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这会子没惯毛病,直接推开何家女子的房间,让若嬷嬷她们都打开窗户,这次看清里面情况的人立刻傻了眼……
门和窗子一打开,众人都往里面瞧去,这一看不打紧,顿时懵了……
就连一直从容大气雍容淡定的皇后娘娘此时也不淡定了,紧紧的抓着太子妃沈欣的手,眼睛睁得老大,里面都是不可置信!
皇后娘娘极力忍耐着自己,没将这些混东西拖出去打死,今个型号都是这些官家女子的父母,要是有外臣使节的话,恐怕皇后娘娘一头撞晕的心都有了。
皇后娘娘气的哆嗦,其他人也是大气不敢出,毕竟碰见这样的场面,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什么。
太子妃感觉到了母后的异常,顺着母后的眼光看去,当太子妃瞧清楚里面情况的时候也傻了眼,用手捂住嘴巴惊呼:“我的老天这是什么!”
本来今个过来瞧热闹的镇国公府老太君都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惊了,用手指着这里道:“这,这这这是女子的…。闺房?”
老人家是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反而是平遥王妃和沈夫人也都愣了,其他老夫人也很显然很缓过劲来。
伊宁则是稳当的回道:“正是,这些女子已经居住了七天,本王妃本意是希望她们能够照顾好自己,然后能照顾好王爷,不过这结果似乎和本王妃希望的相差甚远。”
伊宁就没说天差之别,这都是女人么?在伊宁看来比起猪圈都脏,压根就没法子走进去一步,伊宁感觉这些女人的心思太强大了,难道这样住着不难受?
其实伊宁想的也是大多数人想的,从来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看见这一幕。
这不是庆林侯府老太太道:“老身活了一辈子,今个算是长见识了,不管有没有人伺候,女人自然是悦己者容,可是如果以悦己为前提,这闺阁是这般内容,真是让人汗颜的金。”
庆林侯府老太太说完,就连襄国公府老太太都只点头赞同,这次襄国公府也来了十个女子。
薛傲月也在此,不过这几天薛家女子明显聪明不少,基本不参合什么东西,只管买东西。
这阵势闹得这么大,自然是很多人都伸着脖子往里面看,伊宁带着奴婢自动让出位置来,好在是这客院回廊并不深,倒是也能容纳的下。
现在里面具体有什么内容,已经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纷纷瞧去继而傻眼!
虽然男人不能进女子的闺房,可是这些父亲显然都是着急的,所以透过窗子看去也傻了。
大家心里只有一种感叹,这是女子的闺房?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见屋子里面虽然是放了十个床铺,因为布局合理并不显得拥挤,每个人还有靠在床边的一个衣柜。
可是显然这东西都没怎么用,倒是每个人的床上丢满了衣服,红色的肚兜,蓝色的亵裤,白色的袜子,甚至床上还有绣花鞋。
屋子里面盆子到处都是,就像是摆阵法一般,摆了一地,也不知道是洗脸水还是洗脚水也没有倒掉,屋子里面有种怪味。
就连一直认为自己很干净的何云云,床铺上和大家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干净哪去,都是没法子看的。
虽然是大家已经起床很久了,可是根本没有人将被子叠好,反而就那么放着,一堆堆的衣服塞了一床,估计是早上想挑穿哪件更加合适弄得,还有不少的脏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
每个人的梳妆台上也是混乱的不成,胭脂,口脂的都打开着,珠钗佩环因为多日没有人整理而变得随处丢放,就好像以只宝石簪子和木头簪子没有区别一般。
甚至床上都是玉佩之类的,更有甚者那换下来的亵裤里面穿的小短裤花花绿绿的扔的到处都是。
看的众位家长都脸红,一些父亲赶快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了,以免再看见什么惊骇世俗的。
别说这些见惯了大世面的人惊讶,就连此时的伊宁都十分震惊于这些女人的破坏能力。
本来干干净净的墙面此时也是五颜六色的,好像是准备画个什么画颜料不够了,黄红蓝绿的涂了一墙,也没看出个摸样。
就连每个人床下的大箱子也都拉出来,随意的摆在地中间,箱子盖大敞四开的,什么亵裤,裙子的扔了哪里都是。
这床上是衣服鞋帽撇的哪里都是,床下则是盆子箱子到处都有,不大的空间更显得拥挤。
甚至窗边公共用的桌子上还摆满了端回来的吃食,有些都长毛了还在那里扔着呢,压根没有人收拾。
最过分的就是每个人一个恭桶到现在已经七天了,根本没有人倒掉,众人都在猜测这七天没刷没倒掉的恭桶都放在屋子里面会是什么味道?
