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杀了他(1 / 1)

热气腾腾的水煮冲开了红茶,空气中一只无形的手在操作着茶壶和杯子,装着蜂蜜柠檬的盖子自行扭开,柠檬一个个跳到了红茶之中,大壶又倾倒出一点牛奶进行了调味。》し

“上一次,harry来这儿做客时,我就是这么招待他的,”dumbledore让一盘芝士火腿三明治挪到draco的面前去,司康饼和果酱则跳到三明治上,“介于家养小精灵们现在还未做好早餐,你大可以用这些来填饱肚子,malfoy先生。”

draco还是第一次来校长室做客——上一次涉及到sirius,他委实只是进来又出去而已——僵硬地点点头,也不像harry那样到处看看,而是把脑袋保持一个得体的角度,拘谨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被这甜度给搞得脸皱了一下,他转而谨慎地冲司康饼伸出了手,咬了一口,发现是正常甜度时才舒了口气。

“你可以放松点,malfoy先生,”dumbledore指了指,draco顺着那方向抬头一看,发现校长室满墙都是校长画像,不过介于现在太早,这些人都在画像里打盹,“我想现在大多人都在美梦之中,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完全可以更放松一下,请你来只是因为,一个无聊的老人想要和他的学生说说话。”

“您想聊点什么?”draco紧张得要命,真心实意地问道。

“随便什么都可以,”dumbledore放下杯子,“啊,就从那面镜子说起好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面镜子了,malfoy先生。”

draco的脑袋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如何解释自己的夜游行为,但是他随即又想到,这件事情felton已经扣过分了,就好像商品交了钱拿走就不叫偷,因此他还算冷静。

“是,教授,”draco抿抿嘴,“虽然很多人都在传它能看到未来,但是felton教授给我解释过它的铭文了。”

“没错,”dumbledore赞同地点头,“它是一面魔镜——却不是一面预知镜,我想这点你已经很清楚了。这面镜子,饥饿的人会看到食物,寒冷的人会看到温暖,心有所属则会看见爱人,痛有所失则会看见逝者,而一旦镜子面前的人所想要的东西越多,镜子里显示出的东西则会对他来说越发迷人,这也是我让镜子不断挪动的原因,我怕有学生会沉迷其中。”他眨眨眼,而draco恍然大悟为什么大部分的人找到那镜子一次,就找不到第二次。

“那您为什么不把它收起来。”draco很奇怪这一点,“哪怕是放在校长室——就没人找得到吧。”说完他又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巴掌——你不想看镜子了?!然后再给自己第二个个巴掌————那种场景你还想看?!那是什么心态?!

“因为我同时也很好奇,”dumbledore说,“这面镜子原本是作他用的,在它不能履行原来用处时,我便一时兴起,将它放在这栋城堡里,每天都挪动它几次,有些学生会沉迷于镜子里的景象,我便出面与他们沟通,有些学生通过它坚定了自己的目标,这些学生从中得到了益处;而有些人,他们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们自己。”

harry。draco想。

“你很幸运,malfoy先生,今天早晨你起床时,镜子还没有开始挪动,”dumbledore说,“假如你不介意满足一个老人的好奇——能够跟我讲讲,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吗?你看上去……不太像是沉迷,你知道这是一面魔镜,但是你却又找了这面镜子第二次,你是学生里唯一一个这么做的,因此我才叫住了你。”

draco被这个问题问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那是因为他们谁也没看见自己和朋友手拉手穿着紧身衣还带着……婚戒!!!婚戒!!!

