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有钱?你能跟我比什么?”
王远征还是那副老子最有钱的调调,但是他现在的他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秦朗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想了想说。
“我看你名下还有一个直播平台的产业,我也正准备搞一个直播平台。
就看谁能够砸钱把自己家的战队送进国际赛如何?”
直播平台只是一个跳板,它能够让所有人都看到电竞战队的价值。
而现如今的比赛战队基本上都是从平台中挑选参加的。
本来随便就能够选一家直播平台的,但是秦朗想了想与其让别人抽成,还不如自己抽。
“你都把艾迹战队挖过去了,你还想要拿电竞比?”
王远征双手紧握床的栏杆,见识过秦朗的战斗力之后,他也只能这样。
“难不成你公司里只有这一支队伍?”
秦朗故作夸张的使用了激将法。
“又不是我和你两家战队的比赛,还得看谁先进国际赛才行啊。”
现在要是单独比赛,秦朗也觉得很不恰当。
艾迹战队刚刚换过新东家,海的先适应适应环境才行。
“你也知道,进个国际赛不难吧?就算技术还差点,有钱就能补上这点缺点不是吗?”
秦朗一套一套的说辞完全把王远征给绕进去了。
王远征咬着牙看着秦朗,最终妥协。
“为期多久?”
“一个月,正好国际赛的预选赛也开始了。”
秦朗有自信在这一个月之内,他能够做得出一番成绩。
“要是你输了,到时候我所有的赔偿你都得翻倍赔偿,毕竟你不缺钱的。”
王远征明里暗里的开始讽刺秦朗,秦朗也介意这点口舌之争。
“要是你输了的话,你名下的电竞公司和直播平台就归我所有如何?”
“你还真是狮子大张口!”
王远征现在主要的利润来源就是直播平台和电竞公司,每年都能够带给他上亿的利润。
“怎么?又开始玩不起了?”
秦朗冷淡的问。
王远征深呼吸几口气。
“我跟你玩!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秦朗立马从他的包里拿出纸笔,当着王远征的面立了个字据。
“签字吧,毕竟口说无凭。”
秦朗把字据递给了王远征,王远征看了一遍就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字据正式成立。
秦朗十分满意的把它收了起来。
“那就之后再见,希望你好好养身体,要是有什么毛病可以找我治,给你打个九九折。”
王远征嗤笑一声。
“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赶紧滚。”
秦朗拿着外套就走了。
徒留下王远征和助理,助理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少爷,这么草率到时候出了大问题怎么办?”
“你觉得以他的家底能跟我比吗?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把我气的肺疼,赶紧叫医生过来给我看看,等我好了让他好看。”
王远征骂骂咧咧的摸着肺躺下。
秦朗出门了之后顺路就去看看夏幼仪,正好她也在这家医院的楼下。
秦朗不知道今天去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夏青海又在夏幼仪的病房里。
夏幼仪对他们十分不待见。
秦朗光是站在门外,都听见了里面砸东西噼里啪啦的声音。
秦朗就着病房开的一条小缝坐在门口听着。
照这样的架势保不准会起什么矛盾才是,要是敢对夏幼仪动手,秦朗就立马冲进去。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爷爷已经发话了,你要是不愿意回本家,夏家的东西你一样都得不到!”
这声音倒不是夏青海的,秦朗透过门缝看着是那天那个对他露出不屑表情的男人。
“夏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爸会继承给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争?”
夏幼仪摆明了看不上她这位旁支的堂哥,更别说夏青海了。
“你也只不过是我夏家领养回来的一条狗,在主人面前汪汪叫可不是一条乖狗。”
夏幼仪面对夏家人一向没什么好话。
“夏家的东西只能是我说了算,你们顶多只能捡点我吃剩的残羹剩饭罢了。”
“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归根结底,现在是爷爷说了算!你个死了爹的还是回去乖乖联姻发挥你的价值!”
这男人也能杠,夏幼仪又砸了一个杯子在他脚底。
“要不是医生说我现在少下床动作,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好了,大小姐消消火,老爷子确实已经发话了,要是您再不回去,夏家就视为您自动放弃继承权。”
夏家这仗势很像是在逼宫啊。
秦朗看着这夏家的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好东西。
“我看你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你爸死的早就算了,你还比他更短命。”
这人真是嘴欠,秦朗十分不喜欢。
站起来推开门就给了他一巴掌。
“我知道你打他心脏负荷可能太大,我帮你代打。”
秦朗打他的理由简直名正言顺。
刚刚还气的胸口直抖的夏幼仪,一看见秦朗就笑了。
“打的好!”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打老子!”
夏嘉俊半张脸都红肿了,他根本没料到自己被外人打了。
“嘴巴没放干净,自然是得吃几个大耳巴子的。”
秦朗站在他面前很是有底气。
夏嘉俊哪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妈的!”
他抬手就要打回去,秦朗抓住他的手,朝他另外半边脸打了回去。
“这下可好了,对称!”
夏嘉俊完全疯了。
夏幼仪在病房上笑的咯咯咯的。
“嘴欠就是欠抽。”
“你他妈给我等着!”
夏嘉俊死死瞪着秦朗,转身就离开病房。
夏青海才反应过来。跟着夏嘉俊一起离开。
等他们离开好一会,夏幼仪才平淡下来了表情,看着秦朗出声。
“秦朗,我想要快点好起来可以吗?”
秦朗沉默了一会,稍微分析加大剂量的后果。
夏幼仪的眼神投向了窗外接着说。
“那些本就是该属于我的东西,不能因为我的心脏病就被他们夺走。
该是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蚕食掉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