,反而得意地回敬道:“‘白板’咋啦?不就是比你们的好看吗!哪像你们的,难看死了!”大家闻言,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啊吆,还比我们的好看?难道你不知道?”板香看她们神情怪怪的,不免好奇的问道:“知道什么?”大家看板香真的不知道,也就没人言语了,最后,也不知是谁终于憋不住了,冷不丁插了一句:“那叫白虎星,会克夫的!”这句话还真的刺到了板香的疼处,因为,板香也曾听说过什么克夫之类的话,那可是与“命苦”什么的连在一体的,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弄了个什么“苦丁香”的“口口”昵称,苦丁香,苦丁香?难道你真的就是我的宿命不成?板香胡思乱想着几乎呆在了哪里,还是与板香最为要好的那个同学,心有不忍之下,对着那些还在叽叽喳喳私语着的姐妹们说了声“都胡说啥呢?”看也制止不住她们,就又急忙来到板香面前,劝慰着说道:“别听她们满口胡浸,现在都什么年代,你还信那个?”看板香依然木呆呆的,就急忙将一条浴巾披在了板香身上,板香似乎也没了情绪,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她们告辞了,临行前,还是那个最要好的同学附在她的耳旁说道:“别担心,她们都是胡说的。不过,我听人说过,像你这样,要是能找一个‘青龙’,就是浑身长毛的,不但你克不了他,你们两人还会过得非常好的。”板香恍恍惚惚地,不知听清楚了没,也就木然的告别了大家。

板香回到宿舍,冷清清的没有其他人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就又回想了和同学们洗澡的一幕,难免心灰意冷了起来。正在无可如何的时候,她想起了父母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一件事,好像是一个什么人说过,说她的生日非常好。生日好就是命好,怎么会与什么克夫、命苦沾边?再想想柳生,不是与自己也那个过了吗?不是到现在也好好的吗。想到这里板香又想起了那个同学所谓的“青龙”一说来,不免又回想了一遍和柳生那个时的情形,好个臭柳,他真的好像满身毛茸茸的,特别是胸部,黑乎乎毛茸茸的,就像个大猩猩一样,连背心都无法遮挡那毛茸茸的胸部,当时自己还想,难看死了,现在看来,自己和柳生还真的是一对了。板香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开门发现是老板,倒很是出乎板香预料。板香很是礼貌的、不冷不热的迎进了老板,待老板坐定,倒了杯茶,静静的等着老板开言。老板见状,似乎也没太计较,温言相问:“没见你吃中饭,怎么了?病了?”嗷,还挺会关心人的,只是自己从同学处回来,听了她们的胡言乱语,有点懒洋洋而已,板香不便明说,只是淡淡的说道:“没有,只是跟同学们玩了玩,有点乏了。”老板闻言,似乎放心了似的,并邀请板香共进晚餐,板香心想,有什么招就都使出来吧,也就坦然答应了下来。

老板很是大方,开车来到一家西餐馆后,竟然点了一大堆板香闻所未闻,从没见过的饭菜,板香倒好,没了平日的朝气不说,只见她心不在焉、懒洋洋的就像一宗木偶一般,味同嚼蜡似的吃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老板不明就里,显出很是关切的神情问道:“怎么,不高兴,还是饭菜不合口味?”板香依然如故,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会呢,只是有点乏,您说吧,听着呢。”不知是板香的冷淡激起了老板的斗志,还是对板香的观察已然完成,老板反倒有点兴奋了起来,侃侃谈道:“板香,你是个很清纯的姑娘,怎么还玩起深沉来了?”板香闻言,不免有些好笑,想干什么你就直接说出来得了,还玩这个?想归想,嘴里却依旧淡淡的说道:“老板,您见笑了,清纯的姑娘会干这个?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只是有点乏了,在您面前还敢玩深沉?”老板对板香的态度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好,原来是你乏了呀?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情人?是够直接的!”板香冷哼着不置可否的话语,反倒越发勾起了老板的雄心,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怎么,不行吗?”板香看老板尽管对她不是那么的太尊重,他的诉求也与自己的预期相去甚远,但不可否认的是,老板还是够坦白的,起码他没有欺骗你。既然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了,反正接触过的男人多是这德行,突然又想到了洗澡的一幕,不如先试试他再说,决心已定,遂装出很是坦然的神情说道:“情人,可以呀,请问,您结婚了吗?”

