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战鼓声在黑夜中响起,听到战鼓声,站在最前面的弓箭手,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庞德,陈到,刘备,关羽,张飞带着一万多的骑兵,如同潮水一般用上了刚上岸的刀盾兵。
鲜卑人的刀盾兵,刚刚上岸,立足未稳,就看到黑压压的骑兵冲杀过来。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看着眼前如同洪水猛兽般的骑兵,鲜卑人浑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纷纷高举盾牌,用手中的长戈,顶在盾牌后面,铸成了一道木盾藤牌的墙壁。
此时,数百只的小船,再次向着对岸划去,岸上的鲜卑人,只要能坚持到下一波人上来,就有了攻击的实力。
而刘备庞德等人率领的一万多骑兵,如同脱弦的箭矢一样,向着刀盾兵疾驰而来。
“呯呯……”
双方人马相撞在一起,刀盾兵立刻就被撞得人仰马翻。
几千个刀盾兵,匆匆筑起的盾墙,又怎是一万多骑兵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筑起的盾墙就被撞出一个缺口。
“啊”
“噗嗤”
“叮叮当当”
无数的鲜卑人,被战马撞翻之后,踩成了肉泥。
因为渡河船只有限,所以战马也未曾带上岸,步兵又怎么会是骑兵的对手。
无数的鲜卑人,被纷纷撞的掉入了黄河之中,淹死者无数。
骑兵的一轮冲杀,将整个盾阵,冲的七零八落,混乱不堪。
还没等骑兵全部撤离,后面的步兵,结成阵势杀了上来。
已经被骑兵冲杀,吓破胆的鲜卑人,惊魂未定,就再次遭到了屠杀。
遇到了雁门士兵结出来的鸳鸯阵,鲜卑士兵混乱不堪的队伍,就像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倒下。
对面的轲比能站在黄河岸边,看着对面河岸上惨烈的战斗。
此刻轲比能,心里简直就在滴血,数千儿郎,就这样葬送于黄河之中。
轲比能眼睛一闭,沉思许久叹息道:“调集弓箭手,盾牌手同时渡河,弓箭手阻挡汉军的骑兵。”
赵云军营
数万人的骑兵,向着轲比能的营寨徐徐推进。
百十个强壮的士兵,行在最前方,将四个投石车,推到了距离轲比能军营四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赵云将骑兵列在了左右两侧,来保护投石车的安全。
赵云道:“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炸药包,全部投进敌军的营寨。”
“喏”
随着赵云的一声令下,一个个的炸药包,冒着青烟,被投石车丢尽了敌军的阵营。
河对岸,骑兵冲杀完毕,回到本阵的时候,张飞咧着大嗓门道:“不过瘾不过瘾!俺老张还没杀痛快呢!他们怎么就全部都死求了?”
刘备摇摇头道:“三弟,不可胡言乱语,阵阵之上,一切服从命令。”
“大哥我这不就是说说吗?”
突然间,“轰隆隆”的爆炸声,不断想起,声音传出数里之遥。
爆炸之声,就连李阳和郭嘉二人,也是微微一愣。
转眼李阳“哈哈”大笑道:“子龙已经发动攻击,传令三军,将木船放入黄河之中,搭起浮桥,骑兵冲锋,冲杀敌阵。”
“喏”
鲜卑人的阵营之中,炸药包爆炸的冲击波,将整个营寨炸的东倒西歪,士兵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傻愣愣的站立当场。
没遭到爆炸的地方,无数的士兵望向了爆炸之地。
听到爆炸声,轲比能眉头紧皱,心里骂道:“娘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阳居然又用起了老套路,怎么总喜欢用这玩意儿?”
而就在赵云攻击的一方,连营东倒西歪,无数的帐篷燃起了熊熊大火,战马乱窜,士兵来回的逃命,场面混乱比起菜市场,更加乱出了无数倍。
公孙瓒营中,所有将领士兵,听到爆炸之声,纷纷向着鲜卑人的营寨望去。
只见此时的鲜卑营中,火光滔天,将夜色下的天空染红了大半。
看了许久,公孙瓒对着手下将领道:“传令三军,全力冲杀敌营,协同赵云攻打轲比能!”
