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玉虎死了?你不会看错人了吧?”
树下的二人听到,脸色齐齐变得惨白。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跃到树上,看到被斩成两截的尸体,眼中全是骇然之色。
白玉虎真的死了,竟然被人斩成两截!
要知道白玉虎可是先天境后期高手,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片密林之中!
而更为可怕的还是他老子白天虎可是八百年前就已经踏入真道的老牌真道高手!
就是段缺和周震云两人见人都要叫一声前辈!
这还了得!!
“嘟嘟……”
凄厉的哨声刹时响彻了整个森林,一时间,这片平静的森林登时变得热闹起来,上百条的人影迅速在林中闪动……
……
白云山最深处,火云洞外。
“砰砰砰砰砰!”
白天虎狠狠的朝着四周轰出了十数掌,那雄浑的掌力把方圆十数丈内的树木都打得齐腰而断,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周兴武和周剑都低着头不敢出声。师父自从得知独子丧生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暴躁异常,恨不得立即就把凶手擒住千刀万剐。现在凶手没找到,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这个时候如果敢出声,只怕白天虎一掌就会将他们打死。
“周兴武……”
“弟子在!”
“我不管你用任何的手段,十五天内……不,十天内把凶手给我找出来!”
“是!”
………………
而在白天虎不远处,有一男一女两个真道高手是静静的看着一切。
这个男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剑疯周震元;女的则是他师妹林超芸。
“师兄,白老鬼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他老年才得的独子被人一刀砍成了两截。”
“白玉虎?”
林超芸皱眉说道:“他在年轻一辈中也是前五十的高手了,谁能把他杀了!”
“现在那么多人都窥视神兽渡劫,正道、魔道、散修高手都不是少数。我们还是约束门下弟子,少出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为妙,若是遇到正道高手,我们的面子还管用,要是遇到魔道高手,我们面子也使不上!”
“师兄说得在理。”
如果他们两个若是知道,自己的弟子早已经死在了陈修他们手上,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
白云山越往里走,与先前外围的原始丛林越是有着极大不同。最明显的,就是这森林中的树木,每一根都是高达百丈的千年古树。有一些古树更是高达数百丈,看其年纪,至少也有数千年之久了。
俗语说:深水养大鱼。这树林高大严密,同样可以养出凶猛的野兽来。而且最可怕的还是这里的野兽收到兽潮的影响,时常有二阶以上的毒蟒、毒虫出没。
“修爷,我们是不是太谨慎了!”吴怡如稍微有些不满的说道。
陈修摇头说道:“我的预感向来很准,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必须离开原来的山谷了!”
就在昨晚,陈修忽然被自己那种心悸的感觉惊醒,仿佛是黑夜之中被无数的野兽盯梢上了一样。
在地球上的时候,他无数次都是靠这种超强的预感逃过了一次次的死亡威胁。
这是这种感觉来到了洪荒大陆之后就消失了,想不到的是随着这一段时间的厮杀,天魔雷音的进步,他的神魂之力也随之增强,这一种超强预感能力又回来了。
水清风如同一只灵猴一样在树上跳动,一下子从几百米外来到了众人跟前。
“修爷,前面发现一个宽敞的山谷,我们可以暂时去那里歇息。”
“好!”
众人一路从原来的山谷连夜出来,折腾了这久,月亮已渐到中天,跟着水清风迳向西行,走出十余里,耳中轰隆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响,待走入一处谷底,只觉水珠如下大雨般溅到头脸之上,隐隐生疼。
众人站直身子抬头仰望,不禁猛喝一声采,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这当真是神仙一般的地方!”
众人止不住赞叹起来,红袖更是说道:“水清风,你怎么找到如此一个地方?入口及其隐蔽,若不是你带路,我都发现不了入谷的路!”
水清风笑说道:“我也是运气好,前面探路的时候,一只猴子用果子掷我,我追赶着它一路就寻到了这里!”
吴怡如一旁是想开口嘲讽说,你身材矮小,只怕是猴子把你当作了同类!
不过话到嘴边又忍住吞了回去。
以前自己虽然不是水清风对手,不过自己要逃他也杀不了自己;现在却是不一样,水清风已经是中期高手,要修理自己是易如反掌。
这话以前可以说,现在说只会是找虐!
众人绕着湖西而东,又自东向西,兜了个圈子。
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他自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只有他们入谷的山坡比较最斜,其馀各处决计无法攀上,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一般人就是从谷上面悬崖过去也是发现不了下面有人活动。
“一个晚上我都是心神不宁,总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只有来到这里,那种感觉才是消失。”
“这一段时间,大家就先不出去打猎,在谷中修养一段时间,更何况我们这一段时间我们猎杀的高手不少、抢到的丹药功法极多,正好这一段时间大家在这里提升一下修为!”
红袖和水清风都是以陈修为主,自然没有意见。
吴怡如心中是不甘愿,这一段时间把丹药当糖吃,让他的真气也是突飞猛进,隐隐觉得到达初期巅峰就快要来临。
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的肥羊等着被屠i杀,陈修这个时候居然因为自己的“感觉”夺在这山谷里面修养,他自然极其不愿意。