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对上秦耀的注视,诽腹道:好好的爱情讲给你听,怎么有这么多的疑问?可秦耀不理解啊!他笑着追问神族的事情,小鱼为难之际,正欲胡诌乱造时,二楼的四爷帮衬了,“行了,她怎么知道神族,用告诉你?以后给我专情些,每天在外面逛,也没让我抱上外甥孙儿。”
“舅父啊!这哪儿跟哪儿,我不问了还不行吗?”秦耀苦瓜脸般说道,一听皇上的话,矛头指向他逛红院的事,忙气短地缩进人群里。四爷看着吊儿郎当的秦耀,叹息一声: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孩儿般任性!“小鱼,你讲的故事,可是从玉宫里看的?”
“皇上,我真没去过玉宫,也不会去!”小鱼果断掐断四爷的话,她从未听说过玉宫,也不知皇上从哪儿来的自信,断定她能找到玉宫,别说她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去!寻宝藏,捣不好就得丢命呢!四爷被小鱼的话呛着了,勃然大怒地提气跃下楼。
“你若不知道玉宫,这玉玲珑怎么解释?”四爷拿出银链吊坠,置在小鱼和瑾面前。看着皇甫瑾一脸震惊地样子,四爷甩手转身,怒道,“若你不知道玉宫,那么就是瑾儿有事相瞒,秦耀,设刑!”
小鱼望着受鞭刑的瑾,心痛得捧着吊坠,跑到四爷面前,“你让他们住手,我知道玉宫,行吗?我一定能找到玉宫的!”“住手!”四爷望着小鱼手中的吊坠,上面果然出现了纹路。他要的就是小鱼的帮忙,于是制止了楼下的刑法。
瑾儿的鞭刑,哪一鞭不是痛在他的心上?
伤在儿身,痛在父母的心上。四爷真的将皇甫瑾当了儿子,好友皇甫义死前,他答应过,将皇甫瑾当儿子看待。
小鱼见四爷松口,忙将吊坠放进衣服内,拿了伤药,立刻跑下楼。“蹬蹬蹬”地下楼声,令四爷再次安心,小鱼真的没有武功,不然以她的心急,定会提气跃下楼。
茅屋左房——小鱼的卧室,皇甫瑾荣幸地睡在了床上。他见小鱼边为他上药,边哽咽着,忙安慰道,“没事,不痛!”“一条一条的鞭痕,还渗着血,你还说不痛?都是因为我,你才受刑的。我知道,他就是打给我看的,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发财!他可是皇上呀,要什么有什么,有必要寻宝藏?”
“小鱼,禁言!”皇甫瑾为小鱼抹掉泪,感觉话重了,又温言细语道,“皇上不是你我能说的,听话。”“不说就不说,我等会做菜给你吃,能加快伤好的菜谱现成的,亏我还对他那么好,他那腿……”小鱼‘噼里啪啦’地说着,虽然皇甫瑾不止一次的阻止,却只是让她的声音小了些。
皇甫瑾眼眸一暗,他真是拿小鱼没辙。于是,他二话不说,掌着小鱼的后脑勺,倾身上前用唇堵上了她的小嘴。小鱼脸一红,怕被人看见,挣扎间打中瑾的伤口,这才逃脱窒息。小鱼喘着气道,“你有伤呢!还想玩火?”“没事。”瑾心里一暖,温柔笑答着。
小鱼妩媚一笑,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怕了不成?她狡黠一笑,倾身而上,势要扑到瑾的姿态,“真没事?”“我投降,投降!啊……”屋里传来瑾妥协的声音。
四爷站在二楼,听着房里的动静,唇角微勾:这小丫头还真是鬼灵精,素有阎罗之称的瑾——琉璃阁阁主,栽在她手里,有得磨!
见两人戏耍,四爷不再闭眼聆听,想到小鱼的话,苦涩地笑看田园:皇上要什么有什么吗?是啊!都怪他贪心,即要江山又要美人,所以盈盈才会受不了,投入别人的怀抱吧!
可是……盈盈,我还是想见你,怎么办?
四爷虽然很想进玉宫,奈何知道小鱼不知吊坠用法,便给了三天时间,让她摸索。这三天,小鱼除了帮皇甫瑾上药,为他煮制特殊菜肴,其它时间都待在房里。四爷站在二楼,越来越喜欢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感觉。他酝酿着准备作诗,突然看到楼下,秦耀身着围裙,手执锅铲抱怨着。
“四爷,你为什么不让小鱼多炒些菜?你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了?”秦耀抖着围裙,样子着实滑稽。四爷忍着笑咳嗽一声,“这件小了些,让小鱼给你件大的。”“舅父啊!你没弄清楚吧,君子远庖厨耶,我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您就让小鱼多准备两份,你我也好吃现成的,再说了,她炒的好吃呀!”
