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脉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李清‘波’好奇地问。。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她的脉象非常的紊‘乱’,根本没有任何的规律,就连普通的心脏起伏的节律都没有,仿佛,仿佛……”梁睿仔细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
“仿佛什么?”李清‘波’着急的追问道。
“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他血液中蠕动!”梁睿脱口而出。
“噗嗤……,姐姐你逗着我们玩儿呢,还是在讲故事?人体内能蠕动的小虫子不就在男人身上吗?怎么会到‘女’人身上,还在血液里?”一直被紧张气氛吓住的郝帅突然发话了,不过这话一出来,我恨不得把他当场掐死!
这‘精’虫上脑的东西,男人身上的小虫子不就是说的小蝌蚪吗?我正奇怪他这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总是能把严肃的事情想歪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郝帅当场闭嘴,胆怯的缩到了戈晋扬的身后,而戈晋扬更直接,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大口罩马上给郝帅戴上了,那意思很明白,禁言!
不过大家都是正经人,谁也没被郝帅这傻‘逼’自作聪明的玩笑逗笑了,而在角落的一个老者更是吓得一哆嗦,我朝他看时,他目光迅速躲开,然后游离到其他地方了,这老头怎么这么怪,他到底是谁呢?
“伯母,你还是从头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查出姑娘的病因啊?”梁睿诚恳地说。
阎落晨的母亲迟疑了一下,估计对方双料博士的身份让她很信服,她走到我们中间,长叹一声。
原来自从去年阎落晨突然从外地回来之后,整个人就郁郁寡欢,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上厕所根本就不出‘门’,阎落晨母亲看出阎落晨有什么心事,问她也不说,即使勉强把她拉出去散散心,她也是心情恍惚的,整个人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去年阎落晨不告而别,回来就变成这样,一定和我有关,可是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就这样阎落晨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这下可把父母急坏了,硬拉着她去医院检查,可是检查结果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医生只是说她忧思过度导致的‘精’神不济,只要心情好起来就会好的。
阎落晨的父母想办法让阎落晨高兴起来,可是这根本无济于事,眼看着阎落晨一天一天的消瘦,最后竟然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在医院里面她住了很长的时间,各种营养液输进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效果,就在昨天晚上她开始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医生无奈的表示已经无力回天,让家属准备后事,在清醒的时候阎落晨说要在最后见一见她的朋友,而且她不想死在冰冷的医院里,为了完成‘女’儿最后的心愿,父母把她从医院接到了家里,然后通过各种办法联系她的朋友,希望能最后送她一程。
可是通过阎落晨母亲的讲述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而所有的一切只能归咎于阎落晨的悲伤成结,难道她是现代的林黛‘玉’吗?
“医生,你要想想办法救一救小晨啊,要是小晨就这么走了,我真不知道我们这老两口还能不能活下去。”阎落晨的母亲捶‘胸’顿足地说。
“伯母,我们一定回想办法的,我马上联系我的导师,他可是国内著名的专家,而且人脉很广,我想他一定有办法。”梁睿看着阎落晨的母亲,说话明显地没有底气。
“阎落晨这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她的心病在哪里?”李清‘波’忧郁地说。
李清‘波’说完,看着左右的人群问:“你们在这之前和阎落晨一起生活过?”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想‘弄’清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阎落晨如此的忧伤。
李清‘波’看到我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李清‘波’看到了我神情中的异样,双眼‘逼’视着我问道:“白丁,你难道真的不想说吗?这可是关系到阎落晨的‘性’命啊!”
李清‘波’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我清醒过来,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阎落晨的心病就在我身上。
我有些羞赧地说:“在这以前我在和落晨谈朋友。”
我的话说完,众人都惊异的看着我,而阎落晨的父母双眼中更是满是复杂的光芒,那神情里有疑‘惑’,有惶恐,还带着一丝的希望。
“那后来呢,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阎落晨的母亲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们两个好好的,突然她就消失了。”我说。
“那事情一定在你身上,想想当时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梁睿提醒到。
梁睿这么一说,我的心突然一沉,那天晚上印羽‘艳’把我留宿在她的家里,而第二天阎落晨就消失了,我本以为我和印羽‘艳’的事情滴水不漏,莫非是被敏感的阎落晨发现了?
