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董事长如此认真的叮嘱他某件事情,能让董事长特别强调,中年经理心知此事的重要性,表情认真的对原伯定说道:“这件事你要放在心上,今天晚上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燃文????????en`org”
原伯定点了点头,随后说到:“我知道了。”
此时,他的心里面,并没有太过的在意此事。
晚上不过就是给老爷子举行七十大寿,能出什么乱子?
今天晚上原家邀请的都是钱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丢的可是原家的面子,就算对方不说,他也肯定会注意的。
不过,虽然并未太在意,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在心里还是将此事的重要性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别人暂且不说,郑家,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此时,距离寿宴开始的时间已经临近,原伯定也不得不去招呼一些重要的客人。
原家在钱州市屹立几十年不倒,虽说不如一些百年家族那样根深蒂固,但也算是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这些年里面,因为利益上的牵扯,或者是人情上的往来,原家自然也结交了不少朋友。
无论是平日里和原家交好的家族,还是一些重要的生意伙伴,亦或是结交的一些政界之人,原家都送上了请柬。
他们来不来是另外一件事情,原家需要先把自己的诚意表现出来。
即使和一些家族在生意上有不合之处,但在这样的场合,也没有人会将这样的事情搬上台面。
大家表面上一团和气,也使得今晚的这里颇为热闹。
“孙老弟,来的够早啊!”
“婷婷也来了,这丫头,可是越长越漂亮了。”
“赵老,您也来了,我爸在后面,我带您过去……”
原伯定对于来的每一个人都能叫出名字,礼数十分的周到,恐怕任何人都不会产生被怠慢的感觉。
众人在心里面不由的感叹,传说原家老三为人玲珑八面,只要是他经手的生意,十件有九件都能谈得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若不是他自己无心与商场上的事情,原家的下一任家主,恐怕非他莫属。
宴会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八点,此时距离八点还有半小时,来人已经络绎不绝,外面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名车。
也就在这时,一道火红的保时捷缓缓的驶了过来。
“堂姐,到了。”
原非缘拉开车门走了出来,又走过去将后座的车门拉开。
“这一次家里倒是挺舍得花钱的,居然把地点选在了这里,这一晚上的花费,怎么也得上百万吧?”
原非缘来过几次锦园会所,知道这里面的消费水平,普通会员每年的入会费都要好几十万,今天虽然只是租下这里一个晚上,但费用肯定在百万以上。
原非易刚从车上下来,又有一辆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保时捷的旁边。
中年男人和一中年妇女从车上走了下来。
“二伯,婶婶。”看到两个人下来,原非缘乖巧的说道。
中年妇女冲他微微一笑,那男人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转头对原非易说道:“一会寿宴结束之后,你等一下再走,我们商量一下你和秦铮订婚的事情。”
听到中年男人的这句话,原非缘脸色微微一变。
这个王八蛋二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堂姐正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呢,他倒好,一见面就说起这件事情。
有时候,原非缘真的在心里怀疑,堂姐真的他亲生的吗?
果然,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原非易的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
“不用了,你们自己决定就好。”原非易声音冰冷的说道。
中年男人闻言眉头一皱,不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我的终身大事?”原非易有些自嘲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反正我的意见对你来说也是可有可无,又何必来问我呢,这件事情,你和秦家商量吧。”
说完,她就大步的向着前面走去,竟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旁边的妇女看到这一幕,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女两人一见面就像是见到仇人一样,水火不容了。
“岂有此理!”中年男人大怒道:“她这是什么态度!”
“原家二爷还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中年妇女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说道:“原伯威啊原伯威,连自己的女儿也能像货物已经交易,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对于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她已经失望透顶。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嫁到秦家有什么不好?”中年男人恼怒的说道:“秦家家大业大,她嫁过去还能亏待她不成?我这不是为她好吗!”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是啊,秦家家大业大,非易嫁过去,你的铁杆盟友就又多了一个,到时候在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你在老爷子面前的筹码就更多了吧!”
似乎是从来没有想到从妻子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原伯威有些发愣,心里面的想法被当面拆穿,让他顿时变的哑口无言。
两个长辈吵架,夹在中间的原非缘十分的尴尬,趁着冷场的空隙,急忙说了一句“我去劝劝堂姐”,随后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
中年妇女此时也不愿意再和原伯威说一句话,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径直的向着会所门口走去。
留下原伯威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不停的变换。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咬牙,低声道:“嫁到秦家,终究不算亏待了她生在这样的家族,就要有为了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的觉悟。”
之后,他的脸色又变的平静,大步的向前走去。
原非缘走进一楼大厅,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某一个角落的桌旁,看到了呆呆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恍惚的堂姐。
叹了一口气,还是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