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这是?林夏头皮发毛说,她的大脑里已经勾勒出一幅龌龊的画面。楚枫哼笑;“哼哼,这些个人吶,不能善待,就得虐点儿,他们才老实,妮子,这句话你要记牢咯!
楚枫嘴角勾着一幅阴森的笑,端着茶杯里的东东,往男子的脖劲里倒去,那杯蛆在嗅到香软的皮肤后,一个劲的朝皮肤里钻,男子的表情由冷静转化为狰狞,楚枫见状唇角倾斜,伸手打了响指,青剑便从布袋里钻了出来。
闻见一股腥味儿,青剑便扭动着灵姿,吐着红信,朝男子身上爬去。啊,老头,你别拿它出来吓人好不好?林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道。楚枫鄙视了眼林夏,扭过头玩味儿的看着青剑盘旋在男子身上。
男子此刻躺在地上打滚,面目痛苦的滋着牙,双手在脖劲上乱抓,脸色也渐渐的起了变化,由白到青,由青到紫,有紫到黑。
林夏看着眼前的场面,毛骨悚然,全身发麻,可以说这种惩罚,比五大酷刑还要折磨人。此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老头有个毒圣的称号,把这个阴森森的绰号,封给他一点儿也不坑爹……
老,老头,你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咧?楚枫不以为然道;“不会,不会,这算是轻的,等我的白蛆喝饱了,他就会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
林夏一听这话,那颗泛滥的爱心,立刻被收回到了胸膛,只是看着那幅让人全身发毛的场面,和那条青剑,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灵都内,哑女与绿莺听闻,林夏与君尚一起出游外界,两人的心头都涌上一股不安,但心情却是不同的。林夏走后,哑女又恢复到以往的生活,每天都会打扫一次依梦居和梦居住的那间竹屋。
绿莺的心情复杂无比,她不相信他们会是出游,必竟他们才刚回来,怕是,有人从中安排,她还没忘记关系梦魇的事儿……一刻钟过后,楚枫对着男子吹了个口哨,只见男子从万般挣扎中,慢慢的安静下来。
楚枫端着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想好是说还是不说嘛?若是不说,你的血就献给我的蛆虫,它们已经饿了7天了。
男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这种噬入骨遂的疼痛,他承受不了,过了片刻后硬咽道;“我说,是大武的三皇子让我们杀了这位姑娘,具体的原因,我不知,我们这些杀手只是奉命行事。”
三皇子?林夏想起那次在宫中撞见他的画面,我与他有何恩怨?他居然要杀我?林夏不可置信,那个人的模样她已记不清,但她记得他也是一美男,虽与司空灝长的不怎么像,却可以与司空灝媲美的美男。
楚枫;“哼哼,你若是早点说,就不用受这般折磨,接着,说罢,便扔了个棕色的丸子,给男子,吃了这个保你没事儿!男子,接住药丸,躺在地上吸气,似乎已没吃药的力气。
楚枫拿起桌上那个装蛆的袋子,扔在那男子的脖劲上,随后又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些个恶心叭啦的蛆虫,便整齐有序的朝袋子爬去。”
待蛆虫收回后,楚枫冷声道;“吃了解药,立刻从我眼前消失。男子将解药咽进喉中,用力的撑起身朝门口走去。丫头,大武的三皇子与你是什么关系?楚枫淡淡的问道。
林夏面部抽了抽,淡眉皱了一次又一次;“我和她没关系,可他为什么要杀我呢?楚枫汗颜,明明是他在问她,现在变成她在问他。
楚枫收拾蛆虫,手里拿着青剑把玩;“不会是你得罪他了吧?林夏木呆的摇摇头;“我不过一丫鬟,和他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怎会得罪他?”
丫鬟?你是谁的丫鬟?楚枫问道。他倒是从未想起问林夏的身份,因为他的脑细胞都奔着研究毒物去了。林夏也是个没脑细胞的人,把自己的脑袋里装的那些物,老老实实和楚枫说了……
俩人一边说着说着,还叫来几盘小菜吃着,看样子好比聊家常。你说,你家小姐是丞相的女儿,是大皇子的王妃,让我迷惑的是,三皇子杀你这个没用的丫鬟干吗?