“……这……太私人了,”draco绷着一张脸,考虑如何才能体面拒绝校长的要求,“这是涉及**问题的,教授。”

“噢,噢,那确实是我的过失,”dumbledore的态度出乎draco的意料,这位老人居然并不强硬,他还以为只有gryffindor是这位老头的心肝宝贝呢,哦,可能还要算上谁都喜欢的harryxavier,而此刻这老头往自己的红茶里丢了不知道第几颗放糖,看得draco一阵牙痛,这看起来太甜了,“你看着镜子时似乎有些疑惑,malfoy先生。”

“……它可能出了些问题。”draco撇撇嘴,言简意赅地说。至于是什么样的问题,他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任何人比较好。

“在你走后的felton教授也有如此疑虑,”dumbledore突然语出惊人,在draco震惊的目光中微笑着说,“而我在他如此说过后检查了镜子,它并无任何问题。我猜你和他一样,都看到了自己认为‘这不是我想要的’的景象。”

felton照了那面镜子,而且觉得它有问题——但是镜子并无问题。

这句话所包含的信息量是很大的,draco坐在那儿,张着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回应老校长的问题。

“是——是的,教授,”他差点说不清话,差点咬到舌头,“它展现给我的……不如说那到底是什么?我做梦都会觉得那荒谬。”

也许dumbledore确实有着最强大的蛊惑人心的魔法,也许是因为白胡子的老头给人很安全很适合谈天的感觉,draco的警惕先是被felton的相关消息打乱,继而又有软化的迹象。

“那面镜子真的没有问题?”draco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法解释的急切和求助的意味,“我……我甚至不知道那景象代表了什么!它是不是错频了?比如这大概是别人的妄想结果错误地被保存被展现在……”说到这里他又消了音,如果这是别人的妄想,又为什么会是他和harry呢?

“我不太了解错频的意思,”dumbledore说,“不过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malfoy先生。你无须这么紧张,它所展现的也不过是这么一刻罢了,假如你明年再来看这面镜子,说不定它就会给你看不同的东西。”

这是句废话,人在十岁想要的东西和二十岁怎么会一样。draco想。

“有时候魔法总能比你自己还要明白你想要什么,”dumbledore和蔼地,缓慢地解释,“要知道,镜子的魔法并不主要作用到你的心上,它更多的是让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心……让你自己看到你自己的东西,它并不会真的读取什么,malfoy先生,确实曾有人在这面镜子上设下邪恶的魔法,所有看见它的人都会被**所侵占,但是现在已经不会有了,这面镜子已经是完全无害的了。”

“而你们的felton教授,”dumbledore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是,我想他恐怕有些理解错了镜子所表达的东西,镜子里会给出令人开怀的,吸引人的景象,而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我也不这么认为!

draco闷闷不乐地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心跳的越来越快——难道他真的就想干那种事情?穿着紧身衣,大喊我是这个世界的王我是唯一的hero,然后牵着一个穿着紧身衣的harryxavier,还成为已婚人士?

……等下。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太过要好。

draco眼睛一亮。

如果是说他们太过要好买同样的婚戒……似乎也说得通。虽然malfoy一向只要独一无二的东西,但是假若是harry,他似乎也可以接受。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否则难道他真的要和harry戴对戒?开什么玩笑!

想到这里,draco呼出一口气出来,没错,镜子上又没注释,他就算理解错了也不丢人,理解成那样更是……那景象本来就很惹人误会,这怎么会是他自己的错呢!

看起来他和harry的友谊真的会好到那个地步了,draco自得地想,这段时间期望他们一拍两散的人恐怕要失望一辈子了。

“我想我比他还是要聪明点的,”draco舒心地想,“felton误解了那景象,而我没有。”

“你似乎有所感悟,malfoy先生。”

dumbledore和蔼地说。

“您的话帮助了我,”draco这才露出笑容,“我想我想明白了,谢谢您。”

也许老年人确实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睿智。draco甚至这样想,而dumbledore确实是英国最伟大的巫师,不过是几句话,他翻来覆去几个小时都没能释然的问题就解开了。

“那教授,”draco这回知道这位校长对学生是很宽容的了,“您在镜子里……”他把话含在嘴里转了一圈才看着对方的眼色,大胆地吐露出来,“……看到了什么?”

dumbledore的笑意更深。

“羊毛袜子,”他说,“我总是想要一双羊毛袜子,可惜每年的圣诞节,人们都只给我送书。”

“…………”

