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那一晚上的争辩又是以安莞歌的“完败”而收尾的。
但是事实也向她证明了，酒精就算当时壮了“怂人胆”。
在第二天完全过劲儿后，“怂人”依旧是“怂人”，也还是要为那些做出的事而付出代价的。
虽然北冥夜没有再提那件被他及时阻止了的事。
但是却不代表安莞歌会轻易忘记。
而代价就是，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她一想起那天自己的举动，脸色就会瞬间爆红。
没办法，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
平淡又甜腻的和北冥夜在家腻着过完了一整个周末后，便到了安莞歌要去程亚报道的日子。
早晨的时候，北冥夜开着那辆黑的逆天的劳斯莱斯，把安莞歌放在距离程亚一条街的一个没什么人的路口。
然后便车速十分缓慢，却也一点也不明显的跟在安莞歌身后的不远处。
直到目送她走到了程亚的大门才驱车驶向北冥集团。
那天的面试一共通过了六个人。
被两个两个的分到了不同小组。
而安莞歌在报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和程子凌一组。
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了。
难道程亚和北冥集团，其实在暗中是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关系的？
可她这些稀里糊涂的猜测根本就无处落实。
安莞歌犹豫了几秒，决定暂时先放弃这些想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只有先加入这个部门和群体，才能更好的分辨这究竟是不是北冥夜给她安排的一个大型的“过家家”
而且如果连这么大的购物中心都要被北冥夜操控的话。
那小企业就更没有什么希望了。
她也只能一边努力分辨着，一边期盼着她的猜测是错的。
如果真的不幸，就这么被她猜中了。
她也只要在得到有力的“证据”以后再辞职。
到时候留着吐槽北冥夜也是不错的！
有了这种“觉悟”，安莞歌的心情也莫名的放开了许多。
只不过对于程子凌这个还未鉴定出其真实身份的女人，决定还是要暂时保持不远也不近的距离为好。
安莞歌上班的第一天，只见到了人事部的女主管和其他两个组的小组长。
因为人事部部长带着本该管她的小组长出差去了。
据说是一个星期后会回来。
于是在这一个星期里，安莞歌和程子凌便成了大家的跑腿小妹。
其实大部分都是拜托安莞歌帮忙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的，而程子凌则是主动来帮她的。
安莞歌是新人，被使唤来使唤去的也是在她的预想之内。
不过同事们虽然要她帮各种忙，但是态度也都算很不错，所以也没有什么怨言。
但是她也发现，除了新来的人，大家似乎都不太敢让程子凌帮他们办事。
而且这个程子凌又总是特别热情主动的，想要陪着她去办那些跑腿的小事。
什么帮大家买个咖啡、订个午饭、复印份文件什么的，没有一个是程子凌会落下的。
就连安莞歌去洗手间，她都要跟在后面一起去。
于是乎，程子凌是北冥夜派来的人的这一个观点，在安莞歌的心里算是扎下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