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内,佳人娇娆艳丽,香肩螺露,长腿玉臂犹如截截莲藕,胸前更是如同巨浪般高高起伏。
看到崔文卿,作为维密宝贝领队的吴采尔大是惊讶,笑吟吟的走上前来惊喜言道:“呀,今天公子怎有空过来探视我们姐妹?”
崔文卿笑答道:“我陪友人过来看看,对了,你们还在练习么?”
苏轼观行来之女容貌美丽,身姿高挑,全身上下只穿着简简单单的内衣内裤,阵阵香风直扑鼻端,霎那间,不禁让他有些恍恍然,晕晕然的感觉,心跳也止不住加快了。
吴采尔满心只有崔文卿,微微看了目瞪口呆的苏轼一眼就已经移开了视线,颔首嫣然笑道:“是啊,姐妹们正在排练猫步,公子若有空闲,还请不吝赐教。”
崔文卿笑道:“指教可是不敢当,其实说起来你们现在才为走秀的高手。”言罢指着苏轼说道,“这位苏公子对内衣秀非常有兴趣,还请采尔姑娘表演一番。”
“好。”吴采尔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走入众女之间拍手言道,“各位姐妹,今日公子带着友人前来观摩吾等走秀,还请大家能够拿出平日里在走秀台上的风采来,认真为公子表演一番。”
“好。”众女娇声允诺,一片咯咯笑声,明媚的美目全都落在了崔文卿和苏轼身上。
苏轼虽为青楼常客,但还是生平首次被十来个姿色各异的女子所瞩目注视,且这些女子还衣衫单薄,足可让人血脉贲张,让历来豪放的他,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了。
反倒是崔文卿见怪不怪,丝毫没有半分局促窘迫,拉着苏轼走进院中。
两人来到院内案几前坐定,众女排成四排,站在了案几之前,娇声作礼:“奴家见过两位公子,请公子欣赏奴家走秀表演。”
能够成为维密宝贝的女子无一例外身姿较好,此际行礼时峰峦高耸,将露未露,直看的苏轼移不开眼来。
随后,音乐声渐起,众女开始走秀表演。
只见她们或单独一人,或双人同路,踏着高跟,走着猫步,长腿错落而行,柳腰款摆如浪,行至案几前俏然而立,双手叉腰展现无尽风姿,也展现出无尽自信,饶是崔文卿的见多识广,也忍不住为维密宝贝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就大声喝彩,更别提苏轼这个从未见过表演之人。
表演结束,众女们全部含笑而立,吴采尔更犹如一朵最美的牡丹花朵,立在最前方。
崔文卿倒还好,苏轼早就已经看得面如猪哥,久久没有回神,显然还震撼在表演的天地中。
“苏兄,你觉得我这群维密宝贝表演得如何?”崔文卿轻声询问。
苏轼恍然回神,一幅叹为观止的表情,忍不住击掌叫好道:“今日得见维密宝贝的表演,才懂得世间竟有如此精彩的演出,崔兄啊,在下今日正是大开眼界。”
崔文卿哈哈大笑道:“还是苏兄有眼光,不知你是否觉得这样表演起来有些放浪形骸?”
苏轼认真想了一下,笑道:“就实而论,在下觉得这种内衣秀表演,只会被风流士子以及商贾们所接受,并非是因为表演本身不精彩,而是当前的主流只怕不易接受这样前卫大胆的表演。”
崔文卿认同点头道:“是啊,所以说内衣秀还是有着一定局限,不过我们表演内衣秀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专注表演,而是为了博人眼球,扩大内衣知名度,这一点倒是足够了。”
苏轼听出了崔文卿的意思,笑问道:“崔兄莫非是想将内衣秀带到京师洛阳去表演?”
“正有此意。”
“哈哈,那可是旷世之举,相信整个京城必定会为之震惊的,在下正是无比期待那一天。”
结束对服饰店的参观了解后,崔文卿在城内鹏云楼内备置了一座酒宴,与苏轼边吃边谈。
“不知苏兄觉得我这家阿玛尼服饰店如何呢?”
面对崔文卿的提问,苏轼斟酌半响,方才想到了一番较为贴切的说辞,微笑叹息道:“怎么说呢,大齐服饰店虽则许许多多,然有着崔兄阿玛尼服饰店这样创举精神的店面,相信再也找不出第二家来,光是裤衩以及内衣,就可谓是前无古人了。”
崔文卿颔首笑言道:“苏兄见解不错,说起来,我崔文卿别的什么不行,然这标榜立新,开拓创新却是一点不差,光是那维密秀,就已经可谓震撼俗世眼光了。”
听他提及内衣秀,坐在一旁默然无语的苏三忽地抬眼望向了他,面颊依旧微微有些泛红,双目目光却是怒目而视,显然还未从刚才那番震撼中回过神来,依旧不能接受那样放浪形骸的事情。
“的确如此啊。”苏轼颔首一笑,继而目光微微一闪,装着漫不经心的言道,“国朝乃礼仪之邦,万事皆有起法度,是为祖宗之法不可违,朝野乡间均是守旧守俗,不易接受新鲜事物,如崔兄这样的大胆之举,的确是一个另类,要论开拓精神,实乃与朝廷中的变法派一般无二。”
“你说是安石丞相?”崔文卿一笑,继而摇手言道,“在下均是小打小闹而已,目的也只为赚取钱财,何能与朝廷变法派相提并论。”
“那崔兄觉得变法派如何?可曾有所了解?”
“倒未详细与闻,莫非苏兄知晓?”
苏轼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言道:“变法之事,古来今有,从亘古论之,夏商周三代不同制,春秋五霸不同法,特别是战国七雄争霸,均是以变字为本,李悝变法使得魏国称霸中原,吴起变法使得楚国崛起南方,乐毅变法使得燕国击败强齐,申不害变法使得韩国成为劲韩,邹忌变法使得齐国富甲一方,而商鞅变法,更是改变秦国积弱积贫之窘状,使得虎狼秦国西出函谷关,一举席卷整个天下,到得汉代,武帝更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故此,强国之道,均在一个变字,国家变则兴,不变则亡。”
说完这番话,苏轼微微气喘,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很简单,便是为了试探崔文卿能否在思想认识上,接受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