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家阳朔有名的啤酒鱼大排档,服务员安排了一个安静的雅座给我们,等陈毅然坐下后,我才选了一个离他远点的位子坐下。
刚准备坐下,就听到他不满地质问道:“我有传染病吗?”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是他说我很随便吗?我自觉离他远点儿他怎么不乐意啊?
我没理会他,坐下后拿起餐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我余光扫了一眼陈毅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见我也在看他,他不冷不热地说:“这顿饭你请,就当报答上次你欠我的。”
“我请?”我重复问了遍。
“怎么?上次我帮了你大忙,你难道不应该请我吃顿饭吗?”他说的理直气壮,加上上次在车展的事情也确实多亏了他,我理应请他吃饭的,可他这人真有点儿让人无法靠近,就不能跟人好好说吗?
我点了点头说好,抿唇想着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第一次陪游就出师不利,先是被正宫逮个正着差点把我打死,接着又被眼前这个男人好一顿讽刺,我不仅不能还嘴,还得为了报答上次的恩情心甘情愿请他吃饭。
不过后来还是陈毅然买的单,我问他为什么,不是说好了我买吗,怎么他又抢着买?他说他陈毅然还没有混到要用一个女人为他买单的地步,我被他这话呛住了,不知该如何回应,也许在他这样的男人心里,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面子才重要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所说的。
从大排档出来,我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了句:“那我算报答了上次欠你的吧?”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我连忙点头:“我觉得算,因为这顿本来说好了我请客,但是你不愿意女人给你买单,所以你才付的钱,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所以名义上这顿饭还是我请的。”
说完,我自己都发自内心的觉得分析的头头是道,陈毅然却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嘴巴露出一丝笑意:“苏小北,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啊!”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对于陈毅然喊出我的真名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上次在车展出事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了。
我的话说完,他唇边仍是一笑:“别想钻空子,欠我的我终究会拿回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自然会找你索要。”
说完,他慢条斯理的朝前走去,而我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一直到回酒店陈毅然也没在跟我说一句话,跟他走到房间门口,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抱着侥幸的心理看了一眼旁边廖子喜住的房间,刚刚出来太急我把门给锁上了,现在要是去敲门肯定只会让韦悦更加误会。
见我浑身充满了防备之心,陈毅然打趣道:“你打算站在这儿守一夜吗?”
“不是。”我才不会那么傻在这个时候跟他对着干,我一脸讨好地笑着:“陈总,你房间是不是有两个房啊?今晚我可以借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