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如此来,看来我们与李公子现在的关系,又加深层了,你放心,窥视者王家很快被处理掉,而李公子的秘密泄露,也将终止到这里。”
安点了点头,又继续道:“至于交易,我们也不会亏待李公子,比如,就按你之前与王家两次交易的价格,我们这边全部收购,如何?”
“大善。”李云牧微微意外,还是点了点头同意。
原本,他已做好准备割肉了,但以后很快,系统就能研究出结弦丹的配方,所以,李云牧倒是对这个暂时割肉,没有太多在意。
然而没想到,对方居然不占他的便宜,这就不得不让他佩服,眼前此女子的行事方式了,占据绝对主动强势下,对方仍然还以种合作双赢的方式去交易。
李云牧也忍不住多看了安眼,他已经心里猜测,这个安,完全没有点修练者的气息的女子,到底在整个暗黑刺蛇组织中,拥有着哪个程度的地位?
可以预猜的,至少,对方在暗黑刺蛇的地方,应该不会太低,从她能够直接代表鲸斯城这个驻分支,便可观管窥豹。
接下来,双方都有了正式的合作表态,那么谈论的事情就轻松多了。
两人继续在酒楼上层,商量了些细节与交易外,随后安就告辞了,而李云牧从此次交易中,也不是完全没有得到好处。
甚至从当前的形势处境来讲,他反而是占了大便宜,大好处了。
极等力粮的价格,非但没有被黑,反而更获得了个更强大、可以庇护自己的合作对像,而且,他还从安手里,得到了面属于暗黑刺蛇的黄金客护身份玉牌。
根据系统所讲,暗黑刺蛇组织,会对所有接触过的客户,暗中作出个客户价值评估,这个评估等级就是从黑铁、白银、黄金、白金、黑金,共五个等级客户身份。
不同的客户身份等阶,都拥有不同的待遇。
很明显,李云牧之前次委托业务,都还没有完全,所以他连黑铁客户玉牌都没有,但现在得到的这面黄金客户玉牌,虽然不是最顶级的黑金,但也足够有不少好处了。
最大的好处就是,李云牧每个月,有次权限,请动暗黑刺蛇不超出三位黄金刺蛇成员,帮助自己解决危难,这是免费的,而且不可抗拒的委托。
至于黄金刺蛇成员的实力如何,如果按照以上五种客户身份阶级对比,黄金刺蛇的实力,那就等于超弦武者这个阶层了。
每个月都能动用次,请动三位超弦武者,为自己解决危难,仅凭此点,那就大赚特赚了。
当然,这种情况也只能到了危难时刻才能调用,般矛盾冲突,比如请打手什么的,显然不在这个范围内。
至于与对方合作的坏处?
坏处也很大,那就是李云牧的极等力粮,被掌握在暗黑刺蛇的手里,间接性地说,就是个十分具有威胁性的把柄,被这个组织势力掌握了。
如果李云牧旦作出了不符合对方组织利益的事,对方就算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公布,那么李云牧就将会面对,这个世界更恐怖的势力灭杀。
“唔……现在,既然我摇身变,成为了这里分部的合作对像,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呆在鲸斯城,而不需要顾忌苍月门的暗里出手了?”
很快,李云牧便从座药楼里走出来,这次,他又补购了大批,炼制温穴养脉术的秘药。
这门来自上古的养体法门,李云牧看的很重要,哪怕就算如今所有穴位,尽数补全了,但他也直没有停止放弃过用药液浸泡自己身体。
“是的,宿主呆在鲸斯城,有着暗黑刺蛇分部在这里,苍月门那位长老即使再有天大仇恨,苍月门也不敢为此触怒暗黑刺蛇。”系统分析着切当前境况道。
这就是主世界的规则与生存之道。
苍月门,原本在李云牧现在这个实力阶层上,哪怕是个长老,随便动动嘴皮子,就有大批的次超弦武者,与核心门人追杀李云牧。
但现在,当他们遇上了处于主世界流的势力组织,那么苍月门这个三流门派势力,全体只能吞声忍气地,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是种特权,力量与势力带来的特权,这种状况,在主世界的错综复杂势力中,尤其明显。
往往很多时,个流势力的核心弟子门人,他的气焰嚣张,比个三流门派的宗主更狂,更霸道。
而你却耐不了他,不因为什么,因为你动他,那就等着整个门派灭门吧。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实力,就得需要有觉悟,时刻做好准备挟着尾巴做人,这才是种真正的能屈能伸的生存方式。
几乎每个强者,都是这样路走过来的,磨练着他们的意志,磨练着他们的种种坚韧不拨。
接下来,暂时解决掉身上所有麻烦后,李云牧终于有时间空下来了。
他在鲸斯城的客栈,故意没有隐匿行踪,住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苍月门的第三波抓捕者,终于打探到他的行踪,追捕过来了。
虽然不能在这座中立势力阵营的鲸斯城,明着来,但是这批抓捕者,完全可以暗着来,毕竟他们所从的事务,是辑拿门派的叛变弟子。
鲸斯城势力,会因此半睁眼,全然当没有事情发生,只要对方不是明面大动干戈,只要不波及其他入城者,鲸斯城都不会阻拦。
然而,这第三天过去后,李云牧仍然还是好好的,而此次派出抓捕李云牧的这批人,却只能灰溜溜无奈返回苍月岛了。
整个过程,李云牧就仿佛没有遇上任何事情般,但暗里,苍月门的这批抓捕者,却发生了件事。
件很快结束的事,那就是驻这里的暗黑刺蛇位成员,突然现身对他们丢下了句话,而这句话就是:“李云牧,现在是暗黑刺蛇的合作对像,请回吧。”
句请回吧。
此次位中阶超弦武者带队的苍月门等抓捕者,只能无条件,灰溜溜当真连夜走了,句话也没敢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