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二当家,”一道娇小的的身影,弯着腰飞快的跑到过山寨二当家的面前,“小的我打探清楚了,那些当兵的就在前面的一个大院内。据说那座大院是这个村子的大财主王老财的。”
“就写该死的地主老财,居然敢把房子给这些臭当兵的使用,”二当家狠狠的吐了口涂抹,“兄弟们,等会我们攻破了这个院子,里面的金银珠宝随便你们拿,但是,一定要没人至少背三十斤粮食。若是上山后,谁的粮食少于三十斤,别怪老二我打你们的板子。”
“二当家的放心,”几个围在二当家身边的几个小队长低声说道,“我们一定会带够足够的粮食,我们可不想这个冬天在山上饿肚子。”
“村子里那些臭当兵的情况如何,防卫严密不?”二当家点了点头,又低声文那一个前来报信的探子。
“会二当家的,”探子抱拳说道,“那个院子大门紧闭,门口都没有人放哨,小的我偷偷爬墙一看,却看见,里面的一道门的门口站着两个臭当兵的,不过似乎是睡着了,我扔了个石子进去,一点反应度没有。”
这回,二当家的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对几个小队长说道,“看来,今天我们进攻上赵村对这些当兵的一点影响都没有。等会我们悄悄的进去,先把那两个放哨的偷偷的放倒,然后把另外几个也干掉,到时候,这姓王的老财家的钱财可都是我们的了。”
“二当家的,你说,这些当兵的会不会在里面给我们埋伏?我听说,这次太安县可是来了不少的新军。或许,这个小王庄里就会有不少的新军。小弟我可不信我们今天攻打上赵村没给这些当兵的一个警惕。若是,这个王家院子里埋伏了几十个新军,我们贸贸然闯进去会吃大亏的。”
“老五——”另一个队长却是笑道,“虽然这一次据说来了不少的新军,但是,这太安县有多大,他这几百个新军撒进这太安县,或者就说围着我们过山寨周边的村寨都布置了人,他们能在每个村子布置多少人?如果硬要说这个庄子里面有埋伏,还不如说是我们过山寨里有内锅,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了新军。更何况,攻打小王庄使我们在一个时辰前才设定好的,新军就能够神机妙算,知道我们要攻打小王庄,提前布置了埋伏?”
“好了,都别吵了——”二当家皱起了眉头,打断了两个队长的争吵,“说实话,我也不相信这个庄子里有埋伏,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新军真的在这小王庄内布置了埋伏,我们也要早作打算。所以,我绝对,咱们这五十几号人分左两拨,一波由老四你带领,率领二十个弟兄先悄悄的潜进去,干掉哨兵,看看对面有没有埋伏。若是真的有埋伏,那么咱们剩下的三十几号人就作为支援,也作为一支生力军,直接杀进去,打新军一个猝手不及。虽然咱们的枪法没有这些新兵好名单是我们都市自小练武,不想那些新军,半年前都市老实巴交的农民佃户,只会操弄锄头。到时候,我们靠近之后,跟他们动刀子,他们定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二当家,”老四点了点头,“我是坚决认为这个庄子里是没有埋伏的,既然二哥把这个让给小弟我,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你放心,只要打下这个庄子,王老财的金银珠宝任你挑。”
老四带着二是号人悄悄的来到王老财的院门口,作为一个小地主,王老财的院子起事并不大。
一个山匪悄悄上前,拔出刀子,塞进门缝,轻轻的拨动着,却是想要依靠刀将这院门的门闩给拨动下来。
很快,刀口一轻,老四轻轻的就爱你哥们一推,大门便打开了。
果然,正对着院门的一道房门前,有两个新军正依靠这门框上,却是在打盹。
老四暗乐,这真的是送上来的功劳,放哨的在偷偷睡觉,整个屋子一片漆黑,也没有什么声响,显然,这屋子里并没有多少人,而且都在沉睡中。
轻声上前,两个山匪提着短刀就刺向放哨的哨兵,
不对——
短刀刺中了哨兵,但是声音却不对,拔出短刀,连一丝鲜血都没有。
这是假人——
老四已经,连忙端起枪就要对着对面的房间射击。
但是已经晚了。
进过三个月枪械训练的新军士兵显然开枪的动作比这些山匪要快得多。
“啪啪啪——”
