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继续关注这件事情,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姜智说他想去山里看看,他说的山里是指深山。
以前我们进山都是在山外围转悠,因为小姨夫说深山很危险,有很多的猛兽,那时候我们也没什么本事,就没敢去。
现在我们怎么也算修真人士,姜智的灵气刀也小有所成,我的符箓也可以辅助攻击,这么算起来进深山的危险系数相当的小,所以他心就活了,想去看一看。而且他还说了他还能预测危险,要是真有危险,提前避开就好。
我听了也很是动心,但是有些担心我们都走了,家里怎么办,家里没个有能力的人留下坐镇,我有些不放心。
姜智说:“没事,不是有李大哥和诚子吗,这次咱们不了解山里的情况,就先咱俩去,要是看没什么危险,下次在让他们俩去,正好他们可以留下来,一般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姜智这么说可不是小看他们两个的本事,要知道他们可曾经是特种兵啊,但是我们和他两比起来,更适合去深山里探险,因为我们有保命的空间,只要有危险,我们就可以躲到空间里去,所以姜智才决定这次就我们夫妻俩去,他们留下看家。
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马上行动了起来,在吃晚饭的时候姜智就把我们要出趟远门的消息和几位家长说了,这是我和姜智商量好的。先不告诉他们我们这次要进深山,要不他们该担心了,很可能会阻止我们。这次进山的计划就会泡汤。
“你们现在出门可得小心点,别往人多的地方去啊,咱啥啥现在都不缺,你们可不能为点东西去冒险。”曲妈听了我们要出门,就开始担心了起来。
“没事妈,我们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你就放心吧。肯定一点危险都没有。”我怕老妈阻止,赶紧保证此行的安全性。
姜智在旁边对李山庆和李诚说:“这几天李大哥就得辛苦点照看家里了。”
“啥辛苦不辛苦的,这也是我家。你们就放心的走吧,家里有我们看着呢,没事。”李山庆说道。
李诚在旁边则不住的念秧:“不辛苦就是命苦,我也想跟着去。”说完后。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我对这种这么大岁数还到处卖萌行骗的大龄青年没有任何的同情心,脸一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当没看见。
姜智敷衍的对他说:“别急啊,等下回一定带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吃过姜妈和曲妈特意早起包的牛肉馅饺子后,就出了家门。
我们家是最靠近大山的房子了,所以出门后。快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山脚下,看着已经变的郁郁葱葱的大山。我感慨道:“老姜,记得不,咱第一次进山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我们第一次来小姨家的时候,是在5月下旬进的山,这次是在6月份,没差几天。
“嗯,是差不多。咱们在进山的时候快点走,要不我怕时间来不及。”姜智抬眼看了看前面的路,说道。
这次出来就和家长们请了3到4天的假,大山那么大,没有时间让我们墨迹。
之后,我拿出两张轻身符,拍在我们俩身上,然后加快速度进山。
树木快速的向后面倒退,我只能在两棵树中间隐约的看见,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大山的生命是很顽强的,它并没有在去年的雪灾中受到重创。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事,零星的能看见几颗没有变绿的大树,我估计这是在去年的雪灾里冻死的。这也就是大自然的规律,优胜劣汰,那些死掉的大树肯定是外强中干,所以被大自然淘汰了。
之后在山上的几天里,只要是中午休息或晚上有时间,我就和姜智找些这样的枯树,把这些死掉的大树伐倒,然后收进戒指,在我这就不能让它浪费了。
我和姜智很快就到了我们家的松林里,这里我已经来过好多次了,虽然这里的景色已经不能给我震撼的感觉,但是每一次来这里都能使我心里极度放松,那种远离尘世的宁静每次都让我着迷。
姜智在前后的观察,看这片松林有没有受灾,有没有冻死的。我就在树下面捡树枝和松塔,这都是去年树上掉下来的松塔,里面的松子都被小动物吃掉了,就剩个空壳,我把它们搜集起来回去后好做木炭。
过了一会姜智观察完了,也来帮我的忙。
今年松子是大收,我得记得到时间就上来抢收,可不能让别人捡了。
松子可是好东西啊,营养价值丰富,还是一种中药材,常吃可以使人延年益寿。
我们一边收集松枝、松塔,一边向深山的方向前进,快走到中午的时候,就走到了我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眼前的树木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树木开始变的更加的笔直,粗大,而且是越往里面越粗,一人环抱不住的大树比比皆是。树下藤蔓灌木茂密,除了偶尔出现的小径,其他地方几乎都是寸步难行。
