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空中一轮弯月,高挂在半空之中。
李阳的队伍,稍作休息之后,便踏上了追击董卓的路途。
当队伍行至汴水之时,前锋探马来报:“禀报主公,前方有战场残留的痕迹,刀枪剑戟,死尸遍地,看装束好像是曹操的军队,还有就是董卓的队伍。”
郭嘉听完后,对着李阳微微一笑道:“主公,想必那是曹操与董卓的殿后队伍,战争遗留下来的残骸。”
李阳了头,对着郭嘉道:“军师,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郭嘉笑了笑道:“李儒,李肃,那都是智谋无双的人,想必他一定留了殿后的人,我们须得防备他们设下埋伏,主公应当先派出一支队伍,探探虚实。”
听到这儿李阳头,对着身旁的将领道:“谁敢前去?”
这时,太史慈,陈到,庞德等将领,纷纷道:“末将愿往”
李阳对着陈到道:“叔至,令你率五千轻骑兵,先去探探虚实,看是否有伏兵拦路,若是人多不敌的话,速速带兵撤回。”
“得令”
陈到兴致冲冲,了五千骑兵,便冲出了本阵,向着前方的战场之上探查虚实。
到了战场之上,陈到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感觉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因为眼前这场景,太惨烈了,数万人的尸体,绵延数里,残肢断臂,头颅,刀枪箭矢,应有尽有。
鲜血就像溪一样流淌,双方战马士兵践踏之下,和起了一层鲜红的泥巴。
好不容易走出死尸之地,刚到开阔处,山林中就响起了一声战马嘶鸣之声。
陈到高举手中狼牙棒,对着士兵道:“停止前进,山林中有埋伏。”
山林中埋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肃让断后的徐荣。
随着一声战马嘶鸣,徐荣也知道再埋伏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率领着手下将领,纷纷杀出了树林之中,双方在一箭之地裂开了阵势。
黑夜◇◇◇◇,m.♀.c︾om中,火把将整个山谷间照得通亮。
陈到放眼望去,只见敌方军阵之中,近万的骑兵裂开一个方阵,为首一人,身穿青铜甲,头青铜盔,腰扎虎头大带,脚蹬鹿皮战靴,手持一杆镔铁长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脸庞之上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端坐于一匹黄骠马之上。
再放眼望去,身后一杆宝蓝色丝绸绣着白边的大旗,上书:荥阳太守,中间斗大的一个徐字。
看着这一幕,陈到哈哈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荥阳太守徐荣啊!识相赶紧下马受缚,若是等我动手,非将你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徐荣一听陈到的话,面露不屑道:“笑话,就你区区数千人,也想与我抗衡,简直是找死,识相的报出你的名姓,本太守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陈道嘴角微微一翘笑道:“我乃并州刺史,李阳麾下,警卫营统领,陈到陈叔至。”
徐荣一听来人是李阳麾下,也收起了他的轻蔑之意,对着陈到道:“原来是李阳麾下,素闻李阳麾下猛将如云,今日我倒是想见识见识,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陈到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找死,那就怨不得旁人,今天就让爷送你归西。”
完后,单手一勒马缰,双腿紧夹马腹,膝盖一马肋骨,在马上脱了弦的羽箭一样,窜了出去。
徐荣也是不遑多让,双脚一颗马腹,一抖手中长枪“驾”一声,冲出了本阵。
双马一盘环,徐荣手中的镔铁长枪,一招蟒蛇出洞,直接杀向了阵到的胸口。
陈到不慌不忙,微微一侧身,手中狼牙棒一招拨云见日。
“当啷”
狼牙棒磕在长枪之上,徐荣手中的镔铁长枪险些撒手而出。
陈到一抖狼牙棒,一招乌龙摆尾,手中的狼牙棒砸向了,徐荣的后背。
徐荣听到脑后恶风不善,也不做任何犹豫,抽枪向后,一招背花枪,将长枪双手抓住,斜背在背上。
“当啷”
一阵金戈交鸣之声响起,陈至的狼牙棒,砸在了徐荣的后背长枪之上。
一狼牙棒,直接将枪杆儿砸弯,徐荣在战马之上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嗓子一甜“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双方战马冲出十余步,两人纷纷勅住战马调转马头。
徐荣看着陈到心道:“好扎手的子,这李阳麾下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一个无名之辈,就有如此战力,若是碰上赵云典韦等人,还能讨得到好吗?”
可陈到嘴角微微一翘道;“起初你口气比脚气还大,我当你有多厉害?不曾想也只是草包一个,爷这一回合让你直接落马!”