一阵急促的枪响,原本还站立在院中的山匪们已经倒下大半。这里所说的倒下大半的意思就是一大半的山匪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动静,至于剩下的几个人虽然也是躺在地上,但是康特么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并哀嚎着,显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四队一排的排长推开已经被子弹打的支离破碎的大门,看着地上几个受伤的山匪,听着那一阵阵的痛苦的哀嚎,他大感烦躁,便对身边的人说道:“这些山匪罪大恶极,就地处置,省得他们在这里痛苦。”
“是——”几个新军士兵顿时就端着枪,插上刺刀,来到这些受伤的山匪面前。
“饶命——”
“饶命——”
“饶命——”
这几个山匪吓坏了,他们纷纷求饶,甚至一些伤轻的人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端着刺刀的新军士兵脚下,苦苦哀求。
这些新军在半年多以前,不过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佃户,虽然刚才开枪打死了写山匪,但那毕竟是战场,毕竟也经过半年的军事训练。但是,现在叫他们对着这一群伤残的可能一辈子都会沦落为可怜人的人动刀子的话,他们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虽然这些山匪却是是罪大恶极,虽然这些山匪肆掠太安县,但是,这些新军却是万山县人,他们很少遇到山匪掠夺,对于山匪的罪恶并没有很深的感触,下不去手也是很正常。
作为排长,王启年知道这些山匪必然是难逃刑法,现在处置他们,和将来审理之后在处置他们起事并没有多少的区别,或者说,现在处置他们,却是给他们一个解脱。
但是,手下的弟兄下不去手,自己也不好就这么上去亲自动手处置这些山匪,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才下令道:“一班长,你带两个弟兄将这些山匪先关起来,剩下的人跟我去迎敌——”
……
村子里的那一阵密集的枪声吓了二当家的一大跳。
而一旁的老五却是惊得喃喃自语:“果然有埋伏,果然有埋伏——”
然后他连忙对二当家的说道:“二当家的,咱们赶紧撤吧,我就晓得这里有埋伏,刚刚来的路上,我这眼皮就一直在跳,我就晓得会大事不妙——”
“闭嘴——”二当家的打断了老五的话,恶狠狠的对老五说道,“不要说了,咱们肯定是中了埋伏,但是你现在再说这些马后炮有什么用,还不赶紧的拿起你的枪,准备跟老子迎敌,老子就不信了,这黑灯瞎火的,这些臭当兵的能够轻易就将老子吃掉不成?”
“二当家的,不能打啊,不能打啊,”老五跳着脚说道,“老四他们估计已经全军覆没,再加上上午的老六的是个弟兄,咱们今天一天已经折了三十几个弟兄了,再打下去,我们这三十几个弟兄也会折进去。到时候,就凭山上的四十几个弟兄,我们的过山寨,我们的家就要真的被这些朝廷的鹰犬给打没了——”
“闭嘴——”二当家将枪对准老五,咬着牙说道,“老五,你在说一个,乱我军心,就别怪哥哥我无情,将你军前阵法——”
“二哥——”老五却是眼泪都出来了,“现在我也不叫你二当家的了,叫你二哥。二哥,你就听小弟的一声劝吧,现在真的形势队伍名不利。二哥,你听听,刚才的那一阵枪声时间是如此之短,这意味什么,这意味着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老四他们四十多人就全军覆没了。现在我们手中也不过三十余人,可以说是毫无地利可言,我们现在的这个状态怎么可能是这些新军的对手。二哥,撤吧,撤吧,我们赶紧撤回山上去,到了山上,我们凭借方华山的险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给老四、老七以及其他的兄弟报仇了。”
“撤——”
二当家狠狠的吐了口涂抹,不甘心的说道:“小王庄,老子记住你了,等来年大雪解封,就是老子学习小王庄之时。老四、老七,哥哥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很快,已经被进入村子的二十来人可能已经全军覆没的消息吓住的过山寨的山匪们在二当家大带领下落荒而逃,没有开出一枪。
“打扫战场,清点战果——”
看着敌人逃离,王启年并没有下令去追。
“报告排长——”二棚棚目便大声说道,“此战我们共打死山匪十六名,俘六名,缴获K-88步枪二十二杆,子弹二百二十发,我军无一人伤亡,就是套在草人身上的两件军服被山匪刺了个窟窿,要大号补丁才能继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