一屋子狼藉遍地,脏衣服什么的也都扔了一地,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房间还铺着红色的地毯,因为这上面摆满了各种鞋子,就连窗幔之上都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整个屋子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说要多乱有多乱,简直是没法子看了。
此时的何囤还有麻氏已经懵了,这可是何家女子的闺房,怎么会这么凌乱,难不成是王府做的手脚?
可是再仔细看看也不像,何囤果然了解自家女儿,如果不是她们做的,肯定闹腾不休,而不是现在这样压根没意识到有何不妥,看的何囤这股子邪火不知道冲谁发更合适。
何囤想不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女儿们在家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啊。
这时候众人都看的差不多了,纷纷拿起手里的炭笔和那张纸,在上面给北定侯府每个女子都画了叉,如果将闺房弄成这样的人还能作侧妃才是没有道理呢。
别说人家平元王还在这里呢,这时候一股子味道传了出来,是窗子好几天不开一起涌出来的霉酸烂臭刺鼻的味道,元宇熙不顾众人的眼光,跑到一边吐去了,接着很多人受不了——吐了!
众人的眼光慢慢的从房间转移到了北定候何囤的身上,此时何囤才感觉自己委屈呢。
这男女大房的道理谁家都是贯彻执行的,可是女儿的闺房他也是去过的,不过从来不知道会乱成这个样子,简直是不堪入目。
说出去能丢死人,估计就是何囤此时的心情。
而且这人丢的太大了,这么多人都吐了,尤其是平元王都吐了,何囤感觉何家的女儿估计没戏了。
在院子里面站着的人看见这么多人吐了,连平元王都吐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场面。
而这堆请过来的客人可是毫不客气的都看了几眼,各个都藏着小心思,都寻思着各家女儿应该比何家的女儿强吧,因为何家本来教育孩子就没有太好的风评。
想到这里吏部的董大人唯恐天下不乱的道:“何大人,你们何家的千金的确独特,我等望尘莫及。”
刑部尚书周大人也纳闷的道:“何大人会不会弄错了?”
盐运使严大人道:“应该不会错吧,这上面不是标着何家呢吗,还有这每个床旁边都挂着木牌,写着名字呢。”
众人夫人也是嘀嘀咕咕的,有些意外,大家都等着看好戏呢。
此时皇后娘娘也发火对着麻氏就道:“麻氏,你是北定侯府的当家主母,难道你们北定候就是这么教育女子的?你们家的长辈就是这般调教女子的?这都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看!”
