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严轩以为自己能去休息时,洛子初这个已经从好友变成损友的人来了,南严轩看见他,无奈的扶额,“你能不能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要休息了,有事你改天再来!”
“知道丞相大人你忙,可是小王我有一事实在不得不说,丞相大人,你可记得两年前的今天发生过什么?”洛子初见自己好友一副累的生无可恋的样子,笑呵呵的,让南严轩想拿起镇纸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知道!只是这事你和我说是没用的,有胆子你亲自和她说去,只是她现在已经睡下了,你明日再去和她说比较好。”南严轩有些担心洛子初来骚扰他还不够,还要去骚扰南如惜,连忙叫住他。
“明白,明白。”洛子初起身,离开了南严轩的书房。
这两年里,他和南如惜接触的可是一点也不少,很清楚除了七玉以外的人吵醒她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他还是明日来打扰比较好。
翌日,南如惜起身梳洗后,悠哉的用了个早膳,正欲出门晒晒太阳时,站在门口的红萍叫住,说道:“小姐,洛公子要见你。”
“这么早?他人呢?”南如惜也是习惯了洛子初时不时就来找她,所以让红萍给她带路,谁知红萍一脸无辜,道:“刚才小姐你在用膳,我就让洛公子先去逛逛,究竟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了,南如惜能清晰的感觉到红萍对她再无意思,但是不知为何,红萍和洛子初就跟互挖了祖坟了一样,怎么看对方都觉得不顺眼,总给对方使绊子,南如惜看在眼里,觉得无奈之余又从来不阻止,因为她相当乐意看着这两人勾心斗角。
两个男的,不为什么,就因为看不顺眼,所以总是变着法子让对方不快,她看到这场景,从前还说笑似得说过他俩是欢喜冤家,谁知话才说出口,这两人就开始瞪她,让她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今天也不知道洛子初是什么时候就来了,从她起身到用完早膳,这时间可一点也不短。
她猜,现在洛子初应该的等的烦躁,要么在虐待花草,要么,就是选择找个地方歇着,后者可能比较大,因为现在很早,洛子初说不定会选择睡个回笼觉,毕竟在这两年里,在他一大早就来找她这种行为里,有一大半他在见到她后,都选择待在她旁边睡了个回笼觉。
这种做法在她看来是相当不能理解的,她抽空出来陪他,他倒好,竟然睡了,除了有些贪睡外,她还觉得洛子初这是有些不解风情。
如她所想,洛子初是找地方卸下了,她缓步走入亭子中,见洛子初撑着头似乎是睡着了,左看右看,到外头去摘了朵花,然后放到洛子初鼻子前晃来晃去,痒的他睁开眼。
“你说你,总是一大早就来找我,结果好几次都困的睡回笼觉,你倒不如晚些来。”南如惜站在洛子初跟前,把那朵花插入洛子初发间,然后笑个不停。
见南如惜亲近他,他也不会浪费这次机会,抬手,搂着腰,抬头看着她,“一但我决定了要来看你,翌日我就怎么样都会早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都赖你不愿多见我,要你肯多陪我,说不定我就不会这样了。”
“还陪得不够多?这三天两头就见,你还嫌少,你能不能别这么强词夺理!”南如惜佯装生气,一把推开洛子初,双手抱臂。
见到这种情景,七玉红萍还有度理都会乖乖退下,毕竟主子加深感情的过程,是不宜观看的。
南如惜见他们都退下了,有些想笑,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然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看不下去呢?
本来是装生气的,因为觉得他们自觉退下一事实在好笑,一下没憋住,南如惜就扬起嘴角。
“你笑了,可是觉得自己说的没道理?”洛子初见她笑,连忙起身上前又搂着她,“三天两头见一次哪里够,每日见那就差不多了。”
洛子初低头看着不出声的南如惜,心里甚是高兴。
这两年里,她出落得是好看了不少,虽然他实在不看中她的脸蛋,可瞧着她出落得越发好看,他心里也高兴。
都说相由心生,那是不是因为这两年里她常常对着他觉得高兴,所以才出落得越发好看呢?
在洛子初心里,南如惜出落得越发好看的原因绝对是因为这个。
这事他还和南严轩提过,谁知南严轩却是不高兴,说什么和那个女人像才不是好事。
他从没指望搞清楚南严轩的想法过,毕竟这个小丫头他都没能彻底搞懂。
“如儿,你记不记得两年前的昨天,你说过什么?”洛子初见南如惜不说话,又道。
南如惜这下又生气了,又要推开洛子初,“和你说了也不止一次了,别叫我如儿,听着和丫鬟一样!”
南如惜十分反感洛子初这么叫她,可洛子初却是怎么样都不改口,说是如儿这称呼是只有他才能叫的,不叫如儿就叫惜儿,让她选一个,她哪个都不喜欢,就说都不选,他就说那既然她不选,就他来选,之后又是如儿如儿的叫。
她是不是该和他吵一架,然后提出条件,让他老老实实叫如惜才能让他改口呢?
南如惜十分苦恼的想着,却不料自己厌恶如儿这个称呼的样子落在洛子初眼里,那就等同是在逗他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