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还没来得及想遗言,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捞住了,接着就被哑女吃力的扶了回去。
咳咳,,,倒霉催的,好不容易勤快一回,尽然让我栽河里了,郁闷死我了。君尚站在外屋,语气略带责备的说;“好端端去河里洗衣服做甚?又不是没人帮你洗衣服!
我整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无聊死了,再说我的衣服,就应该我自己洗的。我娘说过,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完成,不能依赖别人。而且那些个奴婢也是人,她们也怕冷,这么冷的天,谁爱去冰冷的河里洗衣服。”
君尚摇头一笑;“你的性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林夏换好衣服,披了件白色披风走了出来;“哑女怎么样了?没着凉吧?”君尚;“托你的福,大夫说要喝三天的药!倒是你却没事儿!
林夏;“嘿嘿,我抵抗力好这点小毛病难不倒我,我去看看哑女,必竟是她救了我,我得去报答报答人家。看着躺在床上,双脸烧红的哑女,林夏心里一片愧疚;“对不起啊!
哑女微笑着摇摇头,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打手势。君尚翻译道;“她说只要你没事儿就好!唉,,叹了叹气林夏暗思;“自己真是个倒霉蛋脱的身,从小到大,总是带给身边人一些不悦,此刻她觉得,一个骑着扫把的幸运儿正向她挥手呢。
奴婢拜见宛主!免了吧,她死了吗?回宛主的话,没!哼,她的命可真够硬的,那么深的水,又那么冰,居然没能淹死她?宛主,也不是她命硬,是哑女救了她?哑女?嗯,奴婢没听说过哑女会游水,奴婢亲眼瞧见,梦姑娘掉进河里,哑女不顾一切的跳下去将她救起!
哼,这个哑女对沐依梦忠心无二,就算是她牺牲自己,也不会让沐依梦出事儿?不过,她会游水的这件事,我也未曾了解到,看来她隐藏的还挺深的!这个奴婢就不知了!现场清理好了吗?没留下什么痕迹?若是让君上查出端倪,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主子放心,奴婢已将一切打理妥当,主上绝对查不出任何线索。这就好,君上生性忧虑谨慎,你们做事儿要多加小心!奴婢知道了,奴婢记住主子的教诲!行了,下去吧!是。
哑女,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要下床!林夏放下手中的古书,赶忙去扶哑女!哑女微笑的摇摇头,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小解!林夏看懂了意思,拿着古书坐到了火盆旁。突然间打了个喷嚏,林夏揉揉鼻子,心想是谁会想她?”
心里闪现出的那个人当然是司空灝,蓦然的想起他,心里勾起了往日的与他在一起发回忆。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司空灝经常在她梦中出现,有时她做梦,梦见自己会飞,她翱翔在浩瀚的夜空里,沿路遇见了好多的小星星,可到后来,那些小星星却都变成了司空灝的那双眼睛!
呱呱,,,一阵乌鸦的啼声,打断了林夏的思路,身体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哑女坐到林夏的身旁,递给林夏一杯热茶。心里有好多想对哑女说,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与君尚说,他只会在对梦的话题感兴趣。
阳光甚好,只有寒风!整日坐在屋子里的林夏,慵懒的出来晒晒太阳!伸伸胳膊,动动胫骨,一双手从背后悄悄的蒙上了她的眼睛!林夏嘴角轻扬,抓住那双手;“哑女,没想到你也有幽默的一面!
用力的扯了扯那双手,却怎么也扯不掉,林夏以为是哑女逗她玩便说道;“哑女,快放开,在不放开我可就生气了啊?哈哈,,,君尚放开手,夸张的笑道;“你真笨,要是哑女,那她的手会有这么大吗?君尚说完,便扬起了自己的那双大手!
林夏噘着嘴说;“你才笨呢?无聊!别再出现第二次!怎么?生气了?君尚有些调皮的说。滚一边去,别妨碍我晒太阳!君尚;“今日天气不错,我带你去遛马?遛马?林夏瞪大眼看着君尚;“你有病吧,这冷的天去遛马?不被冻死也冻晕!
没事儿,晕了我抱你回来!说完,便拉着林夏去遛马……喂,你走的也太慢了吧?这哪像遛马?这是在骑驴吧?”林夏瞥了眼君尚;“就我们两人去遛马?君尚;“你有见第三人吗?”
