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虽然是单身狗,但是一点都不呆,他们很有经验,看过很多学习资料。假装正经的并排站在墙边,等两位走过去,回到卧室关上门,才互相嘀咕:“我闻到味道了!刚刚完事儿!”
“现在是第二场战斗,嘻嘻嘻嘻~”
“夫人真有风情,就是有点……”
“像是会变化的魔女,是不是?”
“对对对!那种会抓漂亮男孩子去洞穴里哦吼哦吼的魔女。”
(这种类型的电影在八十年代颇为流行)
安娜幽幽的探出头:“你们说我妈咪什么?”
两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保镖尴尬了,顿了一会,干笑道:“她是仙女教母。”
“对对对。”
安娜:“哼!”
嘭!——摔门。
安娜走到门口是准备去拿汽水喝,听见他们说这话气的摔门,只是忘了先出去再摔门,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她在门口呆了一会,觉得刚摔门就又出去挺尴尬的,徘徊了两趟,转身拿起帽子和手套,摩拳擦掌,从阳台爬了出去。
海因里希家的孩子——都会爬窗户!
麻麻规定的体育训练很累的,虽然安娜看起来是个白皙娇弱、有着都铎风格的严肃、苍白的美少女,微胖而柔弱,实际上她的引体向上和跳远成绩非常好。
安娜从阳台上跳到隔壁房间,又从隔壁房间慢慢吞吞的爬到更隔壁的地方,跳到门洞上方的平台上,顺着柱子爬下去,然后跳进客厅的窗子。
客厅里没有人,但是厨房里有人。
比尔布雷正在厨房给自己煎松饼当做甜点,边上有一盆洗好的覆盆子,一瓶加拿大枫糖浆:“安娜,你要吃点什么?”
安娜想了想:“我也想吃松饼。”一边说着,一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玻璃瓶装,在旁边的瓶子里拿了一只吸管,默默的用酒瓶起子打开可乐瓶,插了一只吸管进去,坐在旁边的吧台凳上等着松饼。
很快,一只粉色的盘子放在她面前,盘子里有两块厚实柔软的松饼,点缀着红色的覆盆子,淋着枫糖浆。安娜礼貌性的说:“看起来就很好吃。”
然后吃了两口……嗯……只能说是看起来很好吃,这也太甜了吧!很甜的松饼和很甜的蜂蜜,难怪你胖啊。
……
主卧的浴室很大,大的搁得下一个小书柜和一个小酒柜、一个唱片柜。浴缸也很大,专门定制的浴缸大到迈克尔可以躺在里面摊开手脚,舒舒服服的假装游泳。
海因里希去放水,迈克尔选择了一张老唱片,那是他很喜欢的一名三十年前大火的老歌手,有着深邃悠扬富有磁性的嗓音,带有历史感的语气,唱着迷人的情歌。
迈克尔兴致勃勃的问:“怎么样?好听吧!”
海因里希听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她对艺术没什么欣赏能力,只对艺术代表的财富感兴趣。但是既然老公问了,当然要哄他开心:“好听,音色很特别,旋律也和现在的歌曲不一样,更细致的东西我就听不出来了。”
这句话其实是个万金油的答案,用在任何一个歌手、任何一首歌上都好使。
迈克尔看她说的很真诚,就信了,趴在浴缸边上给她详细介绍了这个歌手的生平简介、人生悲剧、成名作、起歌唱的特点、发声特点以及音准、独特的曲风和隐藏在钢琴中的节拍以及节奏感。
海因里希可以对着上帝发誓,其实她什么都没听懂,单词都明白,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可是她演技好啊!
装作一副听的恍然大悟,学到很多新姿势的样子,一边答应一边点头,最后把迈克尔拉进放好水的浴缸里。
这才真叫鱼水和谐。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用我多说,谁都明白。
迈克尔又换了一张专辑,躺回温暖的浴缸中,搂着她闲聊:“这首歌的气氛很合适吧,我去买唱片的时候看名字买的,回来一听,很适合在一起泡澡的时候拿来听。”
海因里希也觉得挺合适的,她现在有点困了,舒舒服服的搂着梦想中的美男子,简直幸福到眩晕:“亲爱的,下次我们ML的时候,放你的歌好不好?”
迈克尔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你知道我每次上台前观众都在想什么吗?”
“嗯……大概知道。”
“我不知道。”迈克尔用一种我就是知道的语气说:“假如我知道她们在想什么,那我就没法上台了。”
海因里希心说:你当然知道啊,你不仅知道她们那些下流的想法,还经常在台上挑逗几万人,你跟我装什么纯洁啊。
“我在舞台上总是很兴奋……”他暧昧的说:“但是,如果某一首歌用在这种时候,那么感觉就不对了。以后我在上台表演时,会想起这首歌,以及发生的事。你会让我分心。”
海因里希舔了舔嘴唇:“这样啊,我真希望能把你所有的歌曲都用一遍。”
“WOO~~”迈克尔捏着她的脸:“你真是个坏女人。”
海因里希:“嘿嘿嘿~”
迈克尔:“波姬小丝约我去购物,戴安娜约我去做歌…你说我去谁那儿呢?”他一共说了好几个邀约,有朋友的儿子过生日邀请他,有人结婚邀请他,也有人只是请他来家里玩。
海因里希非常淡定:“要不然……你跟我去做生意去?正经生意,不用动手的。”
迈克尔一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弗雷德约我参加化装舞会,你跟我一起去呀?”
海因里希问:“哪一个弗雷德?你认识好几个弗雷德呢。”
“设计师。我跟他定的那件拿破仑风格礼服,我喜欢他还有他的设计风格。”
“你开玩笑?那在英国。”
“英国的舞会才有意思呢,我想试试交际舞。参加完舞会去法国和意大利购物啊~”
海因里希迟疑了一会,无奈的答应了:“行吧,明天尽量把节目拍完,我抽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