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兴庆府。
天祚殿里,没藏氏扑在御桌上,衣衫半解,发横钗乱,衣襟里露出两座粉腻的雪峰,正被身后的李元昊抓在手里,大力的**着,把她弄得喘气嘘嘘,浑身**,她头上没有头发,只见连头顶都布满了红潮。
没藏氏长得十分美艳,身材特好,她的大伯叫野利旺荣,丈夫叫野利遇乞;曾经是李元昊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称野利王和天都王。
后来种世衡用计离间,李元昊中计将野利兄弟一族尽屠,等发现是中了种世衡的离间计后,李元昊心中十分后悔,派人一查,野利家当时就逃出没藏氏一人,跑到一家叫三香家的尼姑庵出家去了
李元昊的皇后叫野利氏,就是野利兄弟的**,李元昊善心大发,便让人将没藏氏接到宫里来陪着她的小姑子。
可当李元见到没藏氏时,顿时青春萌发,第八春悄然来到。
他本就是色中饿鬼,连儿媳妇都抢**的人,没藏氏这么一个美人儿岂能幸免,于是,没藏氏便成了李元昊随时推倒,释放旺盛的人儿。
野利遇乞啊我冤杀了你,实在对不起,你放心,你的老婆我一定会帮你好好安慰他的野利遇乞在地下知道这事的话,也不会不会爬出棺材来,或是再气死一回。
李元昊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辽国二十万大军被他灭了,光缴获的战马就有十五万多匹,粮草军械更是不可计数,西夏国自兜岭大败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更重要的说,战后李元昊又派人到辽国请和,辽国大概是新创未愈,耶律宗真提出双方交换俘虏后,竟也同意了请和,双方重新恢复战前的关系,李元昊称臣纳贡,双方罢兵。
其实除了那几个使臣,辽国哪里有什么西夏俘虏啊,但李元昊不计较这些,辽军这十几万人留着西夏还白费粮食呢要是全杀了那辽夏之间就结上了死仇,耶律宗真誓必会再次伐夏,那时西夏还能指望再来一场沙尘暴吗?
让他们去帮西夏耕作?李元昊可不敢,这些都是辽国精锐之师,不过是因沙尘暴被自己取巧打败,把这些人留在西夏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个暴动,那时候说不定自己先得玩完。
所以李元昊也同意了交换俘虏,如今和议也签下了,耶律宗真这回等于是白送了西夏十几万战马和无数粮草,这种情况下,李元昊能不春风得意吗?
这人一但心情好,那方面需求也会变得旺盛,刚刚还在理政,没藏氏端着一碗参汤进来给他,瞧着她那柔媚的身体,李元昊的瞬间被勾了起来,就着御案直接将没藏氏推倒。
两人就在李元昊日常理政的天祚殿里,一时**不断,情潮涌动,李元昊刚刚提剑及履,殿外突然有人慌张的闯了进来。
“出去”李元昊头也不回的大斥一声,毫无不在意地继续在没藏氏身上驰骋着。
“吾祖,出大事了,十万火急啊南朝皇帝发出伐夏诏书,种世衡与唃厮罗合兵九万出兰州,一路扫荡而来,都统军都卧战败,损兵近万,派人来请求立即增援,吾祖……”
“什么”李元昊大惊,全身一阵啰嗦,顿时一泄如注。
等没藏氏慌乱的整好衣裳退出去,李元昊回过神来就大喊道:“快招集中书令、枢密使及各部大臣议事”
喊完才记起刚才在外面大声并报的不就是枢密使成逋嘛
成逋再次进到天祚殿,发现御案上零乱的奏章还没整理好,殿中散发着一股yin糜的气味,不禁皱了皱眉,马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仔细向李元昊汇报起战况来。
等张元、巍名守全一众人赶到,天诈殿里开始传出热烈的声讨之语,西夏刚刚获得一场前所有未有的大胜,意气正高,对宋军入侵反正没有太多的惧意。
“吾祖,南朝声称我军先偷袭了横山南面的保安军,致使两千宋军死尽,我军何曾偷袭过什么保安军,南朝这根本是在无事生非,找借口出兵,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吾祖,发兵吧臣愿作先锋,给来犯之敌以重挫”野利成庆第一个跳出来请战。
李元昊摆摆手,制止这个暴躁的手下,对成逋说道:“目前除了西边种世衡和唃厮罗,宋军还有什么动静吗?”。
成逋沉声说道:“除此之外,宋境延州方向、兜岭方向都有调军迹象,只是目前还没能探出宋军具体意图,臣估计,辽国二十万大军刚刚尽损于我大夏境内,南朝若是大举来犯,当不会少于二十万之数,除去西路种世衡的四万,尚有不少于十六万大军,但他们选择合兵一路急攻,还是分兵数路并进,这个不好猜度,必须有进一步的情报才能确定。”