肯定是骗人的。draco想。但是,当然的,他不可以直接这么跟最伟大的巫师之一这么直言,所以他只是含混着点头说:“那您大可以拿全部的圣诞礼物去跟granger和harry换礼物……我看他们恨不得把图书馆给吃下去。”

dumbledore居然还笑眯眯点头,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噢,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谢谢你,malfoy先生。”

draco:“…………”

………………

最后draco揣着两口袋的草莓奶油软糖,肚子饱饱地出了校长室的门——第一次被父亲口中那‘争分夺秒地夺取属于纯血贵族正当利益’的老校长像是对待longbottom和xavier一样塞糖喝茶聊天,他此刻表情很有些如梦似幻。

他朝着走廊愣愣地踏了几步,然后被一个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校长室的茶好喝吗?”

那声音冷嗖嗖的,且万分熟悉,令draco差一点儿大喊救命。

felton倚靠在校长室大门前的滴水石兽旁,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黑斗篷和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就好像昨晚那个吼着让draco快滚蛋的人不是这个男人一样。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draco吓得往后面退了三步,回头看看大门,不知道现在逃回去找校长救命还有没有用。

“我已经不期望你剩余的礼仪教养能够让你礼貌地称呼我为教授,”felton说,“但是如果你连话都说不清楚,那么你还是早点去做欺负longbottom这种小事吧。”

说完,他伸手拽住draco的后颈衣领,强硬地拖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可能是最近电影漫画看的有些多,一时间draco的脑袋里闪过谋杀绑架解剖等等一系列极其惨痛的下场,立马张牙舞爪地试图挣脱。

“如果你因此要谋杀malfoy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说,“那我还是去做欺负longbottom这种事儿算了!”

“你的母亲正在辛苦孕育第二个继承人,”felton嗤笑一声,“唯一是哪儿来的说辞?”

“我得警告你,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draco恨恨地喊道。

“以及,你以为longbottom还是过去的longbottom吗?”felton停下来,把他拽直,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你没有要他去死,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让你害怕的存在。”

draco愣住了——就算平常经常恶作剧那gryffindor的胖子,经常说他是可耻的小偷,成天想出风头的丑角,仗着自己叔叔的权威还要装无辜的骗子,他也从没想过要nevillelongbottom去死。

而且他说什么?那个longbottom,成为让一个malfoy惧怕的人物?!

“你终于疯了?”他不敢置信地低声吼道,“还是说,你又要做出什么奇妙的预言?”

“这不是预言,”felton冷冷地说,“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会比你要有出息,他的前途更加光明,你很可能永远难以企及他那个高度——他现在就能杀掉一只八眼巨蛛,从众多的八眼巨蛛中逃脱……别反驳我,需要我把你扔进禁林看看你能吗?”

不能!!

八眼巨蛛是什么?甲级非贸易商品,危险级的神奇生物!连龙都有饲养基地,偏偏八眼巨蛛的基地目前只有传说没有实况,足以可见他们多危险!而且谁见鬼的知道longbottom是不是真的亲手杀掉了那玩意?

说实话,draco一直觉得那传的满天飞的英勇故事是gryffindor瞎掰的。

他瞪着felton,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你现在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打死,”felton嗤笑道,“就别得罪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原谅一个总是欺负你的人的。”

“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种想法,”draco不甘心地反驳,“阿兹卡班早就人满为患。”

“阿兹卡班?”felton轻蔑地说,“除非它能让死人复活——不然又有什么意义?把人关进去就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重来么?”

