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策根本就没理会她问题,身子稍俯,就把她的腿弯搂起,整个人就横抱在了怀里,快步往内室走去。而本在她怀里的越影,也因不防备摔在了地上,呜呜叫起来,却不敢上前捍卫主人,它害怕这人!
染青尖叫起来:“放我下来!”这时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可是,她不愿意!
她不愿两人之间隔膜没有解除的时候,行那之事!但是她哪里止的住他步伐,坚定往内而走,已经跨过内室门槛,眼见锦床在那,挣扎又不动,忽然......眼泪滑落了下来,心中巨大的委屈和难受滚滚而来。
抱着她的秦天策停了下来,怀里挣动的娇躯没有再动,似奄奄蜷缩在他身上。
听到抽泣声,心中微惊,往她脸上看去,却见她紧闭着眼,泪痕滑过两鬓没入发间,哽咽声拼命压抑,也还是传了出来。
这样的染青他从没未过,他几时听过别人颐指气使,这时却心里顿紧,缓缓把她放到地上,扶着她站了起来。双脚一落地,染青边用手去擦眼泪,边横怒道:“滚!”手指向门外,倔强而又决绝,她不要什么解释了,只想一个人。
本已缓了脾气的秦天策,顿时又被激起心火,他冷冷笑了,眸色变得更深,若是韩萧见了,定是知道他已经真的要发怒了。
“滚?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朕说出这个滚字,你宁染青还真是第一人!这皇宫是朕的,这凤染宫也是朕的,就连你,也是朕的女人,你叫朕滚哪去?”
秦天策觉得此刻真是要疯了,这个女人绝对有逼疯他的本事。
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叫他滚!
再不顾什么之前的怜惜,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把提起,拎着她人大步走向床,狠狠又用力的把她往床内一扔。正好腰背撞在床板上,顿觉一股刺痛袭来,她大病初愈哪里受得住这折腾。可这还不是糟的,更糟的是面前男人脸色虽然沉怒,手却在解她领口的盘扣。
染青急了,呼喊起来:“寒玉,快救我!”此时她只想到找寒玉,却不想寒玉本是他的人,怎么敢来阻止他!
本是侯在外面的寒玉一听里面呼喊,直觉就想进去,却被韩萧拦住:“你疯了?皇上在里面!岂容你我进去?”
“寒玉,寒玉,你快来救我!”叫声越发凄惨,听得寒玉心头一颤,再也顾不得,一个闪身就绕过韩萧,冲进了门内,往内室那边飞奔。
可是刚到内室门边,就被里面的情形给懵住了,这......皇上脱去了外衣,人压在娘娘身上,手正在解她的衣裳,肩膀那里已经露出了雪白肌肤。
秦天策回过头愣愣瞥来一眼:“滚出去!”
寒玉吓得脚一软,人已经跪倒在地,主上这眼神满是怒意和狠绝,他这是......要强迫娘娘吗?担忧地去看床内侧的染青,平时一向从容自若的人此刻眼泪布满了整张脸,哭的毫无形象。咬咬牙,冒死进言:“皇上,奴婢求您饶了娘娘这一回!”
“韩萧,把寒玉带下去,杖打五十!让她知道谁是她的主子!”
本就等在门外的韩萧,听言再不敢迟疑,上前扭了寒玉的胳膊就往外走。他本想听听动静,见机行事,没有想到皇上与娘娘闹的如此不可开交,就怕事后皇上要懊悔。
拼命挣扎的染青急了,这寒玉的伤刚恢复,五十杖下去,不是伤上加伤?话不经大脑就冲了出来:“秦天策,你个混蛋,不许打寒玉!”
“混蛋?嗯?”秦天策第一次有咬牙切齿的冲动,“朕要罚个不听话的手下,还须经你同意不成?韩萧,一百杖,就在院子里行刑,朕要听到杖打声!”
韩萧眼一黯,皱眉去看那边被绑起来的寒玉,见她也是面色全无。一百杖,就是男子都可能撑不过去,何况是她?而且主上特意吩咐要听到杖打声,就是禁止他们偷工减料。
只听内屋一声娇吼:“秦天策!”
韩萧叹气,娘娘你就服个软吧,否则寒玉可能就......
