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有些莫名的看了眼司空灝,不明白那侍女为何而笑。紫檀,从今天起,你就是夏妃的侍女,日后要好好的侍奉夏妃!对待她人司空灝又恢复以往的寒性。
奴婢遵命,紫檀朝司空灝行了行礼,便走到林夏身旁毕恭毕敬的说道;“请主子入座,奴婢给主子梳妆!对与夏妃这个称号,林夏欣然接受,心想,反正我已是司空灝的人了,还惧什么呢!
坐在镜前,才发现自己脖劲上的那抹红,难怪刚才紫檀会笑我,双颊如火通红,心中羞涩不已,要说,她还是头一回发现,自己的脸皮变薄了?”
洗漱完毕后,司空灝拿出一瓶药膏,亲手擦在她脖劲上。
俩人你情我浓,磨磨唧唧的吃着早膳,让等在门外的云辰,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俩磨唧什么呢?你这午饭还吃不吃啦?云辰,林夏惊咋一叫,一骨碌的蹭到云辰跟前;“回来把你给忘了,你小子还是那么帅!
云辰调侃;“呵呵,你光想着你的情郎,哪里还会想起我?跟我解释一下,帅是什么意思?晕,林夏大脑一矇;“呵呵,就是魅力十足的意思!
哈哈,这话我爱听,那你倒是说说,是我的魅力大,还是你夫君的魅力大?呃,这个,可以不回答吗?为什么?
林夏嘿嘿一笑;“嘿嘿,因为,我如果说是你的魅力大,那么,王爷就会不高兴,我如果王爷的魅力大,那么,你就该伤心了!
哈哈,你这丫头越来越机灵,也罢,不为难你了!司空灝也是淡然一笑,她的鬼心眼倒是还没变。这时,月灵走了过来,对司空灝行了行后,面色和悦的说道;‘王爷,妾身想带小夏出府买点儿嫁妆,还望王爷成全,她必尽是妾身的奴婢!
司空灝看了眼林夏,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林夏与他对视一眼道;“小姐待我如亲姐妹般,我怎好意要小姐破费,小姐的心意奴婢心领了!
月灵莞尔一笑;“你怎还与我称奴婢,日后称我姐姐就可,一家人,不必拘束,你无亲无故,与我投缘,后日你出嫁,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然要为你备些嫁妆!
林夏欣慰道;“小姐待我这般恩重,不知我何时才能报答!司空灝挑了挑眉,上前揽她入怀;‘罢了,王妃无须为林儿的嫁妆操心,本王正想亲自带她去挑选。
林夏有些诧异,但也没说甚,他身为王爷,身价不菲,我现在也是他的女人,花他的钱不为过。小姐,王爷既已下了决定,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吧!月灵浅笑,林夏的话语让她没办法拒绝,若是拒绝了,岂不是不给王爷脸面,点点头,算是默许,估计也只有她,才能勾走那个冷漠王爷的心。
繁华喧闹的大街上,林夏肆意的挑选着自己的嫁妆,好的不好的,只要是喜欢的通通都要,司空灝与云辰乐此不疲的跟在她身后,做她的奴才与护花使者。
馨玉宛里的人儿,哭红了眼,她所谓的幸福,再也回来了……懒散的趴在椅榻上,两位侍女为林夏按摩捶背,失身后腰酸腿软,又跑出去逛了大半天街,这会儿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丫头,送你的新婚礼物!楚枫将一白瓶扔给在林夏脸庞,自个坐在一旁的楠木椅上,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吓,疯老头,你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没的,搞恐怖,知道你功夫好。
这是什么东西?林夏被楚枫的突然造访,吓了一肚子火,没好气的拿着白瓶说道。呵呵,那是你功夫太次,若是你那王爷夫君,准知道我的出现。
林夏翻翻白眼;‘你还没说你给我的这个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你炼制的毒药吧?楚枫奸笑道;“嘿嘿,那是大内丸,给你的夫君吃一颗,持久有效,一夜能干十次。
林夏脸颊升起两朵红云;“死老头,人老心不老!说话间,已将那瓶药丸,放在袖口中。丫头,我现在半百还没过,离死还远着呢,你就省点儿力气诅咒我吧!今晚,我要去邙山去采药,你大婚之日,别怪师父我没出席!
什么?你又要上山去采药?老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没事儿你老往山上跑干吗?林夏担心的说,表面上她对楚枫不待见,内心里她却很尊敬他,就凭他无所畏惧,一无所求的去救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
楚枫淡然道;“邙山上有很多名贵的药材,在药店里是买不到的,你师父我乐意去寻宝!你就在这王府里好好享享福,待我回来之时,你要把这本医谱背会,说完,一本医谱就朝林夏砸去。
待林夏接住医谱之时,再一看,哪里还有楚枫的身影……发什么呆呢?司空灝走进屋,坐在林夏身旁,挥了挥手,屋里的侍女便退出房门。
林夏坐起身,头靠在司空灝的肩上,表情郁郁的说;“疯老头去邙山采药了,哼,也不知他这个毒圣,一身轻闲,去山上弄那些宝贵的药干啥?
呵呵,你就为这事儿不高兴?江湖中人,自是闲不得,他喜好研究药物,自是喜欢自己去寻药材,要不,他如何创新?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比你冰着个脸要好看多了,婚宴的事儿都安排好了?林夏呆呆的欣赏着司空灝的容颜,将楚枫的话题转开掉。
嗯,你希望我整日对别人笑吗?司空灝调侃道。林夏皱了皱秀眉;“嗯,若是男的,无所谓,若是女的,就不行,除了我!司空灝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以后我就对你笑。
这个答案我喜欢,林夏环住司空灝的腰,幸福的说道。司空灝轻轻的揽过她的肩;“去看看新房吧,我亲自为你挑的,里面的摆设也是我亲自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