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行刺自己的那几个黑衣杀手所用的刀术源自日本,那是日本剑术之心形刀流的终极刀术!
据说这套刀术一共十三刀,刀刀都是直来直去,刺杀要害,是杀招之中的杀招!
学过这套刀术的人都成了终极杀手!
如果雏田香能驱使这些杀手,那么她肯定极度危险,她要不是极具财力就是跟杀手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样的人背景很深,现在跟金家扯上关系,无形中肯定威胁到神门的利益。
甚至于,如果那些杀手真的是雏田香所指派,那么她勾搭上金安邦绝对不怀好意,完全可以说居心叵测,另有所图。
张耀扬心思圆通,很快就察觉到事情极不简单!
“姚师妹,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就跟我们一起在这里等着,师父一出关,咱们立刻汇报!”张耀扬蹙着眉头提议。
“嗯,我就听师兄的。”姚师妹点点头。
张耀扬似刚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先打个电话给月心,问问具体的情况,等会儿若是师父问起,咱们也能掌握更多的情况”
姚师妹一脸兴奋:“若是可以,这就太好了,我正感觉两眼一抹黑呢……要是有个内部知情人说说情况,总比咱们瞎猜的要好得多。”
……
此时,印尼金家。
金月心正坐在书房里跟秘书团队起草海上走私航路的相关文件,签署各种授权,这时,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居然是未婚夫张耀扬打来的,她心中欢喜,立刻接听了起来。
张耀扬在电话里向她询问了其弟弟金安邦的行踪,然后告诉她一个叫雏田香的日本女人的底细,告诉她让她弟弟防着这个女人。
“耀扬,你是说我弟弟现在正跟这个日本女人搅和在一起?”金月心十分吃惊。
“是的,我得到的情报就是如此,而且月心,我怀疑这个叫雏田香的正是指使杀手刺杀我的主谋之一!”
“啊?耀扬,你确定?怎么会是她呢?不是说是海运帮的李崇山么?”
“是李崇山不假,因为我被日本杀手刺杀之时,这个雏田香就跟李崇山在一起,那些日本杀手很有可能就是雏田香买通的……不管怎么说,如果安邦真的跟这个日本女人在一起,你叫他多留一个心眼儿,要是他不听,你自己多留意他们,或者找人试试那个日本女人,总之,多提防一些总是好的。”
“嗯,我明白了,多亏你的提醒,那我挂了。”
“好。”张耀扬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
而金月心却因为未婚夫的一个电话,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如果雏田香真的跟未婚夫所说,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女人,要是她跟自己的弟弟勾搭在一起,那肯定另有所图,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经常的遇人不淑识人不明,而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管家……你过来,我问你,安邦这些天有没有带一个日本女人回来过?”
金月心招来管家,忍不住问。
“那倒没有……”管家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昨天金少爷回来的时候却一反常态的哼着日本民谣,我当时只以为他一时兴起,后来我多问了一句嘴,他说是跟两个日本人吃饭……”
金月心暗道一声不妙,赶紧道:“你现在就去把安邦找回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不管他现在在干什么,都必须给我立刻回来”
“好的,小姐。”
管家忙不迭应承,走到偏厅之中拿起手摇电话,给金少爷打了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
对方的手机能打通,有提示音,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管家感觉要出事,脸色不大好,他立刻返回书房给金月心做了汇报。
金月心挥挥手,让管家离开,她自己已经心急火燎地站起来来回踱步,同时拿起手机给金安邦打了过去,果然,一串串打通提示音,但是却没有人接。
她试着打了好几遍,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手机终于有人接起,不过,却传来金安邦懒洋洋,又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呀?”
金月心一听,瞬间就红起脸,因为这个声音如此慵懒,显然是在床上打的电话。
而且,她还隐约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柔糯的声音,这个声音说:“安邦君……把手机关了好么?咱们再来第三次嘛……”
听到这个声音,金月心先是脸红,随后变得十分恼怒,啪的一声忙挂掉电话。
挂断了电话,她脸色越发难看,现在,她已经肯定自己的弟弟已经被别人惦记上了,甚至可能已经着了对方的道。
她想了想,立刻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吩咐说:“从现在开始,解除金安邦的所有职务!只要是跟黄金航路相关的事,都不必告知他,如果他有什么异议,你叫他来找我……嗯……对对……好,就这样。”
秘书团的队长把一切看在眼里,有些不解道:“小姐,就这么撸了金少爷的职务,会不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他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金月心摇摇头:“没事,他还没那个胆,顶多就是跑到我面前耍耍孩子脾气……我正等着他呢!”
……
“哈欠”
酒店总统套房里,金安邦正骑在一个大胸大腚的日本女人身上,本来是正嗨的时候,他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喷嚏一出,他性趣缺缺,叹了口气,翻身瘫在一旁。
日本女人调笑道:“安邦君……怎么了?一个喷嚏就让你倒下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为人……还是说我雏田香没有魅力?打动不了你么?”
“不不不……”金安邦尴尬一笑,解释说:“我只是突然觉得刚才家姐挂我电话有些不妙……她好像是生气了……”
“生气?咯咯,安邦君,你害怕你的姐姐?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们华夏的男人不是不怕女人的么?”
金安邦更是尴尬,讪讪说:“这不是害怕,而是尊重……哎,我家里的事你不懂……总之,外人很难理解,我只能说,现在金家所有的事,还是我姐姐说了算……我也得看她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