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现在的秦墨他最在意的人是谁,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姐姐。”
这种在意,跟爱情没有关系。纯粹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互相有了感情,对对方有了深刻的了解才会产生的那种在乎。
更何况,他秦墨还答应过独孤夜要保护她的安全了。秦墨非常的重承诺,他从小看的书都是那些举世闻名的强者和文学底蕴深厚的人所写出来的书。他的行事准则除了他经历了许多事情而培养出来的之外就属这些书对他的影响最大了。
他并不是一个烂好人,他做人有着自己的标准。他虽然还年轻,可是他对世事的看法却是远远超过了同龄人对世事的看法而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见解。其中,就有着守信这个词在里面。秦墨从来不会轻易的答应什么,只不过,只要一答应了人家什么事他就不会在他力所能及之时失信于人。而是会尽可能的完成他对人的承诺。
虽然沈璃现在比他秦墨要强很多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不过,秦墨并没有气馁。而是努力修炼,他把保护他的姐姐当做了一个责任。因为他们生活了那么久。并且他亲口答应过要保护她,他就会尽可能的把他的承诺实现。像秦墨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多,为了一个承诺就可以不计利益,不顾自身安危的人不管是在哪里都不可能太多。不过,也恰好就是这种人才能够有所成就。
因为,信誉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要是连信誉都没有了,那么,心中的那一份坚持也就失去了。要是没有了那一份坚持,再加上心志不够坚定。早晚都会成为一个凭借着自身技艺危害他人的恶人。
武之一途不分品德善恶与否,而是看天赋和自身的努力,以及那大无畏的心态和坚持到底的信念。只要这四个条件都具备了,再给其足够的时间那么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强者。
秦墨并不是那种有天赋和一些实力就骄傲自大的人,他看待事物都很平淡。或许,他更加适合去做一个诗人。只不过,他从小到大学过了很多东西。要是就此弃之不理,他难免会有些不甘。
这是正常的,任何人辛辛苦苦习得了一身技艺却不用来做点什么难免会有种我学了那么久都是白学了的这种情绪在里面。这是人之常情。
他不会骄傲,也不会过高的估算自己的实力。他只是顺其自然,做他应该做的,所以,那位老者问他的身边是不是有一位姓沈的女子他才会那么的警惕。
“呵呵,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你把这块玉佩带给她看。她会明白的,到时候叫她来王家。我们兄弟有话对她说。”那个老人先是呵呵一笑,笑完了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绿色的玉佩,接着只见到那块玉佩从那位老人的手中浮到了半空。然后慢慢的飘到了秦墨的身前。
秦墨把玉佩接住,定睛一看。发现这玉佩是用上好的暖玉制成的,通体碧绿,内里无一丝一毫的杂质。就如同一汪碧水,周身透露着一股淡淡的绿色波澜。这块玉佩有着充足的灵气在里面,若是佩戴在身上地话对于练气有着莫大的好处。
秦墨看着这块玉佩并没有起什么贪心,因为他从来都不贪。该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也强求不来。于是他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告诉她,这块玉佩是墨无心送给她的,她的父亲又把这块玉佩给了我们兄弟。她会明白的。”另一位老者对着秦墨说道。
“知道了。”秦墨干脆的答了一声,说罢,转身向着洞外走去。在秦墨走到了大门之时,大门再次的自动打开。随着黑色石门的打开,洞外的阳光斜斜的照了进来。
秦墨在阳光的普照之下走出了山洞,阳光把秦墨在山洞之中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只不过,那影子并没有在山洞中待多久。因为,山洞的门过不多久再次的关闭了起来。
“数百年过去了,想当年我冯氏兄弟受了刀皇的大恩。他在飞升之前把他女儿的安危交给了我们,如今,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忽然间,左边那位老者开口说道。
“等到那位小丫头过来以后,我们就是那位小丫头的手下了。我忽然很想知道,数百年前的那个小姑娘如今到底长成了什么模样?”右边的那位老者答道,只不过,他的心态似乎不是很严谨在说话的同时还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
他们就是当年的冯氏兄弟。
“二弟,说过多少次了?要严谨一点,你也算是活了些年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的轻佻?”冯飞的眉毛微微一挑,有些不快的对着冯正道。
冯正爽朗的哈哈一笑,答道:“就是要这样子人生才不会过得那么苦闷吗,大哥啊你说你,自爹死后你就一直板着一张脸做什么事都那么的紧张。那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累吗?”