“…………哈?”draco被他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什么意思——你又要有什么犯罪性的发言?”他警惕了一点。

“你跟我来。”

felton轻飘飘地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前走,draco本来想撒腿就跑,还是出于好奇跟上了——况且,他还想问问昨天那一幅吓得他不清的画。

只要想到那幅画,draco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发冷,发抖,恐惧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天,一个晚上,几句安慰和解释可以完全消灭的。

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felton的办公室,昨天那副把draco吓哭的画已经不见了,连原本放着画具的地方都一干二净,而felton挥了挥魔杖,墙壁上的几块砖逐渐挪开,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felton轻轻地说。

draco一边怀疑地往回看,一边去瞥那个罐子:

“什么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malfoy少爷的高音尖叫几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达天际。

…………

sean,alex,moira以及raven走在一条异国的小道上。

异常荒凉的小道。

“这里本来有着集市和建筑,”moira擦着头上的汗,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还需要如一个当地的妇女那样紧裹着黑布,操.着一口熟练的土语,而现在这些统统不必要了,“现在全被摧毁了,这里只允许那栋建筑的存在。”

她挥手一指,本来抱着‘我当然是来为教授工作’心情的sean立马就像个游客了,他还喃喃地惊叹出声:“上帝哟,这是金字塔吗?”

“恩·沙巴·努.尔最开始似乎出身埃及,这不奇怪,”alex戴上墨镜,以免太阳光刺眼,“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不就是?你的眼睛是瞎了吗?”sean指着不远处行走过来的一队人,moira赶忙要求其余三人一起往旁边躲去,并且撒上隐身粉——这是harry从一些店里买来给学生们当玩具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玩意只有五分钟的时间,”raven警告着其他人,“而且不能隐藏声音,都小心一点。”

这里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只剩下一些似乎是新建立的古怪石柱,它们有的是菱锥,有的是四面体,绘制的纹路也十分古怪,不过总算可以给予他们躲藏的地方。

raven朝着那队走过来的人看,只见那队人有男有女,穿着奇怪的银黑色制服,流线的甲胄在他们身上着附,令他们看上去就是一队士兵,而除此之外他们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她对身后的人嘘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嘿,”她对队伍领头的那个人说,用moira之前告诉她的那种土语,“我来看望我出嫁的姐姐,但是我想我走错了地方——可以告诉我如果我想去集市该往哪儿走吗?”

“你走错了地方?”

为首的士兵颇为怀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又出去的地方。”

“每个擅闯这里的人都要受到惩罚,这是规定。”另一个士兵说。

raven略挑眉:“什么惩罚?”说着,她伸手,状似火热地搂住面前最近的那个士兵的脖子,后者恍惚了一下,还没笑开就被砰地一声被眼前的美女拿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向后倒去,随即raven又是一击一推,三个士兵一起倒地。

“sean!”她回头大叫道,手上动作不停,勒住一个女性士兵的脖子,一拳打在她腹部,让她痛晕过去后跳开,随后sean一声大吼,让剩余想要围攻的士兵们被吹得七晕八素,并狠狠撞击在路边那些不明建筑体上,失去了攻击力。

“走!”她蹲下身,在倒下的士兵身上找了找,找出几个像是钥匙和身份标牌的东西后,干脆地对剩下的人说,一行人顺着士兵们走来的方向往前走。

“我不能放你们过去。”

就在他们刚跑出五十米不到的时候,一个少女的呼声从上空传了过来,raven啧了一声,而moira则在突然刮起的狂风中抓紧了自己的帽子和手上的地图与资料,大喊着:“她是四天使之一!!看她的手腕!我见过她!”

一个巧克力肤色,头发却是显眼的银白色的姑娘在大风的托举下稳稳地立在他们上空,落下时风稍稍停住,但是本来的艳阳高照的天空却乌云密布,甚至开始电闪雷鸣。

“变种人。”alex感到一阵棘手,忍不住说。

“毫无疑问。”raven冷冷地回复,并注视着面前的少女,视线在她护手上的某个纹样上一扫而过。

“又是你。”那少女显然认识moira,她露出一个不愉快的神色,却也不怎么强硬,说英语时口音很重,“kevin不想见你,不想和你回去,你该回去。”

“你见过我?”moira疑惑地问。

“我们都知道kevin有位母亲,”那姑娘说,“我们也都看见过你了,主人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看在kevin的面子上,上一次让你从这片土地安全回去,你不该再来。”

“一个母亲总该找回自己的儿子。”moira坚决地说。

于是这银白色头发的少女不再对她说话,反而是看向了sean。

“你是变种人?”

sean瞥瞥嘴,“对,我是——你要开打吗?”

