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凤其实想说像茶香这样的人才并不稀少,可见媳妇一心留人,也就顺势道:“好,你考虑的对,回头我给你补人的时候,寻个对医食有天分的。”
张曦秀见相公同意,高兴极了,忙道:“那你再寻个做吃食有天分的,回头让木香带带,日后儿子要开个小灶也就简单了。”
萧炎凤发笑道:“成,对了,木香若是提上来,你厨房那摊子事怎么弄?”
张曦秀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是,木香现管着厨房的一应事务,若是直接调到我身边来,厨房那一摊还真得有个专门的人接手,要不,你再多寻个做菜有天分的。”
“成,这有何难,别说一个两个了,就是十个八个我也能给你弄来。”说到这,萧炎凤不由得建议道:“要不,我们再寻个像凤娘那样的大厨?”
张曦秀没条件的时候就对吃穿住有讲究,如今有条件了自然更讲究,在她看来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了生活质量,不然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遂,一听萧炎凤的提议,她忙笑道:“可以,不过,我劝你最好寻俩个,前院一个,后院一个,没得家里客人多了,忙不过来。”
“前院不用了,老刀子自己虽留在了西峡堡,可他荐了个徒弟,想来不差。”萧炎凤忙道。
老刀子的手艺的确不错,且对待手艺严谨的很,他说好定然好了。遂,听了这话,张曦秀点头道:“成,那就给后院寻个好了,这要是老刀子徒弟的媳妇手艺也好,那倒是便宜了。”说完,想想倒是笑了出来。
萧炎凤没往这方面想过,不由的道:“一般大厨的媳妇还真有天分不错,夫妇搭档的,这样,回头我问问他,若是能成就一起来好了。”
“还真行呀?我就是说着玩的。”张曦秀有些心虚地道。
萧炎凤好笑地看着张曦秀道:“说着玩就说着玩好了,错了,我们又不损失什么。”
张曦秀今天解决了一大心病,此刻某人又这么纵容宠溺自己,心里美死了,一把搂住萧炎凤的脖子,‘吧唧’一声就又亲到了他的面颊上。
今儿这么外露热情的媳妇,萧炎凤还是第一次见,心头一热,容不得她退却,便一把搂紧了她的腰,低头亲上了宵想已久的红唇。
夫妇俩个今天是第几次亲热都记不得了,待俩人缠绵了够的时候,来不及羞涩,小宸哥儿醒了。
瞧着醒来乖巧的儿子,张曦秀推开给自己抹嘴唇的萧炎凤道:“相公快将儿子抱来,他这醒来就要尿的。”
萧炎凤还没伺候过儿子,一听这话来不及再抹一下自己嘴上的晶莹,便忙忙地快步走到了小床边,也不敢就伸手抱,有些无措地看着张曦秀问道:“媳妇,这怎么弄呀?”
张曦秀见他实在是不敢,便掀开被子准备自己下地弄。
见她要下地,萧炎凤急了,忙一把拦住道:“你做什么,下地受了凉怎么能行,你告诉我怎么弄就行,再不济,我喊丫头们来。”
张曦秀还真没柔弱到下地都困难,不过也是真没什么力气,扶住萧炎凤的手,边走边道:“下地走走对恢复好,我站边上指导你。”
萧炎凤瞧着媳妇有些忍耐的脸,皱眉问道:“肚子还疼?要不要叫柳春风在开点药?”
张曦秀微弓着腰道:“没事,这是因为长时间不下地引起的,柳春风开的药还有,用完大概肚子就好了。”
见没什么大事,萧炎凤虽心疼媳妇可也知道下地走路是她必须的,只能小心地扶着她挪到儿子床前。
张曦秀走了会,肚子便好了些,见儿子小眼睛睁的大大的,心软成一汪碧水,逗了他几声,便指导着萧炎凤给儿子换尿布。
萧炎凤还没为儿子做过这些事,并不嫌弃,还问张曦秀要不要用水洗一洗。
张曦秀见他兴致很高,点头道:“成,你去屏风后用热水投一个温热的帕子,抹一抹就成了。”
萧炎凤听了忙快步去了屏风后。
夫妇俩个一通折腾,倒也真弄好了小宸哥儿的卫生。待抱着儿子坐回床榻,张曦秀笑着解开衣襟,道:“这小子还真乖,一声也没吭。”
萧炎凤瞧着儿子吮吸着媳妇的浑圆,有些妒忌又有些欢喜地柔声道:“这小子可真有劲。”
当着萧炎凤的面撩衣服,张曦秀其实还是有些害羞的,见他面上认真,这才松了口气,道:“可不是,他吃奶可用劲了,好似生怕吃了就没有了似得。”说到这,她还是有些心疼的,儿子怕是因为以前吃不饱,才如此的吧。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萧炎凤一想也就知道了,忙道:“这小子算是个有福的,哪家孩子能得亲娘喂养的。”
张曦秀很想说,现代除非母亲没奶,哪个孩子不是亲娘喂养的,可这会子还真就是萧炎凤说的这样,遂,倒是将那点子淡淡的愧疚散开了。
萧炎凤见她想通了,心里也高兴了几分,陪着她一道逗弄了一会孩子,直到凝香休息好了再次进来,萧炎凤才离开月子房去了前头,当然走的时候带走了夫妇俩的亵裤。
自打夫妇俩个说开了慧娘的事,张曦秀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连带的屋里的气氛也比早先活泼了很多。
这日,刚送走了阮妈妈,凝香便乐呵呵地对张曦秀神秘地道:“小姐,你知道吗,发子刚才同我说,姑爷叫他去暗卫选人了。”
张曦秀鄙夷地看了眼一脸兴奋的凝香,道:“选人就选人呗,宸哥儿出了月子就得有自己个独立的院子,即使现在他还不必去住,可人还是要先配上的。”
凝香一听这话,有些沮丧地辩驳道:“姑爷不单单是为小少爷选人,听说里头还有给小姐添的人呢。”
张曦秀无奈地看了眼呱啦呱啦的凝香,压着声音点她道:“你这么高兴叫人看出来像什么样,且,这些日子,你瞅着慧娘几个是不是好多了?”
凝香听了这话,忙捂着嘴,点头道:“可不是,慧娘再不自专了,碧荷茶香也不总是看她的脸色行事了。”
“这不就结了,你呀,就是个不饶人的。”张曦秀好笑地点了点凝香的脑袋。
凝香捂着脑袋,抱怨道:“小姐,我哪有不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