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一)
是她吗?
她回来了吗?
他指尖颤了颤,轻轻地准备去推门,复又觉得要是突然见到她,她会不会躲起来。
想到这里,又缩回指尖。
喉头滚动几下,咽了口水,提起手。
悄悄地,僵硬地推开,走了进去。
客厅里没人!
他皱了皱眉,她果然不在。
是他又想多了,她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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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颓败地在沙发上坐下。
小豆芽从沙发上蹿下来,绕着他脚尖嗅了嗅。打了几转,就往喘着粗气往厨房去。
它去了大概有一会儿,然后不久,又颠着一身肥肉,迅速地跑过来。朝着他激动兴奋地摇起尾巴。
他不知道,它在高兴什么,只觉得它睁着一双圆溜溜光亮亮的眼睛瞅着自己,好像要说什么。
蓦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起身,回过头,就看到,她端着一个白色瓷盘,木讷地站在厨房门口。
她真的回来了!
穆锦池,她真的回来了!
这是次真的!不是梦!
但他又怕是梦,是故连大气也不敢出,摒着嗓子低沉地咽了咽口水。
"你来了?"她木讷的神情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低下头,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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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他容不得她说半句,像一卷狂风一样,猛地蹿在她面前,匝紧她,就是一吻。
对于这毫无预期的,如暴风雨一样的热情,锦池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瓷盘子,她还答应过锦绣…….
唔,不要……
不过,他怎么肯放过她!
他压着她的香软,颇具技巧性地犁开她的双齿,勾住她的小she。
激烈地吸吮,啃咬。
他几乎霸住了她的整个呼吸,似乎整个生命也被他霸住了一样。
她抗拒,但又沉沦。起先是抗拒多,她心里记挂着这个人、那个人,然后,他加深再加深,纠缠再纠缠。
她的思绪暂时被掏空,接着就是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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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个瓷盘在关键时刻坠落在地,发出清脆尖锐地响声。她想,他会借着这股热情,在客厅就把她…….
他放柔动作,轻轻地碰碰这里,又贴贴那里。
她满脸羞红,喘着粗气,他每一个动作,她就会不由自主地轻颤。
"盘子……掉了……."她睁开眼,娇羞又沙哑地说。
他不说话,皱着眉看了看那个落地的盘子。然后调转视线,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那拧紧的眉头表示不悦,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却有着一股异样的温柔。
有点怒火在里面,有些无奈在里面,还有些温柔,对,是温柔。
"谁准你离家出走!谁准你离家出走!谁准你离开我!谁准你离开我!"走他准指。
他边说边挥巴掌打她小屁,下手一下比一下重,说话声音也一次比一次大,最后用吼了。
"谁准你离开我!谁准你离开我!"
锦池紧紧眉,他打得好痛。只含起身子,躲开,他哪里肯,一手匝着她的小腰,另一手就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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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被他打得挤出眼泪。
他看到她的眼泪,就停了手。转而捧着她的眼,张唇一一汲去她的泪珠儿。
然后辗转贴上她的唇。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放开她!
一定!
那是一个失控的下午。
他像一头禁欲已久的雄狮子,疯狂地索要着他的猎物。
不知是他的猎物太可口,还是他实在和尚太久,总之,他从头到脚,从外到里,把猎物扎扎实实吃了一遍。
而后,又觉得食不果腹,复又重新从头到脚,从外到里,舔了一遭。
他的男性生理特征,在她的柔软幽谷中,坚硬了软扒,软扒了又坚硬,复坚硬,复又软扒。
直至,猎物累得连眼皮也懒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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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锦池扒在团布包着钢铁上醒来,揉了揉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蜜色的宽阔地男人胸。
结实有力又很温暖。
她小手撑在他胸上起来,低下头,想看清他。
哦,是武端阳,昨天下午他突然出现,然后二话不说,他就抓着她爬山。
爬了整整一晚,近午饭十分,她被邻居厨房传来的菜香,幽幽熏醒。
好饿。
"穆锦池,你这样,是想继续爬山?"
