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激战啰敲响,
“嘚”,秦晓东催动疾向前奔去,慢慢的加速,最后,像风一样向对面本来的铎冲去,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马上激战了,以前在与大伯孟悍对拼时都是真枪实战,这次应战原本忐忑的他此时,仿佛已进入角色,挥动长矛分心便刺,使得那铎有些手忙脚乱,慌忙支矛搕开,没想到秦晓东此招只是虚晃一招,手一翻矛尾已经向铎手中的长矛挑来,吓的铎连忙松开一手这才躲过一招,没想到秦晓东的长矛并未停住,矛尖趁势反抽过来,铎慌忙用长矛镗出去,待他缓过劲来时,这才发现秦晓东早已回马立矛停到不远处注视着他。
旁边坐台上的人都看傻了,好半天才爆发激烈的掌声。
“气死我也”,铎大喊道,催动战马又向秦晓东冲过来,矛头被他抖出三眼枪花直向秦晓东面部刺来,坐台上好多人为之心惊,铎使出夺命枪了,霍福林立马站了起来,而孟悍却拿出酒葫芦笑眯眯的喝着小酒。
秦晓东真不愧是孟悍交出来的,身子僵直向后一倒,突然来了个向后仰天斜倚,让枪尖掠面而过,双腿却仍牢牢夹住疾。
起落快、身形直,所谓
“腿如铸铁、身挺似板、斜起若桥,这是孟悍独门马上铁板桥。就在铎知道枪技用老时,秦晓东一翻腕握住铎手中的矛头,飞脚向铎面部踹去,铎还真不愧是军中第一勇士,双手在护面的同时握住秦晓东的单脚,一翻把秦晓东反向地面,可他却为了躲避秦晓东的另一脚,也不得已弃马,两人在落地前使出各自解数,翻身飘落丈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晓东微微占先,铎舞动长矛像风一样向秦晓东攻来,秦晓东也连忙舞动手中长矛向铎迎去,俩人立马站到一起,场内瞬间刮起一阵旋风,不停地在场中移动,啪啪声不绝于耳,秦晓东硬碰硬的胆识还真叫孟悍意外,他并不知道此时秦晓东正在验证自己的能力。
“啪”的一声响动,俩人迅速分开,秦晓东立枪在一旁镇定自若,而铎却显得有些气虚微喘,他手中的长矛也已断成两截。
场外又是一片掌声。铎脸上有些挂不足了,跳到兵刃架前,抄起一把长刀秦晓东搂头砍来,而秦晓东却也不示弱,挥动长矛上下左右直出直入,平正灵活,迅速,腰腱劲直透枪尖,势如潜龙出入,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退进有序显得好不神勇神态自若,尤其搕、崩、砸那么到位精准,铎的长刀劈、抹、撩、斩、刺、压、挂、格工夫也是的不错,就是不如秦晓东使的招数那么到位,渐渐铎的额头有些见汗,见到这点,秦晓东内心深处微露怜悯之心,买了一个关子被铎的长刀削断一小节衣襟,然后,跳将圈外抱拳道,
“多谢铎将军手下留情”,坐台上很多人为之叹息,只有包括孟悍,上将军王翦等少数人点头不已。
“霍百主,不要这样说”,铎脸一下红了起来,一转身向众人说道,
“霍百主马上步下功夫的确高过我,如要不是他承让,在战场上我早已成他手下败将”,可见铎倒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铎将军,我看咱们还是继续吧”,秦晓东抱拳道,
“倒不是不让您下不了台,只想在军中谋得一个好差事,还请铎兄成全”。
“霍兄,你既然这样说,我索性就好事做到底,送佛到西天,但不知霍兄下一步比什么”,铎爽快说道。
“射箭怎样”,秦晓东笑道。
“好”,铎一听就又高兴了,这是他又一强项,他俩在兵器架上各选一张弓试了试,挂好箭囊来到百米外后相视而笑,先后举弓向百米外的箭靶射去,铎射中的靶心,而秦晓东却射断了靶心上的绳结,场外又报以热烈的喝彩,而他俩又是相互竖起大拇指。
他俩先后骑上战马,背朝箭靶逆向而驰,俩人同时回身射箭,铎的箭在前秦晓东的箭在后,离弦的箭一前一后向靶心射去,铎的箭先是射中靶心,秦晓东的箭随后就至,硬是穿过铎箭的箭杆连同他的箭尖,一同穿过靶心向后飞出一段距离后坠落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孟悍也没想到秦晓东有这一手,百步穿杨就够不错了,还竟能射穿靶心,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好久后上将军王翦才领头鼓掌,那是发自内心佩服的掌声,就连铎也鼓起掌来,他服了,他再也不想和秦晓东比下去了,那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他摘下边军第一勇士的牌子,亲自递给秦晓东,出于礼貌秦晓东让了让,最后,还是接受了,笑着上前与铎相拥在一起。
当晚,左军营大摆筵席,上将军王翦也成座上宾,秦晓东上边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席间秦晓东提议与原本想要辞官的铎结为兄弟,感动的铎激动非常,众人又是道贺一片,等待到宴席过后,秦晓东和霍福林想要找席间悄然离去的大伯孟悍,却怎么也找不见,最后,还是在他居帐内找到一块玉面虎符和一封诀别信,信中意思是说他老了,过惯了军旅生涯,想要云游四方,还让秦晓东好好照顾他义父,他日有缘还会见面的,玉面虎符是他的信物,以后,行走江湖回用的着,秦晓东手捧虎符和书信痛哭流涕,哭声惊动左将军所有人,当知道孟悍离开,多众落泪,也有几人并未流泪,其中,就有那田玉,他知道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小六子就来报喜,王翦调任秦晓东和铎为他军中射声校尉,虎贲校尉代管材官、骑士服役期间,训练、考核,主要是发弩、射箭、驾车技术。
