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惜突然想起给洛子初看病的是她熟悉的那家医馆,就去了医馆,找了几位大夫,问是谁给洛子初看的病,知道后,连忙问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病这么久。
那小厮说了,是洛子初不想见她,不是度理不准他们把她放进去。
她上回见到洛子初时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甚至还给洛子初喂药了,洛子初没道理不想见到她,想来想去,洛子初不见她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病的压根儿没法见人。
“这…这不能说的……”大夫欲言又止,南如惜只当大夫是想要些好处,果然,银两拿出来了,大夫就答应了。
“洛公子他的病实在古怪,不是什么大病,可就是怎么样都好不了,稍有起色,翌日又更严重些,我已经是用尽毕生所学了,再过十日若还是好不了,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南如惜听了大夫的话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站着想了良久,只得对大夫说一句望他再用点心,帮帮洛子初。
“我现在是没办法进洛国公府了,要不…你帮帮我?”回到府中,南如惜打起了红萍的主意,红萍冷笑,道:“洛国公府不缺人,我没法混进去当小厮。”
“你怎么知道洛国公府不缺人的?有在留意着吗,那缺丫鬟吗?”南如惜不死心,红萍也不回答了,就冷笑了,什么意思明显的很。
“小姐,从前不见你对洛公子多上心,怎么这些天你总是念叨着洛公子呢?”七玉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南如惜想被洛子初灌了迷魂汤一样,一得空就想着洛子初。
“他病了,病的厉害,已经半个月了,还是不见好,而且……他还吩咐洛国公府里的下人不准让我进去。”南如惜的苦恼在七玉听下是再奇怪不过了,病了就病了,不让进就不让进,为什么要担心成这样呢?她不是一向都对洛子初毫无关心的吗。
真是奇怪的人。
七玉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这么说南如惜。
“不让你进去就是不想见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为他担心呢。”红萍话语间带了些许醋意,南如惜即使现在是一直在想洛子初也听出来了,她就不明白了,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红萍怎么还这么的……一厢情愿呢。
“我对他的担心就和我喜欢我身上这件丁香色的褙子一样,我喜欢而已,即使它不会有任何回应,我还是喜欢,只不过我对他是把喜欢换成了担心。”
南如惜话毕,觉得自己这话可能有些不妥,又道:“褙子不会回应我,所以我无需经过它的同意就把它穿在身上,现在洛子初是拒绝回应我,如果他哪天和我说了让我别担心他,那我自然就不会再担心。”
红萍明白南如惜是在说他别一厢情愿了,他低头,什么也不说,七玉看着两人,觉得自己像是被排除在外了一样,因为她听不懂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红萍看着又低落了这么多。
南如惜待在府里,想着能有什么办法混进洛国公府,然后去看看洛子初,她还没想到,红萍就告诉她,洛子初的病应该是好了。
“你要是不信可亲自去打听,他今早的确是去了春风阁帮花魁赎身然后带回洛国公府了,我的确是没见到,可不止一人看到,绝不是空穴来风。”
是啊,都能出府去春风阁帮花魁赎身了,那肯定是好了啊!
他真厉害,一好就去了春风阁,是大半个月没见到那个花魁婳娘太想念,所以一能去就直接帮那个婳娘赎身了吗?
南如惜现在没有在担心洛子初的身体了,反而满脑子都是她从前跟洛子初去春风阁时,洛子初与婳娘的对视与对话。
她算是白担心这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