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周末,不断更不断更。。。。。
周一加油加油,他娘的天气一下子变冷了,也是够受的,根本起不来。虽然我有课,但是我想睡觉啊啊啊啊啊啊。。。。。。
糟老头子还和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来了我的北辰轩。但他的身上永远都充斥着一股黑暗的色彩,仿佛他一接近,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抱着本《西方文学精读》(不要问我为什么总是看些这样式的书,一方面专业有限,总是被要求读;另一方面,装逼可还行。)仰躺在柜台软乎乎的座椅上,实则我就放松的躺在哪里尽情的和周公在谈着人生理想。
我正半梦半醒之间,阿程在边上一个劲儿的猛摇我,极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厉声说道:“干什么,你有病啊?我好好的睡个觉不成么?”
阿程伸着那和他极不相符的兰花指,战战兢兢的颤声说道:“老板啊,你看,上次那个老头又来了,在那看东西呢。”
我看的实在是头疼,什么时候一定要把阿程身上这股女孩子气息灭掉不可。我这北辰轩里虽算不上人来人往,但每天也是有很多人前来关顾的,来个老头算什么,再说了每天这个么多老头来我怎么知道他口中说的老头是谁。
就不耐烦的说到:“人家在看东西,就去接待啊,说不定是有钱人呢,称他老眼昏花的赶紧宰他一趣÷阁,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再过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了……”
这时一个我及其收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小何爷就是这样教导手下的啊,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我发誓我不一定听得出他说话的语气,但他说话的语调确实我致身难忘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开场:“西周那把寒铁有没有嘛?”
我“唰”的一声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声音的来源,恨不得一刀把他弄死在被北辰轩里,但我知道他既然主动来找我了,那肯定就是关于盗墓的事情,说不定还会从他嘴里知道现在道上的一些事情。
所以我现在只能强生生的忍着那股火气,糟老头子欠抽的一笑说到:“小何爷,你坐你坐,我就随便看看。”
这还把自己当成受人尊敬的老者了,既然要装样子那就比谁更能装的过谁,我换上一副生意人的口吻说到:“阿程,这位是前不久认识的尊贵的客人,你陪着他看看我们店里的东西,多讲解讲解,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招呼好了,小心你的工资。”
阿程颤颤巍巍的点着头,我看得有些不忍又说道:“你也知道,这位老先生上次来过,通情达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去吧。”
就这样糟老头子在我那小店里装悠了两三个小时,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期间我一直在想他这次来到底要干什么,如果说打探消息我显然不符合,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及其藏得住秘密的人,这一点随随便便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还是说糟老头最能有什么办法让我开口。
再者,除了我们老何家的家事,我自认为藏在我心底的就没有什么值得道上大张旗鼓打探的事情了。难道是湛卢古剑?那不是早该传出来的事情了嘛,糟老头子原本就派人在半道上拦截了我们,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湛卢古剑现在在我们的手上。
这么一想又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在那几个人拦截我们的时候,吴铭装死,黑衣小哥一直死死的盯着吴铭,三胖子在边上大大咧咧的胡扯,而湛卢古剑被吴铭一把塞到了我的手里,照这样的说法,糟老头子来找我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十有八九他还是想从我这里知道湛卢古剑的下落。
依照他现在的人品,他是不可能告诉我说我二叔现在在哪里的,而且这个肯定句的前提还得他知道我二叔现在在哪里。除此之外,从他口中知道下次盗墓,下把古剑的埋藏地点也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有个直觉,糟老头子以及那个所谓的日本商会组织是不知道欧治子那几把古剑到底埋在什么地方的,他们每次都装作主导人的样子,但到了地下的时候还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行事。
第一次在宋袖墓穴就是这样,他和他的手下根本主墓室都找不对,还弄出一些瞎糊弄人的幺蛾子出来,到最后直接上了强盗手段。而到了第二次找真正的湛卢古剑,更是如此,直接选择不参与,只是在半道上排除几个弟兄来揣测我的态度。
其实关于上次下斗糟老头子他们为什么没有参与,我细细琢磨过很多次。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使他们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可仔细一想来,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下斗的自始至终就只我我们一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窝里互斗”的事情。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只有唯一一种说法了,那就是糟老头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湛卢古剑是埋藏在那个地方的。或许他们后来也知道了,但那也应该是我们进入到古墓里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照情况来说,他们后来者百分之百的不可能居上,所以说我们在斗里就没有看见他们无论是谁的身影。
看样子糟老头子这次前来是有所求了。
我利索的合上书本,活动了一下筋骨,冲着阿程说到:“阿程,备茶,请老爷子过来坐坐。”
阿程瞬间就精明起来,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我所谓的待客厅,实则是被我一天一天弄的极其混乱的小店一角,风风火火的砌出一小壶上好的碧螺春就闪身猫进了柜台,给我和糟老头子留出了极大的交流空间。
虽然心里面巴不得弄死这老头子成千上万次,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一派和气的样子,在道上毕竟我现在是小辈,而且刚刚接手了何家铺子,依照老头子的能耐他要在背后给我弄出点什么棘手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我也不一定有那个能力把它解决掉。
我先开口说道:“不知李老先生这次前来北辰轩可是有什么事情?我那伙计是刚找来帮忙的,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担待。小店幻如沧海一粟,只能尽绵薄之力,这是我二叔托人带回的碧螺春,你且喝喝看,不好了我再让阿程换。”
“哪里哪里,我看小何爷想得周到,再说这茶也是极好喝的。”糟老头子这纯属睁着双眼说瞎话,你他娘的说茶好之前敢不敢喝上一口再说。
沉默……
沉默……
然后就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之中,糟老头子再没有开口说话,而我不是没有话说是不能先说,他既然是有事情来求我的,那我再先开口就等于把自己的“价位”降低了,他几个话锋一转,反倒弄成是我有求于他了,这是得不偿失的做法,我作为一个商人,其中利弊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
刚开始的时候却有些躁动不安,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是不安定的,我一直在假装镇定,表面上看上去我是纹丝不动的坐在糟老头子的边上,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心眼毛抓,一直在揣测着糟老头子的想法。
为什么他还不说话?
阿程在边上刚开始的时候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弄出很大的动静来,但我们不说话之后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着的“寂静分子”,连呼吸都放的很轻,这样一来,我做在哪里更加难受了。
说到底我还是太年轻,这样的心境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才放松下来。来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顶多也就是个比我大很多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非要给他加上什么头衔,他不过是道上的“阎罗李”而已。
之后的时间里我就坐在椅子上惬意的放松着我自己,小口小口的押着茶。我记得三叔和我说过,喝茶看似简单实则是件繁琐的事情,煮多久?怎么倒出?拿什么茶具装?怎么喝?分几口喝完?等等等等都是及有讲究的,说的太多我到现在只记得了要小口小口的抿着喝。
就这样“沉默无言,相看两不厌。”的状态不知道做了多久,糟老头子忽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他这回是真的要说话了,就赶紧坐直了身体,做出聆听状。
他先是无声的笑了笑,而后说到:“小何爷,道上的传闻有误啊,看来小何爷还是沉得住性子的。”
我半真半假的回到:“既然是传闻,哪里算的了真,况且还是道上说出来的,那就更加做不得数了。”
“哦?是吗?”
“当然,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的。”我知道他是听出来了我话里的含义,我说的就是道上关于他以及那个日本商会组织的传闻。
他又笑了笑说到:“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好再打哑迷了,这样反到显得老头子我有些无趣了,直说了吧,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和我们去下一个斗,不知道小何爷愿不愿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