林夏瘪瘪嘴;“那个,我不会骑马的。呵呵,,我猜到了?林夏;“猜到了,你还讽刺我?我鄙视你!君尚;“鄙视是何意?不懂拉到!君尚轻笑,一个飞身坐到了林夏身后;“我教你!说完,只见君尚蹬了下马腰,马儿向发了疯一般的狂跑!
林夏扭头看了看君尚,心里又想起了与司空灝同骑一匹马的画面。他看着她蹙眉的表情,心头一抽,他感觉她在自己身边,似乎总有无限的忧伤。他有感觉她不是那个属于他的梦,可她的模样总是会让他失魂,所以,他会不受控制的带她去做一些,梦喜欢做的事情!
还有十余天就要过除夕了,君上不安排凑备除夕的事儿?还有闲情去带她遛马?君正,你是否应该劝说一下你大哥呢?君正停止舞剑,淡然的看来眼绿莺;“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绿莺;“我也是替你哥担忧!君正;“不需要,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就可!绿莺姿态高傲的在院中的摇椅上坐下;“我的事情向来打点的很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坐上今天这个位置?”
君正拿起石桌上的绢布,擦了擦剑;“那就好,你可以将绣宛的事儿打点的更好一些,至于我哥的事儿,你无需参与!整个灵都没人不服他?”其实你哥的才能及不上你,若是你愿意,你我可做个交易,我会扶你坐上君上这个位置!
君正冷眼看着绿莺;“我不需要,这个位置我和他坐没甚区别,还有不要让我第二次听见这句话!绿莺轻哼,瞟了眼君正的背影,眼里出现一丝阴冷!马儿在树林里尽情的翱翔,林夏闭上眼,靠在君尚胸膛,尽情的享受着这种奔腾的舒适感!
一声长腾打断了她的神情,怎么了?林夏望着君尚问道。君尚没回答,只是扯动着马身,望着身后的那个深坑,坑里还有些许毒蛇!林夏朝着君尚望的方向看去,不禁寒毛直立,浑身发冷,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意外!
君尚扯过马头,继续向前驱赶着马儿,只是这回是两人坐在马背慢悠悠的晃着!除夕快到了,我想在除夕节过后,凑备我们成亲之事!成亲?林夏惊讶道;“我和你的亲事儿?嗯。你脑袋让驴给踢了吧?我和你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不是恋人懂?
在我心里,你和梦都是一人,所以,这是必须的!必须你个鸟,在你心里是一样,在我心里是有极大的差别地?她会的我不会,她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她爱你我不爱!听明白了吗?所以说,我们只能保持着原有的那层关系,谁都不许破坏!
君尚;“其实,我们可进一步发展一下我们的关系,从朋友变成恋人如何?林夏;“没什么何?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和梦不是同一个,同一个躯壳,所以,你得等她回来,给她一个美好的幸福的婚宴ok?”
君尚挑了挑眉;“好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现在咱们得慢慢的悠回去。一阵风刮过,泥沙普天盖地而来,俩人无法前进,只能坐在马背上捂着眼,任流沙飞过。一阵鸟鸣有远到近,摞了摞衣袖的从空隙中偷瞄一眼,一群黑压压的鸟群,袭击而来。
君尚将林夏捂在怀中,解掉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披风,对这那群食人鸦劈去……手腕上出现一道道血痕,披风也被那群食人鸦啄的破破烂烂,君尚蹙了蹙眉,扯掉林夏身上的披风,运力将林夏的披风朝那群黑鸦盖去。驾,扯过马头,双腿蹬了一下马背,拽紧缰绳,抱紧林夏,一道寒风疾驰而过……
你的手上都是血,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停下让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林夏望着君尚手腕上的大片血红,担忧的说道。君尚;“不用,我们得赶快回去,那群黑鸦只要闻见血腥味,就会不停的追逐。
啊,怎么办呢?林夏看着君尚手上不停的流血,心也跟着急了起来。你先停下,让我帮你把伤口包起来,只要不流血它就不会再追来了?没用的,它们是群很讨厌的东西,只要闻道丁点血腥就会狂追不舍,现在若是停了下来,不到半刻钟,它们必定会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