麻氏是真的挺委屈的,不过皇后都发火了,她自然只能应下道:“是是是,都是妾身管教不利,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借题发挥道:“是应该责罚,前几日才被太子休弃赶回何家的何薇薇还有何兰兰都在这个房间里面,太子则是被你们何家的嫡女害的日日只能吃流食,你们何家真是高明。”
麻氏的脸色青一会白一会的,就连北定候何囤的脸上都有些不自在,毕竟这两个孽女害了太子是真的,要不是妹妹凤华在宫里拦着,估计这会子北定候早就被抄家灭族了。
尤其是还闹到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北定候“啪”的一巴掌打了麻氏,“都是你溺爱孩子,要不能惹出这么大祸事来?”麻氏的脸上立刻出了五道鲜红的掌印。
麻氏其实委屈极了,这两个孩子都是府里的老太太一手教导的,哪里有自己什么事情,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麻氏感觉十分的火大,这不是低下头委屈的道:“老爷教训的是,妾身知错了。”
皇后娘娘摆摆手道:“够了何大人,你们回家爱怎么演就怎么演,不用在本宫面前闹这么一场,子不教父之过,甚至还有府里长辈的过失,你们自己回府讨论吧。”
得,麻氏白白挨了一巴掌,人家皇后不领情,大家继续走向另一个房间。
皇后娘娘一席话不可谓不高明,基本上将北定候府所有长辈都圈进去了,谁也没跑了,弄得跟在后面的北定侯府老夫人别看平时很嚣张,此时也是安安分分的跟在后面,都不敢抬头。
麻氏只能伏低做小的在后面跟着,眼睛则是看着何家女儿的地方直冒火,这些孩子,看看回府怎么教训她们,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时候那边站着的女子不明白怎么回事,毕竟花园和这边有一定的距离,不知道具体情况。
或者是她们本来都很自私,根本没有想过彼此照顾,只要是能讨得王爷的欢心,什么伺候的奴婢没有?
再说一个房间十个人,凭什么自己收拾?
一开始还能稍微整理一下,可是这活计她们根本不会做,平时都是奴婢在整理,坚持一天就坚持不聊了。
最后一看没有人来,干脆每天精力都放在了擦脂抹粉和穿着打扮方面了,故此也没觉得屋子怎么样?
此时将窗子和门都打开,才发现有些不太妥当,虽然是她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妥当,可是看见这些夫人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
这些女子现在是压根不想闹也不敢再闹,安安静静的不在说话,在哪里等着,尤其是看见很多人吐了,心里就更担心了。
这边伊宁让纪嬷嬷将所有的房间都打开,此时大家也耐着性子挨个走走看看。
第二个就是吏部尚书董家女子的房间,和前面何家的一样,满地都是垃圾,脏衣服鞋子袜子,满床也是各种衣服,整个房间是乱七八糟的。
甚至是那恭桶的周围都有可疑的一圈圈的痕迹。
尤其是屋子里面竟然还有厕纸扔了一地,再加上衣服鞋子袜子的,这屋子说实话没有比前一个何家的好到哪里去。
北定候总算是找到了董大人的毛病,赶快道:“董大人,这令千金们住的房间,也没有比我们何家好到哪里去。”
董大人闭口不言,可是脸上憋出来的紫色让大家捧腹不已。
这就是笑话人不如人的道理,其他本来想笑话一下董大人的也不敢多说,深怕自家女儿给自己打脸。
最后董家的女子自然得了就是叉了,
接下来就是第一皇商高家,因为这几天高家的女子十分的高调,这屋子里面更是作的不轻,整个房间好好的床帐子都是说不出来什么颜色,柜子门和箱子的大门都打开着。
屋子里面很乱,有不少都是她们从高家带来的东西,床帐子也是挂的歪歪扭扭的,同样都是衣服鞋子满地满床飞。
同样的被打叉的结果,高家的人反而淡定很多,许是有了前面几家的打样,现在看起来都差不了多少。
这会子很多人心理平衡了一些,都差不多谁也没讨好。
这时候心里不得不承认,伊宁的手段的确很高明,打了你的脸,还是狠狠的抽着打,可是对方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捂着脸低着头,让你接着打。