一干侍卫皆看向他,这是不是真要行刑?棍杖已经拿来,只等令下了。韩萧抬了手,示意他们再等等,若里面再有命令出来,就算不忍动手也得处罚了。
再看内屋里,秦天策在染青那声吼时,手向后一挥,掌风把门轰然一声合上,怒极一时,若再不关门,恐怕她还有更多的不驯言辞要传出去!
染青则乘着他松开手的空档,从被褥里爬着坐起来,抬头就见他紧抿着唇,脸色阴鹜,微微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手用力一扯,竟然把那床帷前的沙曼给扯了下来甩到了地上。
见到这样无声的他,心里开始发毛,颤栗从四肢百骸,从身体每个毛孔沁透出来。但想起他刚才的话,咬了咬唇,“求你放了寒玉!”不得不低头,因为一切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这男人手中,一百杖会要了寒玉的命。
却见秦天策眉毛上挑,凤眼半眯着冷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染青倒抽一口气,怔愣着看他,恍惚片刻才明白,他是要折她傲气。直起腰板,双膝跪在床上,头往下向他叩拜!如果他要的是这样的“求”,那她满足他。
却被他一手点住了下巴,硬是把头抬了起来,盯着她半饷才吐出一句不温不怒的话:“寒玉能不能免了刑罚,就看你的表现了。”在看到她终于有了软化时盛怒已被压下,他又恢复成了淡凝自持的君王。
染青头脑昏涨,有些不明他意思,抬起眼仔细看他神情,却见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随着他的视线也低头去看,这一看顿时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也终于明白那眼神里的炙热是何意。
原来是这几日只在内院里走动,所以一直都是素白了一身内衫,刚才宁飞扬过来,也就随意在外面披了一件外衣。而刚才与秦天策那般撕扭挣扎,等同于打架了,身上的衣服早在不知何时被扯开,就连那内衫也变成半敞状态。
于是,颈下锁骨,大片雪白的肌肤,乃至胸前莹白,甚至连里面的浅蓝色肚兜也若隐若现。匆忙想去拉拢衣服,遮去春光,却听耳边一声低沉的宣告:“晚了。”
男人温热的大掌已经先她一步覆盖住那片肌肤,而另外一只手则微微一扯,不仅衣襟全开,就连浅蓝的肚兜也被扯的松落,露出更多的肌肤,眸中立刻浮现欲望。
染青又羞又怒,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句看她表现是何意了,原来是要她以这种方式来换取寒玉的免刑。从未想到有一天,他对她是这般的强取豪夺,本意是要掀开他的身体,可是哪里掀得动,他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秦天策,你何必这样强人所难?你想要,有的是女人自愿伺候你!”呕气也好,委屈也好,她不想这样与他缠绵。
秦天策闻言,却只是唇角带了丝讽笑:“强人所难?你是朕亲封的贵妃,侍寝就是你的义务!”说完,唇直接赌上了她的唇,一只大掌控住她的双手,另一手则固定住她头颅,不让她躲开。他怕再听她说一句,那暴烈的脾气又要忍不住了,盛怒之下会真的伤到她。
唇舌间的相缠,让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微妙,也变得暧昧起来。不断加深这吻,交缠间生了几许酥麻和潮热。渐渐她的挣扎缓下来,手脚开始慢慢变软。
秦天策似乎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欢愉,不再满足单调的口舌厮磨,见她不再抵抗,松开了两手,开始肆意乱窜,从她的脸到脖子,到后背,一一抚过。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轻颤,知道她有了反应。背后的手指有意识地解开了肚兜的结,轻轻一挑,那最后的遮掩也脱离,另一只手像有自主意识的覆盖住那处柔软。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抛落在地,她娇小的身子被他精壮的身躯压在身上,她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怀里,被他包容住。
唇开始下移,沿着脖子一路留下痕迹,眼睛紧盯着她潮红的脸,此时她双目紧闭,脸颊却嫣红,油生绝色美丽。终于吻上了那尖端,感觉她一个哆嗦。不由轻笑出声,初时的愤怒烟消云散,女人嘴硬身体却软,那早已被他滋润过的身体对他有着记忆。
之后的情乱,她根本无法控制,只能随着感官以及身体而走。
当陷入进深深的泥潭里后,她微微睁开了眼,看清身上俊逸的男人,他的额头冒了汗珠,眼中的神色仍旧是复杂,除去欲望还有什么,她看不清。
怔怔的,喘息、哽咽、滑落......她不明白这泪是因为什么,是身体到了极致后的情动,还是心中那莫名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