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的脸还是好痛，我们快回家吧。”丁清语催促着想尽快离开这里。
裴永明没有着急离开。
他还在想闻人殊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自己的女儿他能不了解吗？
裴永明低头看了一眼丁清语。
难道他女儿有什么问题？
丁清语感受到裴永明对她的打量，但她不敢抬头跟他对视，她怕她的眼神会露馅，虽然她现在可能已经在闻人殊面前露陷了。
她不知道是她哪一点让闻人殊起疑了。
但只要裴永明没起疑就还有转机。
“因为这脸不是你的，所以打了这么一顿到现在还好不了？我说的对吗，丁清语？”闻人殊不知道丁清语是用什么方法换的脸，又拥有裴雨灵的气息，甚至可能还拥有裴雨灵的记忆，连裴雨灵的父母都骗过了。
但联想到她前后两次十分像丁清语的神态，还有她说话的样子和那些小动作，以及刚刚她的反应，她想丁清语应该是换了裴雨灵的身份。
而且她还将“她”的死推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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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真是好算盘。
“你什么意思？什么丁清语？”裴永明反问道。
丁清语不就是上次他女儿说看到闻人殊杀死的人吗？
裴永明反应很快，他其实已经明白闻人殊的话，他只是不愿意去相信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不是他的女儿。
如果她不是，那他的女儿呢？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闻人殊说道。
一个大宗门宗主，他一点就透了。
“爹，你们在说什么啊。丁清语不是死了吗？好好的怎么忽然提到她了？”丁清语原本想要反驳，但觉得那样未免刻意了点，而且还越发让人怀疑她。
所以她装傻，反正原本裴雨灵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裴永明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飘渺岛上的凶兽是你放出来的。”这件事闻人殊其实是乱说的，反正丁清语这么坏，暂且都算到她头上好了。
“你胡说，我为什么要放凶兽出来？”
“大概为了对付我？”闻人殊说道。
“你根本就是在污蔑我，你是不是应该为污蔑我道歉？”丁清语想起上次她跟闻人殊道歉的事。
“如果证实是我污蔑你的，我自然会跟你道歉，咱又不是那种耍赖的人。”
闻人殊的话堵的丁清语没话说。
“裴宗主，她是不是你女儿，待我帮你问问就知道。”
裴永明看着闻人殊，这种事是她几句话能问出来的？
他倒是可以用搜魂，但搜魂对被搜魂的人的大脑损伤太大。
这万一他着了闻人殊的道，最后伤了他女儿呢？
“那就请吧。”裴永明说道。
反正只是问话，伤不了他女儿。
“爹，我是雨儿啊，她肯定想害我，爹，我们回家吧。”丁清语一副害怕闻人殊，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裴永明看到女儿那可怜的样子，心疼了，心软了。
他看向闻人殊。
“丁清语，把你是如何变成裴雨灵的事告诉我。”闻人殊淡淡的声音传入丁清语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