别提这会子伊宁多么的开心了。
下一个工部尚书盖家,结果都是一样的,区别不大,一片混乱,不过盖家的女子似乎是在屋里面洗澡了,弄得整个房间地毯都泡的不成样子,放在地上的衣服什么的都已经长毛了。
屋子里面有发霉的味道,甚至有的还有长虫子的迹象,伊宁赶快吩咐道:“若嬷嬷一会将这个房间里面撒些石灰,将这些破烂衣服都堆在门口,让她们盖家的女孩子自己清洗。”
若嬷嬷直接应了,这两天人数众多,若嬷嬷还没有注意,这个房间已经泡的不成样子,估计这上好的地毯已经报废了,回头还得让盖家好好赔偿才是。
闹到这个程度,自然是盖家全军覆没,谁也没得好。
在接着就是李太傅李家的女子,这次李家来了十个女子,李婄彤为首,不过李家的女孩好像是在屋子里面做针线似的,弄得全部都是绣线,一团团的特别乱,衣服鞋子也是堆得乱,屋子里面还是一片灰尘,并且墙壁比起其他几个房间都很黑,好像几天没住人了一样。
伊宁狐疑的看着花园里面李家的女子,一个个的光鲜亮丽没错啊?怎么屋子里面弄得这么多灰尘呢?如果打扫卫生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结果在靠近一个床铺的墙角发现,李家的女子竟然在房间里面烤东西吃,伊宁对李太傅道:“老太傅,你们李家的女儿真是特别,每日好好的吃食不吃,反而在房间里面点火弄这么危险的东西,如果客院着火了,第一个算在李家的头上,不仅是给王府赔偿,还得负责家盖房子才是。”
李太傅一头冷汗,连连称是,心里则是将这些孙女给骂的半死,真是一群嘴馋的东西,在房间里面烧火烤东西,还真的做的出来。
伊宁这才看明白拿什么给点了,怪不得这么大的灰,这些李家的女子将地毯给点了。
伊宁道:“各位大人和夫人都在这里,我们王府安排好的吃食物品,结果现在弄成这样,今个本王妃就在这里说明白,所有物品都是要照价赔偿的,总不能她们要做什么,我们王府都跟着赔上吧。”
大家心里有点忐忑,因为都听过平元王妃别看是王妃里面年纪最小的,但是馊主意可是最多的。
要是被她缠上不倾家荡产都是轻的,所以大家赶快点头,深怕这王妃直接说价钱,尤其是天价。
李家女子为了口腹之欲,差点给客院点了,自然就全部没好了。
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笑,伊宁一瞧是户部尚书孙大人,得下一个房间都是孙家的女儿的,伊宁让人打开房间和窗户。
这回孙大人看了一眼可笑不出来了。
孙家的屋子里面更乱,甚至是用过的女人的月经带都扔在地上没有人打扫,古代的女子对这方面都是很隐晦的,像是孙家这样大摇大摆的扔在地上,和脏衣服放在一起的还真不多。
平时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真是五花八门的,有扔了的,烧了的,埋了的,还有的将那些棉絮或者是草木灰扔掉,将外面的棉布洗洗留下来以后在用的,总之就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
这孙家的姑娘很快都被打叉了,古人对这东西视为污秽之物,哪里敢多看,不过伊宁有些好奇,难道来月经传染是真的?
要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肯定不是一个人的。
孙家弄成这样,本来还洋洋得意的孙大人和孙夫人也不敢得瑟了,只是猫着腰在后面看着。
不仅如此孙大人板起脸,将嘴巴闭的紧紧的,再也不敢说东说西了,如果孙家女子满地都是月经带的名声传出去,估计人家会认为孙家的女子很晦气,哪里还敢求娶?
所以孙大人即使非常不甘心,这会子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省着自己气死,或者被同僚给挤兑死。
走一圈下来很多人都出了汗,那是因为又气又怕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所以越往后,人反而越要看看,如果大家都是这样,半斤对八两还好点。
这不是很快到了严家和孟家两家女子的房间。
一推开门和窗子,一阵刺鼻的臭脚丫子味道传了出来。
大家纷纷退后,兵部尚书姚大人道:“昌云侯爷,难道您家的三女明珠真有脚臭的恶疾?为何会有这般刺鼻的味道?”
