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等到你十八就行了吗?”韩凌云勾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欣喜的笑容,他以为自己得到是一个拒绝的答案,没想到是这个几乎接近接受的答案了。
他表面虽然只是淡淡地笑,其实心底早汹涌澎湃,春光荡漾起来了。
“看着我回笑我。”发觉就算是抬起她的头,眼珠依旧看向别处了。
“回答我!”带着迫不及待地语气,一旦得到了就更想要得到更多。
“回答你什么?”依旧在那装傻,眨着无辜的大眼,在表明自己好像什么也不懂,对,自己还没满十八,对那些都不懂。
“yesendno?”无奈地扯了扯唇角,这个小妖精又在折磨人了。
“不回复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你的生日了,在上面就宣布我们订婚的事吧!”不回复,那他就来硬的了,其实他早就有打算了,在她生日上宣布订婚的事,不过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早。
“不!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订婚了?”瞠目结舌地望向他,紫眸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听错了呢。
“我们既然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而且你我俩人都两情相悦,现在不订婚更待何时。”一手支撑着一个脑袋宠溺对带着淡淡玩味笑道。
“谁和你两情……”罗汐正想要为自己辩论时,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而且还是用嘴了。
开始时罗汐还略微挣扎,用手推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推不动,他薄唇含着她粉嫩的红唇,滋润了一会就开始攻略城堡,挑开她的贝齿,感觉到她的挣扎,用另一手按着她那乱动的脑袋,继续品尝她的味道还带惩罚性地轻咬她的下唇。
这次让他的血液都澎湃了,这是罗汐清醒的过程中亲吻她的,是多么难得啊,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不既能想而且还能做。
“唔。”在他带着薄荷味的气息下,渐渐地被迷离在其中,本来两手挣扎抵制在他胸膛处变得慢慢环绕在他的精腰当中,变得开始回应他了。
这回韩凌云就如发疯一般,深入直挑着她的舌舞动,品尝更加深美的味道,感觉到她在清醒的意识下回应他,心中就如沸腾的水一般,久久不得静止。
就在罗汐的快没气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了,他本来带着苍白的薄唇现在都带着殷红色了,他脸上勾起大大的笑容,揉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望着有些微肿的红唇,满意地勾起大弧度的笑容,这是他做的,这里没有别的男人尝过这里,只属于他。
“这回承认了不?”带着灿烂而满意地笑道。
“我才不……”罗汐带着红通的脸颊说道,又在她没有说完时一道温软的触感,抬起正好对上他惩罚性的笑意的眼神,出神之前在他轻咬她红唇时神,脸上还没散去的红意再次恢复在脸上。
“我不想汐说谎喔!”薄唇勾起淡淡宠溺的笑容,食指按在罗汐柔软的唇瓣上。
感觉到指下的温软,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他那个地方早就有感觉了,现在他只是一个触碰,就有些心猿意马,再次亲上去,他这次就不能保证自己能擦枪走火了。
只能压住那一股**和她风轻云淡地说话。
“说一次谎我就亲一次,你可要考虑好。”挑了挑剑眉调侃地说道,眼眸中显然有着纵容,他不介意多亲几下,不管那个他都有益。
“好了好了,等我十八过了再说可以吗?”罗汐无奈地笑道,她现在也太小了吧,被别人都认为是小萝莉呢。
“好。”韩凌云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去,他自动地罗汐放在女朋友的地位上,订婚这事他不急,反正是迟早的事了。
“既然你是我女朋友就该给我一个早安吻吧!”他凑过脸就如要奖励的小孩一般。
“让开!”带着害羞又有点嫌弃地说道,她现在才发现他原来也有耍流氓的时候。
见她迟迟没有亲上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自己亲上罗汐的红唇上,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就离开了,她不好意思那他自己亲上去,反正又没什么差别。
狡猾一笑从下床急忙离开了,罗汐眨眨呆萌的大眼,望着急促的背影无辜地在暗想,她又不是老虎,怎么这么狼狈地跑了呢。
被她想着狼狈的人一回到自己房里洗了好久的冷水澡,本来在这冬天中还洗着这冷水澡,冷到颤抖,而某人却带着傻笑洗冷水澡。
“汐,刚才摔下床下真的没有伤着吗?”罗汐一下楼,本来在看报级的罗浩眼角刚好看见她走下,放下手中的报纸连忙迎面而上问道。
“没事。”罗汐脸上突然有种被戳破慌言的冲动,霖一定是跟她爸说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事了。
“没事?你脸上怎么这么红?”脸上担扰依旧没有减,反而增多了,望着有点不寻常的脸红,而且唇瓣比平时微肿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心头。
“刚睡醒有时会这样的,而且我昨晚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说我突然多了一个哥哥,以为是爸爸的私生子呢,生气咬着我的唇都肿了。”罗汐这下才发觉自己的脸上有点不正常,照镜子时唇瓣都被他咬肿了,只好用一个理由来吸引他的意识了。
“开什么玩笑,这个根本就不可能,我为你妈妈守身如玉呢。”罗浩听到这话就激动了,那管什么的不好预感,这关系到他的节操问题。
“姨夫,你既然在外面有小三了,不行,要打电话给我爸。”高觞穿着宽松的睡衣,挠着凌乱的短发,站在上楼的楼梯口处正好听到罗汐最后一句,瞬间就怒火攻心地准备要去拿手机打电话打报告。
他来这可是收到任务的,就是要汐霖和他妍姨过得好不好,如此大的消息他怎么能错过呢。
“哎,别!”罗浩闻言立刻喊出声阻止,要是那人知道还不打殘他的腿,如果他做过就算怎么虐他,他绝对没有怨言,而要他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他便收拾他,他岂不是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