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薇停下脚步,沉声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寿星面具咝咝冷笑道:“司马姑娘这样美貌如花,而在下许久未近女色,我想干什么难道你就猜不到么?”
司马薇勃然色变,腾腾后退数步,色厉内荏的言道:“卑鄙无耻之徒,若你胆敢这么对我,我咬舌自尽!”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寿星面具说话之后起身上前,手指一伸在司马薇肩头猛点一下,后者顿觉娇躯一软,竟是浑身无力的软倒在了地上。
见到这位绝色娇娥已经是任由自己摆布,寿星面具登时得意一笑,俯下身子将司马薇拦腰抱起,急色匆匆的朝着船舱下面走去。
很快,寿星面具便寻得了一处不错之地。
这里看似一间堆放杂物的船舱,里面放满了各种货物,极其隐蔽也鲜少有人前来,相信在这里快活一番,一定不会有人打扰。
他先将司马薇放在了地上,然后回身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又推来一个大木箱抵在门前,如此一来确保万无一失。
其后,寿星面具转过身来,这才兴奋的搓了搓手,开始宽衣解带。
司马薇浑身无力的望着这个行径丑陋不堪的男子,想及自己只怕是难保清白之身,顿时心头悲恸,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滑落而下,落入了鬓角当中。
寿星面具三两下就脱掉了衣物,浑身上下只传了一条亵裤,他大笑一声:“美人儿,大爷来了。”便朝着司马薇猛然扑了过去,其态如同一只饥饿之虎扑向了一只无法抵抗的羔羊。
司马薇羞愤欲绝,却感觉寿星面具已是极为猴急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情急之下,她几乎想要就这么死去。
“真是龌蹉!”
一声女子冷哼忽地响彻两人耳边,正在兴头上的寿星面具浑身一震,显然没料到房内还有他人藏在其中,大惊之下,便要去抓刚才丢在一边的长剑。
然而还未待他起身,一柄锋利的长剑已是从他背后猛然刺入,很轻松就将他穿了一个通透。
寿星面具扭着脑袋不能置信的望着身后那一抹白色,嘴巴大张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便轰然倒地身亡了。
与此同时,寿星面具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也是沾了司马薇一身,美艳无匹的娇靥上更有点点血红。
她呆呆的望着缓缓倒在自己身边的寿星面具,再转头一看出手相救之人,瞬间就被巨大的喜悦所笼罩了。
因为她认识其中一个救人者!
救她的人自然是崔文卿和纳兰冰。
时才他俩本在货舱内万般无赖的等待着,忽闻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不容多想之下,两人就藏身在了高高的货箱之后偷偷观察。
少顷,果见舱门被人打开,却是一个头戴寿星面具的男子抱着一个看似昏迷不醒的女子走了进来,崔文卿好奇一看之下,认得了那女子真是司马薇。
其后,寿星面具想要对司马薇行那不轨之举,崔文卿对纳兰冰悄悄比了一个手势,又使了眼色,纳兰冰自然会意,出去很是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正在兴奋中的寿星面具,救下了司马薇。
此际,见到司马薇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猛然睁大了美目,露出惊喜之色,崔文卿便止不住一笑,问纳兰冰道:“她这是怎么呢?一动不动木头人么?”
纳兰冰微微瞄得一眼,淡淡笑道:“是被人点了穴道,无妨,我这就替她解开。”说完之后,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司马薇的身上连点数下,司马薇娇躯轻轻一震,已是能够动态了。
“崔大哥!”陡然熟人相救,可谓是死里逃生的司马薇心内大是欣喜,忽地从地上坐起,不容分说就扑在了崔文卿的怀中,嘤嘤大哭了起来。
突见她这般举动,崔文卿倒是颇觉无可奈何,想要安慰也不好安慰,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旁边的纳兰冰。
纳兰冰却是淡淡一笑,一副不关我事的神态模样,直让崔文卿恨得牙痒痒的。
也不知哭了多久,司马薇这才将心内的委屈以及后怕全部释放出来,一想到自己可是扑在一个年轻男子怀中痛苦,俏脸顿时羞红,连忙放开崔文卿哽咽言道:“崔大哥,谢谢你,今天若非你出手相助,我只怕是……”话到此处,娇靥更是羞红,流露出一股动人心魄的美态。
崔文卿摇手笑道:“其实我也是碰巧救了你而已。”说到这里,忽见自己刚被司马薇所依靠的胸膛湿漉漉一片,顿时站起身来不满言道:“哎,看看你,刚才糊得我衣服满是眼泪鼻涕,这下可让我怎么穿出去见人啊!”
闻言,司马薇原本就非常红艳的俏脸更是晕红了,几乎已经红到了耳根,她垂着头好像一直犯了错误的美丽天鹅,竟是无法鼓起勇气来看崔文卿一眼。
刚才那听似责备之言也是崔文卿想缓和她的情绪而已,没想到却让司马薇羞红了脸,到让他有些意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反倒是纳兰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冷哼言道:“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否者连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
崔文卿笑嘻嘻的言道:“纳兰姑娘所言极是,在下受教。”
司马薇这才发觉时才救她的这白衣公子闹事女子,不禁迟疑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是?”
纳兰冰微笑言道:“我名为纳兰冰,乃是崔公子的护卫,今夜奉公子之命,特地跟随保护。”
司马薇愣了愣,转头望着崔文卿笑道:“没想到崔兄对我却是一点也不放心啊,应邀而来居然也带着护卫。”
崔文卿明白纳兰冰不愿意表露身份,只得苦笑言道:“说起来,还多亏纳兰姑娘,若非是她及时赶到,说不定我就被别人请来的大手痛揍一顿了,更别提还碰巧救了你。”
一听此话,司马薇顿时明白崔文卿口中所言的打手肯定是高仕雨派来的,不过此事涉及南明离,她也不便明说,只得颔首一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