“有一天晚上,我喝多了,在一个‘女’同事家留宿……,可是这件事落晨不知道啊!”接下来的话我再也说不出口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想想也知道隐含的是什么意思。
“哇塞,我今天才知道师父才是高人呢,竟然脚踩几只船!”郝帅那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口罩摘了下来,贱笑着的样子很猥琐。
“你个‘混’蛋,是你害了我的‘女’儿,我要你还我‘女’儿命来!”阎落晨的母亲突然朝的扑了过来,伸出手就胡‘乱’地在我脸上抓了起来,我的脸被她抓了几下,顿时感到火辣辣的,但是她是阎落晨的母亲,我当然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发泄内心的悲愤!
这时候众人急忙上前把阎落晨的母亲拉开,而她依旧哭天喊地的哀嚎着……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我,甩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声音颤抖着,带着无限的愤怒:“你滚,滚的远远的!”
“伯父,我不是有意要欺骗落晨的,我对她一直是真心的,如果落晨能活过来,我愿意为她做一切的事情。”我跪倒在阎落晨父亲的脚下,拉着他的‘裤’‘腿’苦苦的乞求原谅。
“好,那你就把你的心挖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阎落晨的父亲气呼呼地说。
我没想到阎落晨的父亲竟然痛恨我到了如此的程度,不过阎落晨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根本就是掌上明珠,是我导致了阎落晨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痛恨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此时众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是那个害死阎落晨的罪魁祸首,更是那个见异思迁的龌龊之徒,那眼神中的嘲讽和嫌恶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对阎落晨的心到底有谁能懂?
想到这里我突然拿起一旁的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啊……”房间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匕首刺进了我的心口,我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但是我觉得这疼痛是那么的痛快,我如果能用他证明我的真心,也是值得的!
“当啷”一声,随着我手腕的一阵剧痛,水果刀瞬间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戈晋扬飞起一脚,踢翻了我手里的匕首,他来到我的身边,关切的看着我:“师父,你没事吧?”
“晋扬,你何必要管呢?”我苦笑一声,“这是我的‘私’事。”
戈晋扬抬起头,一双虎目怒视着众人,铿锵有力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威严:“你们就这样‘逼’人太甚吗?人还躺在那里,不想着怎么救人,现在反倒先追击起责任来了,你们没有和他一起生活过,单凭一件不知真相的小事就怀疑他的为人?”
“是啊,我师父为了救我们,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更别说他对他喜欢的‘女’孩子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么好的人你们要冤枉了,就没有天理了。”郝帅在一旁帮腔到。
“你,你们,你们又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现在轮不到你们教训我?”阎落晨的父亲被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他的身体一晃,昏厥过去了。
众人又开始手忙脚‘乱’的抢救阎落晨的父亲,喂他吃下几粒速效救心丸,他才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见到我们的第一刻,他指着‘门’口说:“你们滚,我家‘女’儿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被主人驱逐,我不能厚着脸皮留在这里,可是我又放心不下阎落晨,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老者突然发话了:“白先生,你不能走!”
“爸爸,你挽留这狼心狗肺的小人做什么?我恨不得让他马上给晨晨偿命!”阎落晨的父亲愤恨地说。
那老者缓步走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孩子,我知道你是真心的,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这个老头子吧。”
老者看上去有八十多岁的年纪,那是一张非常奇特的面孔,刀削般的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如同老树干枯的树皮,眼睛不大,却非常的深邃,闪着捉‘摸’不定的光芒,而那佝偻的脊背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他转过来对着阎落晨的父亲说:“达明,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本以为这么多年来可以带到棺材里,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在孩子身上应验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阎落晨的父亲急切地问。
“唉,说来话长了,这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说起。”老人长叹一声,双眼眯缝起来,陷入了悠长的沉思之中,终于他给我说起了一段‘波’澜曲折惊心动魄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