李元昊点点头,他从少年时代就开始领军打仗,渡过了初时的惊慌,如今已很快镇定下来,南朝一向守约,加上这阵子举国的精力都放在应对辽国上面,对宋境不免有些疏忽,不想宋廷竟是这般不讲章法,突然兴兵,李元昊此刻更多的是满心的怒气。
张元接着说道:“吾祖,以臣之见,不管南朝是合兵一路,还是分兵并进,定难五州必是他首选的攻击目标,我大夏疆土虽广,但适合耕作放牧的地方不多,除了京城一带,就是定难五州了
所以,无论如何定难五州不容有失,否则我大夏就是断去一臂,臣的意见是,趁宋军尚未发起攻击,马上增兵五州,加强城防;
同时注意葫芦河一线,这是宋军侵犯我大夏腹地的最短的捷径,想来宋军兵出兜岭已无须置疑,所以葫芦河一线必须布置重兵,给宋兵以迎头痛击。”
巍名守全却说道:“吾祖,中书令所言虽然有理,我军也刚大胜辽国,军心士气皆可用,但事实上,与辽国一战我大夏也损失了三万精锐,如今兰州方向首战又遭挫败,军心士气以不足为凭;
若是与宋军硬碰,与我大夏极为不利,所以,臣以为,除加强定难五州城防外,若宋兵发葫芦河,我军不防诱敌深入,再寻机灭之,就算不能,也可以断其补给线,将来犯宋军困死在我大夏腹地。”
综合各人的意见,李元昊很快得出作战方针,死守定难五州,然后对来犯之敌层层阻击,诱敌深入,最终困而歼之”
李元昊的作战计划才制定出,种世衡他们却早已高歌猛进,首战告捷之后,撵着都卧一路激战,从皋兰川向东扫荡,很快使攻到西夏的零波山附近,过黄河便可向天都山进发;
而此处离天都山不足两百里,天都山是西夏一处重要所在,上有李元昊修筑的行宫,前几年西夏入侵大宋,多次都是在天都山集兵谋划,然后突入宋境,以前是野利遇乞囤军所在,现在是克成赏驻兵之处。
庆历四年二月八日,青涧城。
东路军六万大军早已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总的来说,宋军对上辽军,心里上处于弱势,但对西夏却不一样,尽管宋夏开战几年间,起初宋军总是败多胜少;
但那是因为西夏利用骑兵优势,诱敌设伏,常常是十万人马围攻宋军一万,这样的情形下,夏军还差不多损失等量的人数才把宋军歼灭。
所以在心里上,宋军在西北并不畏惧夏军,很是敢战
如今更不用说了,军队经过裁撤老弱,强训搏击,武器精良,而且有去年渭州、兜岭两场大胜打底,宋军底气就更涨了
东路军一接到西路军发起攻击,而且首战大胜的消息,立即兵出青涧城,沿无定河快速推进,副将张愈亲自统先锋军一万,在夏军还没反应过来前,神臂弓、手雷等一齐上,只用半天时间,便以黑云摧城之势,一举拿下绥德城,尽俘城中二千西夏守军。
攻下绥德城后,大军再度北进,兵围米脂,此时夏军已经有了准备,加强了城防,而且米脂城引无定河水入护城河,城上投石车等一应守城器械俱全,再想象绥德城那样,趁人不备突然攻下来已经不可能。
行军大帐里,庞籍与一众将领紧急商讨着对策,张愈先说道:“庞经略,连同定难五州在内,西夏在横山以北不少于十座坚城,咱们只有六万兵力,本就薄弱了点,若是这么一座一座城强攻过去,就算能打下来,恐怕也要用时两月以上,到时中路军怕都攻下兴庆府了”
庞籍如何不知这些手下的心里,这次伐夏大战,主战场在灵州与兴庆州,若是最后东路军连主战场都没到达,仗就打完的话,对这些将领来说,定是平生大憾
但东路军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攻占定难五州,扫清外围后才能与其他两路大军汇合,急也急不得。
不过同样是扫清外围,这仗怎么打却有个讲究,如张愈所说,一味强攻过去也不是办法,这样误时良久不说,东路军也必定损失惨重,就算赶到主战场灵州,怕也无力再战了
这次许清出任三军主帅,给东西两路大军的权限极大,政策极为宽松,除了大的战略方针之外,其它的一律不作干涉,具体作战计划全由两路大军主帅制定;
你怎么打是你的事,只要完成既定目标就行,就算因战场变化改变原定的战略,也只虽提前通知其它两军作出调整即可;
这种宽松的领军作风,在大宋极为少见,当初太宗伐辽,连每个营如何布阵都细作安排,将领本身根本没有自由发挥的余地,最终导致了军队协调不畅,无法根据战场实况作出调整,乃至北伐大败;
庞籍领军多年,如何不知其中的弊端,对许清这次的宽松政策,庞籍是打心里感激。
他和一众将领商讨了近一柱香时间,终于制定出了一个细致的作战计划——围点打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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