大家全部都躲开了,这味道太冲了,比起洋葱的味道都冲,就连皇后娘娘一口气憋得都赶紧后腿好几步。
皇后感叹,今个皇上来了就好了,用这臭味好好熏熏皇上那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
老半天大家才靠近,这一靠近不要紧,发现里面床铺被褥什么的都掀翻在地上,床帐子什么的都被割得一条条的。
水嬷嬷解释道:“各位大人,这屋子是昌云侯府三个千金,和严家七个千金一起居住,可是似乎不怎么和睦,平均一天都要打上一架。”
大家一看还真是不和睦,连墙壁上泼的都是墨汁,床帐子都撕烂了,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满屋子都是洗脚盆,有的被子还在洗脚盆里面泡着,好多天已经长毛了。
这情景让很多人没有办法相信,地上的臭鞋烂袜子脏衣服的,比起男人的地方都脏乱差,大家不约而同的看看已经装扮的亭亭玉立的严家和孟家的千金,再看看前面几家光鲜亮丽的千金。
至此天阳国多了一个习俗,就是相看儿媳的时候,要看看儿媳的卧房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乱七八糟的则是很难找到合意的。
并且女子的卧房不再用其他下人打理,越是自己打理的好的,越是好嫁,越是伺候奴婢越多的,反而说亲的时候要慢了些。
昌云侯府侯爷都没敢怎么看,反而是严大人没少遭人挤兑,比如刑部尚书周大人道:“严大人,方才还听你说的不错,可是你们严家的女儿弄成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吧。”
北定候何囤道:“本大人感觉也是如此,严家的千金这屋子里面的味道,虽然不是出于严家的孩子,可是这混乱的程度,也不必前面几家差。”
严大人此时恨不得给自己打个洞钻进里面,打死不出来,这丢人丢的,严大人真是一辈子刚强,到了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这老脸丢的啊。
结果想要说什么,着急没说出来一个不好差点昏厥过去。
那边冷离直接在严大人后背打了几掌,才算没出了大事,耷拉着头,在后面跟着,心里则是打算看回头怎么教训这些孩子。
这真是太没有规矩了,这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丢人。
这边兵部尚书姚大人刚刚出了口闷气,结果下一个就是姚家女儿的房间。
这房间的门一打开,就出来一股子刺鼻的香粉的味道,似乎是钻到了香粉袋子里面似的。
整个房间还是一样混乱,不过就是满地都是粉盒,还有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一条条的,桌椅板凳都是歪着倒着的,没法子说再怎么乱了。
甚至上面还砍得一条条的道子,这样一来姚家的女儿很暴力的名声就传了出来,因为屋子里面基本上能劈烂的基本上没有好的。
这不是伊宁看不出声不行了,直接道:“姚大人,刚才本王妃已经说了,损坏物品照价赔偿,可是你们姚家的女儿基本上将这屋子里面一切都毁了,你看那地毯已经是一条条的,座椅板凳柜子虽然不是红木那么金贵,可是这也是檀木的,姚大人自然知道檀木静心凝神最好不过,这次的损失一定要照价赔偿,否则本王妃就去姚府搬回等值的东西来。”
姚大人做了兵部尚书一直顺风顺水,几时被人威胁来着,这不是心里不爽道:“我们姚家的女儿各个会功夫不稀奇,可是姚家的女儿弄坏了几个东西还不是因为王府没有安排伺候的人,她们来到这里远离父母,结果王府没有安排,不是王妃说过要好好伺候的吗?怎么连个奴婢都看不到呢?”
伊宁看看姚大人那张大饼子脸道:“姚大人此言差矣,本王妃早早说过,进了王府按照王府的规矩走,既然都是千金,这妇言妇德妇容妇功难不成让本王妃从娃娃抓起不成?难道你们在家里就没有好好的教育一番?此时姚大人来质问本王妃是真的很有意思。”
姚大人被伊宁说的面红耳赤,有接不上话,的确这女诫女训都是从小培养的,根本不用再教育,结果弄成这般模样的确愁人。
本来大家对这姚家女子的暴力有些微词,这会子姚大人不检讨不说,还对王妃这样,大家心里更加的不待见姚家的女子。
这不是各个都给了一个差评,直直的走到了前面去,前面是礼部尚书余家的女子。
也是余大人引以为傲的余家女子,余大人笑的十分的轻松,好似一群女子也比不过我们余家女儿的一个指头一般,结果打开了房门一看,不说大家表现如何,就是余大人自己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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