姜智从戒指里拿出大砍刀,在前面开路,他边向前走,边砍断挡路的藤蔓,我也给自己拍了张巨力符,从戒指中也拿出一把砍刀,边走边帮姜智砍藤蔓,然后把我们砍掉的藤蔓都装到了戒指里。
这样前进的速度变的很是缓慢(慢只是相对的,和平常人走路的速度相比,我们前进的速度还是略胜一筹),但是走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周围也已经是参天巨木环绕,郁郁苍苍、枝干相连、遮天蔽日,连绵不绝的壮观景象。
在往里深入,灌木和藤蔓也慢慢的变少了,等到了晚上6点的时候,我们已经从茂密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进入了一大片巨大的红松林中,树干都是两人环抱的粗细,树高据我目测最少有几十米,树冠繁茂,挺直向上,直冲云霄。
每一棵松树看起来都是那么挺拔,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用东北话说就是一个是一个的棒,一个赛一个的好。
我摸着松树的树干,感慨的说:“这么大一棵树,咱家得烧多长时间啊。”
姜智很是无奈的看着我,说:“媳妇,咱能不能别看到什么都那么实际,你看到这么大的松树就不能想想,这片松林得长多长时间?得经过怎样的风雨才能屹立不倒?顺便感叹一下大自然的神奇,赞扬一下生命的奇迹?你能过一会再考虑把它砍了烧火吗?”
然后他又用比较庆幸的语气说:“不过还好,你还没问这松树今年能不能结松塔。”
我听后,弱弱的说道:“那什么,其实刚刚你打断我的话了,我真的想问问了,你说这么大颗的松树,这么大片的松林,这要是结松塔的话,一次得收多少啊,不得比咱们那片松林多几倍不止啊。”
他听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很是无语的样子,挺可怜的,但是谁让他摊上我这样没人情调的媳妇呢,认了吧。我非常没心没肺的想着。
之后我们开始往这巨大的红松林里进发,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轻身符的功效已经消失了,今天就不打算在浪费符箓了。而且天已经擦黑,在加上巨大树冠的遮挡,能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下来的光亮已经很少了,虽然我们都能在黑夜里视物,但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们还是谨慎点的好。
这片松林里虽然没有了藤蔓和灌木,但是地上却长满了杂草,而且这些草叶片宽大,高大无比,大多比我高,到姜智的眼睛处。
往前没走几步,我的手臂就是一痛,我啊的叫了一小声。
姜智听到我的叫声,赶紧回头,看我在看手臂,他这时也看到了我的手臂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血液从划痕里慢慢的往出渗,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小血珠。
姜智上前抓住我的手臂,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割伤的?”
6月份的天气有些热,再加上爬山,走了一天山路,就更热了,我们俩就把长袖脱了,换上的t恤。
没等我回答就从戒指里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用医用棉沾碘伏给我胳膊一顿擦,然后又用医用棉压住伤口止血。
我在他忙活的时候,就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手臂上一痛,就出血了。”
他手上给我按压着,眼睛开始四处查看,这前后左右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和参天巨树,可以说我们现在就是站在草堆里,刚刚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在我们左右,所以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头绪,最后姜智想起什么,抬手拽过了旁边随风飞舞的草叶,细细观察了起来。
我很好奇,所以也把脑袋凑了过去,就看宽大的草叶边上是一排尖尖的锯齿,我心里寻思凶手找到了,估计就是草把我划伤的。
姜智将给我按压的手松开,看已经不再往外渗血了,就把医药箱收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对我说:“你还是再穿一件长袖吧。”
没办法,我不想在受伤,只能这么办了,边穿衣服我边嘀咕:“皮糙肉厚真好啊,大刀都割不动,我这细皮嫩肉的,连根草都欺负我,在这太不吃香了,真是。”
姜智没理我的碎碎念,大手不放心的拉着我再次向前走去。没走一会儿,姜智的脚上就踢上的一个东西,地头一看,是一副森森白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