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池和端阳从二楼下来,素芳婆婆和阮玲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欧式圆角桧木餐桌上等待良久,两人手旁一边立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蓝山。蓝山馥郁的香气传来,烟烟袅袅飘浮于鼻间,锦池心口突然涨起一种难以言喻温暖。
锦池在钢艺扶手旁顿了一会儿,阮玲妈妈的座位朝向二楼,眼一抬便看见她。
“锦池,醒了?端阳说,你昨天喝酒了,状态不是特别好。”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推开椅子就准备朝楼阶去。
“啊?”
什么,昨天她喝酒了,状态不好。她愤愤地皱眉看向一旁略带得意的武端阳,慑于他爆跳的淫威,她只是不满地紧紧眉尖,也不敢明目张胆瞪大眼珠子以示抗议。
“小池,你忘记昨天锦绣姐姐结婚,你一高兴就喝了好几杯?”武端阳悄悄牵起锦池的手,大手含着小手,手形握拳,微微施压。
而且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密无间,连称呼也从连名带姓,变成小池了?
“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锦池歉声道,确实是睡过头了,不过可不代表她默认背黑锅。
“没关系,好在端阳这孩子体贴,一大早就给你请了假。”阮玲上前爱怜地拍拍锦池的手,也不忘夸赞这讨喜的女婿几句。
锦池和阮玲妈妈走在前面,武端阳走在后面。
“钟姨啊,快把午餐摆上来吧。”素芳婆婆也站起来,朝厨房的方向吩咐。
“端阳你也快坐下吧。”阮玲拉着锦池入坐,眼珠子不离锦池,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下来,瞥见到锦池脖颈耳后,细长的红印紫斑时,朝素芳婆婆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端阳,昨天晚上闹得很晚吧?”素芳婆婆端起细瓷咖啡杯,呷了一口,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
锦池再次烧着了脸,抽抽了眉心,双眼皮跳得厉害。
咳哼……
武端阳假意咳嗽了一声,谑意流转的眸子,望向锦池。见她左右闪躲视线,就是不肯看他,袋脑垂耷着,黑色头发罩下来,像一颗气胀的墨汁。
“酒醉的人真不是特别好伺候,老是喜欢动来动去。”武端阳佯装苦恼,指尖轻揉了一下山根,那举止仿佛就在说:看吧,看吧,昨天你闹腾我一夜,现都没休息好。
到底是谁酒醉不好伺候,谁老喜欢动来动去?锦池心中暗诽,这人指鹿为马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真是辛苦端阳了。喝酒伤身,锦池以后少喝一点儿。”阮玲道。
“偶尔喝一点也没关系,适量的红酒有助健身,小池要是喜欢,以后少喝一点儿就可以了。”武端阳眯着笑眼看她。
锦池努力不让自己看他那欠扁的表情,昨晚她睡得极沉,除了依稀还记得他和她已经做了生小孩该做的事,其他事情,至于素芳婆婆和阮玲妈妈到来,至于天亮,至于请假,诸事皆混混噩噩。
“什么时候,锦池和端阳能生个小锦池小端阳出来?我和素芳都盼着。”阮玲含笑问两人。
她素芳婆婆可是望眼欲穿!几个月前就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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