“你我?筝儿呢?得三份吧!小鱼最近忙,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忍忍啊!再说了,你炒给我吃,不降身份!”四爷诱导秦耀说道,秦耀撅着嘴巴:每天说忍忍忍,都三天了,何时是个头啊!而且,小鱼炒的菜好吃!
秦耀不明白开采铁矿,皇舅父为何亲自跟进,且待这么长时间。但他知道,铁矿开采一事落定,皇舅父不久将回京。所以,他好想吃小鱼炒的菜,虽然原料是一样的,但他炒的就是欠火候。“得找到当年的灰脸女,聘她做厨娘或纳为妾都行,只要别让我再装这衣服就行!”
秦耀抖着围裙,提着锅铲进厨房,灰头土脸的样子。突然,他愣怔了念念叨叨道,“黑美人,黑美人,灰脸女是……”小鱼!他想起有幸喝过的红酒,听小鱼说是黑美人制作的,天啊!还好他机智没说出小鱼的名字,让侯爷听到自己要娶小鱼,非被打残了不可!
秦耀心虚看了茅屋左房一眼,那里小鱼正嘘寒问暖地帮侯父上药,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小鱼的温柔。埋头进了厨房后,秦耀嘀咕着,“同是女人,姐姐为嘛不下厨房?三天了,也不知去了哪儿?”
深秋的山顶,寒风凛冽。女子独立在山崖边,红衣翩飞,“天快黑了,影,我不会再来这儿了,守了你三天,算是为我俩的缘有个了结,望你来生不要再遇到我,我的心已给了别人,给不了你回应!”说这话时,秦筝心里隐隐泛疼,她以为是计划破碎引起的。
“我会让小鱼离开瑾,一定会!”女子眼中带了恨意,她不能让云影白死,既然杀不了小鱼,她可以让两人分开,凭她跟随瑾多年,知道他的殊多秘密,分歧小鱼还不是信手拈来?只要小鱼对瑾失望,瑾一样是自己的,恨!
“阿嚏!”小鱼鼻子一痒,重重地打了喷嚏,“谁在想我呀!”“是不是冷了?山边风大,要多穿衣服!”皇甫瑾养伤卧床看书,见小鱼异样,忙伸手摸她额头,怕她日夜为玉宫发愁,坏了身体。“我向四爷求情,宽限你几日,别太着急,瞧你的脸都瘦了。”
“瑾,吊坠明明没有纹路的,为何现在有了?好像是个字,你帮我看看。”若是有纹路,说明这吊坠是自己的,又为何到了四爷手上?小鱼记得两年前丢了吊坠,她将可能的地方都找过,就是没发现它呢!皇甫瑾正欲找四爷求情,听了小鱼的话,接过吊坠一看,“是个‘念’字。”
明天就要带四爷找玉宫,小鱼双手捧着吊坠,心心念念地睡着了,夜里,她做了个梦,辽阔的草原,山青水秀;亮丽地宫殿,白璧微瑕。小鱼捧着吊坠,眼花缭乱地站在宫殿里,情不知禁感叹道,“好美啊!”“小鱼,我想要。”
……场景突转,小鱼躺在床上,衣衫半解,身上有双撩人的手四处点火……
小鱼醒来时,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她捂着脸:竟然做了春(小鱼)梦!这脸红的,就怕瑾看出破绽。若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自己整天忙着破解‘玉宫’一事,哪有想这个?呃……玉宫?梦里那个宫殿不知是否,宫殿内的莲花灯池,犹为记忆深刻。
日上三竿,小鱼仍没有起床,皇甫瑾从四爷那儿回来,端了碗热干面进左房,望着床上拱起的小丘,心疼地说道,“吊坠破解不了,就向四爷说明,别把自己逼狠了。”昨晚听小鱼梦呓‘好美啊!’皇甫瑾真怕她思劳成疾。
小鱼将吊坠送出被子,头依然不愿露出来,“你去向四爷说,吊坠上有个‘念’字,我实在不知玉宫在哪儿。”“好吧!我看四爷对你挺宽容,定不会逼你太狠。”皇甫瑾接过吊坠出去了,临出门又将小鱼拉出被子,“别蒙坏了,我刚做了热干面,你尝尝。”
孟睿命船队运往西境,转身向黑衣人说道,“答应你的事,我定会做到,三天前酒楼的事,你不要躲段日子吗?”酒楼行刺一事后,镇子上官兵出动,禁城三日,黑衣人好不容易来到码头,却不愿随船队离开,孟睿担心东窗事发,皱眉问道。
黑衣人见船队安然离开,转身向来往路人打了眼色,那人会意点头后离开。黑衣人望着镇子,眼里露出贪婪的笑,他为寻找公主十来年,今日遇到条大鱼,哪会这么就离开?“你我交易已完,我定不会连累你,我有些小事要解决,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