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著心则不净,亦不动。若言著心,心元两忘,知心如幻,幻而凝心。若言著净,元意悟净,由妄念故,盖覆真知,但无妄念,性自净清。心升著净却生净妄,妄无处所,著者是妄也。净无细相,却可净相,言即工夫;作此见智,障源本性,却被净缚。善识!若修不动者,人如无人不见人之非善恶过也,即原性不动。善识!迷人身心不恋,辩事非长短好恶,不与道违;著心著净,清障道也,善识!冓名坐禅?此法无障无碍,心升善恶极界,性不起,心平坐,内见自性不动为善禅,善识!冓名禅定?外离相禅;内不乱定。切忌,外若著相,内心即乱;外若离相,心即不乱。本性自净自定,见境思境即乱,见诸境心不乱者,乃真定人也,善识!外离相即禅,内不乱即定;外禅内定,即为禅定。菩萨戒经云:“我本性元自清净,善识!於念念中,自见本性清净,自修自行,自可入佛道,忌贪功,违者即入歧途”,蒙恬由头念到尾有些不知所云,只有见到一旁书写着黑暗圣功,才知道这些都是黑暗圣功的口诀。
“还是先吃掉红莲实再说吧”,蒙恬感到内心之中有股难顶的暗力,使他有吐的感觉,他连忙走到那棵血莲旁,由那莲蓬处摘下一粒莲实放进嘴里,没想到此物进嘴即化,一股清爽气息传遍全身,为了不浪费血莲实的功效,蒙恬连忙盘膝打坐起来,由于,刚才他念了一遍黑暗圣功,在坐禅时又想起来了,却没想到他只是想了一下,丹田之内就有一股热能向上行走,先后打通了多道脉穴,就在他想要攻克前庭穴时,他感觉有些上不去了,突然,他想起忌贪功,违者即入歧途九字,连忙收功站起里,他感到身体比刚才要轻松多了,回身又向其它石壁上看去,上边有很多不知名的招式,虽然,看上去有些连贯,可蒙恬比划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放弃了,他由旁边的石台上摆着的兵刃处,拿了把黝黑的巨剑。
“巨阙”,蒙恬感觉有点熟悉好像由那听过,
“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重约五斤,挥动时剑气纵横,乃越国名匠欧冶子所铸,上好须非的宝剑,亦是旷世利器”,蒙恬猛然想起这一段话,
“对,就是春秋时越国名匠欧冶子所铸巨阙,果然,是一把好剑”,蒙恬轻轻挥动一下,就立马看到剑前有一道剑锋之气,把一尺外的巨石划破一个口子。
虽然,他感到有些微沉,可他知道慢慢他会适应的,照着墙壁上的剑招他舞动起来,可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就舞不下去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缺了点什么,他放下巨阙剑,又照着墙壁上的招式舞起拳来,可是,还是到关键的时候卡壳,
“对,忌贪功”,他又拿起了其它兵刃练了几下,就又放下了。
“洞外潭为冰水潭,潭中生有血鳗蛇,其血液乃除血莲实外练功之不二绝品,与血莲实同食对于内力可事半功倍”,岩壁上的一段话吸引蒙恬注意,
“不错,就是有点麻烦”,他现在还有些发怵,
“得了,还是先睡一会吧”,蒙恬突然间感到自己有些累了,见到旁边有一块白色的玉石台,就走过去躺了下去,
“唉,是暖的”,蒙恬起身查看,
“温玉暖床,不错,这里还真是处好地方”,不过,习习睡意上来,蒙恬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歪头倒在暖床上睡着了。
由此后蒙恬每回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下潭抓血鳗蛇,为之他没少挨咬过,有次上岸时他带上来三条之多,没办法他只得又把多余的丢进潭里留着下回继续抓,血莲实一共才十二粒,没几天他吃得就只剩下四粒了,他有些不舍得再吃了,因为,他的黑暗圣功已经练到了是十二重,不能再高了,再吃下去也没多大意思了,那些岩壁上的各种招式,他早已练得熟的不能再熟,原先连不上的招式现在他都能连上,招式很是诡秘,使出来恐怕别人想也想不到,当也挡不住。
“师傅,弟子练成了,可这又能怎样,我还不是要在这里陪您老人家”,蒙恬摇头苦笑道。
他对自己前途有了新的希望,可就是出不去,他为此还下潭抓血曼发泄里一番,现在他不再怕那些带磷的血鳗蛇了,而那些血鳗蛇却怕他,每当他下潭的时候,那些原本浮在水面上的血鳗蛇都立马向下潜去,不过还是有几条被他抓到丢在岸上晾干了。
这天,他无意中又看到师傅的留言,
“功成后将我深埋于你跪处”。
“师傅对不起,弟子忘了,现在弟子就照您的话办”,蒙恬用巨阙剑在他常跪拜的地方挖了一个坑,可以比划觉得太小太浅,没办法他就又向下挖去,
“咔”他感到巨阙剑碰到了什么东西,他连忙加加劲挖,
“是一块大石”,蒙恬自言自语道,上边还有字,
“出口”,蒙恬眼睛睁得老大,
“师傅,您老人家真有心机,如要是遇到别人恐怕一辈子也出不去,师傅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指引我走出去,我再给您在挖一处”,蒙恬用巨阙在一旁的岩壁处开了一个窟窿,把师傅供进里面,后又用石头砌上,使劲把那块出口的大石搬开,看了看他这些日子待的地方,最后,他穿上一件摆在高台上的衣服,正好合身,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上百年以上了竟还未坏,还象一件新的,他找来一个无意中拾到的盒子,把剩下的四粒血莲实装了进去,挂上巨阙剑,背上几条血鳗蛇的蛇干,最后环视洞内一眼,
“再见了师傅”,转身沿着一条长长的台阶向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