他勾起嘴角,愉悦地拖下她脑袋。
"我才不是……."脑海中不期然出现昨晚激烈的场面,她从来不知道,他热情起来,不是他发起火来,又禁欲良久,是这样的情况。
真的好…….
"还说不是,明明在想。"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
她吟呻一声。
好痛…屁股好痛…屁股下面也好痛……
"穆锦池,你得负责了……"他的脸皮紧了紧,声音嘶哑道。
锦池蹭了蹭,想从他身上下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自己看!"他冷冷地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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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红着脸,埋着小脑袋,眯着眼往下瞄去。
下面一团黑,她视力不好,看得不甚清楚。
"我看不清……"锦池抿了抿嘴。
"看不清,你不会摸?"他白了她一眼。
握着她的手,往下移。
接触到那烙铁一般的钢硬与灼热之后,她猛地收回了手。脸也迅速烧红。红得能滴血。
"陪我爬山!"
"不要,昨天晚上,才……."
"那你要它怎么办?"
"我……好……."下面好痛,才不要爬山!
坚决不要!
不过,他哪允许她反抗。
翻转个身,两人姿式骤转。
谁点的火,谁叫负责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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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武端阳总算起床。他舒舒服服洗个了澡,套着一件白衬衫,穿着一条四脚裤在沙发上看杂志。
等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拉开房门出来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东西在冰霜里,自己去微波炉热一下。"
"哦。"
她细细地应了一声,嘟着嘴,揉了揉臀部和后背,缓缓地向厨房去。
谨遵国王的旨意,她在冰箱里找出东西,热了一下,然后在餐桌上慢慢吃。
"吃完后,去洗个澡。"他又对她说。
"嗯。"
这个他不说,她也知道。
昨天晚上爬山那么久,一身臭汗淋漓的。而且这满身还都是某人的气味,他不嫌弃,她还嫌弃呢。
"多吃一点儿。"他又扫了她一眼,道。
哈八狗都比她吃得多,怪不得身上没几两肉,不过手感不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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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之后,她就找出一件吊带的睡衣,准备去洗澡。但又觉得这样太过裸.露,又换上一件印best字样的运动服。
那衣服剪裁宽松,基本上没有奥凸有致。事实上,她以往也这么穿,偏偏就这一次,觉得裸.露性感。
她是被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骇到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套上一件严严实实的运动服,果然遭到他他不满地指摘。
"你很冷吗?"武端阳问。
锦池摇头:"不冷。"
"那你干么穿成这样?"
"我平时就穿这一样。"锦池道。
他白了她一眼,这个理由,从五年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你穿那件,好看。"他说完,眼睛迅速地回到杂志上。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洗澡之前,他看的是这页,洗澡出来之后,他还在看这页。
"哦。"
好看也不换,免得激起某人的兴趣。
"换上那件。"他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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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更喜欢穿这件。"锦池道。
"你确定?待会儿,别说脱起来疼。"他眯着眼看她。
呃?他在说什么。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他对着她的眼说。
"我真喜欢这件……."她拨了拨指尖。
"随你!"他冷一眼,继续看杂志。
事实上,她是打算防他。
不过千防万防,有些人能防住?
有些缘份能防得住?
大抵都是防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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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池,你过来。"
饭后,她在房间画画,其实她也没心思画什么,只是不想在客厅单独面对着他。
她进去才一会儿,他就叫她。
"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就知道了。"他道。
她从房间出来,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眼睛从杂志里移出来,看了她一眼,问:"那个,广告,你看过……"
"我看过。"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问。
"你指的是什么?"
"我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加重了语气。
"你在找我。"锦池没底气地低声道。
"嗯。知道ilf是什么意思吗?"他看着她问。
她摇摇头:"三个字母,不会是我爱你的英语?"
那也是ily,怎么会是ilf。
"白痴!谁会说那么俗的话!"他白了她一眼。
"那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
"哦。"
"起来吧,跟我走。"他站起来,向她伸出手。
"干么?"
"辛苦一点儿,不让你乱跑。"
呃…….
不懂……
"不是欠我一个礼物?现在开始还吧?"武端阳勾住她的腰道。。
"怎么还?"
"你说呢?"他扬嘴一笑。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