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化了于望舒穿越的这个事情后,沐诀便问起她曾生活的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她在那里还有什么人……
各种问题都甩过来,于望舒有瞬间的懵。他忽然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她是真的很不习惯啊!这完全是十万个为什么的节奏嘛。
她也只得简单的说一下她在那个时代都做些什么,她的亲人,她的朋友……
“原来在你们那里,女子也是要上学,还要做事帮着养家的?”沐诀倒是真觉得那是个很奇妙的地方。
竟然连女子都要十数年寒窗苦读,甚至还有些读的更久。这在这里是无法想象的。
而难怪望舒和这里的女子很不同。因为在她的故乡,女子便是要独立,要养活自己,养家也有女子的一份。
“是啊!”
“你和窦振修是什么关系?你和他不会是仇人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曾经骗过我,还把我关起来了两年。后来我和他同归于尽了。”
“难怪你先前那么厌恶他,这个人还真够让人厌恶的。”沐诀咬牙。窦振修应该庆幸此时重伤,否则的话,他必然要好好的教训这人一番。
竟然敢把望舒给关起来那么久,真的是该死。
“不过他这次舍命救我,我也就不再记恨他了。过往种种,便都过去了吧!”
“嗯。”沐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的确,听到望舒说起她和窦振修的事,他是很记恨窦振修这个人的。
只是古墓中窦振修救了望舒,他又很感激。他不敢想,要是那石头砸在望舒的头上会怎么样。
恩怨难说,过去便都过去了吧!
既然望舒都不再记恨窦振修了,他更没有什么好去记恨的。
马车停了下来,沐诀便带着于望舒进了医馆。窦振修的伤很重,的确是还在医馆。
大夫说药上过了,只是一直还没清醒过来,是不是还能醒来,也是说不好。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窦振修,于望舒叹息了几声。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熟睡了一般,倒是没有了寻常的那种讨厌了。
“陈宇,你要醒过来,我在京城等你。我告诉你,我不准你死,我才不想欠你一条命。”于望舒在陈宇的耳边说着。“都说祸害活千年,你这样的大祸害,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你听到没有。”
让于望舒在这里坐一会儿,沐诀则拿了些银子给大夫,让大夫尽管给窦振修用最好的药材。
“公子就放心吧!秦家的人嘱咐过了,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位窦公子的。”大夫笑着说道,“只是他伤的重,能不能好,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不管怎么说,还请大夫多费心。”
于望舒在床边说了好一会儿话,见窦振修始终没有要清醒的样子,于望舒也只得叹息连连。
离开了医馆,沐诀和于望舒便径直往城门口那边去和队伍回合。他们到的时候,虞朝众人已经等在城门口了。
南梁的人也在,夏侯宸和灵慧长公主正和凤天冥他们说着道别的话。
正说着话,便有人斥候来报,说是荥朝竟然调了大军来,就离着华城不远。
凤天冥和夏侯宸都变了脸色,哪里能想到这才刚刚要出华城,便又要遇上荥朝的大军。
“他们未必敢动手。”沐诀说道,“荥朝的大军来华城,自然是和秦牧结盟了。他们也以为秦牧已经除掉了我们,这才来和秦牧会合吧!”
还没多少时辰的,司徒耀一时也还无法调来多少兵马,未必就不能对付。
何况如今他们都好好的,司徒耀真要动手,也要好好掂量掂量一番。
“只怕的是南梁的人也跟着蠢蠢欲动。”灵慧长公主皱着眉头。宗家和荥朝那边也有勾结,她和阿宸都不在南梁,怕是宗家掌握了不少的势力了。
若是宗家让南梁的人马也来追杀他们,怕还真有些危险的。
“他们若真是敢动手,微臣便去会会他们。”段立成说道。
“段将军还是留在这里保护皇上,我去看看吧!”沐诀说完便又看向了南梁那边,询问灵慧长公主和夏侯宸的意思。
“本宫陪侯爷走这一趟吧!若是司徒耀在的话,就见他一见。”灵慧长公主驱马上前。
“皇姐……”夏侯宸微微皱眉,“这样的时候如何能皇姐去。”
“南梁最需要的人是你,你是最不能出事的。就不要多说了,司徒耀也未必敢一下子得罪两国。他难道不怕北啸也转过来打他啊!”灵慧长公主笑了笑。
如今的情形是,华城之内已经是秦冕在做主了,秦冕一心只想守住华城的安宁,并无秦牧的野心,自然也不会和荥朝勾结。
南梁之内,即便宗家势大,可她和阿宸还活着吧!司徒耀即便是勾结了宗家,也不能说就是和南梁结盟了。
司徒耀只要贸然动手,便可能腹背受敌。
所以在他们这些人没死在古墓,司徒耀也不敢乱来。
夏侯宸咬咬牙,还是答应下来让灵慧长公主和沐诀一同前去。
两人带着几个侍卫便跟随斥候前往荥朝兵马的扎营处。亮明了身份,便有荥朝的兵带着沐诀和灵慧长公主往主帐而去。
“看来是早有准备啊!”一路走一路看,灵慧长公主感慨到。荥朝的聚集在这里的兵马不少,并非是才集结在一起的样子。
看来司徒耀是在来华城前就早作了准备。
“看看再说。”沐诀倒并无惊慌。若是荥朝肯退兵让路,那自然相安无事。
若是荥朝想战的话,他也会奉陪到底。华城是个好地方,就在四国的中间。所以在这里,四国要调遣兵马都并不难。
边关总不会少了驻军的。荥朝一旦第他们动手,虞朝和南梁都不会善罢甘休。三国闹起来了,北啸怕是要在后面插一手呢!
进了中军帐中,便见司徒耀坐在帐中,正在吃东西。“安国侯,灵慧长公主,可都是稀客啊!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司徒耀笑了笑,招呼人再送两幅碗筷酒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