完后再次催动战马,冲向了徐荣。
徐荣虽此时已是身受重伤,但此刻也不由得他作出任何犹豫,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当双方战马在遇到一起时,陈到运足了十成力道,直接一招海底捞月,向着徐荣战马的胸口而去。
徐荣拿着一杆被陈到砸歪了的长枪,想攻击没法攻击,想格挡没法格挡。
“砰”
一狼牙棒下去,直接将徐荣连战马一起打起,战马向后倒去,直接将徐荣压在了马下。
此时的徐荣,战马已被砸死,自己又被压在马下身受重伤,挣扎了好几下,也是徒劳无功。
可此时陈到的战马,从徐荣身旁疾驰而过,陈到手中的狼牙棒,直接砸向了徐荣的脑袋。
“咔嚓”
堂堂的荥阳太守徐荣,被陈到两个回合,直接砸了个**迸裂。
陈到高举手中狼牙棒,对着天空一指,大声道:“主将己死,投降者不杀。”
完,带着五千轻骑兵,如同潮水般,涌向了徐荣的队伍。
俗话:鸟无翅不飞,人无头不行,没有主将的一万骑兵,被陈到一个冲锋,就给冲了个七零八落,四下溃逃。
而此时,探马也将陈到两回合斩杀徐荣的战绩,报给了李阳。
李阳对着郭嘉笑了笑道:“还真不出军师所料,前方还真设有伏兵。”
郭嘉听完后笑了笑道:“如今董卓的队伍,都只顾着向长安溃逃,徐荣也是他们的最后一道屏障,如今我们应该快马加鞭,追上董卓的后续队伍。”
李阳一听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传令兵道:“传令三军,快马加鞭火速前进。”
“喏”
此时李儒和吕布,带领着十万士兵,护送数千车粮草财帛,还有数十万百姓,在荥阳安营扎寨。
李儒躺在大帐之中,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思绪万千,李儒叹息一声心道:“看来,后面是不可能再有追击的队伍了,若是有的话,此时早就应该到了,难道我做了这么多,最后只便宜董卓那老贼吗?”
直到天明时分,李儒才渐渐睡去。
随着朝阳升起,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李阳大军之中,一个探马匆匆来报:“禀报主公,前方发现董卓押送粮草队伍,营寨绵延数里,无数的大车装满了木箱粮草,还有数不清的百姓,哭泣声不断。”
李阳一听问道:“现在双方距离有多远?”
“回禀主公,五里之遥。”
李阳微微一笑道:“他娘的,费了这么大劲儿,终于给追上了。”
这时郭嘉道:“主公,将士们行军一夜,早已疲惫不堪,何况前方董卓的人有无数的物资,还有数十万的百姓,我们也不怕他们跑远,就让将士们先埋锅造饭,吃饱以后,我们再出发不迟。”
李阳听完郭嘉的话道:“传令三军,埋锅造饭。”
而就在同时,吕布大营之中,也接到了探马来报,不远处李阳正在埋锅造饭。
听到这个消息,吕布心里也是一咯噔。
吕布派人去将李儒找来,看到李儒着两个黑眼圈,萎靡不振的样子,吕布笑着道:“先生昨夜做什么了?为何看起来没有一丝精神?是不是也在百姓里面找了几个美女?”
李儒苦笑一声道:“温候笑了,如今这么忙?我哪还有那心情。”
顿了顿李儒道:“不知温候此次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吕布脸色一变道:“李阳那个白脸儿,带着六七万人马追了上来,如今正在五里外埋锅造饭,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李儒一听心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希望你此次能够大败吕布,将董卓的这些物资截下来。”
想到这,李儒对着吕布道:“温候无需担心,我们双方人马相当,况且温候天下无敌,我们只需先列开阵势,等李阳来了再,如今就算我们要走也是来不及,这么多的百姓和大车,总不能全部留给李阳吧!”
吕布了头道:“好!就依先生之言,我们列开阵势,看他李阳,能奈我何。”
李儒心道:“先让你列开阵势吧!无论如何,这些百姓物资,你想全部带走,根本已是不可能了。”
李阳大营
董婉端着一碗米粥,拿着两块烧饼,来到李阳的大帐,将手中的食物放到了桌上。
李阳回头一看,差给惊得坐到地上。
只见此时的董宛,身穿一身苹果绿的长裙,玲珑有致的曲线,前凸后翘的身材,两道细细的柳叶长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汪秋泉,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嘴,尖下巴,鹅蛋般的脸庞,看的李阳也是愣在了当场。
董宛被李阳看的脸色微微发红,好半天才问李阳道:“好看吗?”
李阳了头,又摇了摇头,才回过神来对董宛道:“好看又有什么用?你是董卓的女儿,前面就是吕布的阵营,等一会儿两军对垒的时候,你就回到吕布的阵营之中。”
董宛摇了摇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抓着李阳的手臂,情绪激动的道:“不,奴家不要回去!”
李阳笑了笑道:“董卓是你爹,他迟早要死在我的手中,他不死,天下不宁,到时候我就是你的杀父仇人,难道你就要一直跟着你的杀父仇人吗?”
听到这儿董婉摇着头道:“不,奴家不管,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奴家不想牵扯其中。”
李阳笑了笑道:“你身为董卓的女儿,就算你不想牵扯其中,也是由不得你,你又何必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