“结了,人在国外。”老板对板香的大方倒是有点出乎意料,情急之下也就实话实说了。板香闻言后表情依旧冷漠而坦然,不冷不热的说道:“嗷,还是个‘洋人’,不过,倒也挺方便的。”

“什么洋人不洋人的,不过,方便确实是够方便的。”看着老板急切而又有点茫然的表情,板香心里可得意了,反倒将了老板一军:“您就不怕嫂子知道?”老板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很是自信的回答道:“没关系的,能养活她,也能养活你。”板香看老板已全部抛出了底牌,也就抛出了自己考验他的终极难题:“我相信,不过,说了您可别害怕,我是白虎星!”老板闻言先是一愣,片刻之后就又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后接着说道:“很好,我非常佩服你的机智,不过,你以为这样说就能吓住了我吗?”

“谁吓唬您呀?我说的是真的。”板香一改一贯的敷衍塞责的神态,认认真真的说完之后,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的强调了一下“白”、“虎”、“星”的事实,看着老板疑疑惑惑的神情,又转换为很是无奈的语气接着说道:“知道不?会克夫的!”顿了顿,又很是淡然的说道:“当然,情人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丈夫,不过,我听说,也一样。”直到这时,老板多少有点相信了。可他似乎并不信邪,甚至勾起了他的好奇,他竟然不是那么的绅士了,粗言粗语的说道:“老子才不信呢,长这么大,老子还从来没有尝过白虎星的滋味,真想马上就试试。”板香自爆自己是白虎星,一来想吓吓老板,让他死了这份心思,因为与自己的期待相差太远;二来,也多少有点试探之意,没成想老板闻言,竟然没了绅士风度,粗声大嗓起来,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话说回来,板香还是有点启发的,看来自己并不像世俗的观点那么可怕!但是,就让他这么上手,也太便宜他了,于是,似真似假的,大有缠绵悱恻之态的对着老板说道:“可以呀,大哥。以后,您也就是我的情人了,我就不称呼您为老板了,叫您大哥行吗?”

“行、行、行。”看着老板志得意满的神情,板香装出顺水推舟的样子答道:“就这样定了。”没成想,老板却等不得了,猴急猴急的说道:“妹子,就今晚,行不?”

“哎呀,大哥,不行啊,我这几天身子不空,以后方便了再说,行吗,大哥?”至此,老板觉得鱼儿已然上钩,又似乎有点飘渺无形,也许是急于想验证板香所言的真实性,也许是对“白虎星”产生了好奇,板香似是无心的话语,倒起了欲擒故纵的奇效,老板原形毕露,露出色狼般的本性,色迷着双眼,伸手一把拉住板香的手,急切的说道:“哥真有点等不住了,先让哥亲亲行吗?”

“哎吆,大哥,你看大庭广众的,还是先回吧。”老板被拒绝,尽管心有不安,也无可奈何,埋单后板香借口还想转一转,老板也就独自一个人先回了。看着老板驾车离去,板香心里愤愤的,但还是得意的想到:名正言顺做夫妻倒也罢了,起码省却了我多少年的努力,就像柳生说的,我可以直接从“林贝”变为“丁香”了,哪怕落下骂名,也还划得来;名不正言不顺的做情人,与自己的预期差距太大,亏你也想得出,还不美死你,做梦去吧,哪怕老娘真真切切就是个白虎星,也绝不会让你如此轻薄的。自此以后,至于老板多次纠缠,板香如何巧妙应对,特别是在演唱过程中,将家乡的民歌,也就是当地俗称的“花儿”稍加改动后演出,打动了多少听众,以至于多少有点红火起来,那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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