秦律规定,发弩不中靶、驾车不熟练,战马不合格,将不予列入征晋级,这可忙坏了秦晓东和铎俩人,最后,秦晓东又把小六子等人要来,才缓和俩人一些压力。
这日,秦晓东刚从义父霍福林住所归来,就有亲卫通报上将军王翦找他有事,秦晓东连忙催疾奔至王翦大帐,由上将军亲卫向里通报,随后,秦晓东被叫入大帐。
“无忌”,王翦上前请他入座,然后,又从台案上拿起两封绢书递给秦晓东,
“此乃国书”,王翦看了一眼秦晓东又说道,
“务必以最快的速度,上交朝廷,另外,还有一封家书,麻烦你顺道也一并交与我家人”。
“什么时候启程”,秦晓东问道。
“即刻启程”,王翦掏出一面虎符递与秦晓东,
“一路上要小心”。
“喏”,秦晓东下身叩拜道,随后,背上绢书转身离开大帐前往义父霍福林那辞行,最后,带好义父霍福林为他准备的细软,骑上疾向秦朝国都咸阳进发,由于是秘密回京秦晓东并未知会小六子他们。
由于,第一次去咸阳路途太遥远,还要途经很多大山河流,秦晓东心想,这要是能坐上飞机那该多好啊,可那个朝代马匹是最快的交通工具,疾还真是马中的良驹,不到半天就到了武安,正行时,正好遇见一队人马,从锣鼓声中秦晓东听出来,原来是一对新人在结婚,更有趣的是那新娘鞋上挂了个小铃铛,很是悦耳动听,而那新郎脸上竟被抹上黑灰,看得秦晓东很是有趣,他并为在此耽误太久,催马向武安驰去,半路遇见有一队人马向他来的方向驰去,秦晓东并未在意,拍马进了武安,入住驿站,办完手续藏好绢书后,秦晓东着便服信步来到大街上,进了一家饭馆要了两盘菜喝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就在他快要喝完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饭馆前驰过,眼睛的余光秦晓东发现其中一匹马前托着一物,细看却原来是一个人,一串悦耳的铃铛声,敲醒秦晓东脑海中的记忆,
“是抢亲”,秦晓东猛然惊醒,掏出两枚半两钱放到桌上,一跃跳出窗外,脚下紧走几步,跃升房脊向马蹄消失的方向追去,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在秦晓东面前出现一高亭府邸白府,门前有好多带刀家丁,来回巡视,那一队人马堂而皇之的入了白府,秦晓东绕到白府偏墙见左右无人,抬腿一跃跳过两丈高墙,就在他轻脚刚落地的时候,抬眼吓了一大跳,在他眼前站着一条大狗,此时,正要张口大叫,秦晓东连忙发出一粒小石子,将那大狗打毙,拖入暗处,待巡夜的白府巡守家丁走过,这才向内宅掠去。
白府其实是秦朝已故杀神大将白起的武安君府,白起受范雎迫害自刎后,朝廷为了纪念他对秦朝的功绩,特意又把武安君府改为白府赐予他家后人。
秦晓东行进十分小心,对不时出现的巡守或是房梁或是圆柱一闪而隐,白府的院落很是庞大高深,想要从中找寻那新娘,可真如大海捞针,就在他刚要扒开一扇窗户纸向里瞧时,侧目发现左右刚好都有巡守行来,秦晓东想要藏起来,可是,屋内发出的光亮,是他无处可藏,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他顶开了,秦晓东想也没想一闪身进了去,顺手关上门再一闪身转到里屋,就在他站稳身形环看时,眼睛傻了,他的眼前此时正站着一位刚刚沐浴完毕的绝色yu体美女,水珠像透明的珍珠一般由湿漉漉的秀发经由yufengyougu滑落地面,秀美的樱桃小口正欲张开,秦晓东连忙扑上去捂上,并拦胸抱住。
“小姐,您没事吧”,这时门外有人喊话。那小姐连忙示意秦晓东松开手,也不知怎么的,秦晓东还就真的松开了那捂住樱桃口的手。
那小姐羞红了脸白了他一眼,张口道,
“啊,我没事,你们去吧”,待到那些巡守离开,秦晓东刚要离她跳将一旁时,那小姐一把把秦晓东拽入怀里,递上小口。
如此情景谁人能抵过,一时间秦晓东的激情被吊了起来,一把揽起眼前的美女,疯狂的亲吻起来,就在俩人忘情的时候,突然,门外有人说话。
“曲大哥,又遇见你巡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小翠,这么晚了还在忙活”,门外响起一队人走过的声音,其中,一人搭话。
“小姐在沐浴,我为她提水去了”,说话间房门就被推开。这下可吓坏了屋内的俩人,想要藏起来可真是没地方,房内备品很是简单简直就叫人一目了然。
那小姐环视一周后向秦晓东指了指,那高大的木桶,没办法秦晓东只得照办,一跃跳进木桶潜下去,而后,那小姐也紧跟着跳进去。
“小姐,怎么了”,那小翠慌忙跑过来问道。
“我我,这水刚好,你先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再来收拾”,那小姐说道,虽然是羞红面面,可她是在沐浴,所以才未被那小翠瞧出来。
“好了,小姐,天凉了,不要冻着,水我就给你放到这,我走了”,说完转身就想门口走去,就在她快要到门口时,回身看了一眼小姐,刚要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开门出去回手又把门带上。
就在门被带上的那一瞬间,那小姐唰从水中站起身来,却原来她坐到木桶里时刚好坐在秦晓东膝盖上,可当时正好小翠进来,她才为敢起身,她羞面看小翠时也是因为这。
跳将出来的那小姐与秦晓东四目相视,一时间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