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吃那边的?”黑白脸指了指我。我心想:“他娘的怎么老是遇见奇葩?现在就连鬼都这么逗了?”便喊道:“你们几个叽歪什么?要是不打,就赶紧放杨爷走!”
“大哥,你听,他也姓杨!”黑白脸说。原来这个看上去最弱的是他们大哥,真是鬼不可貌相。
这个家伙既然能当上大哥,肯定不是靠的外表,果然它大口一张,竟然从后背撑出一双翅膀!
光盾竟然开始流动,像画盘上的调稀的颜料,用手一划,全部进了它的肚子!然后它的翅膀像是着了火。
“老大,你怎么把这东西吃了?这可是专门对付咱们得法术啊……”黑白脸说道。
它翅膀上的火焰越燃越烈,我站在这边都能感受的到火焰的温度,刀疤脸在它下面喊道:“杨兄弟……老大……快来就救救我啊……我快被烧死了……”
外面,那黄鼠狼精正在给这血咒施法,维持不灭,看到这,我甚至有些想笑:这个黄鼠狼精搞出来这么大一个项目,接过出来的人不按套路来,又是闲聊,又是整些回忆之类。
黄鼠狼精终于忍不住,亢声道:“本仙把你们放出来,不是让你们闲聊的叙旧的,赶快把人给我杀了!”
那些怪物并没有搭理它,黄鼠狼精则一直朝阵法中输送力量,以来维持。
就在这时,我听见自己脚下有咳嗽的声音,地头一看,好像是大玉醒了。我再次给刀疤脸罩上了光盾,就算那家伙能吃掉我的光盾,估计也得消化一阵再说。
其实我所用的每一个光盾,也都在消耗着我的法力,不止是光盾,包括金光咒和其它法术在内,能不用则不用,用则不断耗血。
据说,如果有人晚上梦游,走到外面,千万不能把他喊醒,不然会把梦游的人吓死。大玉虽然不是梦游,但她醒来见到这种情景,恐怕会被下到,要真出个意外,那人就等于白救了……
所以,我心一横,抱住了她。跟被吓到相比,我这么做应该不算赚她便宜吧?想到这,又抱的紧了些。
刀疤脸在那边喊道:“老大,杨
兄弟,你再干什么?我们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泡妞?而且还是个没有意识的妞,你这样做也没意义啊?”
我没有的搭理刀疤脸,头顶的那个怪物,还在扑腾自己的翅膀,这会,不止翅膀烈焰滔滔,整个身体都像烧着了似的,周围被它照亮了不少。
“大玉姑娘?”我试着喊了一声。
大玉的手开始动了动,然后抓住我的衣服,又去撕扯她自己的衣服,像是要宽衣解带似的。
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这要是真脱了,还得了?到时候这锅还不得我来背?”随即转身问:“刀疤脸,你他娘的给的解药,过没过保质期?怎么吃了解药,还不见好?”
“我敢保证,绝对没过期,可能是服药的人骨子里就浪,这会显现出来罢了。”刀疤脸说。
“放屁!你他娘的才浪!”我回道。
“我说的是真的,这解药在解毒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会勾出人的一些本性。”刀疤脸说道。
“你不是说:这是第一次拐卖人口吗?那你怎么知道这解药就能勾出人的本性?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才对!”我觉得刀疤脸没有一句实话,真想把他的光盾撤了,让他成为怪物的美餐。
“我之前为了试药,拿大豁牙试验过……那家伙比这还浪……”刀疤脸说道。
“骗鬼那?男人还能用?”我说。
“您还别不信,有些男人浪起来,有些女人都得甘拜下风。”刀疤脸说道。
大玉还在解自己的扣子,甚至隐约中,可以看见那傲立的双峰,皮肤在黑夜中白皙如雪。
我连忙闭上眼,把她的手掰开,想去给她系上扣子,谁知太紧张,手居然插进了她的衣服里!那温暖顺滑的皮肤,有那么片刻,我甚至不想把手抽出来……但想归想,决不能这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但是,还没等我的手抽出来,一巴掌就粘在了我脸上,再看大玉,她正带着愤怒盯着我,然后冷冷道:“可以把手拿出去了吗?”那声音中分明带着杀气,果不其然,我刚抽出手,她就立马占了起来,差点摔倒。
“你不能起的这么快
,小心晕倒。”我想上前去扶她,谁知她在小腿部位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匕首闪着阴色青光,迫不及待的想要砍掉我的脑袋。
“杨起帆,你这个小人,今天我就要杀了你!”大玉手持匕首,冲着我说。
“大玉姑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试图辩解,可大玉根本听不进去,我又指着旁边,还有头顶说:“你看这些都是什么?我是来救你的!”
我这么一说,大玉才发现周围有些不明的怪物,她刚刚完全被怒火蒙蔽了双眼。
大玉把匕首收起来,说:“你的账,等会再给你算。这些都是什么?”大玉问道。
“嫂子,你这都看不出来啊?这当然是魔鬼!”刀疤在那边喊道。
“谁是你嫂子?你再瞎喊,把你舌头割了!”大玉又问:“他是谁?”
“就是那个刀疤脸。你见过的。”我说。
“原来如此,看来真得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不可。”大玉说道。
“嫂子,你看看周围,咱们要是能活着出去,我任由您处置!”刀疤脸说道。
大玉生着气,又有些娇羞,说:“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就在大玉刚要起步之时,那燃烧着的怪物,从天上飞下,直接落到大玉身后,速度极快,却无声息,大玉没有察觉,而我却看在眼里。
“小心!”同时我再次施法,地上的草木迅速盘到那妖怪身上,大玉听见了动静,一回头,吓的连连后退,等退到我跟前,已是花容失色,问道:“这些都是什么?飞队跟教授他们呢?”
“今晚只有我们,没有飞队跟教授。”我说。大玉听后低了低头,再次仰起下巴,说:“就我们?”
“就我们,怎么了?”我问。
“呢就好,刚刚你非礼我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别怪本姑娘无情!”大玉说道。
我心想:“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都什么时候了,居然想的还是这些。”然后说道:“放心吧,我绝不会说出去的。”然后又想:“这女人也是笨,哪有赚了便宜的人,自己去炫耀的?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