“喏”
看着被火光染红的天空,公孙瓒心道:“没想到,赵云这个小白脸还留了这么一招。”
抛开次出战斗不提,却说此时的贾诩和高顺,也已经开始对步度根发起了攻击。
借着夜色,一千身强力壮的士兵,两人带一个炸药包,匍匐前进,渐渐地摸向了步度根的军营。
李阳的炸药包,是原始制作,无非就是一硝二磺三木炭,威力不是多大,带着冷兵器时代,李阳的炸药包,那可就是了不得的东西,就好比你拿一支步枪,去对付人家的大炮一样,这也是各路诸侯羡慕的武器之一。
高顺派出去的将士,来到了步度根的营寨外,纷纷点燃了炸药包,丢进了敌阵之中。
有些巡逻的将士,发现丢进来的东西,开始呐喊起来。
一千身强力壮的士兵,丢完炸药包后,迅速撤离,消失在夜色之中。
步度根的军营,随着巡逻兵的喊声喊出,无数的鲜卑人从帐篷之中冲了出来。
“轰隆隆”
随着爆炸声响起,步度根的军营也跟着乱了起来。
不是说炸药包有多厉害,而是它的震慑力太强,虽说威力不怎么大,但包裹在里面的铁钉,在爆炸时崩飞,也将周围的鲜卑人杀伤无数,除了一些倒霉鬼在炸药包还被炸死,大部分的人都是倒地惨叫。
而就在此时,高顺和贾诩,将五万的骑兵全部压了上去。
黑夜中,步度根看不到人数,只看到数不胜数的火把,遍地都是。
看了看混乱不堪的军营,步度根知道大势已去,再呆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下令道:“儿郎们,速速撤退与大军汇合。”
其实不用步度根下令,就已经有一些胆小的撤退,听到不都跟的话,有一些连战马都来不及去牵,纷纷撒腿就跑,只恨爹妈给他们少生了两条腿。
高顺也明白自己的任务,那就是尽快的破了这支骑兵,好去援助李阳。
所以高顺的骑兵进了敌阵之中,直接碾了过去,见人就杀,只要看见鲜卑人,长枪钢刀就招呼了过去。
有些躺在地上惨叫的,根本不用高顺所带领的士兵动手,数万匹战马,近十万只马蹄,等骑兵过去之后,已经听不到惨叫声,只留下血与肉泥土活起来的泥巴。
满地的无主战马,残留一地的锣鼓帐篷,刀枪剑戟,和死的不能再死的鲜卑士兵。
高顺的骑兵,一路疾驰狂奔的追杀,逼得步度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向着黄河岸边轲比能的营寨拼命奔逃。
身后只留下贾诩,带着千余的士兵打扫战场。
赵云攻打的一侧,随着公孙瓒的加入,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冲锋,双方将士,一个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战斗惨烈异常,如同人间地狱一般。
战马嘶鸣之声,士兵惨叫声,响彻天际。
李阳穿梭的连环黄金甲,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腰扎大带,脚蹬步云履,手持盘龙亮银枪,端坐于赤龙驹之上,身后大红色披风,被河风吹的来回摆动。
前方数千的将士,将一只只木船放入河中,上面架起了木板,一块块的木板,将数千只木船,钉在了一起。
盾牌手在前掩护,弓箭手不断放箭,搭建浮桥的士兵,一寸寸向前推进。
场面惨烈,就如同红军十八勇士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一般惨烈无比。
双方箭矢来回对射,黄河之上的浮桥一寸寸推进。
此时的轲比能,已经没有再渡黄河的心,只是下令,在黄河岸边让弓箭手裂开了阵势,一轮一轮的放箭。
搭建浮桥的士兵,挡在身前的盾牌,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钉满了箭矢。
双方一个个的将士,被箭矢射中,一个个的倒在了黄河之中,被滔滔黄河之水,卷得不知所踪。
典韦,颜良,庞德,陈到,刘备,关羽,张飞,率领_万余骑兵列在了黄河岸边。
身后的廖化,管亥,率领五千步兵,严阵以待。
后军中,李阳身旁,罗小虎,白玉凤,酒鬼,白虎,紧紧围在李杨身旁,一万的警卫营将士,在李阳身后列开阵势。
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锣鼓号角之声,声震整个黄河岸边。
李阳对着身旁的白玉凤道:“白姑娘,你大哥三哥已经捐躯,你和你二哥就留在营中吧!”
“不”
兄妹俩齐声回答。
这时,白虎对着李阳道:“主公,如此千载难逢大破异族之机,我白虎又怎能错过?男子汉大丈夫,纵然血染黄沙,马革裹尸,也要奋力斩杀异族,不斩楼兰不为男儿,主公今日若不让我去,我便自刎于此。”
而身旁的白玉凤,也是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无奈之下,李阳叹息道:“好吧!既如此,你们跟随我左右,随我一同斩杀异族,名扬塞外。”
而此时,搭建浮桥的士兵,也已经将浮桥,连到了对岸。
鲜卑人的武器,纷纷向着列于阵最前头的刀盾兵,招呼了过去。
黄河对岸的鲜卑人,人数本就占优势,搭建浮桥的士兵,一个个的被砍杀,士兵损失惨重。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高七尺左右,长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士兵,手持一根一丈多长的方木,跳到了对面的河岸上。
士兵舞动着手中的方木,一扫一大片,顿时对面鲜卑人的阵营中,空出一大片场地,一个个的都动手跳上了岸。
李阳定睛望去,遥遥看着舞动方木的士兵,对着身旁的将领问道:“此乃何人?”
身旁的郭嘉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道:“此人是警卫营将士,是和人太远看不清楚。”
李阳一听道:“此战结束,他若阵亡,他的家小接到太守府,他若活着,担任我的掌旗兵!”
“喏”
李阳手中盘龙亮银枪向天一指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