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这边再次投入到了工作当中,那边司楚天也和花晴打的火热,甚至于直接将其带到了司氏,让对方成为了自己的助理。
就在司楚天和花晴的感情更进一步的时候,司楚天的父亲司建柏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司家的豪华别墅中,司建柏坐在沙发上,瞥见进门一脸春风得意的儿子皱了皱眉,但还是问道:
“和宫家那丫头出去了?”
司楚天今晚去了花晴租的单人公寓,并且吃了对方亲手做的晚餐,心情很是愉悦,眼下听到父亲提起宫白昔,方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未婚妻。
见司楚天不回答,司建柏以为对方默认了,将视线从手上的平板上收回,看向司楚天:
“你虽和昔丫头订了婚,想要培养感情,但眼下还是要以公司为重,最近你小叔和你表弟经常去老爷子那边尽孝心,你回头也带着昔丫头去转转。”
司楚天微垂着头,手指死死捏着手上的公文包,脸上有些厌恶,但还是说道:
“好的,等下上楼我就给昔儿打电话。”
司建柏见儿子如此乖顺,点点头道:
“好了,赶紧上楼休息吧。”
司楚天嗯了一声,便走进了一旁的电梯。
诚然司家的别墅只有四层,但电梯可是豪宅的标配,所以这栋别墅自是配备有电梯。
进入电梯后,司楚天便一脸狰狞的看着手上的公文包,恨不得将其扔出去,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身份、地位、财富都是来源于司家以及自己是宫白昔未婚夫的身份,可每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却要凭借一个女人,才能再司氏站稳脚跟,便是越发气愤。
不过很快,他也平复了心情,等电梯打开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着旁边打扫的女仆微微一笑。
小女仆看着自家少爷的笑颜,心脏跳得砰砰响。
回到房间,司楚天想了想,先给花晴打了一通电话报平安,两人又打情骂俏一阵,直到快睡的时候方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23:00,司楚天有些懊恼,但还是直接拨通了白昔的电话号码。
白昔这段时间虽忙于工作,但她已和秘书及宫昌海约定好,除非是有要紧的事情,晚上十点半后尽量不要找她,毕竟她还想睡个好觉。
宫昌海也知晓女儿确实比较忙,且若想要保证工作效率需要睡眠充足,便也私下和秘书说,若是有急事可以先联系他,若他没空,再去联系白昔,所以这段时间以来,除了一些跨国远洋会议,白昔从未在十点半后接到过别人的电话。
她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手机在床头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有些令人心烦。
白昔一开始还不想理会,觉得对方若是没什么事应该会停止拨打,却没想到那手机却一直不停的震动,好似若是她不接便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有些烦躁的拿起一旁的手机,白昔冷声道:
“有什么事!”
语气有些冲,令对面的司楚天本就不耐烦的脸色越发难看。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司楚天还是温声道:
“昔儿,是我!”
白昔下意识问道:
“你是谁啊?神经病!”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等回过神来,她方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刚刚那人是原主的未婚夫。
皱了皱眉,但还是准备明日睡醒后再说。
司楚天目光凶狠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恨不得盯出一朵花来,但他也明白自己没办法对白昔发火。
等他收拾好心情,再次拨打的时候,却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机械的声音: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听到这里,司楚天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狠狠将手机砸向了地面!
银色的手机砸在从瑞国购买的顶级木地板上,手机直接四散开来,地板上也留下了一道痕迹。
司楚天看着这一幕,喘着粗气,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再说白昔这边将手机挂断后,便又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醒后,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随后便将手机静音,坐上车,朝公司而去。
司楚天本以为会接到白昔的道歉电话,但却没想到三天过后,对方竟根本没有联系自己。
回想着这两个月以来的种种经历,他方察觉以往对他有些依赖和控制欲的宫白昔,这段时间根本没有给自己主动打过电话,甚至于他主动联系,对方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想到这里,司楚天的眼中闪过一抹急切,随后再次拨通了白昔的电话号码。
仍旧是关机无人接听的声音。
见此,他的眉头紧皱,随后便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便要离开。
花晴这段时间已成为了司楚天的秘书,虽经常出错,但她的后台可是司楚天,所以虽大家对其有些不喜,但还是不会当面为难对方。
花晴见司楚天一直没出来休息,便端着茶杯直接走进了对方的办公室,甚至于门都没有敲。
司楚天转身的瞬间,正好与进门的花晴撞上,滚烫的热水,正好浇在了两人的手臂上。
“啊!”
花晴惊呼出声,眼中慢慢聚齐起泪花。
司楚天虽也有些疼痛,但看着面前女人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在其他人探究的目光看过来之前,先将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撩起花晴的雪纺衣袖,便看到了对方已经有些红肿的胳膊,眼中划过一抹心疼。
花晴看着司楚天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对方是在担心自己,心中有些甜蜜,不过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了头,然看到司楚天露出来的手臂上的红痕,却急忙伸手拉住了对方的手:
“司总!您也受伤了!”
说着便将司楚天推到了沙发上,在屋中寻找着什么,问道:
“司总,您这边有没有医疗箱,我看看有没有烫伤药,稍微给您涂一点。”
说话的功夫,她已在办公桌前摸索起来,不过也不知是天生蠢笨还是有意为之,竟直接将桌子上还有半杯水的水杯撞倒,透明的清水流了一桌,打湿了桌子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