少女摇了摇头。

“那你可以跟我进去。”

“为什么?”sean哈了一声,说。

“主人欢迎所有的变种人,他说,他视所有的同胞为他的子民他的孩子,只要愿意,变种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庇护。”少女显然不是很会推销,说的时候语调干巴巴地,“这里则是他为我们建立的第一块净土,人类不能踏足其中。”

“那如果我们不愿意去获取他的庇护呢?”raven打断少女的话。

少女不知道为什么,使劲儿偷看了她好几眼,面露犹豫,却还是身体向前倾,做出警惕又明显敌对的姿势。。

“那我会在这里阻止你们进入,”她说着,抬手,指尖居然闪烁出雷光与闪电,“然后将你们抓去见主人。”

………………

一个男人的头静静地在罐子中,在罐子所装的液体中沉浮。

一个男人的,头。

头。

一股强烈的眩晕与干呕的冲动突然占据了draco全部的感官,他立马弯下腰,掐着自己的嗓子干呕了几下,浑身发抖,差点没把早上吃的都给吐出来。

“咳咳,咳咳!!”

他强烈地咳嗽着,“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他甚至没敢问这是什么人。

“我曾经憎恨过一些人,”面对他的惨状,felton不为所动,他一手抚在那个玻璃罐子上,轻声说道,“还曾殚精竭虑地防备一些人,他们有的十分出色,有的十分残忍,有的夺去了我很重要的人和事物,让我痛苦。”

draco都快趴到地上去了,结果felton还把罐子拿起来递给他看,语气轻柔:“这是曾让无数人咬牙切齿痛恨着的一个人的头。”

“……你是变态?!”draco根本不敢看那个罐子一眼,“快拿走!咳咳,咳咳咳,呕——”

“在我知道他会给我带来很大的损失时,”felton平静地说,“我在下一秒就做出了计划,然后杀掉了他,割掉了他的头,以作提醒。”

干呕声和咳嗽声都停止了,一个震惊的draco连呕吐都忘了,直直地瞪着他。

“你要清楚的一点就是,”felton薄唇上下一张,吐出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再得人喜爱的人,再怎么有权势的人,再怎么严苛的律法,再怎么有利的环境……一旦你把人给杀了,那个人就没用了,他是个什么人,他有什么背景,都战胜不了死亡,舆论,骂名,或者法律,都不过是马上就能挣脱的东西,在目标面前都不重要。”

draco张着嘴,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所以,”felton把罐子放回去,draco的余光只敢瞥到罐子上一点写着‘illiamstryker(威廉·史崔克)’标签“你要记住——如果有一个人,注定要对你不利,那么,不要犹豫,也不要想着去陷害和阴谋,干脆了当,不管用什么办法——”

“杀了他,割下他的头,放干他的血,撕碎他的尸体,让他变得什么也不是,让他变得什么魔法都无法拯救。”

说到这里,他居然笑了一声。

“那样,就是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illiamstryker威廉·史崔克,就是那个电影里刷的把人抓去关局子,然后被莫利亚给告了一大堆罪名带走的人,在老的三部曲里是很坏的人,他有个儿子是精神类变种人,害的自己的妈都死了,因此这位仁兄极其痛恨变种人,还把儿子当做工具以抓住老年查查。

老罗(本来是骨爪)的金属爪子似乎也是他干的。

这位可以说是我最讨厌的反派,卢瑟都比他讨喜,所以让他干脆地去死了,费尔顿为啥要杀他恐怕了解这人底细的小伙伴能够猜出一二。

老费教给小龙的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一个人再怎么横,一旦你真的不要命地打死了他,哪怕之后关监狱,也算你赢了,只要那人别倒霉催的是皇帝,那么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凶手进监狱又怎么样呢,就好像阿兹卡班很牢固似的。

中途寝室听了会儿电,不得不奋战到现在,唉,困死我了,大家晚安。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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