冯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道:“累?或许有点,不过我是你大哥,现在更是王家的老祖宗。行事应当严谨,正当。不能出丝毫的差错,以前就我们两兄弟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习惯了。想当年你我两兄弟什么都没有,我们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把这一份基业打拼上来的。如今也习惯了,就这么习惯下去吧。行事认真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冯正微微摇头,笑道:“也是,对了,你觉得刚才的那个小子怎么样?”
冯飞略微思索了一段时间,答道:“很好,很不错。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正直之气,观其面相阳刚。其行事一举一动都带着堂堂正正的大气,更为难得的是其一身修为深厚,有着这一身的修为却没有起什么骄躁之心。就是底蕴不足,只要给其时间。此子必成大器!”
闻言,冯正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段时间才开口道:“很久没有见过那么有趣的年轻人了,现在很多年轻人要是在他这般年纪就有这份修为的话只怕早就得意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们都活了几百年了,只要通过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我们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除非他修为比我们兄弟两高深可以阻挡我们的探知,否则按照我们数百年的阅历是很难看走眼的。我看那位小子说话从容不迫,行事温和谦厚。其筋骨结实有力,静如春风拂面温和无比,动则如雷霆一击刚猛暴烈。深得武学中动静结合的道理。”
“而且他也并不是什么小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君子,因为。若是品行不良的人,其外表伪装得多么的好。其眼睛也不可能会如同一块明镜一般,没有一丝的杂质。只要做过了恶事,其心里就会有着恶念。而有着恶念的人,举止也不会如同春风拂面,谦厚温和。注意观察的话其行为举止里面会透露出一丝的不自然,因为这只是他伪装的而已。还有,其眼睛也必将会被蒙上一层杂色,人若是想着什么第一时间就会用眼睛表露出来。心怀恶念的人,是不可能有着一对清澈的眼睛的。”
说道这里,冯正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道:“这小子将来一定不简单,你说,他和刀皇的女儿会不会......”
“休得胡言!刀皇对我们有大恩,他既然把女儿托付给了我们兄弟我们兄弟就是她的长辈。你要是有疑问等她来的时候当面问她就行了,不能在人背后乱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冯飞没等冯正说完,就双眼一瞪厉声呵斥道。
冯正摸着他的胡子呵呵一笑,道:“哥哥教训得是,是我不对。我这就闭嘴。”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怎么就是改不了?”冯飞摇了摇头,略微有些无奈的道。
“人,若是每天都那么严肃的话那活着也太没意思了。总要想办法找点开心的事才是,只要在大事小事上不出问题就行了。好了,我们继续修炼把。我们兄弟在地魄境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若是没有突破。我们就算有着真气的温养,其寿命也不过就是数千年而已。那些能活万年以上的,都是对天地有着深厚的感悟修为极其精深的修者才能活那么久。我们兄弟修炼了数百年,修为还远远算不上深厚啊。”冯正说罢,就不再说话,而是闭目练功了起来。
冯飞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冯正一样闭目练功。山洞,再次变得安静了下来......
......
......
秦墨拿着手中的玉佩仔细的看了一段时间,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璃姐姐说过今天要回来了,正巧,我今天就可以把这块玉佩给她。只不过,得先去把陈赖麻子解决了先。”说罢,秦墨走到了密室的门口。随着秦墨的接近,那门口自动的向着左侧缓缓打开。秦墨见到门口开启了,踏步走出了密室。
而门口在秦墨出来之时又重新关闭变为了“一堵墙”,出乎意料的。在门口的前方有着一个人,那个人坐在凳子上他的前方是一张宽大的红色木案。那木案上面摆放着一套茶具,那个人正在悠闲的用着那套茶具喝着茶。看他那享受的模样,这茶的味道一定不错。
那个人就是王家大公子,王大公子见到秦墨出来。放下了准备到嘴边的茶盏,站起来对着秦墨施了一礼。然后笑道:“请下楼吧,爷爷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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