帝王家的暗战,楚枫是了解的,但是,让他想不开的是,她这个白痴的徒儿,是个没用的丫鬟,值得三皇子动刀吗?什么叫没用的丫鬟?我可是很有才的好不好?林夏替自己打抱不平道。
咳咳,楚枫刚到口的酒,就被林夏的一句话给噎住了;“咳咳,就你那脑袋瓜子还叫有才?啧,侮辱了我毒圣的名号,打在灵山上,我就教你背药决,你自个给说说,你记住了几个?”
林夏一听药决,整个人的神采减了一半;“我天生与医药无缘,那不能怪我,不过,我告诉你,半年前,我可是帮大皇子司空灝立了大功!
楚枫拿起桌上的一鸡腿,啃了一口;“你能帮他立功?打死我都不信。我说的是事实,那场战争如果没有我,估计恒兵与林兵,现在已经打进咱领土了。
楚枫点点头,没有再怀疑林夏的话,心里已了然她这个笨徒儿,为什么会遭到杀身之祸,不过,遇到了他楚枫,也算他这笨蛋徒儿烧了八辈子高香。
赶了半个月的路,师徒二人来到一处了无人烟,四处散发着瘟疫病毒的地儿,此刻,林夏才知道他被疯老头给坑了。
每天她要跟着疯老头去给病人诊治,虽然她不会看病,但是她得帮熬药,现在的她,是哭天天不灵,哭地,地不应,就差没拿刀,把楚枫给跺咯。
转念一想楚枫的那句,医者父母心,林夏的爱心又开始泛滥,好吧,我承认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痛苦都自己扛。而后,她就充当了完美护士的形像,敬业的给那些病人熬药。”
寒冷的气候悄无声息的溜走,绿草苏醒悄悄的发了叶,熟睡的鲜花又开始了新一季的绽放,遥望四处,一片新春的气象。
一个月后,那个死气沉沉的瘟疫村,变得生灵活鲜,村人们站在村门口,目送着楚枫和林夏离去,远远的听见身后,一片喧哗。。
一对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凯旋而归,在过十日就抵达大武了,司空灝穿着那身银色盔甲,面色灰暗的坐在马上,双目失色的望着前方。
那个地方,如果可以,他情愿不回去,只是,他还不知道,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林夏这一路走的可不平安,杀手一拨比一拨多,这不她自己学的那些三脚猫的功夫也用上了。
刀剑无眼,一道白光疾驰而来,眼看就要劈在她的脑袋上,一道青色物体袭击而来,只听一男子啊的一声,一把剑落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倒下一个,又来一个,这些杀手个个武功了得,林夏也只能死挡一时,关键时刻,都是青剑帮她脱险。楚枫一人抵十,压力不轻,身上携带的麻药散已用尽,现在只能用真功夫。
这些个人,可不是饭桶,个个身手卓越,招式快捷狠毒,数十白光朝他飞来,只见楚枫纵身一跳,跳起三丈多高,从高空如神降临般滑落,没等落地,轻身一转,从袖口扬出数十颗银针,朝着周圈的杀手飞去。
没等杀手倒地,楚枫一个飞身,来到林夏身后,一掌劈在了袭击林夏的杀手背后,男子顿时血嘭长空,倒地而亡。
妮子没事儿吧?林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没,没事儿,你再,晚来,一步,就,就有事儿了。
这时,又一长剑横空刺来,只见楚枫腰身朝后一仰,伸脚向上用力一踢,一把长剑飞出了男子手中,只见长剑飞出还未落地,楚枫迅速立身,一拳打在了男子胸膛,将男子震出了十几米外。
倒在一地的杀手,死的死,伤的伤,楚枫捡起盘在地上的青剑,顺手拿起一把刀,对着一个正欲逃跑的杀手抛去。只见那刀如一阵疠风,穿过男子的心房。
楚枫摸了摸青剑,将它装入身后的布袋后,跨上马背。林夏累得气吁呼呼,见楚枫上了马,自个也跟着上了马背;“老头,他们怎么办?若是让他们活着回去,咱们这一路可不得累死?
楚枫云淡风轻道;'放心,他们活不了,在往下一路,不会再有这群饭桶阻拦。不过,你的人生安全还是有危险滴,你逃的过一时,却逃不了一世,倒不如,跟着你师傅我浪迹天涯,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安全。
呿,我才不要跟着你游览世界,你老了还指望我为你送后,那我老了怎么办?谁来为我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